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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水声音大了起来,很是恼怒:“她让我理解她,好,我理解,可谁来理解理解我呢?老四,我妥协了六年了,这次狠一把,成不成?”他看着我,那样子既渴望我支持他,却也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男人啊,也都是装装狠罢了,比起女人的果断,我们就是连着“空间跳跃”三次也赶不上的。
我果断的摇头:“不成,你敢对不起大嫂,我代表耶酥惩罚你的罪。这事要换个法子,肯定能让大嫂起义,和平解决分歧。”
老大明显的松了口气,却还嘴硬:“随便,我又不是基督教徒。”口风一转,“你有什么法子,快说。”
我搓搓脸,凝色道:“这个还没想好,不过你别急,伟大的中国人民用一百年解决了封建体制,就不信丫的解决不了这样的小事?老大,相信我,总有解药的。”
老大看白痴般看着我,长叹一声:“老四,我相信你。但没有时间让你想一百年了,今天18号,月底就是网上报名的最后期限,从使用解药到药效散开,再到问题的解决,大概需要十天吧。留给你配置解药的时间就只有三十秒,有信心么?”
我一头冷汗直接下来,骂道:“你以为是德国进攻芬兰啊,这么快拿下?要不,咱玩次狠的?”
这回到是老大坚决的摇头:“不行,我不能伤害她,也不能让她为难,更不能让她觉的是她的错。这件事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还要快。”
我掉头就走,挥着手说:“这已经不是人类能做的事了,老大,你不如打电话给美国宇航局,问问外星人是不是存在,找他们帮忙好了。”
老大在后面大叫:“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兔崽子要能靠的住,伽利略就不会被烧死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但我明白老大已经被这件事烦的崩溃了。恩,这样的事还是问女人吧,以毒攻毒,是最合理的物尽其用。
吃饭的时候,程砚对着一盘龙虾爱不释口,看那架势,只怕很难专心听我说话。我轻咳一声,说:“程砚,问你个问题,虾的心脏,你知道在什么地方么?”
“呵,这么小的东西还有心脏?”
“阿弥陀佛,施主,人家好歹也是条命啊!”
程砚扑哧一笑,道:“说吧,又想什么鬼把戏呢?每次你问我问题,都不怀好意。”
我有些尴尬,陪笑道:“那有哦,只是看你吃的过瘾,这才想起来的。其实虾的心脏位于大脑,呈红白相间的颜色。喏,你看你看,就是这个,还在一跳一跳的哦。你想啊,每当你吃虾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咬在嘴里,嚼起来一蹦一蹦的,很刺激吧?”
没等我说完,程砚已把筷子放下,有些难受的盯着那盘龙虾。我看时机已到,连忙说:“看你也没什么胃口,咱们说点别的,转移下注意力。你说啊,爱情和学业,那个对女人更重要呢?”
程砚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却还是回答道:“这个要看具体情况,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思想、素质、见解都有不一样的地方。呵,给点具体的提示,我最喜欢这样跟你探讨问题了。”
看着她瞬间绽开的笑脸,无疑是又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的日子。好奇怪的命运,那时谁会想到,帝尊会和孔秦坐在一起,开心的吃着午饭?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血管下血液的流动,一丝温馨涌上心头,轻笑道:“恩,这个女人呢,跟老公感情很深,人很温柔,但也很有主见。她想去北京上学,可她老公却要回武汉工作,一别三年,实在是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呢,两人都很苦恼,却又都很坚持,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程砚皱起眉头,额头和眉心突显出几道小小的细纹,如同碎石破入水面,荡起一层层动人的涟漪。
“这样子,我觉的应该支持女方。毕竟两个人的未来是未定的,不能因为可能会出现的感情危机,就去放弃自己的学业。如果两人真的相爱,那么分开一段也没什么;如果因为分开三年就变心的话,那更没有必要在一起了。恩,就是这样,很简单嘛!”
我沉默半响,方笑着夸奖她:“合情合理,见解透彻。程砚,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冷静。”
可是,女孩啊,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相信爱情就可以了。
爱情很简单,但人,却很复杂!
程砚微笑不语,拿出手机折腾起来。我低头吃饭,却听到短信声响起,略有些疑惑。拿出一看,不由哑然失笑,这小妮子。
“江流,我不要你的欣赏,我要你的爱!”
我放下手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程砚羞红了脸,四下乱看,最后受不了我的目光,身子一挺,恶狠狠的瞪着我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
我哈哈大笑,眼前却浮现出唐群流泪的样子。
师姐,你还好么?
付帐出门,走在前面的程砚突然回头笑道:“告诉你个秘密哦,作为无脊椎的节肢动物,虾,其实是没有心脏的,呵呵。”
我不由大汗,追上去骂道:”好你个小坏蛋,看我不抓住你打PP。”虾有没有心脏这个问题呢,还是要问吕从月,毕竟她才是权威嘛。
我们常常鄙视权威,却又希望有权威来下个终极鉴定。人,就是在这种矛盾中学会长大,学会生存。
如此而已!
程砚可爱的吐吐舌头,娇笑着转身跑开。人影穿梭,阳光明媚,一个季节即将过去,另一段人生经历也要到来。
该结束的终要结束,该分离的都要分离,
故事可以虚构,可生活,毕竟只是笑声下的,
那一点点叹息!
第四十八章 生日快乐
记的多拍照,因为照片里不仅有你,还有你身后的树,脚下的草。———王一水
过了两天,老三从家归来,脸上的得意让我以为见到了龙永图,当下小心的问:“老三,谈判结果怎么样?入世了么?”
老三以股票下跌的频率兴奋的点着头,我一拍他肩膀,赞道:“要得,四年大学没白上啊,知道造反有理了。啧啧,以后谁再说奴隶不能领导起义取得胜利,我就把您拉出去当标本。呵,简直就是龙先生第二嘛!”
老三抬抬头,不屑的说:“他算什么,我这条合约可没那么多后遗症,绝对清清楚楚,毫无漏洞。”
他从背包里拿出几本书,公共基础知识,行政能力测试,还有申论,这丫的真准备到政府部门祸害苍生了?
“哎,古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小的不才,到现在只搞定修身齐家,接下来先治治国,平天下的事再说吧。”
老三满怀的感叹,一下就完成了从流氓到学者的转变。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已说不出话来,听说最近流感盛行,别不是回家路上感染了吧?
一番嬉笑后,决定找老二一起庆祝下,既为老三的洗心革面,也为未来的美好前景(老三语)。任乘风最近给周扒皮打工,也不知道瘦成什么样了,可怜的孩子!
老三打着电话,我顺便去趟厕所,出来了见他仍呆呆坐着,怒道:“走啊,坐着学牛顿呢?”
他嘿嘿一笑:“不用了,老二说没空。”
我一听更怒:“好啊,翅膀硬了不是?丫的找死,老三,掂着桌腿走。”
“掂桌腿干吗?”
“草,从月那两把手术刀你不怕啊?”
闹了一会才搞清楚,原来明天是从月的生日,老二想给她个惊喜,所以今天就别聚了。那怎么办?我跟老三大眼瞪小眼,门外传来青蛙的叫声:“一缺三,打牌了;一缺三,打牌了。脚快有,脚慢无,大家都趁早啊。”
我俩对视一笑,双手互搓,明天买礼物的钱终于可以省下了。
证券投资学告诉我们:用别人的钱进行商业运作,才会得到最大的经济收益。蛙兄,今天就从你这里实践一下。要怪,就怪投资学的老师吧,谁让他天天点名,弄的大家都得听课。
学坏,实在是太容易了啊!
到了晚上,我躲在床上数钱,老三在我旁边走来走去,一个劲的嘀咕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到最后我实在烦了,说:“老三,不就输了几十块钱,用的着这样么?你小子这些年赢了人家多少,啊?国家现在都开始反哺农业了,一个劲的压榨只能导致最终的崩溃。适当的让对手回笼一些资金,才好更大程度的赚取利润,这可是朱老师的名言,知道不?”
老三猛地停下,大声道:“我明白了。草,我说前些时候青蛙干吗总下载周星驰的赌圣看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明天就把周润发的赌神再看三遍,我就不信拿不下他,靠。”
我又是呆坐半响,看着老三兴奋的脸庞,欲语无言。
这世界,乱了啊!
叮叮当当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问:“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我的脸刷的白了,再看看老三,他也不愤怒了,双腿一软靠在了桌子上。这一切的起因来源于BBS灵异版的一篇故事,是继〈头顶的幽灵〉后号称最恐怖的鬼系列,吓的斑竹三天没有上线,一时间灵异版成了水民的天堂,灌的一塌糊涂。听说后来删帖删的斑竹得了肩周炎,也算稍微解了恨。
很不幸,我们那晚正欣赏到女鬼的这句开场白,不知何时站在后面的青蛙,照着文中捏着嗓子念:“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那晚他穿着一套米白色的睡衣,刚洗过的凌乱头发恰倒好处的烘托了气氛。最主要的是,因为老二的建议,我们关了灯,在电脑微光的反射下,青蛙的脸呈死人般的青灰色。
我承认,当时没吓尿裤子的主要原因是:排泄系统的程序有些复杂,耗时较长,水分早吓的从毛孔里跑出来完了,没轮到下面。
也就是那一次,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害怕,什么叫脱水,什么叫人吓人,吓不死的肯定不是人!
从那次后,只要在晚上,僻静的地方,或者毫无征兆的时候,突然听到这句话,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软。
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全身软绵绵的,大有绝色美人浴后的娇懒风范。
门开,大笑声响起,老二那张臭脸看起来无比可爱,他鄙视的看了我们一眼,讽刺道:“都软了吧?早告诉你们,男人啊,硬才是道理!”
我先把掉在床上的钱一张张捡起,叠好放到口袋里,这个过程是用来吸引老二的注意力。同时,老三已经拿张被子运动到他身后,这种配合,实在是小儿科。
哼哼,戏弄我们的代价,是无比惨重地!
我打个响指,老三一个虎扑,把任乘风裹住。我冲上前去一记膝撞正中小腹,和老三把他抬起扔到床上,然后大叫着压了上去。
叠罗汉虽然庸俗,却是对自己人进行惩罚的最佳方式,可惜,人少了点。当年最壮观的场面,是系里三十多个男生叠起来的罗汉,最下面那位仁兄足足吐了三天,从此退出“压坛”,成了坚定的妇权拥护者。据说是从那次后,他才体会到,做个女人实在是不容易!
寒一个先!
老二大叫着求饶,看他挺虔诚的份上也就罢了,这么主动的提出拿两只烤鸭来赎罪很是少见。所以给烤鸭个面子,我俩起身离开,任乘风边咳边说:“我就是活跃下气氛么,你们两禽兽,干吗这样野蛮?”
老三嘿嘿一笑,那样子一看就是在说:东边日出西边雨,那边输钱这边赚,值了!
我这才有机会问他:“二哥,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学的很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