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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跑开,本听的一本正经的程砚这才反应过来,大喊着“江流”张牙舞爪的追上来。呵呵,听我胡扯是有代价的。
就这样,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你追我赶,嬉戏声随着夜色悄悄弥漫。在这远离主道的背街小巷,隐藏着都市里久违的静溢。我喜欢这里略带点起伏蜿蜒的青石小路,便总拉着程砚在这里散步。
相聚的时光,总是快乐的。
侧身,旋转,已将程砚抱入怀中,缎子一般黑亮丝滑的头发诉尽了一个女子的风情。我西西一笑,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程砚抬起头,恶狠狠的说:“你想干吗?”
我摇头晃脑,回味无穷:“今日才知,人耳与猪耳形远而味近,香嫩爽口,可称双绝。”
程砚盯我半响,忽地扑哧一笑,凑到我唇上一触又旋即分开,柔声问:“这个如何?”
我舔舔舌头,样子一定淫荡极了:“恩,听说口条味道更好啊,不如……哎呦……”
程砚踩我一脚转身躲开,粉红色的手袋在空中充满诱惑的晃来晃去,得体的衣衫将完美的身材夸张的勾勒出来。她双手负在身后,倒退着笑道:“贪心不足,是要折寿的。”
“折寿不折福,”我强忍着痛,恨的牙根痒痒,脸上却不露声色,柔情似水的凝视着她:“能这样看着你,就是我最大的福气!”
程砚停下脚步,那瞬间感动神色,在满天星辰下真是美极了。我微笑着,静默着,心里却在盘算怎样报刚才那一脚之仇。
小样,还不投怀送抱?
果然,程砚娇俏的跑来,我大喜过望,连忙张开双臂,管它呢,先抱个再说。那想拥抱的瞬间却扑了个空,她一弯腰闪到了我身后。
大事不好!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面对糖衣炮弹,要坚定自己的信仰!”
身上猛的一沉,从背到腰,立刻一片片的酥软,她伏到我耳边,轻声道:“背着我走。”
我当然领旨谢恩,双手托起程砚,将脚步走的更稳一些,灯光斜照,在地上拉出一道重叠的影子,柔柔的风吹着树叶,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也许,梦想中的爱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安静,平淡,却在一视一笑中满是幸福。
忽然一双手蒙在眼前,程砚笑道:“少校,现在我接管你的指挥权。听我口令,正前方,七步!”
“左拐,五步。”“右拐三步,猪头,这是左。”“左前30度,呀,笨死了,这里有滩水,呵呵……”
程砚时而大笑,时而低语,做了坏事就老老实实地在我脸畔一吻,算是赔罪。我与她笑着,闹着,前方的景致在程砚的指缝间渐渐远去,似乎脚下的路也变的漫长起来,从过去到未来,再没有尽头。
背着程砚,如同背着一个年少梦想,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洒了满身的芬芳。
脖颈忽的一热一凉,背后传来微弱的哽咽。
“江流,我舍不得你,舍不得……”
我先是一惊,继而心口一痛。这些日子来,程砚变着法的逗我开心,今天更是早早的在宿舍等我回来,生怕我为工作的事闷闷不乐。可我又何曾想过她的焦虑、恐惧和不安,二个月转瞬即逝,若留不在这座城市,分手已是必然。
不是程砚不相信我,而是我不相信自己!
我放她下来,搂入怀中,轻轻抚摩她的长发。无论多么理性聪慧的女人,在爱情面前,缺乏的永远是三个字:
安全感。
不能给女人安全感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可能给女人安全感的男人,就一定是好男人么?
我不知道。
对我来说,安全感有些遥远,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我都给不了程砚。
我不是个好男人。
所以我抬起她的小脸,笑着说了一句话:
丫头,该减肥了哦。
程砚噗嗤一笑,在我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怒道:“你才该减肥了呢,小胖子,小混蛋。”过了一会,她紧张兮兮的问:“我真的很胖么?真的么?”
我终于仰头大笑,女人,总是可爱滴!
那想却从旁边楼房里传来一声大吼:兄弟,这片治安很好,就不劳驾你用笑声恐吓坏人了。
我靠,老三常夸我笑起来“穿金裂石,慷慨激昂,抑扬处若乌鸦哀叫,断续时如夜枭嘶鸣”,是你丫的不懂欣赏。
正欲好好教诲他时,程砚一声尖叫,一男人从我身边窜了过去,恩?
“他抢了我手袋,江流……”
哈,感谢上苍,让我有表现的机会,不是缺乏安全感吗?看哥哥大展身手,一举擒贼。
刚跑开50米,我就觉的不对了,妈的,这是个练过长跑的贼,爆发力忍耐力一样不缺,怎么办?程砚还在后面叫着让我别追了,危险。汗,她要是知道哥哥我根本就追不上,岂不是丢死人了?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300米外的住宅区走出一个人来,正挡在那贼面前。我立时大叫:“兄弟截住他,他抢劫!”
那人一听,也不迟疑,腾身飞起一脚,小贼便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我吐下舌头表示景仰,虽然距离还远,看不清来人面貌,可这一下踢的畅快淋漓,真是个高手。
“江流,打算怎么谢我啊?”
这就是因为视力差距造成信息获取上的不平衡,可怜我舌头刚缩回去又吓的吐了出来,辣块妈妈,怎么会是李依晨?跑到她跟前,那贼还在捂着喉咙抽搐,攻其要害,一击必中,果然够狠。
“今日得见李同学英姿,才发觉那次实在输的不冤。你跟程砚什么关系,还用谢么,这可是程砚的包!”
哼哼,无赖也要耍一次了,这么大的人情,还不知道要我卖身呢还是卖笑,我宁可承受良心的谴责,也不能给她可承之机。
说话间,程砚也跑了过来,我拾起手袋,正想递给她,李依晨突然将我推到一边,同时右腿一屈,跪坐在地。
那小贼一骨碌爬起来,掉头就跑,几乎不用加速,瞬间就窜出去老远。我追出几步,程砚在后面喊道:“别追了,晨晨受伤了。”
草,今晚诸事不顺,乐极生悲。李依晨左腿牛仔裤被划开一道三寸长的口子,那条似曾相识的小腿也被划伤,但很轻微,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才知道李依晨的哥哥竟然也在这座城市工作,最近她嫂子生孩子,所以去帮忙照顾,那想竟这么巧帮了我一把?
到学校后,程砚去喊大娘开门,我扶着李依晨笑道:“你这件裤子质量很好嘛,什么牌子的,赶明哥哥也去买一条穿上,防身啊。”
她看着我,冷笑连连却不发一言。我有点心虚,立刻献媚道:“承蒙美女搭救,君恩深重,无以为报,不如明晚我以身相许如何?”
呵呵,以李依晨的脾气,必定先打我一拳,再踹一脚,然后呸的一下扬长而去。那么,这个人情就不用还了。
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她竟嫣然一笑:“好。”
“好?好什么好?”程砚正好过来,表情有些疑惑。
李依晨抱住程砚,一拐一拐地拉着她去了,口中浅笑低语,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到门口时,两人同时回头一笑,挥挥手消失在过道边。
我却被这一笑吓出了一身冷汗,李依晨的心机早有领会,她不会又想害我吧?
恩,哲人说:在危险来临前规避危险,在危险来临后转嫁危险。明天我要消失,现代社会,关掉手机就是最实用的隐身法,看你能奈我何?
PS:这章恶俗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要给个契机来解决另外一件事。
另:由于停写太久,手感、灵感都非常差,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多多益善,让互动来的更猛烈些吧。不然,我保证刚长出来的一截又缩回去啊!!!
第五十六章 女人感慨
别以为你了解女人,不用镜子,你连自己的后背都看不到!——谢小刀
可我仍是错了,看着一身靓丽的李依晨,脑袋有些发胀,纵然豪放派的男人都喜欢门窗大开睡觉,可这不表示欢迎一个女孩在凌晨7点就闯进来,更气人的是,她现在笑的奇怪极了。
有点惊讶,有点娇羞,还有点淡淡的莫名其妙。
我知道,从今个起,世上又多了一个深刻了解我的人。哥哥睡觉流口水那是生理缺陷,姐姐,对残疾人要有爱心!
这一点老三就做的极好:自从当年第一次见到我的口水后,他便用泡妞的热情对我嘘寒问暖,从生理到心理,从奶粉的牌子到饮用水的质量,最后还非要我吞张PH试纸,然后拉出来对比酸碱度。我被感动的没法子,给他老人家连洗了一个月臭袜子才得以解脱。
见我睁眼,李依晨抿嘴一笑:“学长,可以起床了吗?听说‘依路佳人’大减价,不如去逛逛?”
恩,依路佳人最差的裤子也要300多元,哥哥虽然彪悍,可80岁前还没有抢银行的打算,这MM果然够狠。
我猛地伸直双臂,以稳定的速率缓慢坐起,吓的美女后退一步,这才用低沉的嗓音道:“依晨依晨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然后通的一声倒头大睡。等了几秒,却发现她呼吸有些急促,几滴冷汗立刻顺着额头流下,毕竟是捉弄跆拳道高手,心下有点虚,别不是在运气准备致命一击吧?一念至此,立刻偷眼看去,却见李依晨傻子般呆立床边,俏脸上似羞似怒,连一向清冷的眼中也有了一丝妩媚。
河东之水向东流,洛阳女儿名莫愁。烛影摇来春心动,谁怜邻家女儿羞?
我挥挥手,她还是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喂!”
“啊?”李依晨小吃一惊,拿起手袋一式流星赶月从匪夷所思的角度砸在丹田下三寸所在,我痛叫一声,她怒道:
“江流,你做死么,小心我告诉程砚,胡说什么呢!”
我忍着痛,也不好意思问她生理课考了多少分,这个哑巴亏只好认了,还得在床上磕头作揖的求饶。李依晨哼哼一笑,板着脸说:“五分钟,我在外等你。迟到一秒十块钱!”
说完掉头就走,我哭丧着脸,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已经被活用到这等地步了吗?这同学不是真的要我给她买条裤子吧?
走出宿舍,立在草坪尽处的李依晨看来安静极了,初升的太阳放散着柔柔的光线,将一片金黄顺着她的背影铺开,几只燕子在空中浅转低翔,时而发出几声悦耳的轻鸣。四处都是赶着上课的人群,他们眷恋着自己的大学,挥洒着自己的青春,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在生命里的某一刻,有个人在看着他们微笑。
当然,李依晨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刻,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安详。
“走了学妹,哥哥今个大出血,把你从内到外包装一遍。不过内衣可得自己挑哦,呵呵”
刚刚看下表,迟到两分钟,可是1200块钱啊,所以要先发制人,转移注意。
依晨却没有想象中的嗔怒,她淡淡一笑,柔声道:“走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警惕起来,从昨夜依晨就十分奇怪,物反即妖,她想干什么?
我歪头看去,依晨盯着脚下的路,高挑的身材在鞋跟与地面的碰撞中袅袅起伏,及肩的碎发遮住了小半边脸,将秀美的鼻尖恰到好处的呈现出来。这个女孩,曾经给了我最大的失败和愤怒,加上这一刻的平静和安详,不得不说,李依晨性格本身,就让人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但也仅此而已!
我打个响指,随她走在人群的逆流中。
他们在奔向开始,而我却在走向结束。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