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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应届毕业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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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饿的不行,一边叫个牛排加一杯果汁,一边问:“程砚,你要什么?” 
 她头也没抬就说:“跟你一样。” 
 我打个响指,服务员点头去了。其实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女孩都爱玩弄男友的手机呢,那有玩弄男友肉身有意思吗?哈哈,想歪了。 
 我惯性的想往后靠,一个趔趄方才挺住身型。NND,幸亏老子我还练过,要不然还不被你摔成肛裂啊?程砚见我吓的一头汗,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敲敲旁边的桌面,也不说话,继续蹂躏手机去了。 
 恩,这是不是让我坐旁边呢?哎呀,十年修的得相见,百年修的坐秋千,缘分呢! 
 我立刻跑过去坐下,但刻意的保持一点距离。坐过这玩意的朋友都知道,那是何等窄小的空间,臀部厚度和双腿长度都不能超标,并且对平衡力也有极高的要求,反正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不会到那种地方去的。 
 程砚这才把手机还我,似乎注视了下那5厘米的距离。可此时牛排已经奉上,我也没多加留意。两人边吃边聊,程砚的学识和看问题的角度我都是非常佩服的,所以这次是很难得交流的机会。她没有生气,我也没有贫嘴,在网上的感觉终于找到了,那是将与将的对阵,是灵魂与灵魂的交流,也许,爱上程砚,真是不错的决定! 
 吃完饭我们对视一笑,并肩走出。门外秋日明媚,微风醉人,车道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本书,都有自己的故事和人生。我们都在自己的角色里扮演自己的主角,可惜的是,我们都不能选择我们未来的路。 
 程砚的长发飘到我脸上,痒痒的却也有些动人,她伸手收回发丝,低头说声对不起。我从侧面看着她,一时有些沉醉。 
 晶莹剔透的小耳朵在黑色发丝的映衬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白。白的透明,黑的沉重,可世间事没有一件是这样的清清楚楚,黑白分明。我战战兢兢行走在黑白之间,本想高高的飞,远远的走,却被对方离的牵挂羁绊在人间,而现在,又再一次为程砚坠落。 
 明天,是新中国建立的日子,可我的防线却在前一天全部崩溃。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当先跑去。她先是一惊,继而兴奋的跟着跑动。四周的喧哗,万千的行人,快速行驶着的车辆,都在我跟她的幸福里消失不见。 
 这一刻,惟有两颗心在咚咚的跳动,天上地下,三界六道,一起见证了我的爱,我爱的人。 
 不知跑了多久,我们才在市河的堤坝处停下,两人都累的够戗,这种运动也只能偶尔做一次啊,老了。 
 背对背靠着坐下,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听着她的呼吸,感触着身体的温热,从发丝的清香到内心的喜悦,程砚将自己完全开放,我似乎能接触到她的灵魂深处,一点点,将彼此刻入骨髓。 
 这,就是爱吧。 
 我不知道。但我明白,这时候的我们,是快乐的。 
 这已足够! 
 程砚突然说:“江流,这次你可跑不掉了。可以做我男朋友了吧?” 
 我笑着说:“不行。” 
 她刷的跳起,转到我面前狠狠的盯过来,那眼神,象一只饿极的蝴蝶。 
 “程砚怎么能这样不声不响的被一个无名之辈追上呢?她的求爱者应该是最勇敢、最智慧、最才华、最有魅力的那种人。她应该向公主一样,在人群中仔细的挑选,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不是雕牌的男人,绝对不要!” 
 她明白过来,微笑着配合问:“所以呢?” 
 我站起身,将她拉到跟前,认真的说:“所以,从明天起,我要追你。” 
 没有女人会拒绝被追的幸福,没有女人会拒绝爱情的游戏。 
 既然要这样,那就好好的玩一场。攻城掠地虽不是我的专长,但程砚的专长只怕也不在防守。就让两个情场上的菜鸟,打一次高难度的战役,这样,更有些挑战性,不是吗?           
 第三十八章 入党誓词      
 用一生去证明两个人能不能一生在一起,这就是爱情。——王一水 
 体育中心的造型有点汗,前三后七,是个人往高走的格局。前三层小楼,横跨五十米,大有一桥横架南北的气势,骨骼强健。而后七层却如一个苗条的美女,带点羞意的藏在身后。两者之间有回廊连接,像极了人的手臂。本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偏偏要在美女胸前挂上一个奇异之极的模型,说是标志着运动和健康。老三曾研究了许久,末了只长叹一句:艺术,真他妈的奇妙!这样问题就来了,若站在百米开外,让体育中心尽收眼底,如果您不是青光眼白内障外加散光,应该会大吃一惊。 
 是的,无论我多么不愿意承认,这个建筑物的灵感应该是来源于手术室:一个美女医生拿把尖尖的手术刀,正微笑着把病人的肚子划开,血迹、内脏连带皮肤被割裂的声音,实在是恐怖无极限,能跟某位著名的主持人有一比了。综合系里智商在140以上牛人们的意见,我们给它定性为:后现代解构主义派人体解剖流作品。曾闻刚刚竣工时,有人掂着板砖四处打听设计者家在何方,此人品味之差,可见一斑。 
 我盯着大楼,显的十分为难。四年了,除了到游泳池跟美女们切磋技术,我跟体育中心绝对是白天黑夜,没有一点的交集。老二也拉长着脸,他倒不是为了这个恶心的造型,世上还真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吃不下去的。这丫的背叛马克思,投入孔子门下,改学三从四德了。吕从月要考研的,需要奴才铺床叠被买饭打水,昨天差点剥夺老二在校庆史上留名的机会。我跟老三作揖求情费尽口舌,差点给吕从月跪下了,这才把这小子从奴隶社会救到共产社会。 
 为什么是共产呢?嘿嘿,昨晚的晚饭吃的真爽啊,我下意识的瞅了一眼老二左边的口袋,那里是他的国库重地,看来扁了不少,想来昨晚犒军真是大大的破费啊!这都怪老三,我瞪正在舔嘴唇的老三一眼,什么不好要,非要鱼翅。一小碗80块,喝下去不舍得的排泄,我都一直憋到现在。恩,再忍忍,80啊,不多留会太可惜了。 
 看下时间已经7点56分,想起班长的警告,不禁打个寒颤,立刻拉着二人冲进这个手术台。刚到一楼,才发现这么热闹,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满员了。舞蹈室,排球室,台球室,兵乓球室,健美室,拳室,健身室……一群群的鸭子在叽喳个不停,有练舞的,有背台词的,唱歌的,搞摇滚的,我晕,咱家的门呢? 
 一行三人用哥伦布的眼神东找西找,碰到熟人还得嘟噜几句,终于在三楼的最东面的门口发现一个熟悉的大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老三大喝一声,冲过去拉着她的手叫道:“唐小曼同志,谢谢你。”然后闪身进去。老二紧跟其后,刷的敬个礼:“见到您,我很欣慰。”一闪不见。 
 乃乃地,我只好心里骂一声。慢一步啊慢一步,跟这群禽兽在一起,真是一点都不敢放松。我苦笑一下,老老实实蹭到跟前,说:“曼姐,到这一刻,我才体会到哥伦布找到新大陆时的感觉。” 
 “恩,什么感觉?”小狐狸语气很平静。 
 我一下就把心提到了舌尖,幸好舌苔有粘性,不然非掉出来不可。暴风雨前的平静才是最可怕的,晕,一步之差,就是天上地下。 
 机会,果然是最重要的。 
 “感觉就象我穿衣服刚把裤子拉到腿弯,就被你推门看到了一样。有羞愤,有悲凉,有震撼,还有一点的不甘……” 
 唐小曼飞起一脚,我旋身躲过,顺势跳到房中,对一群看热闹的无耻鼠辈竖下中指,骂道:“见死不救,都回去重读《纪念白求恩》!谁背不会,谁一辈子单身。” 
 然后低头闪过背后的拳头,瞬间后移三步,暗捏不动根本印,大叫道:“停。曼姐,还排练不?” 
 唐小曼果然被九字真言震住,许是想起排练事大,迟到事小,这才悻悻的说:“先放你一马,敢迟到,非扒皮不可!再纠正你一句话,被我看到,你不甘什么啊不甘?我还没算你侮辱我眼睛的罪呢,你还敢不甘心?” 
 我左耳进右耳出,自去找那两个小人算帐。之后,自然是笑料百出,不是你说错了台词,就是他站错了位,一片笑闹声中,第一次排练就这样结束。 
 偶尔不经意间的回头,窦瑶那身碧绿的衣衫在人群中愈加的耀眼。她浅浅笑着,修长的身材如蝴蝶般舞动,老三也在认真的完成自己的角色,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在他身后,在角落里,在换位互错的刹那间,有一道目光,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上下游弋。 
 中午各自散开吃饭休息,老二去履行女权保护者的责任(老三语),老三被窦瑶和班长叫去吃饭顺便研究剧本,毕竟他现在是男一号了,哈哈。转眼之间,剩我一个孤零零的独自下楼,却在大门口,见到了程砚。她背对着太阳,得体的上衫和牛仔裤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一脸的青春得意,竟让我在一惊间晕了头 
 汗,我都忘记现在有女朋友,不是当年的单身汉了。赶忙快步迎上,笑着说:“我刚想打给你呢,怎么就过来了?” 
 切记切记,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绝对必要的,绝对!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带点狠意的问:“哼哼,我都见到你班的人了,要不是那两密友弃你而去,还会想到我吗?江流啊江流,我觉得很有必要做个标语牌挂在你脖子上,就写‘程砚在我心中’,如何?” 
 我十分尴尬,程砚这张嘴跟她的手一样锋利,以前受那双手的欺负,现在受嘴欺负,什么时候能让我欺负回去呢?要不,以嘴之道还嘴之身? 
 视线不由在那张小嘴上停顿片刻,我舔舔嘴唇,笑的有些淫荡。程砚一见大羞,扭头而去。嘿嘿,这就好,就怕你一无所惧,老子以后岂不是暗无天日? 
 是人,就有弱点。 
 我小跑几步追到身侧,笑道:“好了,好了。你怎么也在这里?哦,看我笨的,你也要排练吗?我以为你只是捧个蜡烛到湖心装装鬼……不,装装仙子就行了,干吗还这样麻烦,要吊钢丝飞一下制造点气氛?” 
 程砚笑出声来,白我一眼:“笨蛋,我还要参加系里的合唱,哪会那么轻松!” 
 我恍然大悟,继而愤愤道:“靠,这太惨无人道了。漂亮有罪吗,才华有罪吗,为什么要你连续参加两个节目?还有人权吗?这是压榨劳动力,别怕,咱可以去告他们的。呸,资本家,丫的还想加入无产阶级阵营,我第一个不同意。” 
 “恩,我也这样认为。江流,你去写个材料,今晚咱们就交到校庆组委会,告到他们破产,怎么样?” 
 程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立刻改口:“不过,鉴于没有造成巨大损失,对你个人也无太大伤害。程砚,没什么暴露镜头吧?呵呵,别打别打,我认为咱们还是可以原谅这一次,下不为例。” 
 外面的餐厅十分火暴,这跟学校里面一个赤道一个北极,差异太大。程砚自告奋勇去找座位,我也懒的动,站在收银台东张西望,正好见到老二和吕从月。两人正亲亲我我,吃个不亦乐乎,老二也同时见到了我,他下意识的摸摸钱包,做了个饶命的口型。我正摸着下巴考虑要不要再宰他一次,毕竟趁他病要他命是我们的指导思想,程砚拉着我上楼去了。我边走边回头,却见老二在胸口划了个十字,靠,上帝也救不了你!我顺手发短信给老三,告诉他任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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