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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火车时,妈妈只说了一句话:吃好穿好,别苦着自己。
我点点头,笑着抱了抱妈妈,二十四年了,妈妈对我的要求,从来都是四个字:
吃好,穿好!
火车远去,母亲在月台上的身影看起来渺小极了,我闭上眼,在火车的轰鸣中沉沉睡去。
愿全天下的母亲都幸福!
PS:原谅我!五个月没更新,还有3000多的收藏;原谅我!最近拉肚子拉的过瘾,所以写出来的就是流水般的顺畅啊;原谅我!因为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文字来描写最大的信息量;毕业,是混乱的开始,也是放纵的终结,不会是悲剧,至少在我看来,应该是大家可以接受滴!
第五十四章 应聘轶事
城镇失业人数除以全国总人数才是我们计算失业率的方法啊!———王一水
返校后的生活依然紧张而乏味,穿上新买的西服,系上领带,皮鞋擦的如同美女眼睛般黑而清澈,对镜自览,颇有几分自得。老三抱着青蛙养的小狗借古讽今:这身衣服穿在它身上,也能得到王非的芳心了。我无言以对,虽然他骂的另有其人,可也不必这样侮辱这条狗吧?
我开始忙碌的穿梭在各大招聘会上,像个妓女般廉价的推销自己,忍受着那群人挑牲口似的目光。我早知道,只有四级、二级、毕业证、学位证这样标准配置的人,是很难在对眼的刹那一见钟情,更何况,我卑微的笑着,却高傲的活着。
没有经验的应届毕业生是片荒芜的土地,从论证到买入再到开发,直至实现利润,是个漫长又充满风险的投资。我理解对方的苦衷,认同他们的理由,我微笑着进场再微笑着离开,与同样西装革履满面愁容的同窗们互相鼓励。再纯真的人也变的世故起来,见识了同学的背叛,见识了朋友的争抢,当“丛林法则”成为竞争者的圣经,这世界,为了生存可以砍掉所有人的脑袋,再一刀刺入自己的心脏。
日不出而作,日已落不归,我从没有这样努力过,林月影来找过几次,都被我避开了,不论何事,现在的我那有心情理她。到了月底,再一次托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一推门,满屋的人看着我静静无言,方才热烈的气氛瞬间化去。我苦笑,什么时候,江流成了中央空调,将热闹与笑声终结在刹那之间?
脱掉西服,我才笑问道:“说吧,有什么喜事,也让江某高兴高兴。”
老三打着哈哈说没事没事,可从月眼中的惊喜,老二脸上的快意,早已告诉我一切。
“恭喜啊,夫妻双双把研上。二哥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么开心的事干吗不好意思说?”
老二笑道:“是啊,我怕呀,你小子宰起人来又准又狠,我兜里的钱还得交学费呢。”
众人一起大笑,我转问老三:“你的呢,也该出来了吧?这几天没时间问,怎么样?”
老三打个响指:“65。6,刚过线0。1分。有点晕,就看面试如何了!”
我拍拍手,叫道:“什么也别说了,四海居,我要吃鱼翅。”
喝的大醉回来,半夜时起床上厕所,却一个踉跄绊到在地,开灯一看,王一水趴在地上作匍匐状,口中喃喃有声。我哈哈大笑,四年了,这丫的还是第一次醉成这样。拿手机拍照留念后,自己先冲个澡,然后把他拉起来按到水池里,连头发一起洗了,呵呵。
王一水刷地抬头,茫然四顾后,对着我裂嘴一笑,靠,直接把我吓的酒醒了一半。
午夜凶铃老大版,也毫不逊色啊!
我扶他坐好,两人默然半响,老大突然说:“我和她分手了。”
我静静无言,良久才轻叹一声,倒在床上。
王一水的爱情一直是我心底最后一点纯真,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
爱情,真的已经死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信任?
我更加匆忙的寻找工作,可以肯定,世界上任何一处地方的人口密度都不可能有招聘会的大了。在波涛汹涌的大军中,我基本就是被冲着走的,这也算为物理学中的“不可抗力”增加一个新品种:人力。人群在无意识的缓慢移动,只有在发现一家好企业时,才会违背牛顿第一第二定律,在0。000001秒的时间内完成停下、转向、加速等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然后一群疯狗看见骨头似的扑了上去。这一切的根由,无非是这根骨头上挂了一丁点的肥肉。
这话不是我说的,我还没这样深刻。那是身后一位紧贴我的女孩的原话,没看清长相,我只感到自己变成了骆驼,背上驮着两个高高的隆起。
草,连找个工作也被占便宜,长的帅有错么?
然后是一轮又一轮的面试,有的只要有经验的,可你当初干吗接我简历还让我面试?有的说我们只要英语好的,老子六级都没过,说的英语真要鬼来听了;有的说我们要一米八以上的,一打听,原来是户外广告;有的说我们只要女的,恩,难不成哥哥简历上的性别写错了?有的说,很遗憾,怎么没早点碰上你,这个岗位已有人胜任了。拜托,早点哥哥还没毕业呢;有的说我真的欣赏你啊,不如先找个小公司实习两年,然后再跳过来。晕,当人家小公司是你们的人力资源部啊?有的非硕士以上不要,我就纳闷了,硕士服上涂春药了么,你们就这么感兴趣?更有甚者说我跟你们系主任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打牌老赖帐,他的学生我一个不要。汗,被系主任连累了!
就这样持续到四月中旬,老二老三都复试回来了,我还是这样半吊着,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床上不知道伏卧撑的重要,自然,不到毕业不知道工作难找啊。
程砚已在忙碌而紧张的备考中,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在一起也没什么心情谈笑,她常看着我强笑的面孔发呆,在那墨色的眸子里,透射着无奈和苍凉。
又是无劳的一天,满天星辰见证了我的平庸,却见不到我的努力,这是个优胜劣汰的时代,平庸的人,或者都不应该活着,不是吗?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软绵绵的被褥透着太阳的清香,竟让我舒服的呻吟起来。老二难得的出现在宿舍里,激战正酣的他也懒的回头,一枪暴掉一人脑袋,才大声说:“弟妹今个来把你的猪窝清理了一下,还晒了晒太阳。老四,弟妹简直就是天下老婆的楷模啊,我已号召从月向她学习了。晕,我都死了,你还鞭尸?”
当然,这最后一句不是对我说的,我刚想跟程砚打电话道谢,却猛的一惊,赶忙翻身查看,还好还好,最下面的凉席没动,压着的东西还在。
“从月不也给你洗衣服么?别不知足了,还号召?呵。”
“草,别提了,我现在才知道医学院的MM们洗衣服从不用洗衣粉,而是用消毒剂,搞的我左胸出了个小红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仨乳头呢!”
我哈哈大笑,这贱人明明对从月满意到了极点,嘴上还不认帐:“老二,今天怎么想起大老婆来?小老婆回娘家了?”
老二爽朗一笑:“现在从月出嫁从夫了,自那次我在床上一振夫纲,她就听话极了。要不怎么说,男人一做就变坏,女人一做就变乖呢?”
我晕,这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正想讽刺两句,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林月影冲了进来。老二一声尖叫,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饶是如此,他只穿内裤的英姿已被一览无余。汗,这小妮子不是有偷窥的癖好吧,可偷窥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林月影直接逼近我一尺之内,玉指轻伸,明目圆睁,一张小脸由白转红,瞬间就有两滴晶莹的液体在眼眶边走钢丝,我已吓的呆了。
“你……”
“我?”我心下一惊,展歌那小子不会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我让他泡妞,可不是泡菜,一古脑塞罐子里腌着啊?
先不管怎么了,认错再说,我赶紧起身让坐,声线也变的柔和:“林姑娘坐,喝茶,消消气。江流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给你赔罪。”
“江流,是不是你让展歌那个笨蛋来追我的?”
“这个……这个,林同学,就我的理解来说,被人追应该是件赏心乐事,何必,何必……恩?”
“乐事?你也试着跟一个人一天碰见三十次,一次只说一句我喜欢你,那怕上厕所出来也能见到他。江流,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哈哈,我费了好大劲才忍着没笑出来,展歌这孩子虽然有些死心眼,可这样的勇气、毅力包括脸皮的厚度都实在让我钦佩。追女孩子一般有两种方法,一是感动她,一是烦死她,展歌得了我真传,哈哈。
“这样子啊,学妹,你要明白,当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呢,他会不顾一切。展歌这样做,不正表明他有多么喜欢你吗?虽然他笨点、蠢点,自然也没哥哥我帅,可放在全校怎么着也算不错了。至少这孩子心地善良,对情专一,你若无聊或者有时间,不妨给他个机会,就当扶贫了如何?”
林月影呆了一会,有些娇憨的问:“真的吗?”
哈,这小姑娘情商为零,我立刻看老二一眼,我俩同时肯定、有力、坚决的点头:“真的,十足真金!”
“那我试试看,不过我要还是讨厌他,江流,你负责把他赶走。”
我更加用力的点头,等老子再教展歌几招,一旦你爱上他,就是你的末日了,哼哼。
走到门口,林月影突然回头:“学长,看在刚才你叫我学妹的份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但不要有下次哦。”
说完笑着走了,门仍被砰的一声关上,一如来时的震撼。老二嘿嘿笑道:“这女孩美是美了,可也辣的很。老四,你别吃着鱼翅,还想啃辣椒,从美食上讲,这样会中毒。”
我一笑置之,从小到大,我对辣椒过敏。
第五十五章 幸福瞬间
人生有许多事身不由己,人生有许多遗憾无可奈何,人生也有许多机会稍纵即逝,人生,也有许多回忆充满幸福。———王一水
每个男人心中都会有个英雄梦,白衣佩剑,烈马狂歌,走到那里都会碰见美女遇险,然后屁颠屁颠的挺身而出,再找个顺风的位置(为什么要顺风呢?草,你见过白衣裹在腿上,长发粘住脑袋的大侠吗?);剑尖斜指地上,用沉稳又恍惚的声音,冷冷的说一个字:滚!
流氓甲恶霸乙土匪丙坏少丁马上跪地求饶,连滚带爬的去了。美女衣衫半解,秀眸垂泪,娇滴滴的样子真是谁见谁软。就在这时:
美女的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满头青丝也一寸寸的变成白发——这是梁羽生版
美女脸上一红,飞快的掩住微露的雪白肌肤,声音酥软的如同浸过春水的软糕:“你……你快转过头去……”——这是金庸版
美女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走出数米,突然回头一笑:“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对吗?”——这是古龙版
美女从胸部摸出一个手铐:“其实,我是一个捕快!”——这是无间道版
美女盯着自己裸露小腹上的赘肉,强自笑道:“原来,我已这么老了!”——这是仙剑版
美女突然掩面痛哭,恶狠狠的说:“男人应该从地球上抹去。”——这是伊朗版
美女做个诱惑的表情,妩媚道:“官人,我要。”——这是程砚版
“哈哈哈……”
我大笑跑开,本听的一本正经的程砚这才反应过来,大喊着“江流”张牙舞爪的追上来。呵呵,听我胡扯是有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