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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擞抖擞精神,电流和兴奋涌遍了全身。
“啊,我终于成功了!”
我连忙给荣州的爸爸妈妈打电话。电话是爸爸接的。
“爸爸,我被MIT录取了!”
我期待爸爸能像我当选为韩国小姐时一样兴奋,然而他的反应却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嗯,真的吗?哈佛什么时候公布?”
“哈佛是4月1日。美国时间是4月1日,我们要到4月2日才能知道。”
“是吗?哈佛公布之前,你还是要好好上学。”
嘟——电话挂断了。
“不会吧,这是怎么啦?我明明被MIT录取了,难道爸爸也像我一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正在纳闷,电话铃响了。是妈妈。
“娜娜,你被MIT录取了?真的吗?”
“嗯,妈妈,我被录取了。”
“娜娜,辛苦了。祝贺你!天哪,你爸爸根本不知道MIT是多么好的学校,所以电话也接得稀里糊涂。”
天哪!提到美国的大学,很多人都以为只有哈佛是最好的,爸爸就是这种人。爸爸那天的反应,成了我们家经久不忘的笑料。
韩国小姐金娜娜被MIT录取的消息开始陆续见诸报端,媒体的反应好像比我当选韩国小姐的时候更为热烈。有人通过现在的报道才知道原来2002年韩国小姐是一个名叫“金娜娜”的女孩。
每一条消息和报道的末尾,无不告诉读者我正在等待4月1日公布的哈佛大学录取者名单。现在,我就是在全国国民的注目之下等待哈佛的消息了。
等待哈佛的心情与等待MIT的心情判若天壤。首先,跟我一块儿倒计时的人数非常之多。我是考生的事实藏也藏不住,甚至变成了妇孺皆知的谈资。我更加紧张了,嘴唇干巴巴的。
我被MIT录取已经成了现实,对于哈佛的期待和渴望日甚一日。与单纯的憧憬不同,有着现实可能性的期待让人心焦如焚。实际公布结果的前一天,我一天到晚地喝水,足足喝了3公升。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觉,睁着眼睛熬过了通宵,到凌晨5点左右,我突然进入了梦乡。我做了个梦。在梦里我名落孙山,被挡在哈佛门外。好像有人在安慰我。
“娜娜,不要太伤心了,不是还有MIT吗?”
“啊,我没有考上哈佛!”我摇晃着脑袋从梦中醒来。半梦半醒中,我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个梦,便放心地重新入睡。我又做梦了。这次,孙老师神色不快地注视着计算机,对我说道。
“看来哈佛对你来说太勉强了。我们还是满足MIT吧。”
在梦中,我问孙老师:
“老师,您这是逗我玩的吧?”
老师郑重地凝望着我的眼睛,缓缓地摇了摇头。看来我是真的落榜了,我刚要哭,梦突然醒了。“啊,又是个梦。”
梦中的两次落榜让我心乱如麻。难道这是什么预兆?看看手表,早晨7点15分。录取与否,哈佛那边应该用电子邮件发过来了。我没有勇气亲自去确认结果,便请孙老师替我确认,再告诉我结果。匆匆忙忙地洗过脸,我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电话响了。孙老师从容不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到前面的便利店来。”
我不忍心在电话里询问。“我被录取了吗,我没被录取吗?”老师的声音那么镇静从容,难道是别有深意?莫非是我落榜了?我跑到便利店,在那里等候孙老师到来。心浮气躁地等待了15分钟,我吃掉了四个冰淇淋。
我在商店里向外张望,终于发现老师的车来了。尽管孙老师身躯并不高大,但他噔噔作响地从车里跳下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头熊。老师朝我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大声对我说。
“娜娜,结果出来了,你被哈佛录取了!”
我被录取了!透过眼镜,我看见老师的眼睛也红了。相逢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老师流眼泪。刹那间,我眼里也涌上了泪水。也许创造奇迹的人心情都是这样吧?眼泪一旦流开了头,就像雷雨一样宣泄不停。啊,真的。雷阵雨。如果说MIT录取我的消息如同瀑布当头而落,而这次被哈佛录取的消息对我来说,就像看着干旱如焚的田地在心里期盼下雨的农夫,终于盼来了甘霖般的雷阵雨。有意识的等待让渴望也更急迫,火团般的嗓子眼终于得到了滋润。
被录取的瞬间是爆发的瞬间(2)
纸和网络上到处都是有关我被哈佛录取的消息。
“韩国小姐,上哈佛。”
“上MIT,还是上哈佛?烦恼!”
“体型女王、脸蛋女王,到今天的头脑女王。”
体型女王,天哪!看到消息的瞬间,我突然又感觉自己该减肥了。自从科学高中之后,我又重新当了一次考生,紧张和压力自然不少,而我还是通过吃零食来缓解紧张,比起当选为韩国小姐的时候来,我的体重增加了10公斤。
嘿,娜娜风格!(1)
连载:韩国小姐金娜娜 作者:'韩'金娜娜 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不管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东西反而会遮蔽真实。
牛仔裤配运动鞋,扎得紧紧的头发下面是一张没有化妆痕迹的脸,防紫外线的帽子,背包。这样一身行头走在大街上,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我是韩国小姐金娜娜。
韩国小姐的余波渐渐沉寂,却还有很多趣味横生的花絮。一个学期的教育课程听下来,直到上课结束,竟然有个男生满脸疑惑地朝我走过来。
“你真的是韩国小姐金娜娜?”
我说是的。他的脸色由疑惑转为惊讶。
“都过去一个学期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还不算什么。我走在路上,一个大嫂和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孩子并肩而行,大嫂过来问我:“同学,青松肉店怎么走?”我曾经去过这家位于枝底洞的肉店,所以就详细为她指点。我转身走开后,却听见那个孩子对大嫂说。
“妈妈,那个姐姐好像是韩国小姐金娜娜。”
“什么,金娜娜?”
大嫂连忙回过头来看我,然后又对孩子说道。
“哪是什么金娜娜,只是个普通学生。”
然后我听见孩子不无失望地说道:
“是吗?可能不是吧。个子太高让我产生错觉了。”
如果不是对我很了解或者经常跟我在一起的人,恐怕很难把电视上面那个经过完美化妆的韩国小姐金娜娜和日常生活中的金娜娜联系起来。事实上,面对着电视上面我的样子,我自己都感觉十分陌生。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暂且抛开化妆术,其实随着打扮的不同,我的脸就会显得很不一样。哪怕擦一点口红,也可能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三四岁。如果描描眉,平时清纯的脸蛋就会变得冷冰冰的。要是再擦点儿胭脂,那就变成一张狐狸脸了,我自己都感觉极不舒服。
无论如何,如果不化妆,那么自然人金娜娜就会活得更舒服自在。既没有人谁能认出我,也不会有纠缠不清的男人跟着我。不就是个个子高挑身材苗条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吗?说我好看的人要比说我漂亮的人多,我到底是不是应该为此高兴呢,我自己都有些茫然了。
我从小就与那种招摇过市大出风头的性格相去甚远。跟表哥玩打枪游戏,在胡同里跟男孩子们一块儿踢球,进出乒乓球场和网球场如入无人之境,就像自己的家。自然而然,我最喜欢的服装就是长裤配T恤了。这些衣服也都是我兴高采烈地从表姐那儿“继承”而来的呢。直到上小学以后,托现代舞蹈的福,我穿上了婀娜的舞蹈服,以及长袜和舞鞋。从上初中开始,我的衣着打扮都像个楞头楞脑的傻小子。妈妈对我仍然放任不管。
“你太漂亮了,我们怕你飞走了,所以不给你穿裙子。”
听了妈妈的话,我无言以对了。在父母眼里,孩子都是那么漂亮吗?
直到后来,我有点儿后悔自己太不擅长出风头了。准备韩国小姐大赛的时候,我连怎么穿衣服都不懂,更不用说化妆了,哪怕什么颜色最适合我,我也是一无所知。我只能全部依赖化妆专家和发型专家,这件事情到现在我还在后悔。韩国小姐大赛早已是两年之前的事了,期间参加过多次电台节目录制,可惜我至今不会自己动手描眉。所以只能压低帽子,遮住我的光脸了。
这次我去哈佛大学参加入学说明会,对于不会打扮的我来说这里真像天堂,我舒心地叹了口气。因为这个地方的人们无不穿得随心所欲。只要不给别人带来伤害,你可以在寒冬腊月穿短袖衫,你可以在流火盛夏穿毛外套,你可以把妆化得夺目又刺鼻,你也可以素面朝天。总之,完全不必为衣着打扮费心思。只要走在纽约曼哈顿街头,浓妆艳抹的时髦人儿可以让你欣赏个够,而哈佛校园仿佛是从那令人头疼的时尚秀里摆脱出来了。
牛仔裤、T恤衫,还有运动鞋。这就是我的风格。
(照片:67页)
不是公主而是丫鬟
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大概刚刚有一些记忆吧,我就开始做厨房里的家务了。剥洋葱皮辣得眼泪哗哗直流,那好像是七八岁时候的事情。洗碗可能开始得更早,至于在饭桌上放筷子和勺子那就更不用说了。
上小学后,我正式开始学习如何用刀。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学会了薄切、斜切、切丝、切块、剁、削水果等技术。为了给弟弟做饭,想方设法不让蛋黄破碎,我就匆匆忙忙地煎鸡蛋或者做鸡蛋卷米饭。那是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
我是捣蒜的能手。每次妈妈为烤肉准备调料,那么捣蒜便成了我的份内事。原来都是爸爸做,我就跟爸爸说,“爸爸,我来试试”,结果我干得比爸爸还好。看着我捣蒜捣得这么细碎,妈妈总是说,“要像娜娜这样怀着一颗真诚的心去做,调料才会好吃。特别是吃烤肉的时候,蒜泥一定要细,这样才能浸透,调料也会好吃!”从那以后,捣蒜就成了我的活儿。
我善于打扫卫生。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家里还没有吸尘器,扫地是妈妈和我的事,而拖地则是爸爸的任务。每次轮到爸爸拖地,他总以弟弟为借口去干别的事情。妈妈和我就只好一边嘟哝着,一边替他干活。
我是拧抹布的高手。如果我来拧抹布,妈妈总会称赞我说,“我们娜娜拧抹布拧得真好!”受到赞扬后,我心里高兴极了,所以就更积极地瞅准洗抹布的时机,动作敏捷地洗好拧干,然后晾到外面。
嘿,娜娜风格!(2)
爸爸妈妈是双职工,而且家里还有个需要照顾的弟弟,没有办法,白天只好由我来充当家庭主妇。妈妈下班后就开始准备晚饭,我不能不知道她教了一天学生的辛苦和劳累,便站在旁边剥剥洋葱,或者也帮她摆放碗筷。
提到韩国小姐,人们也许会觉得我天生丽质,从小到大手上从来没有沾过一滴水。然而我不是公主,而是丫鬟。
但是我喜欢丫鬟的生活。因为饭由我来做,卫生由我来打扫,所以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做饭,随心所欲地把房间弄乱。反正我还会收拾干净。
在等候爸爸妈妈的时间里,有时我和弟弟会做点儿什么吃的,而厨房就成了我的实验室。我在冰箱里翻腾,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或煮或炒,放了盐又放胡椒,番茄酱、辣椒酱、蛋黄酱全被我胡乱掺到了一块儿。为了给弟弟做出漂亮的煎鸡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