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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眉眼一俏,大声呼道:“啊,皇上,你的嘴怎么流血了啊!来人啊……来人啊……”声音极大,带着惊慌,只是那脸上,却尽是笑谑。他占了她的便宜,她可不能让他白白地沾了去,这就算收回本钱!就见宫人一听到皇上受伤了,急匆匆地就奔进来了一大堆:“奴才见过皇上、皇后……”
“皇上受伤了你们没有看到吗?还不快快扶皇上去休息,然后请太医医疗,这皇上乃是万金之躯,要是有个闪失,拿你们小命!”慕蓉婉儿大声地喝道,语中尽是威严。只是望向南宫浩泽的眼中,却尽是笑意。而南宫浩泽看着她一个人做戏,却只是淡笑不语。
“皇上!……”德公公上前,一脸为难地说道。
那些个宫人看不出个所以来,他是明眼之人,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而且对于皇上还是皇后之间的事情也是知道的。看皇上与皇后的样子,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的。“去把太医请到皇后这,朕没事,有事的是皇后,皇后身体这么些天还未痊愈,这些太医都是饭桶吗!”南宫浩泽冷冷地道,却是坐在那儿动也不动。
慕蓉婉儿冷眼一瞪,这个臭男人,不走还来这儿做什么!
“这怎么可以呢?皇上,你是万金之躯,你可是国家的希望,怎可如此看轻自己的身体呢?你看你都流血了,要不尽时治疗,误了国事谁担当得起啊!”慕蓉婉儿冷冷地喝道。把一个皇后的威严尽展了出来。
“皇后说得严重了,朕那儿流血了呢?那儿又受伤了呢?”南宫浩泽笑着说道。只见他一脸清爽,淡笑高雅,脸上表情自若,那嘴角的血丝也被他拭去了,那儿有见到受伤的痕迹呢?他故意一脸戏谑地望着她,等着她开口。看着那一脸奸诈的他,她知道,他肯定又在使什么花样了。于是一笑,偏偏故意不说他的嘴,而是望向了他喝过的那一杯茶:“皇上如果不是受伤了,怎么那杯子里会有血呢?”
这皇上受伤还流血了,这可非同小可,众人不由地都望向了皇后所说的那一杯茶,看是不是真的有血。只是宫人都跪着,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南宫浩泽淡淡一笑,嘴角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皇后是看错了,那儿有血呢?你是睡在床上看不清楚的,小德子,你看这杯中,可有血啊?”南宫浩泽说着拿给了一旁的德公公看。
德公公看着那混了血色的翠绿茶水,却只能睁眼说瞎话,直摇着“这是茶水啊……那儿来的血啊!”
“听见了吗?皇后你是看错了!”南宫浩泽笑着说道:“快去请太医来,朕要亲自看着皇后喝下药才能放心!”
慕蓉婉儿眉头一皱,这个王八蛋,还说什么亲自看着她喝下药才放心!这意思,不会是想让她喝药!一想起那些太医开的黑乎乎又苦哈哈的药,她就想吐,她最讨厌的事就是喝药了,而且又没病。这个南宫浩泽,他是故意的!
“皇后,这药虽然是极苦,可是却不会害人的,只不过就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自是没有忽略到她眼底一闪过的厌恶之意。他想,没有那一个好好的人,想去喝那让人作呕的药的!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虽然暂时不想杀了她,但是被她使了这么多花样,如果不回报她一些,岂非无礼,就让她尝尝小小的惩罚也好!竟然敢咬他!嘴角带着那关切的笑,眼底,却尽是戏谑。
这个男人,真是让她无语了。这种手段也使得出来。她倒是没有什么怕的东西,在特训的时候,早已经把怕字丢到不知那儿去了。只是说真的,这想起喝那苦药,还真是让人觉得心情极不好,皱着眉头,却知道这一关只怕难过了。
看南宫浩泽那一脸好整以暇准备看好戏的样子,她便觉得极度不快。
“皇上不是说了近来政事极忙,臣妾这儿没什么大碍了,你赶紧去处理政事,国事是万万误不得的。”她老成倚重般地说道,嘴角带笑,眼底却生冷到了极点。
他只是笑笑:“万事孝为先,朕要看到皇后喝下药才能放心离开去处理政事,而且,那政事,也处理完了,朕今日没有什么要事,就陪陪皇后!”
而这说话之间,那太医也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见皇上也在此,而且想必在来的时候也听了那宫人的复诉,知道皇上心情不好,大有要责备的意思。
于是这一来,就急急地跪在了地上:“微臣见过皇上、皇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安还未请完,就见南宫浩泽一身大怒,冷冷地站了起来,脸上怒容萧萧,煞是可怕:“刘太医,这皇后的病,就是你给看的吗?”
冷冷的话,让那跪着行礼的刘太医惊得全身直哆嗦,那冷汗都冒了出来,这皇上虽是年轻新上任。
可是那雷厉风行的作风早已经是让人耳闻,谁听了也惊慌,莫说是当面受斥了。
亲么看完打赏打赏,第一次写文感到肉痛。都没人打赏和票票。泪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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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更新时间2012729 0:44:23 字数:1443
“是……是微臣看的,微臣无能,未能治好皇后的病,微臣……微臣……罪该万死、、、、”这一惊之一,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那冷汗,擦了又擦。对于皇后的病,他也是不好怎么说,这他与几位御医大人也都一起探讨过了,这皇后的脉向正常,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可是皇后说不舒服,也可能是心情不快的原因,所以他就给开了些舒心清肺的药水喝着。可是这皇上问起了,这话又怎么好说出来呢。他便有些无措了。而南宫浩泽,又怎么不知道皇后根本没病呢?他的本意,也不在于治病,而是在于吃药!
斜睨了那刘太医一眼,冷道:“即然病不好,就要下药,该下什么药就下什么药,要什么朕都能让人寻来,不能随便开几种药糊弄着就过去!当朕好糊弄是吗?”
“是……是……”那刘太医一惊之下连连点头。
“还不赶紧给皇后诊治!”南宫浩泽冷扫了他一眼道,而后在皇后的身旁坐了下来。不过他的话也让刘太医悟到了一个理了,那就是,那药,不论如何,也不能跟以前一样开些清淡的药。这皇上不懂得药,要是一看那药没啥苦头,准会以为他在糊弄。于是他赶紧上前给太后脉了一下。眉头皱是深深,还是脉向正常。
刘太医本是胆小之人,这惊慌之下,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起笔就开了药方,这一次开的,却不若之前的方子。完全是按着苦而难闻的药开着,可是还是一些健身体的药材。
南宫浩泽似不经意般地扫了过去,一眼之下,眉眼中尽带了笑意。慕蓉婉儿一看他的样子,眉头皱得更深,他一定看得懂药方,也知道药的作用与味道。所以才笑得那么奸诈!
见刘太医方放下笔,他已经转身拿起了药方,递给了一旁的那药童子:“赶紧拿着药方去拿药熬药!”
“是,奴才这就去!”那药童机灵万分,一听之下赶紧接过药方就往外跑。而刘太医也告了退。
南宫浩泽淡笑地转身回到了床边坐了下来,优雅地拿起了桌上的茶盏,轻轻地饮了一口。薄唇微勾,眉眼带笑,倒是十分雅致而好看。可是慕蓉婉儿此刻好想在那茶里面下一把巴豆,不杀了他,也要拉一拉他!可惜这手上没有!
恶意地YY了一下某人喝了一把巴豆之下的状态,自作乐了一会儿,才觉得心情好多了。冷笑地看着南宫浩泽。双手轻轻地枕在了头下,也不理会他,自在自得。就算心情再不爽,也不让他开心。这药童的速度还真快,不过几刻钟的时间,那药已经熬好拿了来了。看着桌上那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汗,慕蓉婉儿觉得胃都难受了。那药里,还散着一股极难闻的味道,远远地就能够闻得到了。南宫浩泽也闻到了,微微地侧过了身,避开了那味道。
眼底,却是笑意更浓了:“这刘太医这次这药应该下得不错,皇后,你赶紧喝了,朕保证,这药喝下,你立马能好的!要是你不好,朕就天天来陪你喝药!”威胁!这就是活生生的威胁!她若不好,他就天天让好喝这恶心的药汁!脸上一冷,僵得无比,看着他一脸温柔地将药汁递到她的面前,一咬牙,一把接过。一仰脖子,那药咕咚几口就见了底。苦!还真不是一般的苦,那一种涩而难闻的苦,让整个嘴里都恶心到了极点了!看着递来的茶盏,她想也没想,一口就喝了下去。待到喝完,方看到某人那一张放大了的俊颜,带着‘好意’的笑容:
“皇后可觉得好些了?”猛一望那茶。一个反胃!这个南宫浩泽,真是太不讲卫生了!那茶,可是他刚刚才喝过的啊!间接性接吻,她不由地冷瞪向了他,心里骂了他几千几万遍。这个南宫浩泽,她迟早要收拾了他的!
“皇上该去处理朝政了!”她心中怒然,脸上却笑嫣如花:“这药喝下,臣妾觉得人好了许多,想必一觉之后就会好了。”
“那皇后好生休养,朕晚些再来看你!”南宫浩泽转身走出了寝室。
而一阵带着嚣张的大笑自屋外传入了屋内,让慕蓉婉儿气得真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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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更新时间2012729 0:54:09 字数:1825
轻轻地躺在温水中,任着那柔软而温暖的温水滋润着自己,这种感觉,真的是极舒服的。鼻间,是那淡淡的花香气息,她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几日也算清闲多了,**中的那些女人的矛盾闹得越来越大,一时也顾不上自己。
而那那南宫浩泽,这几日恰巧他国使臣都赶来,一时也没有时间来找她的碴子,让她可以清闲许多。突然,她感到两道十分火辣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猛地睁开了眼睛,向着目光的方向望去,那儿珠帘重重,蔓纱之下,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欣长的身段,一身深紫色的长袍。
这个色男人,竟然敢来偷看她洗澡!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涩,她的脸上,只有愤怒与镇定。看都看去了,哭闹羞涩都是没用的!慕蓉婉儿脸色一冷,雪白素手一捉,将在池边早已经备好的衣服一拉,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向着那珠帘之处走了去。
“谁?”冷声问了一句。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是南宫浩泽在偷看她呢?
这一声‘谁’,不过是故意打草惊蛇的,故意让他放松警惕性罢了,只听得她说着这一句话的时候,目光流光,那杏眉弯弯,却透出一股凌利。手自池边的小几上一伸,一把尖细的金钗子横空而去,直直就往南宫浩泽站着的方向射了过去。只听到一声冷喝,男子一身紫衣华贵,脸色难看地自珠帘后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的正是那刚刚被慕蓉婉儿射去的金钗子。
“你究竟是何人?”他冷冷地说道,眉眼中透出一股冷森的杀气来,他知道她一定会武功,却没有想到,如此了得。刚刚那出奇不意的一射,即准又快,若非自己拥有着上剩的武功,早就已经着了她的道了。这个女人,不可小看。虽然好奇,可是他可不打算让一个如此危险之人在自己身边。在上一刻,他是下了杀意了。
“皇上说臣妾是何人呢?”她妩媚一笑,声音却是极冷,本来是不想显露任何的,可是他苦苦地相逼,她知道,一味退让,也是解决不了问题了。刚刚在池中的时候,她已经想清楚了,倒不如把一切搬上台面了。虽然说她的身份,越是扑朔迷离,她就暂时安全的,而只要她不说,他是永远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可是,这并非长久之计,她计算了一下,这是古代并非现代。是一个王权统治下的国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