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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离开他吗?”她并不问理由,她只要结果。
“要不是你绑我来这里。我已经在宫外了,”慕容依芊苦笑了一下,心里隐约明白了事情的来由了,想必这个女人不想让她被飞云立妃,所以把她给绑架了,只是她这样做,弄巧成拙了。
听蒙面人的语气,她也是飞云的仰慕追求者吧。
“你真的会离开他,永不回来吗?”蒙面人不相信地再问了一次。
“你不信我?爱一个人就是应该让他幸福而不是让他痛苦。我离开他,就是为了他幸福。”
蒙面人的眼神出现了一种迷茫和思虑的神情,片刻之后说,“我其实也不想杀你,我送你出宫,但你记住你说的话,永不回宫。”
慕容依芊坚定地点点头。
“我希望你不是在骗我,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你是他的灾难,你带给他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因为你,他才会痛苦。”
慕容依芊没有说话,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蒙面人也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蒙面人又来了,只是这次她拿来了一些点心和一壶茶水。
“吃点点心吧,等会我想办法送你出宫。”
因为手脚被捆,所以那蒙面人亲自喂她,好汉不吃眼前亏,慕容依芊也顾不得那食品是否有毒,也吃下了。
“你就不怕我下毒?”她见慕容依芊大口吃下她递去的食物,略带惊讶地问她。
“你要杀我,昨晚我昏迷之时大可一刀结束我的性命,又何必等到现在才下毒,”慕容依芊笑笑。
蒙面人看上去和她应该岁数相仿,可是慕容依芊的心理年纪可不是只有十六岁,而是二十六了,想当年可是在职场上混过几年的人,她觉得这个绑匪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应该是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应该还没有胆量杀人。
“再说,做个饱死鬼总好过做饿死鬼,”慕容依芊的笑容从容而淡定。
蒙面人没有想到慕容依芊竟是如此淡定,神色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心里却有一丝不悦。
蒙面人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了,喂完慕容依芊吃完点心后,还喂她喝了一些水,但她也没有离开,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慕容依芊。
慕容依芊觉得这样的气氛异常怪异,两个人四目相对,又无言以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女子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又不知道在那里见过这双眼睛和听过这个声音。
渐渐地,慕容依芊觉得有点不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人变得很困,很想睡觉,她的心里似乎有点明白了,蒙面人在食物那里没有下毒,可是下了蒙药,只是等她明白也迟了,她再次昏睡过去。
蒙面人见她已经睡了过去,露出一丝笑容,很快有人进来了。
“你有没有办法把她弄出宫去?”
“我尽量。”
“人交给你了,把她送出宫后尽量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放下她吧,这件事完成之后,我会把剩下的那一半钱付给你。”
“姑娘请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那我先回去了,”毕竟她离开太久,别人会生疑的。
她脱去了外面的黑衣,露出一身淡蓝,出门后,把脸上的纱巾收好,露出那清秀的面容,然后匆忙地走了。
福宁殿里,赵飞云心如蚁噬,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心给掏空,虽然他还是下令让人去追寻慕容依芊,可是她要走,即使能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昨日的恩爱和情深历历在目,转眼她便无情地转身而去,依慕容依芊的性子是不可能如此绝情的,莫非……
他猛然一惊,难道慕容依芊知道立妃的事情闹得纷纷扰扰,然后为了不让他为难而选择了离开?赵飞云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她的离开是因为这个原因,背上一阵阴冷,自己差点又误解了芊芊。
他懊悔地敲打自己的脑袋,心里只怨恨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自己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便主观臆断了。
可是,他一直把事情和心情都隐瞒得很好,她又从何知道事情的来由?莺儿她们他已经一再强调不能在慕容依芊面前提半个字,想必那两个丫鬟也没有那么大胆,那是谁说的呢?司马佳莹?只有她最近和芊芊来往得最密切。
一想到这里他怒火燃烧,没有想到司马佳莹竟是如此卑鄙,表面上装得温柔贤德,背地里也勾心斗角。
正要出去,却见一人急匆匆地走来。
“陛下,你早上没有吃早膳,奴婢端了些点心过来。”
“放下吧,朕不想吃,朕现在要出去,你先把点心放在桌上。”
话说完,他便匆忙离开了,脸上似乎带着怒气。
她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端着盘子的手不由地用力紧了紧。
她精心为他而做的点心,他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赵飞云怒气冲冲地闯进仁明殿的时候,司马佳莹和风灵都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
“臣妾叩见……”
“奴婢拜见……”
两人的礼还没有行完,赵飞云已经一把抓住了司马佳莹的手,“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朕看错你了。”
他的手劲很大,让司马佳莹很是吃疼,脸上因为痛而呈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慌乱地说,“陛下,臣妾犯了什么错了吗?”
风灵意外地看着这一切,一时之间也六神无主。
“你为什么要告诉慕容依芊?”他咆哮着说。
把在场的人再次吓了一跳,过了一会,花容失色的司马佳莹才怯怯地说,“臣妾,臣妾什么也没有和慕容妹妹说呀?”
第一百四十章 是福还是祸?
“妹妹?好一句妹妹,口里叫得如此亲密,心里恨不得她离开朕吧?”赵飞云的脸和语气都如千年的冰霜,冷冰冰的。
“臣妾没有,臣妾是真心待慕容妹妹如妹妹,”那双美目已经含着一层氤氲,她的心里委屈得很。
“在朕面前你就别演戏了,如果不是你对她说立妃的事遭到反对,她怎么会离开朕,现在她离开朕了,你高兴了吧?”
赵飞云猛地放手一甩,司马佳莹没有站稳,一下子摔在地上。
只是比起摔在地上,她更惊讶的是赵飞云的话,慕容依芊走了?所以赵飞云才如此动怒,才以为是她造成的?
而风灵此刻也终于明白陛下为何如此失常了,慕容依芊真的离开了?震惊之余,见皇后摔到在地,连忙上前去扶起司马佳莹。
司马佳莹却顺势跪下了,“陛下,臣妾真的什么也没有和慕容妹妹说,臣妾这两天都没有见过慕容妹妹,又怎么和她说呢?”委屈的泪水早已经流得稀里哗啦。
然而赵飞云却认定了是她说的,所以见她梨花带雨也没有一丝怜惜,反而一种厌恶呈现在脸上,他一直觉得她在做戏。
“司马佳莹,朕告诉你,朕要休了你这个皇后,如果芊芊有什么意外,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司马佳莹心如刀割,又气又急,一时急气攻心竟然晕厥过去。
风灵面无血色,慌忙地摇着司马佳莹,喊着“娘娘,娘娘。”
赵飞云没有想到她会晕厥过去,可是心里依旧有气,也就站着一动也不动。
风灵急中生智,掐了掐司马佳莹的人中。果然见司马佳莹缓缓醒来。
风灵喜极而泣,“娘娘,你醒了,你吓死奴婢了。”
司马佳莹看着那一张冷脸,一股寒意渗入心肺,他对她没有一丝情感吧,所以即使她晕死过去,他也如陌生人一般的冷淡。
“臣妾知道不管臣妾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陛下要休臣妾倒不如赐臣妾三尺白绫。臣妾现在就恳求陛下赐我三尺白绫,”她的语气幽怨,目光绝望。
赵飞云沉默了。他是很生气,他是想休她,可是没有想过让她死。
风灵的脸刷地全白了,“娘娘,不可以。”她转身向赵飞云跪下,“陛下,奴婢请求陛下不要休娘娘,娘娘真的没有说,是我,是我对慕容姑娘说的。”
“风灵……”司马佳莹知道她护主心切。可是她这样说不是把她自己逼上绝路吗?而自己即使那样说,她也相信赵飞云绝对不会真的赐她三尺白绫,她在赌。赌赵飞云的仁慈的天性。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让朕相信了吗?你想一人承担所有的罪名?好一个忠心的奴婢,”赵飞云冷笑着,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讥讽。
“陛下,奴婢说的句句是实,陛下若不信。可以去问莺儿,莺儿那天也在场。她可以作证,完全是奴婢自作主张一个人瞒着娘娘去找慕容姑娘的,劝说慕容姑娘不要答应立妃之事。”
“放肆,”赵飞云忽然一脚踹来,直接把风灵踢倒在地。
风灵只觉心口一阵剧痛,口中有股血腥味,她的眼前似乎还闪着金星,陛下这一脚踢得好用力。
“风灵……”司马佳莹扑过来,扶起她,她的嘴角缓缓流下一丝血丝。
司马佳莹连忙用手帮她试去血丝,心疼地问,“你还好吗?你忍住,我去叫御医。”
“娘娘,”风灵拉住她的手,“奴婢没事,是奴婢自己做错了,连累了娘娘。”
“不,你没有连累我,你别说话,我叫御医。”
“不用叫了,她暂时死不了。如果情况属实,你就等着帮她收尸吧,”赵飞云冷漠地说。
“赵飞云,你就那么残忍吗?是不是所有人都比不上你的芊芊重要?”司马佳莹第一次对着赵飞云动怒了,她怒瞪着赵飞云,语气异常的愤怒。
“是的,没有人比她重要,她比朕的命还重要,”赵飞云冷冰冰的说完这句话后,面无表情地转身而去。
只剩下司马佳莹呆愣着一动也不动。
“娘娘,你没事吧?”风灵忍痛拉了拉司马佳莹的袖子。
司马佳莹两眼放空,表情呆滞,木然地看了风灵一眼,她的脑海里反复播放着那一句话,“没有人比她重要,她比朕的命还重要”。
辽阔的草原之上,几朵白云慵懒地漂浮着。远处几匹马在奔跑着。
一阵热闹的喧哗声和吆喝声在空旷的天地中响起,一群穿着蒙古装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原来是他们在举行摔跤比赛。
两个选手穿着肥大的摔跤裤,足蹬传统的靴子,头上缠着头巾。两人扭打在一起,势均力敌一时难以分胜负。周围的人用蒙古语不断地喊着加油,突然其中一人一把抓住对方的腰带,绷足了劲,大喊一声,正要把对方举起来,没有想到对方此刻用脚一拌,对方一分神,用力不均,结果身子一歪,反而摔到在地。周围一阵喝彩和掌声,有人在高呼“巴扎特,巴扎特。”
一个帅气的男人这时候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这场比赛结束了。
巴扎特被众人抬起,并被众人一起抛向上空,这一起一伏伴随着众多的欢呼声。
人群中有一个美丽的女子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骄傲,自豪,喜悦还有一丝的担忧。
“扎西娜,你家的巴扎特真是我们草原的英雄呢,”旁边一名女子仰慕地对她说,她报之一笑,灿若桃花。
待男子终于来到她身旁的时候,她轻轻地帮他试去脸上的汗珠,男子面带笑容和柔情地看着她,此刻的他们在旁人眼里就是幸福而完美的一对。
“累吗?”女子心疼地问他,并递过一杯青稞酒给他。
他仰头喝下,用手一抹嘴角的水迹。笑着说:“不累,看着你我就不累了。”
“呦,你们两又在打情骂俏了,酸得很呐,”还是刚才那位蒙古女子在旁取笑地说。
美丽女子脸一红,带点羞涩地说:“莫要取笑。”
却引来旁人更善意的哄笑。
巴扎特却一把抱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