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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的时候,她便想这事儿到底要不要跟自己爹娘说。说了之后,她怕两人反对她,不过,要是不说,她又该怎么和两人解释自己要离开家三四天呢。思来想去,她决定过几天,去那大墩山前夕,把这事和他们说,争取得到两人的支持
五月二十一,这一晚吃完饭后,等乔忠和乔玉都去睡了,乔珍也洗漱了,便开口对还在洗脸的乔黄氏说:“娘,我有事跟你和爹说。”
乔黄氏早觉得自己闺女今晚有点儿奇怪了,往日洗漱了早蹬蹬地上楼了,可今晚却在磨磨蹭蹭,便猜想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果然这会儿听乔珍开口,便说:“你有什么事要跟娘说就快说罢。”
乔珍看一眼正在洗脚的乔二奎,又看一眼乔黄氏方低声说:“爹,娘,我约了魏五爷的两个徒弟,打算这月二十三去大墩山探一探……”
“你说什么?”乔二奎一听那踩在木盆儿边沿的脚一滑,直接将那盆洗脚水给打倒了。乔黄氏也惊得忘记了洗脸,只是手中拿着巾帕发愣。
两口子发了会儿呆,随即就听到乔二奎赤着脚站在地上大声道:“不许去!那个地方邪乎得很,你不想要命了!”
乔黄氏也将手中洗脸的巾帕放下,走到乔珍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说:“闺女,我跟你爹的意思一样,你可别去那里,现如今我们也不缺银子,有吃有喝的,不用你再去冒险。”
她这么说,倒让乔珍有了借口,便见她笑嘻嘻地转身看向乔二奎道:“爹,当初我和你一起去大墩山好几次,不是啥事儿都没有,咱家有了救急的钱不说,我还有了一双神眼。所以那大墩山对于咱乔家来说就是个祥瑞之地,你说是不是?”
“你……你这孩子……”乔二奎语结,知道乔珍话里的意思,要是不同意的话,她很有可能会把以前去乱葬岗挖坟的事说出来,这一说出来,乔黄氏一定会生气,还会唠叨个不停,念得耳朵起茧子,他可不想耳朵遭罪。
果然乔黄氏听了乔珍的话,方才还十分坚决反对的心却有了一丝动摇,看向乔二奎道:“孩儿她爹,你还别说,珍儿说得还有些道理……”
乔二奎不啃声,拿帕子擦了脚,趿着鞋,背着手往自己那边卧房里走。乔珍忙跟在他后边,走进房中去,拉一拉他袖子道:“爹,你听我说……”
乔黄氏这时也进了屋,便也坐到一边听乔珍说话。于是乔珍就把自己想上大墩山去寻前朝藏宝的理由对他们说了,又说让他们放心,自己叫了魏五爷的徒弟一起去,只不过去随便探一探,要是找不到就回来。最后强调,这是她的一个愿望,就像自己说得那好日子一样。
这最后的话让乔二奎两口子心软了,乔珍又趁机说了些好话,最后终于让两口子点了头,只是嘱咐她去看看就回来,别冒险,乔珍点头答应了。第二天,乔黄氏去庙里给她求了平安符,乔二奎则去给她租了两辆马车,又买了些吃食,备了水,在马车里还给放了铁锹,铁镐,还有几把柴刀,说这些上山去用得着。等到二十三日早上,乔珍戴上了乔黄氏给她求的平安符,坐在铺子里专等着魏震东和魏震南来到。
约莫九点多钟时,魏震南和魏震东两人只拎着一个小包就来了。进到铺子里和乔二奎两口子打了招呼,然后和乔珍一起出来上了马车。魏震南和乔珍乘一辆车,由魏震南赶车,而魏震东则单独赶一辆车。这是乔珍计划好的,去大墩山本来可以去黄山村自己家的老房子里歇脚,但领着魏震南和魏震东两个陌生人进村儿,她怕到时候引起黄一霸的注意,惹麻烦上身。因此租了两辆马车,打算到时候晚上就在山里马车上歇。魏震南和魏震东一辆,她自己一辆。为了这一回上山,她还准备了两身儿村里的女孩儿穿的衣裳,可以束紧裤脚的裤子,交领收腰的单衣,以至于她这副打扮出现在魏震南和魏震东跟前时,让两人禁不住瞪大了眼,想笑又忍住了。
后来赶着马车出城时,魏震南就呵呵笑着说:“乔珍,你这副打扮真像个村庄上捡柴禾的小村姑了,看起来和平时的你大不一样。”
“我原本就是一个小村姑,这一回,我就要自己像一个进山捡柴的女子,而你和震东师兄就是两个进山砍柴的男子,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柴刀。别的附近村庄的村民看到我们最好是把我们看成进山砍柴的三兄妹。”乔珍接话道。
魏震南赞同,“这主意不错。一会儿我们到了大墩山,就按你说得扮成柴夫上山去。”
从浚县县城到大墩山有四十多里路,魏震南和魏震东赶着马车到大墩山时,差不多已近午时。将马车停到山脚下一处茂密的小树林中,三人下了马车,聚在一起吃了点干粮,喝了点儿水,商量事儿。
便听乔珍指着眼前的一座林木葱郁的小山说,这里就是大墩山,在这座小山后头还有连绵起伏的一座山,叫白龙山,那山绵延好几十里。又说大墩山被附近的村人传得很邪,说来这里的人有些失踪了,是被山中的山鬼给吃了。
魏震南听完后却笑,“这世上哪里来的山鬼,都是百姓们乱传的。要是我所猜不错,这里定然有古时候的高人设置的一些阵法,再布置些陷阱,让妄图来倒斗盗宝的人迷路掉入陷阱中。这样只要有人失踪回不去,百姓们便会害怕,越传越玄,以后来这大墩山寻宝的人越来越少。”
“你说得有理,我也和你一样的想法。”乔珍点头笑道,随即又问:“你们两个看看,这山我们该怎么个探法?”
魏震东就说:“我们先绕过这叫大墩山的小山,到后面去,爬上那后面叫白龙山的山峰的最高处,然后站在封顶,将这里的地形全部都看看。心里头对这大墩山整个地形有了了解,再做决定。”
乔珍明白这是大武朝的一些看风水的术士的法子,这风水中有吉地,也有凶地。把大墩山这里的凶吉看清楚了,下一步他们也知道从何处着手,从何处探山了。
“好,我们这就走,去那白龙山的最高处看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见:)
正文 第53章 探山(3)
说完这话;乔珍就便欲往树林外走,却别魏震南一把拉住,“你还是别去;在这里看着马车等我和师兄回来就好。”
乔珍甩开他手问:“为什么?我也想跟你们去瞧一瞧,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魏震南笑,“从这里绕过这大墩山;到前头白龙山的峰顶上去;可不容易,我粗粗看了看不下十里路哩。这又是山高林密的;必定山路难行。你是女子体力不佳,想必脚程也慢,这会子已然是午时,你若跟了去;没有两三个时辰是到不了山顶的。可若是两三个时辰才到山顶,那时节天已然黑了,又看什么风水?况且我问你,你可会看风水?”
乔珍摇头,“不会。”她必须承认,人家魏震南话说得有理,自己和他们两个男子比,的确是没什么脚力,跟着去会拖后腿,而且她虽然有“一双神眼”,有鉴别古董玩器的眼力,但风水那一行却是一无所知的。别说这种十分高深的看墓穴,辨别山形的吉凶了,就算是一般阳宅的家居风水她也不甚了解。
“那你跟着去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觉着你在这里看着马车,歇息一会儿,等着我和师兄回来就行,你觉得如何”魏震南说得十分委婉,声音十分温柔,况且看向乔珍的眼中也是充满了体贴之意,让乔珍产生了他在向自己不合时宜的放电之感。这是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这样不好吧?于是她不自觉地后退且低下头小声道:“那,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此时她的美男警报系统正在频闪红灯,这种状况,还是不要跟着去为妙。虽然她觉得自己很无用,这来大墩山是自己提议的,可来了之后却让干守马车的话,这要是万一发现并起获了藏宝什么的,这该怎么分,自己都没出什么力的。
想到这个问题后,乔珍忽然发现好像来之前还并没有和这两师兄商量过如何分这藏宝的事。那就趁着他们两个去爬山看风水,再想想该怎么跟人家说这个话吧。
看着魏震南和魏震东两人从马车里拿出两把柴刀,一人拿了一把,魏震东又把那个小包给拎起,乔珍没话找话得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上山要小心,还有要速去速回。对了,你们两个都懂看风水么?”
“师傅教了些皮毛给我们,但震南很喜欢钻这个,所以我想,我们两个上白龙山的峰顶上去,一定能看出这里的吉凶。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罢。”魏震东笑着道。
他这么说,倒让乔珍看向魏震南的目光里头一次带了些钦佩之色,而魏震南也是第一回接收到了乔珍的这种目光,不由得抬高了下巴,有些飘飘然起来。
“那你们千万小心。”乔珍将两人送出了小树林,最后嘱咐道。
魏震东和魏震南点头,随即大踏步地离去。
乔珍在马车里呆着,无聊合衣躺在座垫上睡了一觉。待醒来时,却发现魏震东和魏震南并没有回来。于是便从马车上下来,见此刻山林中暮色将临,初夏的夕阳的余光金灿灿地射|进了小树林中,不知名的归鸟在林中叽叽咕咕地叫着,空气中微带了些凉意。她粗粗估摸了一下,这会儿差不多应该是五六点钟了,离魏震南和魏震东离开差不过三个时辰了。若是按照他们的脚程,也应该快回来了。对于他们能看出什么样的风水和吉凶之地,她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急迫地想知道。
她急切地盼望着之时,就听到了从小树林外传来一阵脚踩在林中枯枝和树叶上的脚步声,“咔嚓咔嚓”地越来越近。她十分想快步迎上去,但没来由地却保持着矜持,在马车边儿望着那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并没有迈开步子迎上去。
如预想中一样,那向着自己这边而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还听到了男子的说话声,便见到一丛枝叶一分,魏震南和魏震东说笑着向自己走了过来。和去之时一样,手里头拿着柴刀和那小口袋。
乔珍唇边浮起一抹浅淡的笑,等两人离自己还有四五步远时,方迎了上去,道:“你们回来了,如何?”
魏震南开怀地笑,“自然是好的。”
一旁的魏震东也说:“师弟真厉害,将这白龙山和大墩山的格局都看出来了。”
乔珍见两人的衣衫都被挂破了许多口子,脸上和手上也是十分地脏,便不忙再继续问到底这里的格局是怎样的,反而说:“你们定是用柴刀开路上山了罢,衣服也烂了,脸也花了。且先去洗一洗再说。”
两人应了声“好”,将手中的柴刀和那小布袋交给乔珍,转身去离此不远的一条小溪边洗脸洗手。洗干净后方才回来,在马车里坐着歇息了好一阵儿,乔珍给两人递上水和一些干粮,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和乔珍说话。
只听魏震南说:“幸好今日我让你别去,否则可真是要遭罪,你不知道这要上到白龙山的峰顶有多难。我和师兄走到山腰的时候就没路了,我们一路用柴刀砍开那些树枝藤蔓才爬了上去,你瞧瞧我们的衣服便知。”
“你们可带有什么换的衣裳来?”乔珍接着这话关心地问。
魏震南“扑哧”一声笑,道:“我们又不是你们女子,出门儿还带个衣裳换。况且我们想着三四日就要回去,这也不是访亲会友,还带个什么衣裳?”
乔珍闻言也是一笑,知道一般未婚男子都是这习性,况且这魏震南喝魏震东既没有娘在跟前,更没有娶媳妇儿,自然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