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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小怡儿这么一提醒,幕雪雨这才发现自己旁边还真有一个她在萧家住这么久,还没有见过的人影,她低头看了一眼把整张脸埋到桌子下面的男人,张了张嘴,最后无奈的把目光望向幕雪芸等人询问道,“这,这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要把头埋到桌面上啊?”
大家相视一眼,彼此心里都知道萧羽杰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这时谁也没有充当第一个为幕雪雨解释,一个个同时向幕雪雨摇了下头。
正当他们在谈论桌上趴着的萧羽杰时,而正趴在桌上的萧羽杰浑身难受极了,特别是当他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时,他更是浑身的冷汗都快要吓出来了,他原先想找到她是想跟她说声道歉,可是现在,知道这个女子是自己未过门的娘子,想到这里,萧羽杰恨不得现在有个地洞可以让他钻进去。
幕雪雨一脸怀疑的看了一眼这敬王府一家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他们同时向她摇头,突然后背就一阵阵发凉,总觉着他们这是在瞒着她什么事情一般。
想了一会儿,幕雪雨摇了下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开口朝趴着的男人喊了句,“这位公子,你干嘛一直趴在桌上,大家要吃饭了,你就算是心里再怎么难过,也该把头抬起来吃饭啊。”
就在幕雪雨说完这句话过了一会儿,萧羽杰突然摇了下头,然后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幕雪雨见他连话都不回自己,顿时觉着这个男子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她本来好心好意劝他抬头吃饭,这个男人倒是一点都没有把她话讲进去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摇了下头,就当作是打发了她,顿时,幕雪雨的好胜心被萧羽杰给挑了起来。
“这位公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我二妹请来的哪路客人,不过我还是想要跟你说一声,你这样子在人家的饭桌上趴着是很没有礼貌,难道你的家人是这样子教你来别人家做客的吗?”幕雪雨看着他大声说道。
趴在桌上的萧羽杰听到她这句指责的话,脸红通通的,进行了一翻的犹豫,最后,萧羽杰一咬牙,觉着自己早抬晚抬都是要被她看见的,老是这样躲着也不是没办法,倒不如干脆点,让她看见自己的真面目好了。
想到这里,萧羽杰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闭着眼睛,把脸从桌面上抬了起来,他刚抬头没一会儿,就听见一道惊讶外叫气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原来是你这个登徒子。”
萧羽杰一听这句话,吓得马上把眼睛睁开,视线撞进了幕雪雨又气又怒的柔眸中,顿时吓慌了他,急急忙忙摆手跟她解释,“幕大小姐,刚才在门口的那件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啊。”
“二妹,他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幕雪雨现在一见到萧羽杰,脑海里就会忍不住想起不久前,他们两个发生的那场令人脸红心跳事情,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面对他。
“呃,这事,,大姐,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解释,事情是这样子的。”幕雪芸一听幕雪雨这气势汹汹的质问,心虚了下,毕竟她约萧羽杰今天晚上过来吃饭,可是事先谁也没有通知的。
“幕大小姐,这事你听我慢慢跟你,事情是这样子的,刚才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拉你,只是,那时我没有站稳,所以才会不小心碰到你。”萧羽杰深呼吸一口气,讲这句话时,气都不敢喘一下,噼里啪啦的讲了这一大堆。
就在他话讲到他们两个都觉着尴尬部份时,幕雪雨真怕他一时口快,把他们之间那间羞人的事情就这样当着大家面赤“裸”的讲了出来,于是,在他讲到最后面时,幕雪雨鼓着一张气红的脸,大声朝他吼道,“行了,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你不会说最好少说。”
萧羽杰被她这么一喝,吓傻了,赶紧闭上嘴巴,眼睛不敢眨一下,就这样紧紧盯着幕雪雨。
幕雪芸跟萧天风见状,相视一眼,小两口的眼中同时闪过对萧羽杰以后生活的同情,这对未婚夫妻,现在还没有成亲呢,萧羽杰就被幕雪雨给管成这个样子,要是成亲了,这个萧羽杰不是会变成妻管炎了。
“二妹,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是你今天晚上说要请来做客的客人吗?”幕雪雨瞪着满脸无辜的萧羽杰,指着他鼻子向幕雪芸询问。
幕雪芸被幕雪雨这样直视着,心底再次心虚了下,咽了下喉咙里残留的口水,艰难的点了下头,脸上带着陪笑,回答,“对啊,他就是我今天晚上要请的客人,其实,这个人,大姐你应该以后会更熟悉的,我不知道你们对彼此的认识有多少,不过我还是要跟你们作下介绍。”
幕雪雨气呼呼的垂下眼帘,垂下帘的同时,用力瞪了一眼一直盯着她看的萧羽杰,没好气的跟他说了一句,“看什么,再看,小心我一只手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萧羽杰眼中一点惧意都没有,一直傻呼呼的盯着她,幕雪芸见他们两个这样子,叹了口气,心里有点怀疑,自己今天晚上安排的这场聚餐,到底是对还是错,瞧他们这两个人,还没有正式见面呢,场面就搞得这样缰了。
“大姐,他叫萧羽杰,身份是凌王爷的二世子。也是你未来的相公。”幕雪芸指着萧羽杰向幕雪芸解释。
幕雪芸一听,整个人完全愣住,眼睛来回的在幕雪芸跟萧羽杰身上转了两圈,眸中露出震惊,她眼前这个愣头小子就是她再过不久要嫁过去的相公,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长得倒是挺俊,就是有点傻不愣登的样子,果然,武痴就是武痴。
幕雪雨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生气表情,幕雪芸自然是有看到,不管这个时候幕雪雨在想什么,她都管不了,反正能帮的事情,她都已经帮了,至于这两个人以后的生活会过成什么样子,这就是他们两位的事情了。
“二表弟,这位是我大姐,也是幕家大小姐,幕雪雨。”幕雪芸没去管此时的幕雪雨是有多生气,在介绍完萧羽杰给幕雪雨之后,又转过身给萧羽杰介绍。
萧羽杰也是在不久前才从萧天风嘴中得知他在大门口撞到的女子是他未过门妻子,刚才他都要后悔死了,他们两个才第一次见面,就给女方留下这么难看的一个印象。
“幕大小姐,你,你要是还在生我的气,你,你就拿这双筷子用力打我吧,无论你打我多少下,我都不会还手的,我只希望刚才事情你可以原谅我,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登徒子,我萧羽杰长这么大,府里一个通房和小妾都没有,我,我会对你一心一意好的。”说到最后,萧羽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居然说到给她承诺了。
幕雪雨脸一红,呸了一声,脸颊沾着红晕,娇嗔的回答,“呸,真不要脸,这里这么多人,你也说得出口。”
没有人知道,当幕雪雨听到萧羽杰这句保证时,她心里有一瞬间的窃喜,在幕府生活了几年,她看多了自家亲爹的后院每一年都会娶一个新人进来,那时候,她的娘就会一个躲在房间里哭哭蹄蹄的,怨天怨地的。
每次她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就会觉着好烦,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上的男人都要三妻四妾,为什么就不能拥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呢。所以当她听到萧羽杰居然当众跟她讲出这个保证,幕雪雨真是被吓了一跳,同时心里也觉着他其实还是挺不错的,或许这个男人虽然不是很符合她心目中的相公要求,但是他能做到这辈子只要她一个。
幕雪芸看他们两个说话的样子好像有戏一般,顿时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松下了不少,她大手一拍,笑着跟他们两个说,“好了,饭菜都要凉了,有什么话,我们吃完饭再说。”
幕雪芸话一落,一直坐在饭桌上的几个小家伙刚才见饭厅里的气氛非常令人紧张,一个个摒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这饭厅里的火会惹到他们自己身上,因此从幕雪雨跟萧羽杰相见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现在好不容易见大厅的紧张气氛解除了,几个小家伙这才开口说话,“是啊,我们都快要饿死了,吃饭了,吃饭了。”
幕雪雨这时才发现刚才她跟萧羽杰的吵架让大家看笑话了,顿时整张脸红得像张猴屁股一样,她不能向旁边无辜的人发脾气,最后只能把心中残留的怒火继续发在萧羽杰身上,语气很不善的大声跟他说,“看什么看,没听到我家二妹说吃饭吗?”
虽然幕雪雨这句话听起来很凶很大声,而且听在幕雪芸等人的耳中,也觉着这句话充满着火药味,但是,幕雪雨这句话听在萧羽杰的耳朵中却成了另一种意思,他自动忽略了幕雪雨语气中的火药味,心里自以为,幕雪雨刚才对他说这句话是在关心他,是在叫他吃饭。想到这里,萧羽杰刚才还满脸委屈的脸庞顿时换上高兴笑容,大声应道,“唉,好,吃饭。”
幕雪雨见他被自己凶了,脸上还一直带着笑容,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心里对这个男人的好感又增添了不少,或许,不能嫁给自己心目中的有才男子,但是能嫁给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这也许是件不错的事情。
一顿饭吃下来,每过一会儿,就能听见饭厅里传来幕雪雨又气又羞的骂人话,骂的人都是萧羽杰,不过作为当事人的萧羽杰好像一幅甘之以饴一样,跟他们两个同一张饭桌上的幕雪芸跟萧天风见他们越一直吵个不停,他们俩的感情越在升温。
这天晚上,萧羽杰一直呆到很晚才回去,回去时还依依不舍的,目光一直依依不舍的盯着假装不去看他的幕雪雨,离开时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幕雪芸估计,如果当时在萧羽杰离开敬王府时,她提出让他留下来住一晚,估计这个傻小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马上答应下来。
、天大的秘的密
送走了满脸不舍的萧羽杰,几个小家伙熬了半个夜晚,早就在一边打哈欠了,幕雪芸见他们四个这幅模样,哭笑不得,伸手在他们四人的额头上戳了下,好笑说道,“你们啊,早就叫你们要睡就先去睡,但就是偏偏不听话,就要熬到现在,你看,猛打哈欠了吧。”
被幕雪芸戳了额头的四个小家伙相视一眼,脸上闪过害羞红晕,他们四个之所以坚持留到现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想看看萧羽杰跟幕雪雨这对欢喜冤家最后会变成怎么样,虽然结果不是他们原先想的,这有点让他们小小的失望,不过也有让他们高兴的,那就是平时在他们面前一幅严兄模样的萧羽杰大哥居然会被一个女人骂得不敢还嘴,想想,他们就觉着今天晚上他们熬这么晚没有吃亏。
把四个小家伙赶回了房间,幕雪芸正准备回房去睡觉时,刚走到走廊转角处,柱子旁边突然出现一抹身影,夜晚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身影,这事搁在谁的身上都会被吓死,更何况是从小就被鬼神之类的幕雪芸。
幕雪芸摸着自己被吓乱的心脏,借着月光,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身影,松了口气,拍了拍怦怦直跳的心脏,幕雪芸苦着一张脸问道,“大姐,你无声无息的站在这里,你是想吓死人吗?”
幕雪雨见幕雪芸整张脸被自己吓白了,顿时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小声的问了一句,“二妹,你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捏捏耳朵。”问完这句话,幕雪雨上前向幕雪芸走了一步,伸出右手,就要朝幕雪芸耳朵上移过来。
老一辈传下来老方法,如果有人被东西吓到了,只要捏下被吓人的耳朵,那这个人被吓走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