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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答的往床旁边走去。
已经关好门的萧天风用力转过身,咬牙切齿瞪着坐在破旧梳妆台上的幕雪芸,“幕雪芸,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你还有没有当王妃的样子?”
幕雪芸转过身,眸中露出不解的目光,问道,“萧天风,你又在发什么疯啊,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一天不骂我是会死啊?”说完这句话,幕雪芸用力放下手上拿着的木梳子,气呼呼的瞪着他。
两人现在就像心里积满了火一般,谁也不让谁,眼见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突然,萧天风目光扫到幕雪芸那凸起的腹部上面,他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刚才还像吃火药一样的脾气突然降了不少,虽说不上是轻声细语,但也算的上是平静了,缓缓开口跟幕雪芸说,“你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出来呢,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下人们会乱说的。”
幕雪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这是她来到这里后,因为怀孕的原因,经常晚上睡觉时会热的睡不着,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幕雪芸就让紫月按照她讲的,做了一件这种到膝盖的睡裙。
平时幕雪芸都是趁吴妈妈睡着之后,穿在房间里睡觉的,不巧的是今天她忘记了这间房间里多了一个他在。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看个膝盖吗,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幕雪芸嗤了一声,笑看着萧天风说道,顺便在说完之后,还当着他的面,把她那到膝盖的睡衣裙掀了起来,一直到她大腿一半。
她这个举动,让萧天风一个禁欲了半年的大男人看的是身子里直冒火,自从半年前,他跟幕雪芸来过一次叫唤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女人了。
平时他跟着较好的兄弟们去妓院,都只是听她们唱唱歌,喝下酒,至于干那事,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一来是他嫌她们脏,二来,也许是半年那次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害的他想也没想过跟女人做那事。
可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看到幕雪芸掀起裙子,看到她白白的大腿,他居然全身像是被火烘着一般,开始慢慢难受了起来。
“快,快点把裙子给穿好,这,这成什么体统。”萧天风低下头,眼睛不敢朝幕雪芸这边望去,结结巴巴的说道。
幕雪芸听到平时只会对她大吼大叫的敬王这会儿居然跟个结巴一样,连话都说不太清楚,看到他这个窘样,幕雪芸一时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在他一个怒眼瞪过来时,她赶紧止住笑容。
“把裙子穿好,幕雪芸,别再让本王再说第二遍。”萧天风瞪着她,一字一字咬着牙说道。
幕雪芸听到他用了本王两个字称呼,立即就知道了他这是真的生气了,跟这个男人相处了好多次,幕雪芸终于抓住了他一个特点,那就是这个臭男人要是真的生气了,他会用本王两个字来跟她说话,如果是遇上他心情好,他则是用我这个称呼。
“好,好,我穿好,我穿好,现在这样子行了吧。”幕雪芸赶紧弯下腰,把卷到大腿上的裙子给穿好,然后抬头看着他问道。
萧天风审视了下幕雪芸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他心里还是有很多不喜,可跟刚才比起来,她现在的穿着,他好像比较有点接受了。
看了一眼幕雪芸,萧天风故意咳嗽了一声,别扭说道,继续说道,“以后,你身上这件衣服不可以穿给别的人看,女子也不可以,只允许我看,听到没?”
幕雪芸听到他这句大男子主义的话,本想开口跟他说这事他管不着,当话到了嘴边,幕雪芸突然间觉着自己还是别惹他生气好了,于是,她老实乖乖的朝他点了下头,“好,我答应你,以后我穿这件衣服时,只给你一个人看,这样子行了吧,我现在很困了,可不可以睡觉了?”
萧天风看了一眼她打哈欠的样子,怔了怔,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气氛温馨的睡同一间房,以前他把她娶回王府时,都是把她凉在一边,也不许她来他睡的院子,除了那次的误会。
幕雪芸见他在发呆,直接把他这种发呆当成是同意了,于是跟他说了一声晚安,转身走到床边,开始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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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大大卖
铺到一半,幕雪芸这才想起这间房里好像只有一张床,可是在这个房里却有两个人,这个情况就意味着他跟她要睡同一张床,想到等会儿她身边会有一个暖炉烤着自己,幕雪芸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停下铺了一半床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站直身子,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萧天风,抿嘴一笑,然后走到房里的一间衣橱旁边,把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洗干净的被子出来。
这时,萧天风回过神来,看到她去拿了一条新被子,顿时嘴角弯了弯,心里笑嘻嘻道,看来这个女人是嘴不对心啊,嘴上说不自己睡同一张床,其实心里很想的吧,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体贴给他拿一条新被子让他盖呢,一想到这里,萧天风看着幕雪芸的眼神顿时温柔了不少,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待这个妻子。
“其实你不用给我弄新被子了,我们盖一张被子就行了,我不介意的。”萧天风看着正在一边忙来忙去的幕雪芸说道。
等他说完之后,萧天风这才发现了一丝的不对劲,因为他看见幕雪芸居然把几张凳子排成一排,宽度大概可以睡一个人。越往下看,萧天风越觉着她摆成的凳子形状有点可疑。
这边,幕雪芸把五六张凳子都摆好之后,拍了拍手,一脸充满成就感的回过头看向萧天风这边,笑着跟他说,“王爷,今天晚上你就睡这里吧。床铺我已经给你摆好了,还有这张被子,是我前两天刚叫吴妈妈洗好晒好的,保证一点污迹都没有。”
萧天风听完她这句话,这时才明白他为什么觉着她摆的凳子为什么可疑了,因为它乍一看上去,不就像一张床吗,用力瞪了一眼幕雪芸摆的床,萧天风咬着牙问道,“幕雪芸,你这是在干什么?谁叫你摆出它来的?”
“给你睡啊,难道你今晚睡地上吗,还是你想出去外面睡。”幕雪芸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
萧天风气得鼻子猛出气,咬牙切齿指着她道,“幕雪芸,你偏不要本王跟你睡一张床,本王还偏要,呵呵。”说完,萧天风对着幕雪芸呵呵了几声,这笑声让人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萧天风上前一步,扔下手上的拐仗,勉强可以自己走路,抢过幕雪芸抱着的被子,斜睨了一眼她,嘴角一弯,当着她的面,把被子抱回了床上,然后又折回来,把她刚铺好的凳子全弄乱。
“睡觉。”丢下这句话,萧天风坐在床沿上,弯腰脱下鞋子,躺在床上歪头看了一眼站在房间里傻呼呼看着他的幕雪芸,向她投来一抹得意笑容,这才闭上眼睛,浅浅的呼吸声从他鼻腔中传出来。
幕雪芸愣了好久,看着把她位置抢走的萧天风,垂放在身子两侧的手掌紧紧握成两个拳头,她走上前,推了下躺在床上的他,不满的喊出他名字,“萧天风,你这是在干什么,给我起来。”
“睡觉,别闹了,明天本王还有事呢。”萧天风不悦的泼开她搭在他手臂上的纤纤玉手,咕哝了几句,转过身,留下一个背影给幕雪芸。
幕雪芸拼命瞪着他这个背影,抬起一个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她举起的拳头就要朝背对着她的萧天风身上打去,拳头刚垂落到半空,突然停了下来。
咬了咬牙,幕雪芸在心里嘀咕,这次就先放过他好了,既然他硬要跟她一块睡,那就一块睡,谁怕谁,睡在一起并不代表要做什么事情,哼,好歹她幕雪芸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对男女纯盖棉被睡一张床上的事情,她还是放得开的。
到房在况的。自我安慰完,幕雪芸走到屋子一边的烛台上把烛火吹灭,顺着窗外面的月光爬上床,萧天风睡在外面,幕雪芸要是想上床睡觉就必须睡在里面,也必须要越过他才能睡到里面。
在越过他时,幕雪芸看到他拱起的背,顿时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笑容,在她一脚跨过他身子,突然停了下来,伸出一只纤细白希小手用力掐了下被子下面的某只大腿。
她一松手,房间里传来萧天风抽痛的隐忍声,“幕雪芸,你别小人度君子之腹,弄这么幼稚的动作报复本王。”原本在装睡的萧天风突然被她这么用力一掐,他左腿痛死了,蹭的一声,把蒙着头的被子掀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射”向坐在床尾的女人。
幕雪芸虽然看不清黑暗中他的脸色是有多臭,不过从他的声音中她可以听出,他应该是气得可以炸毛了,想到他被自己气成这个样子,幕雪芸觉着自己心里舒服了不少。
她抿嘴笑了笑,对着床头那边说道,“王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好,幕雪芸,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你别让本王抓住你的现行,哼。”萧天风气的脸皮紧紧绷着,想要举发她幼稚动作的话刚到了他嘴边,又被他硬生生给咽了回去,在即将说出来时,他才想起,要是他把这件丢脸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不就是在说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一个小女子暗算,不行,他不能自己亲口这件事情说出来。
为了自己的颜面,萧天风把这件事情咽了回自己肚子,瞪了一眼黑暗中的她,气呼呼的再次倒头猛拉被子盖着
幕雪芸见他败在自己手上,嘴角弯弯,哼着小歌抬起另一只脚从他身上越了过来,躺在床上,拿起另一张被子盖着,本来她以为今天晚上她会因为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产生失眠,不过到了后来,幕雪芸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她刚一躺下去,接着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萧天风在寅时这个时辰就要起床梳洗上朝,在天还没完全亮起来时,冷院这边的主屋里的烛火就亮起来,萧天风在天麻的服侍下,穿着朝服,整理头冠。
只是他们做这些事时自然会发出唏唏嗦嗦的声音,这让平时睡到自然醒的幕雪芸听着很心烦,她撑起身子,半眯着眼睛,望向正在房间里弄来弄去的萧天风,抱怨道,“你这个什么时候能好啊,你动来动去的声音吵着我睡不着。”
“很快就好了,你继续睡吧,早上你不用去厨房那边了,我会让天麻跟郁管事说的。”萧天风看着她明明很想睡,却因为自己而睡不着的痛苦,心里产生了一丝自责,破天荒的第一次体贴了她一件事情,就是允许她今天可以不用去上工。
幕雪芸听到他这句话,倒在床上,边闭着眼睛边跟他嘟囔,“这可是你说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今天我就不去厨房那边管事了,我要睡到自然醒。”说到后面,幕雪芸又睡了过去。
萧天风听到她慢慢没掉的声音,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像小猪一样,打着浅浅鼾声的她,一抹叫做温柔的笑意浮现在他嘴角,就在他准备走开时,突然看到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角滑落下来,把她一截手臂露了出来。
他重新转过身,倒回来,轻手拈起被角,帮她盖好。这次近距离看着她整张脸,小巧的鼻子,合敛着的眼眉,他情不自禁想起了这些日子她张牙舞爪向他发脾气的样子,轻笑一声,伸出一只手放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下,对着她轻声说道,“要是你能像你睡着时这样温柔就好了,整天像只母老虎一样,让本王想对你好都找不到办法。”
说完这句话,萧天风站起身,拿过放在床沿上的拐仗,即便他走路有点障碍,但这些缺点都不足以有损他本身带着的尊贵威严,拐仗咯咯的响声慢慢从这间房消失,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这个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