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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江流,现在可以讲讲坐西南角的意义了吧?”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由有些尴尬,NND,整天跟这群高智商的人打交道不知会不会短命啊?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去跟佛祖打麻将,多浪费啊!
“好吧,告诉你了。在风水学上,西南主桃花,吊灯主时运,而黄色主爱情,也就是说坐在这个位置你就会有桃花运,好象满灵的哦。”
程砚淡淡一笑,神情开始有点难以捉摸。她本就是八面玲珑落落大方的极品美人,但却常常在我面前表现的活泼可爱刁蛮任性。但气质是与生具来的东西,一旦她真正的放松自己,或者做回自己,立刻就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那让人仰视,让人高不可攀。我就在这忽冷忽热的两极里仔细品味爱情的神秘,在那清冷却又闪耀的容颜里渐渐迷失。
我承担我的罪业,赞叹主的圣名,我要用全部的恩泽去赎买我的灵魂,程砚,我爱你!
第二十六章 爱的释义
世界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任何事情均有可能发生。 ——王一水
令狐冲是我最崇拜的帅哥,当然我不否认,这里面多半是因为他有任盈盈这样的老婆。男的潇洒自在,女的娇美痴心,如此的神仙眷侣真是让人羡慕到脱水。可让我奇怪的是,老大一脸的委琐怎么能跟冲哥一样,泡到大嫂这样的人物。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泡不到?
为了这件事,我常常耿耿于怀,如今想起,我才明白老大承担了多少辛酸和血泪。其实,被任盈盈喜欢,你就直接加入心脏病青光眼脑神经衰弱的高危人群,内忧外患,百事艰难。
美女又难养,又难伺候,要防止出墙,还要防狼,更要担心自己的身体——收音机晚12点的专家们都说初一十五就行,太多了不好。
我猛的晃下脑袋,把心里的萌芽狠狠遏止在摇篮里。爱,不是我该想的字眼。虽然想陪她玩一场爱的游戏,可仔细想来,没有结果和未来的爱情,必然是两败俱伤。我不是一个政客,也不是合格的商人,我只是经济系小小的学生,但我也明白,没有发展前途的行业别去做,陪钱是小,怕的是陪进去自己的青春。
年轻,不是潇洒的借口,
青春,也只有一次!
老三曾告诉我,他看着情人的眼睛,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儿热的像火,而这,就是在各大教育片中的终极必杀技:冰火九重天。
我震撼无言。
直到此刻,我才第一次感觉到,老三还是有点文化的,这个解释异常的形象。程砚双目清冷,脸庞却在大虾和灯光的映衬中变的通红,隔着桌子,短短的距离,我跟程砚如同天地的两极,她高立在群山之上,遥望这滚滚的人间,天高九重,谁能到达?
一时间两人无话,气氛开始尴尬,这时跟老三混着几年练的功力就发威了。我哈哈一笑,心里想起泡MM的几大准则:MM哭的时候要哄她笑,MM笑的时候要逗她哭,MM深沉的时候要比她更深,MM不说话的时候,要坚决承担起寻找话题的重任。
于是我轻咳几下,神秘的问道:“程砚,还记的你那帕手绢么?”
程砚这才啊的一下,狠狠的盯着我。“对了,我都忘记了。快拿来,你这个赖皮鬼……”
我看看天,看看地,再用筷子点着虾皮,就是不说话。那样子分明在说:求我了,求我就告诉你。程砚等的急了,鼻孔里哼哼作响。我一惊问她:“得鼻炎了吗?快去看医生。听说这跟淋出来的病还有梅花中的毒一样严重,你千万别忽视了。靠,还会传染的,我闪。”
她自然而然的将手举了起来,挥之欲下。我镇静的盯着那只手,轮廓完美修短合度白嫩诱人,虽然它早被我的脸痛恨多时,但说实话,真的让人爱不释“眼”。主人无能,现在还不能为之报仇,脸啊,真是对你不住。
手在空中划个弧线,在圆心角九十度处停下。她盯了我半响,终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目光渐渐柔和下来:“江流,你是帝尊,还是江流,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这是我的报应吧,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程砚,也会有今日。你…这又是何必?江流,只要你说一声对我无意,我难道还能厚颜相强?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喜欢我,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我?”
我心里一震,是啊,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其实我是在抗拒她。我故意表现出程砚最讨厌的一面,我想做什么?
我正沉默,程砚突然开口。
“昨天我在站上等车的时候,天下雨了。”
我愕然望向她,什么意思?中暑了,这里有空调啊?
“雨很大,雨点有很多滴,可是它们中只有那么几点会偶尔淋到我或我的伞上,其余那大部分是与我不相干的,永远地彻底地不相干。我连见它们一面的可能都没有,它们悄悄坠落了,它们有它们的方式去完成自己的一生。江流,我看到它们这样的流走真的很开心,我喜欢这样的彻底。”
不愧是中文系的才女,连谈情说爱都要借古喻今!我呆呆地看着她,实在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我都听不懂,还做个屁啊?做个鬼脸吗,我怕她又动手。虽然被美女打几下是我的福分,但什么东西也怕上瘾呀。
“江流,你知道我后来做了什么吗?我把伞向下动了动,让头顶着伞的支架。”
“我想我感觉到了雨。它隔着伞滴在我头上,掉下来,顿一顿,又隔着伞顺着我的一根头发溜走。我知道它的样子,它的大小,它的方向。我了解它,它也许也是。可是这样,我们算不算认识或者知心了呢?
隔着一层布的相遇,那么真切,又那么不可靠。它终究没弄湿我的一根头发,尽管它揣摩出了那根头发的内心。
帝尊,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那滴雨?我们的相遇,究竟是真实的吗?”
就算一枚核炸弹从阿拉斯加穿越太平洋又越过喜马拉雅山脉连绕地球三个大圈然后直击我心脏,也不会令我更加震撼。其实,程砚早就明白了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现实,但她已经陷得太深,拔不出也不愿拔。
她是在赌,用她的美貌,她的聪明,她全部的深情来赌,赌我同样忘记两者的差别,赌我同她一样就此沉沦。
程砚低下头,睫毛微微颤着,像在忍受很大的煎熬,在橙黄色的灯光下,是如此的迷茫而令人怜惜。我呆看着她,低垂的发丝下露出了一片雪腻的肌肤,此刻的她,再没有平时那样的意气风扬,反而像是低蜷在我脚下的小兔。
我的眼一阵晕眩。
现实要爱,虚幻要爱,爱是什么,就是这一刻的心动,那一刻的动心。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想去触摸她的脸庞。
“江流………”程砚低呼。
“江流………。”另一个声音响起,我仿佛看见一个青衣女孩站在程砚的身后,双目迷离,凄然而笑。
离儿!
我猛地清醒过来。
程砚,别傻了,我们始终脱离不了现实的。你爱的是谁,却与我无关。这世上唯一纯粹地爱着我,只因为我是江流而爱我的,惟有离儿。
方离儿。
程砚,另一个我,你永远不了解,你也不要了解。
我的手在空中艰难地转了一个圈,程砚依旧低着头。
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知道。
我站起来,平静地说:“走吧。”
程砚抬起头来,眼神有些无力,神情略带点沮丧。她迷惑的看着我,再想不通我拒绝她的理由。
是的,她不明白,世界上没有谁一定要去爱谁,我终于可以确信,爱情没有宿命。离儿,不管你愿不愿见我,我都要去找你,解不开这个心结,注定与快乐无缘。
程砚当先走开,头也不回甩手而去。
我大叫道:“程砚,程砚,你还没付钱呢!说好了你请的。”
程砚竟然是用打我的右手对天竖了下中指,晕,谁再跟我说天下有淑女我跟他没完!
我郁闷的拿出钱包,看着毛爷爷的头像依依不舍,怎么他笑起来就这么消魂呢?靠,第一次吃饭打我耳光,第二次吃饭灌我酒,第三次吃饭不付钱。丫是警察还是纪委啊,这么猛?
“那谁,老板啊,打包带走。给个七折好吗……”
我暗暗盘算着,下星期是吃榨菜呢还是泡面,恩,听说现在清水最有营养了,学校不会下星期收水费吧?
第二十七章 哄女必备
爱情就如同CS,是一场没有胜者的战争———任乘风
程砚就这样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不见,如同她出现时一般的突然。亚洲金融风暴渐渐散去,但许多国家以后的十几年都将为之改变。而程砚却只是我生命站台上的一列火车,远远的去,安静的离开。她如同一阵风,带来了一点清凉带走了一丝留恋。
我跟一群贱人继续亵渎着大学的尊严,用肆无忌惮来挑战自由的极限。校园里考研的风气越来越重,一个个同窗们奋斗在艰苦的第一线,战斗已经打响,战火硝烟,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奉献所有的聪明才智。那忙碌的身影告诉我:任性放纵的日子一去不回,我们,要开始承担自己注定的责任。
我点头微笑,老大的身影依然伟岸,老二的眼神仍旧闪耀,老三也在抓紧最后的时间给更多的妹妹们以慰藉,大家都在做着自己最想做的事,想见一面竟也难了起来。
时光是留不住的,但我们可以留下记忆。
朋友是留不住的,但我们可以留下友谊。
大学是留不住的,但我们可以留下经历。
悠忽四年,也许唯一的变化就是老大那些用200块送掉性命的子女,老二那双快瞎的眼睛,我这张越来越成熟的脸。老三也抛却以往的阳光,一笑一颦满是忧郁和沧桑,有过去有才华有点颓废气息的男人对女人是可口的毒药,有着例无虚发的光荣战绩。老三的泡妞历史从没有现在这样的辉煌,简直就是康熙盛世的再现。但话说回来,若谢小刀是康爷,那程砚就是毫无疑问的孝庄老祖宗了。败而后成,破而后立,他能有今日,绝对要感谢程砚的沉重打击,哎。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谢小刀再一次用事实证明,他是采花界不败的神话。程砚那次不算,他不是败给我,而是败给网络。更何况他也没有全力出手,所以无损半点威名。
这世界,毕竟需要天才。
“师姐,别去了好不好。哦?我不是担心你,只是听说那里的动物都是吃草的,你一去不是要大开杀戒?呵,好师姐,乖唐群,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开个口说句话,好撒?”
唐群就那么板个长脸躺在床上听mp3,任我说的喉咙出血就是不答不睬。研究生楼就这点不好,人人可以随便进,这直接造成男女双方对见面不再珍惜。象我们这群人,进一次女生寝室跟哈雷彗星的周期一样,还不能多呆,连挂在床头的内裤是镂空的还是镶边的都没看清,谁还有时间呕气?哈,不过唐群也很少有这样表现女性化的机会,我成全她,作戏就作全套,按步骤来,一个都不能少。
我飞奔下楼,在生活区大肆采购,买好必须的道具,然后瞬移回寝室,整个过程不到三十分钟,也算略给了点安慰——四年了啊,身体还这么棒,呵呵。
呵,唐群的鞋子放的不对,刚刚是并排放在床尾,可现在一只在床头,一只在房子中间还倒了个。很明显,这小妮子一直在窗户边观察我的行踪,哈哈,跟我斗,你还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