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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晴手紧紧抓着衣摆,声音似嘶哑了般:“你是个卑鄙的人。”
澜宇突然来到苏雨晴背后,低□来,对着苏雨晴的耳垂吹着气:“这句话你说了两遍,我也早说过,我就是个卑鄙的人,对你亦是要用卑鄙的手段。”
苏雨晴低着头,手依然紧紧抓着衣摆:“我没有倾城之姿,大家闺秀的礼仪我也分毫不懂。我没有能耐让你刮目相看,你的这份怜爱我受不起。”
一纤长白皙的手指来到苏雨晴的脸庞,将她垂落在脸庞的发丝尽数刮在脑后。“你受得起,这世界上唯有你受得起。你我相识时,我还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子,被宫里头碎嘴的人说成是母后偷偷与外人暗结珠胎结下的私生子。可巧的是,我命不该绝,遇到了你。你难道都忘了么?”
苏雨晴身体一抖,她和澜宇是这样初识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你知道,当我知道你忘了我,和宋天逾喜欢上了的时候,我是有多恨吗?我到底是晚来了一步吗?后来,我想通了,我不允许,我先认识你。你理应是我的,凡事要有先来后到。”
苏雨晴回过身来,伸出右手推开澜宇,左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直视澜宇,“我不是物品,我是人,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你现在将宋天逾关押起来,就像是在刮着我的肉。”
澜宇笑着的脸立刻黑了下来,“是么?”话音刚落,迅速伸出双臂将苏雨晴整个抱了起来,往床快步走去,任凭苏雨晴挥拳猛打都不放慢速度。
砰的一声,苏雨晴落入床铺,脑袋一阵发晕,就感觉身体上一重。澜宇将身子整个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肚子里还有孩子,怎禁得起澜宇的重量。苏雨晴极力扭动身体,想逃离澜宇的桎梏。
澜宇的眼睛冒着可怕的火光,苏雨晴转过头不去看,那种火光太可怕。
“澜宇,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起来。”
一片寂静过后,回答苏雨晴的是澜宇一记缠绵的吻,那吻先袭上苏雨晴红润的嘴唇,随后苏雨晴的眉眼,鼻子,脖颈一一袭去。
“不要。”苏雨晴在澜宇的一只手袭上她的胸膛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底裤时尖叫了出来。
这一切,让澜宇更加恼怒,猛地一低头,隔着衣服的布料,精而准地轻轻撕咬着苏雨晴的双|峰,另一只手不顾苏雨晴的反抗顺利探到了苏雨晴的幽|谷,在里面慢慢摸索着。
苏雨晴简直生不如死,那个只能宋天逾探得的地方竟被另一个男子抚|摸。
看到苏雨晴不断流下的泪水,澜宇心里被狠狠揪了一把,深深地痛着,一想到她的眼泪是为另一个男人且是在即将成为自己女人的时候流下,澜宇心里又是一阵嫉妒痛恨,动作也不觉间猛了点。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苏雨晴抬眼望去,澜宇正在解自己的龙袍。
“不要,我有了宋天逾的孩子,你若是对我如此,我和孩子一起死去。”苏雨晴呜咽着说了出来。
正在脱去龙袍的澜宇动作一滞,眉头紧锁:“孩子?你竟然和宋天逾……”
苏雨晴流着泪点着头:“是的,我早已和宋天逾……你若是逼迫我的话,我就带着我的孩子一同死,反正不会放过宋天逾,我和宋天逾在下面见面。”
“额……”苏雨晴艰难地呼吸着,脖子被澜宇狠狠地掐住,他手上发了很大的力气,苏雨晴感到脑袋一阵发懵,思绪乱飘,他是要将自己掐死。
澜宇的眼里冒着怒火,手越来越用力,有哪个帝王能禁受住自己喜欢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那个别人还是敌国的将领。
“你就这么想死,呵呵,我偏不让你死。我要折磨你,折磨你折磨宋天逾。”澜宇松了掐住苏雨晴脖子的手,落下一句话,随后穿上未脱到一半的龙袍,离去。
屋子的门被用力一关发出砰的一声,由此可见,关门的人是有多么火大。苏雨晴拍着胸膛,拼命呼吸着。她不知道澜宇还会不会逼她,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
澜宇的行动和他离去时留下的话语是不一致的,不久,太医就来了蝶院给自己仔细把脉,开了很多安胎药,又说了一大堆孕妇禁忌的事情。苏雨晴认真地听着,她不懂澜宇的心思,对于孩子,她是一定要生下来的。
喝了安胎药没几天,一道圣旨传了下来,苏雨晴被澜宇封为昭仪,苏昭仪。苏雨晴气愤非常,她怎能再嫁别人,但倒底是别人的地盘,宋天逾还在澜宇的手里。所以,当照顾自己的宫女对自己直眨着眼睛并且用口型示意自己,这宫女说的是宋天逾……
无奈,苏雨晴颤抖着手接下了那道圣旨。大辰国后宫一下子炸开了锅,宫女太监和着后宫的妃嫔都认为苏雨晴肚子里怀的是澜宇的孩子,大辰国的龙种。母凭子贵,苏雨晴才得以直接晋升为昭仪。
大辰国后宫的闲言碎语,苏雨晴不去理会。澜宇自从那日离去就一直没再出现,苏雨晴连澜香公主也见不着,终日陪着自己的只有照顾自己的宫女。宫女嘴巴紧得很,根本套不出什么话来,苏雨晴无法探听到宋天逾的消息,只能在大辰国后宫一日日过下去。
不明真相的人对苏雨晴总归是嫉妒的,不闹出点事来,心里头就不舒坦。是以,天气稍微回温一点的时候,苏雨晴就被“请”去了后花园。太后和贵妃邀请苏昭仪去观赏花,顶着个苏昭仪这个头衔,宫中的规矩就要遵循。
这是一场鸿门宴般的赏花,起初大家都相安无事,但是随后而来的元淑妃硬拉着苏雨晴去看漂浮在水中的花,苏雨晴被硬拉着到了河边。
苏雨晴只觉眼睛一阵晕眩,不知是刚刚喝的茶水的问题还是有人故意推了一把,人就这么直直下去了,最后一刻,苏雨晴听到元淑妃的惊叫。
小路子听到苏昭仪落水昏迷不醒的消息就急忙赶到御书房,偏偏皇上在御书房与大臣商量大事,旁人不能打扰。小路子在外面等了一会,迟迟不见皇帝出来。想想皇帝这些日子有事没事就问苏昭仪的情况,出了这么大的事……
小路子顶着被砍头的危险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迎接他却是一方快速袭来的墨台,小路子急急躲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御书房不能乱闯不知道么,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小路子看着皇上一脸的怒气,再看旁边几位大臣紧锁的眉头,今日皇上莫不是遇到政事上棘手的事了?
压下心中的恐惧,小路子颤抖着声音将来意说了出来:“皇上,苏昭仪落水了,昏迷不醒。”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茶杯落地的声音,随即小路子明显感到耳边传来一阵风。缓过神来,往外看去,只看到了一个金黄色龙袍的衣角。
心下松了口气,皇上到底是在乎苏昭仪的。
向来宁静的蝶院今日多了许多宫女太监,蝶院一间屋子里跪着一地的太医。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苏昭仪,和看着苏昭仪暴怒中的皇上,大家连气都不敢出。
“再说一遍。”
刘太医脊背一阵发麻,自己是宫里的老太医了,伺候了三代皇帝,这个与上两位皇帝相比,虽然年龄最小,但手段,办事的速度以及威严却是三位中最盛的。
“回皇上,臣已经尽力了。苏昭仪肚中的皇子保不住,已经有三个月。要引产。”
澜宇握着苏雨晴的手,轻轻地放在嘴边,无力地说着:“孩子保不住,你醒来后,又会如何怪我。”
“皇上,引产动作必须要快,否则,苏昭仪也会有生命危险。”
澜宇依旧没有理睬刘太医,继续对着床上昏迷的苏昭仪喃喃地说着:“你怪我也好,怨我也罢。”
澜宇转身,对着刘太医点了点头。刘太医得了皇上的首肯,便起了身,为苏昭仪做引产。
、第五十一回
苏雨晴是在一阵阵痛中醒来的,不顾冒出的层层汗水;一睁开眼便伸手往自己腹部摸去。霎时间;苏雨晴瞪大了双眸,她的腹部变小了;本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瞬时间就瘪了下去。泪水滑落;双手成拳紧紧地拽着腹部间的衣裳。
此时已经入夜,澜宇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屋子里点着烛火,守着苏雨晴。手肘撑着下巴连日来的政事让他累得几乎没有时间睡觉,本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到苏雨晴那边传来响动;立刻起身往床边走去。
啪,迎接澜宇的却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澜宇苦笑一声,看着勉强坐起来靠在床柱上的苏雨晴,她的眼睛里充满痛苦与仇恨。那毫不掩盖的仇恨如一把尖利的匕首直接刺中澜宇的心脏,汨汨地往外滴着血。
“我知道你怨我,孩子没有保住。苏雨晴,这下,换我来说对不起。”轻启嘴角,淡淡地话语在这昏黄的屋子中传开来。
苏雨晴的手无力地垂下,身子靠在床柱上,“对不起,那是个孩子,没有出世就被大辰国后宫里的女子给杀了。我与这里没有任何关系,和你没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为何要承受你妃子的嫉妒。你骗了我,我好傻。宋天逾压根就不在你这里,你根本不知道宋天逾的下落。”
澜宇轻叹出声,随后脱下鞋子,爬上床,将苏雨晴整个抱入怀中,秋天的晚上很冷,苏雨晴刚刚小产,若是得了风寒该如何是好。苏雨晴没有抵抗,也没有力气抵抗。
“你只说对了一半,的确宋天逾不在我手里,我骗了你。我派出去的人就快要查出他的下落。”
苏雨晴心中一痛,她在澜宇这里浪费了多少时间,她的孩子就是代价。手再次紧紧抓了起来。
澜宇下巴轻轻蹭在苏雨晴的黑长的头发上,握住苏雨晴握成拳的手,慢慢地将拳头剥开摊成一个手掌,十指相扣。
“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孩子死去的地方。”
不需要苏雨晴多说,澜宇就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要离开他,铁了心的要离开他。
“你知道我多想让你马上记起我们的曾经吗?我在水塘里给你抓小鱼,你欢快又期待地站在岸边看着我。当我成功抓到水塘里的鱼时,你满眼的光彩炫目非常。以后的日子,我经常梦到那一刻。”
苏雨晴直摇着头,“你别说了,我不记得。我只要离开,离开这里,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儿。”
澜宇却是没有听从苏雨晴的话,自顾自地说着,屋子里立时就只有澜宇清润的嗓音:“鱼抓到了,我们就一起搭起木架子,点了火。烤鱼吃,没有任何调料,我们吃得津津有味。这样快乐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走的那天。那天,天气不好。满天的乌云,随时要下大雨。我走得匆忙,你那天心情不好。我的心情却是格外好,我得了你的保证同时给了你保证,我定会回来找你,找你之日就是娶你之时,可是造化弄人。我在原地等你,你却早已远去。放不下拿不开,你让我如何是好?”
淡淡的问话中有着浓浓的悲凉和不舍,苏雨晴没有吭声,此时的她,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屋子里顿时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直到东方既白,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澜宇抱了苏雨晴一整夜,到早朝时,宫女送来洗漱水和早膳,澜宇洗漱完毕,对宫女交代了几句,宫女谨慎地点了点头。随后,澜宇离去,连早膳也没有吃。
澜宇走了没多久,苏雨晴就起了身,穿了衣裳。然后睁着双大眼睛躺在床上,不说话,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情。无论宫女如何劝慰皆是无用。宫女看着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的娘娘,心里一骇,若不是有呼吸声,这样躺在床上分明像是个死人。于是,立刻等在皇上下朝的必经之地,这事必须要和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