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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了,艰难地抬起头来想看看前方,不看还好,一看,苏雨晴呼吸都快没有了,前面居然是树林,她难以想象澈雨疯狂地带着她在树林里奔驰,这旁生枝节
的树丛,恐惧一瞬间席卷了大脑,她不想这么轻易地死去。
“宋天逾,啊。。。。。。”
这是宋天逾听到苏雨晴的最后一声,随后苏雨晴的声音再也听不见,更别说是身影了。看到眼前
的葱葱郁郁的树林,宋天逾感到害怕恐惧,这感觉比在战场上更盛,澈雨带着她跑到哪里去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像着苏雨晴奄奄一息叫着自己名字的模样,宋天逾心里一阵抽搐,狠狠揪了
一把,这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手急切地将树枝从身旁拉开,在高低树丛间开辟道路,眼睛四处张望,苏雨晴,你到底在哪里,
你一定要撑住。
唔,脑袋好沉好痛,感觉就和睡了一觉一样,苏雨晴睁大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漆黑,天,这澈
雨把她带到这个该死的树丛的哪个地方来了,这么黑,还好,性命还在。撑起手,想爬起来,
啊,手上一阵酸痛,苏雨晴再次倒了下去,啊,背上传来一阵刺痛,好像很多很多刺钻进了她的
皮肤一样,好痛好痛,但是,爬又爬不起来,头也不能动,一动就痛,手也不能动,动了就酸
痛,此时,苏雨晴就和废了的人一样,浑身能动的就只有眼珠子了,眼睛向身旁瞄了瞄,只有一
片黑,这该死的树丛,连月光都照不进来么。宋天逾,你怎么还不来。你家澈雨害的我好惨。
“宋天逾,宋天逾,宋天逾。”使出了身上最后的力气大喊着宋天逾三个字,希望他就在附近,
能够听到她的喊声。
仍在树丛中摸索搜寻的宋天逾耳朵微微地一动,苏雨晴的声音让宋天逾大喜,立马调转,往后方
的树丛走去。
“苏雨晴,苏雨晴,你在这里吗?”宋天逾大叫着。
迷迷糊糊快要再次陷入沉睡的苏雨晴听到了宋天逾的声音,是他来了,是他,他来救我了。
“在。。。”出口的声音让苏雨晴蓦地一怔,怎么这么难听这么沙哑,关键是她后面的话说不出
来了。
“苏雨晴,苏雨晴。”得不到回应的宋天逾此番心里更加着急,从刚才的声响来看,苏雨晴就在这个地方,怎么找不到?
“在。。。”苏雨晴再次使足力气回答着,宋天逾,你一定要听到。
没有听到苏雨晴的回答,宋天逾越发着急了,加紧了速度往前搜寻着,眼睛一闪,募地一下,身
形顿住了,转头看着前方的花丛,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往花丛中走了去,花丛中间突兀地陷了
下去,宋天逾小心地往里走了去,当看到花丛中躺着的熟悉女子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情绪自心底
闪过,是喜悦是激动,一颗急速跳动的心渐渐平稳了下来。
“宋天逾。。。”沙哑着唤着蹲身抱住自己的男子后,苏雨晴头一撇,再次昏睡了过去。
看着昏睡过去女子安静的容颜,伸出手摸了摸女子的头发,“我来了。”
苏雨晴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此时入目的是刺目的火光,下意识地伸手挡住火光头往边上一
撇,却是牵动了伤口,疼痛地咬着嘴唇嘶嘶了一声,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宋天逾立马将正在烤
着的野兔子放在了旁边用树杈做成的支架上。
“你手腕上被压伤了,刚才我已经采了些草药给你涂了一遍,现在还十分之痛么?”苏雨晴看着
宋天逾黑灿灿的双眸,心里莫名一阵安心,虽然喉咙干燥无比,还是嘶哑着嗓子说了个嗯。
“嗓子怎么会如此沙哑,莫不是夜间冻着了?”宋天逾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将外袍脱了下来
盖在苏雨晴的身上。
口鼻充斥着男子独特的气息,苏雨晴感到周身阵阵温暖,他把衣服给了自己,树丛里的晚上风这
么大,他不也要冻着,苏雨晴忍着痛动了动,“宋天。。。”
好像知晓苏雨晴要说啥似的,没等苏雨晴说出来,宋天逾就制止了她,“别说话了,嗓子这么干
涩沙哑说话不难受么,不知晓你冻着了,这附近没有溪水,你的嗓子润不了,等明天天亮了,找条路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村落。”
虽然宋天逾的语气里带着点责骂的意味,但是在苏雨晴耳里算得上是甜言蜜语了,这几句话透露
着对她的在乎,关心。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她每次睡觉不安分就要踹被子等着了风寒,免不了被
爹爹骂一通,骂完后,还是得请大夫,纠缠着大夫问我家闺女啥时候能好。
风吹过树林带起了哗哗哗的声音,宽大的外袍将苏雨晴大半个身子都盖了进去,风刮过苏雨晴的头发,刮过盖在苏雨晴身上的外袍,飘来一股股独属于宋天逾的味道,渐渐地手腕上也不怎么痛
了许是抹了草药的缘故,又或许是身旁火堆处有着宽阔背影正在忙着烤野兔肉的峻挺男子。
宋天逾将野兔的兔腿撕拉了下来,将剩下烤好的野兔子放在了旁边的支架上,拿着香喷喷的野兔
腿来到了苏雨晴边上。
“嗓子现在不好,可是不吃对身体更加不好,吃点点野兔子肉,垫垫肚子,没有味道,你就将就
着吃吧。”宋天逾一边说着一边将野兔子肉递到了苏雨晴的嘴边,到底是学武的人,万事想不到
这么周全,身子不能动的人就着递过来的兔腿吃是要花力气的,可是苏雨晴使力将头抬了抬,吃
了几口,没有什么味道,到了干涩的嗓子那边更加是难以吞咽,苏雨晴的眼角笑意尽显,呼哧呼
哧下肚,脖颈处是一阵酸痛胀痛。
呆愣的宋天逾终是看出点什么来了,立即伸手要将苏雨晴扶起来,“我扶你起来吃,你躺着着实
费力。”
宋天逾的一只手轻轻拉着苏雨晴的手臂,另一只手探到苏雨晴的后背,准备扶她起来。
“啊,嘶嘶。。。”后背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苏雨晴的眼睛都痛得眯成了一条线,平时活蹦乱
跳的眉头此时痛苦地纠缠在了一起。
宋天逾一阵惊慌,苏雨晴身上还有其他部位受伤么?将苏雨晴整个儿抱在了怀里,手隔着衣服探
到她的后背,轻轻按了几下,苏雨晴又嘶嘶沙哑着低声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你后背许是受伤了,我要看下,对不住了。”宋天逾没等苏雨晴回话,就稍微将苏雨晴啦开了
点,将苏雨晴的衣服掀了开来,循着火光,看到了一片红色的点点,伸手在点点上轻触了几次,
苏雨晴痛得背上一抽。
“忍你忍,你背上怎么这么多红点。。。”宋天逾顿住了,他的目光往后背稍上头看去,后背上
部位的红点已经有点青了,那肚兜下的伤势又是如何?手伸了上去想要拉开肚兜,刚触上去时,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宋天逾。。。我的后背,怎么了。。。”苏雨晴痛苦地吐出几个字来。
罢了,危急时刻除外。
“对不住了。”宋天逾轻说一声,宽大的手掌就已经解开了肚兜后部的绳子,拉了拉肚兜,怎么
动不了,一滴汗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正常的成年男子,这么亲密地接触处【子的芳香,总会有
几分情动,即遍心里是千不想万不想,但身体还是会无知觉地受着正常生理的支配,一如此时的
宋天逾。
“有。。。暗扣,在。。。前面。。。”苏雨晴此时的声音是沙哑的,宋天逾的手顺着肚兜边缘
来到了苏雨晴的胸脯前,冰凉的手触着女子温热的体温令手下女子一抖,大手好不容易解开了一
个暗扣,再顺着往上摸去,最后一个暗扣顺利解开,但收手时却是不小心碰触到了女子胸前独有
的圆润红【点。
一股电流袭过宋天逾的身体,苏雨晴的身体也被电得明显地颤抖了一番。
、第二十一回
宋天逾轻轻咳嗽一声来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在寂静的丛林里尤为显得突兀,“嗯,对不住了,我要掀开来看看你的后背伤势到底如何?”
苏雨晴点了点头,脸上却是火烧火燎的,连同后背也是,特别是肚兜掩盖下的那块,不知是被刺|痛的还是其他什么。宽大的手来到后背肚兜处,轻轻掀了开来,女子胸前那柔软的两团突起也随着肚兜的掀开而慢慢涌现,在夜风的吹拂下,那胸前的两点慢慢挺立,苏雨晴胸前后背都募得一麻,身子也跟着一阵哆嗦。
宋天逾循着火光看到了后背肚兜下的一块青紫,眉头皱了皱,眼神也暗了暗,手袭上去轻轻按了按,苏雨晴忍不住刺|痛轻轻呻|吟了起来。
“你的后背下方都是一片红点点,中上部是青紫的,那片花丛有刺,估摸着刺已经刺入你的后背,不知道有没有毒,需要马上□。”宋天逾仔细地分析着。
一股股夜风袭上苏雨晴的后背,苏雨晴咳嗽了几声,沙哑地断断续续地说着,“宋天逾。。。我冷。”宋天逾将苏雨晴的里衣放下,将苏雨晴整个儿抱了起来往火堆旁凑得更近了些,将苏雨晴怀抱在胸前。拿了几根近旁的柴火往火里加了点,直到苏雨晴的身子不再哆嗦。
苏雨晴的身体刚刚暖和起来另一个麻烦随之而来,刚才觉着冷,后背的刺痛只要没有触摸就不是太明显,可是身体暖了,后背的痛楚就一波一波袭来。
看着苏雨晴小脸痛苦地扭成一团,宋天逾没有办法,咬了咬牙,用宽大的外袍将她紧紧裹住置于地上,自己起身去折了几个尖细的树针,用手持着放在火上稍微烤了一烤,能拔除多少花刺就多少吧。
伸手将苏雨晴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毫无迟疑地将她的里衣整个脱下,火红的肚兜伴着白白的内衣洒落在一边,苏雨晴的整个上身就这么呈现在了宋天逾的眼前,自己盘腿而坐,外袍塞在了苏雨晴的头和自己的腿之间,免得自己硬邦邦的腿头痛,就着火光,仔细地用树针开始一个一个拔着刺入苏雨晴后背的刺。
每当拔除一个,苏雨晴的身体就痛得向上一拱,这拔刺就和拔刀差不多,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痛。是以,宋天逾眼睛盯着某处红点,手上的树针就到哪处,手起针落,毫不含糊。
苏雨晴身体伴着口中溢出的呻|吟向上一拱一拱,过了一会儿,后背红点处的刺已经差不多拔刺,那一片青紫,已经看不出刺落入何处,叹了口气,也只能拔到这样了。
将树针放置一旁,苏雨晴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下,摸了摸她的后背,一片冰凉,手下意识地迅速抄起苏雨晴,却不料按住了苏雨晴胸前那柔软的两团,顿了一下,咬了咬牙,还是先将她扶起来再说。
手一用力,那柔软的两团霎时被压得挤在了一起撞入宋天逾的胸膛,兴许是找到了热源,昏迷过去的苏雨晴随着本能意识紧紧抱住了这个给予她热源的身躯,那胸前的两团粉|肉毫无疑问地与宋天逾的胸膛贴得更加紧了。
宋天逾感觉自己简直是在找罪受,心里是警告自己千不该怎样万不该怎样,但,他是个正常的男子,生理上服从不了心里上,他尽量压住体内澎湃的气息,慢慢平复下来。
苏雨晴的身子慢慢暖和,许是手臂抱得有点酸了,放松了一下,身子便往下滑了一下,头在宋天逾的胸膛处找了个位置贴了上去。
没过一会,估摸着时不舒服了,又想转过头来找位置,在转头的瞬间砸吧了几下嘴,舌头竟然舔到了宋天逾胸前的一处突|起。刚刚平复的体内的燥热霎时又涌了上来,骂着自己该死,因为他发现自己下面居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