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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名,他的府邸,谁人不知啊,拉个人问问就行了,宋天逾,你可别变成原形啊。
入夜
“小姐,小姐,第一天你就要溜出去玩啊?”翠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想出一招是一招的小姐。
“是啊,爹爹今天喝了不少酒,睡过去了,不到明天太阳升起是起不来的,爹爹明天还要面见皇帝那老头儿,这样就更加顾不到我了,趁这会功夫,我当然得出去打听打听了,你,你眼珠子就
别瞪了,再瞪就要瞪出来了。”苏雨晴匆匆穿上了麻布衣裳,穿戴完毕后,“翠儿,今天你别跟
去了,就在这房里,把蜡烛给灭了,有人敲门也别开,装睡,我很快就回来了。”不待翠儿回
话,苏雨晴一个跨步就出门了,留下了一副小媳妇儿委屈样的翠儿。
走出苏府,苏雨晴拍了几下手,哈哈,这里就是好,可以从大门走出来,这苏府的人大多不认识
她,再者,她穿着麻布衣服,还以为她是厨房的丫鬟呢,太好了,她不用爬狗洞了,想到这狗
洞,苏雨晴突然想到,这新的府邸后院有没有狗洞啊,没有的话,自己可要挖一个,说不定以后
有用。
苏雨晴在大街上走着,东看看,西看看,她得问一下这里的方位,朝着卖泥人的小贩走去,“这位小哥,这里靠近京城哪个门?东门的大将军府离这里远吗?”
卖泥人的小贩刚捏好一个小泥人,“姑娘,这里是南门,离这将军府距离还行吧,一直往前走,
过了遂月桥,转个弯,再往前走,有源逸酒馆,约莫再往前走半个时辰就到了。到那差不多一个
时辰吧。”
苏雨晴朝小贩笑了笑,将小贩的话谨记在心中,“谢谢你了。”话音刚落,远处就一阵闹哄哄,有男子兴奋地狂叫,苏雨晴往前张望着。
卖泥人的小贩继续说,“一看姑娘这样,就知道是刚入京不久的,这个场景在京城每两年见一次,是京城各大花楼比拼的时候。”
苏雨晴也兴奋了,花楼比拼,那就是花魁要诞生喽。
“夺得第一的就是花魁了。”
“多谢小哥。”苏雨晴说完飞一般地往前去了,留下一脸摇头的小贩,那边都是男子去的地方,
多的是富商显赫皇族中人,一个粗野丫头跑去蹭什么热闹。
不一会,苏雨晴就来到了分外热闹的花楼比拼地,但是,这里一圈外一圈,都是些高大的男子,
自己怎么可能进的去呢,这么多人,连个里头比拼的人的影子都瞧不到,苏雨晴转了几圈,有
了,这么大的比赛的场地,肯定有后门啊,自己去后面看看呢,苏雨晴往后走了会,真有个后
门,只不过,前面怎么还有这么多侍卫把守,苏雨晴开始犯了愁,要不和那个侍卫忽悠一下,兴
许就进去了捏。
正当苏雨晴想上去忽悠的时候,后门的门居然打开了,走出了个摇着扇子,穿着大红衣服,头发盘得老高的女子,这妆化得也真够浓的,苏雨晴往下瞧了瞧,啊哟喂,这腰肢可真够细,再往上看了看,这衣领可真低,里面的两团肉感觉都要弹出来了。
这女子狠命地扇着扇子,一脸愤恨地说着,“季莲儿,仗着有小王爷在,把我比了下去,我赌你拿不到花魁,哼,看什么看。”此女子对着守门的侍卫怒吼着。
紧接着,里头又走出了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一如既往的细腰肢,□【房,“我说佰艺姐,就别愁了,今儿个,可来了不少人,小王爷就不说了,富甲天下的云家二公子,吏部大人三公子,还有那骁勇大将军都来了。”
这句话,听在苏雨晴耳里,简直是让她浑身炸起了毛,这么些个细腰大【乳的女子,冰块宋天逾
还在这里观赏,要不要命了啊,要死了,他不想活了啊,不行,我要你好看。苏雨晴咬牙切齿地
想着。
这厢的宋天逾拿着茶杯的手几不可闻地抖了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
要发生了,随即摇了摇头,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坐在左边穿着白衣,衣沿镶了层金边,腰上系着一块玉佩的男子看到了宋天逾的异样,眉毛一
挑,扯了扯嘴角,“宋大将军,怎么,这场面可是你第一次见,在沙场征战惯了,这个就看不习
惯了?”
宋天逾撇了下白衣男子,朗声说道,“太子慢慢享受着。”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一旁的白煜弦立马拉住了他,“难得太子邀请,坐下。”
白衣男子微微撇了撇嘴,一股邪气,这幅模样真让人想不到他就是太子袁言墨。
是以,宋天逾再次坐下。
白衣男子又发话了,“就你这脾性。”袁言墨一个转头,看到了二弟,袁霖,旁边还坐着个云
霄,怎地这么今年来了这么多人,就为了看江南来的女子,牡丹么?
、第九回
苏雨晴在后门瞅着那一直在说着气话的陌艺,等着这两个大【乳女说完了话,自己再想办法偷溜进去。谁知,叫陌艺的女子说着说着,纤指一点自己,斥责着,“你,还不去厨房做点心,连个野丫头还在这里忙里偷闲。”苏雨晴这下乐了,敢情她是认错人了,这下好了,省得自己找借口进去,于是乎,苏雨晴一边讪讪地笑着一边点头哈腰地进去了。
过了后门,左边是闹哄哄的厨房,右边是来来往往的穿着细薄丝绸的一个又一个细腰□女,想必右边就是选秀的地方了,苏雨晴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随即去厨房端了盘桂花糕,然后往右边走去。
“喂,给我来块桂花糕。”一位穿着绿色衣裳,裙摆处镶上了粉色卷边,略显清秀的女子拉了下苏雨晴,一双纤纤白手拿了块桂花糕放入了嘴巴。恩,那手没有牡丹姐的好看,苏雨晴如是想着。
“好了,你快给前边的人端去吧,在台上这么卖力地表演着,大家都饿了。”
“这位姐姐,花魁难不成已经出来了?”苏雨晴故意眨巴了下眼睛装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看
着苏雨晴的可爱模样,穿着绿色衣裳的女子娇笑出了声,随即又一瞥眼,“没呢,但是啊,花魁
也就是会在季莲儿和牡丹之间。”
苏雨晴这下惊讶了,牡丹?在枳水县有个牡丹姐,但她不会到京城来,这个牡丹指的是哪个?
“行了,你快端去吧。”穿着绿色衣裳的女子最后嘱咐了句苏雨晴,然后摆着纤腰离去。苏雨晴
动了动嘴唇,想着刚那女子嘴里的牡丹,还有那该死的宋天逾。
苏雨晴将桂花糕分发了出去,手里拿着个空盘子,想着刚才又听到的话,心里直打着鼓,牡丹,
来自枳水县,凭着清秀的容颜,孤傲的气质和绝世的才艺,脱颖而出,有好些个达官贵人看中了牡丹,都想着花大价钱把牡丹买回去,达官贵人?牡丹?还是一探究竟的好。
苏雨晴看了看周围穿着五颜六色,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人,无奈地撇了撇嘴,牡丹姐一向都是穿白
衣,肯定不在这些莺莺燕燕的俗气女人堆里,摇了摇头,苏雨晴眼睛瞄向了旁边的竹林,嘿嘿,
准在那。
走进竹林深处,天呐,牡丹姐是在里面不错,但是,怎和个男人拉拉扯扯抱成一团最后还吻上
了?牡丹姐虽然置身在青楼,但与男子还是保持着距离,现在怎地,苏雨晴睁大了眼睛看着前方
吻得不知此时是何时的样子,耳边充斥着男女的喘息声。
“玉儿,和我一起走吧,你不应该呆在这里,现在就是个好时机。”男子放开了牡丹,眼睛盯着牡丹,慎重其事地说着。
苏雨晴看到牡丹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抬起头来,一脸痛苦,“江郎,对不起,这是我的命,
我不能弃吴妈妈不顾,没有她,我早就死了。”
男子抚摸着牡丹的脸,叹息着,“玉儿,你可不可以不要管这些。。。”
苏雨晴看不下去了,这么相爱着,互相爱着对方,就为了个吴妈妈这个守财奴,真不值,一个起身,带起的草叶声惊了正在你侬我侬的人儿。
晃眼间,一个冷冰冰泛着寒光的剑抵在了苏雨晴的下巴,苏雨晴一骇,然后连连往后退着,“侠
士,我认识这位姑娘。”随后对着牡丹姐喊着,“牡丹姐,快叫你男人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们的事可以解决。”牡丹睁大了眼睛望着苏雨晴,连忙往这边走来,伸出玉指移开了抵在苏雨
晴下巴上的剑。
“江郎,这是我的好朋友,苏雨晴。”
男子疑惑地看着苏雨晴,最后收起了剑,对着牡丹说道,“玉儿,无论如何,你今天要和我走,
这里你不能呆下去,你口中的吴妈妈在你身上捞了不少钱,要还的早已经还清了。”
牡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苏雨晴拍了下牡丹的肩,脸上是少有的严肃,“牡丹,原来你真名是玉儿,你和这位侠士走吧,
在花楼只会耗去你的青春,走吧,这里有我,我穿的是麻布衣,咱俩换个玉儿衣裳,没有人会注
意到你。”
姓江的男子听到苏雨晴的话,眼里放了光,希冀地看着牡丹,轻声唤着,“玉儿。”
牡丹满脸的犹豫不决,苏雨晴索性再接再厉,一边朝旁边的男子使劲眨着眼使眼色,一边上前开
始扒拉着牡丹的衣裳,男子领会,转身往旁边走去。
苏雨晴使劲扒拉着,牡丹低低地笑着,在苏雨晴鼻尖上一点,“我自己来,你看你啊。”苏雨晴
收回了扒拉牡丹衣裳的手,随后褪去了自己的麻布衣裳。不一会,两人换装完毕。
“雨晴,这样穿多好看,打扮起来还是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苏雨晴眉毛往上挑了几挑,暧昧
的眼神往牡丹和男子身上来回转。
“牡丹姐,这侠士不错,看人的眼光和我差不多,不错不错,你们快走吧,被人发现了就不好
了。”听到竹林外一阵喧闹,苏雨晴急切地说着。
“如此,多谢姑娘相助。”说完一个握拳作为拜谢,然后带着牡丹急急退去。
苏雨晴心里为牡丹祝福着,紧接着,又开始为要代替牡丹上台的事烦恼。
“牡丹,牡丹,下一个要到你了。”
苏雨晴低着头,小声地说着,“嗯,就来了。”然后不管身后女子的诧异,径自往前去了。上台
前,苏雨晴将白色衣裙的下摆给撕下了一小段拖到小腿肚,然后将腰带系紧,头发绑成一束随着
风飘荡着。
一个清秀不乏英姿的侠女出现在了台上,一阵寂寞,看惯了刚才的长袖善舞,听惯了女子的清丽
歌声,突然这么个侠女风范的妙人,众人皆是一阵新奇。
宋天逾看到台上站着的是苏雨晴,心里一顿,随后了然一笑,她这个性子,一点都不奇怪。袁言
墨眼角微微上挑,品着茶,低声说着:“这女子便是牡丹么?确定是江南来的?”言语间满是好
奇。
一旁的白煜弦差点坐不住,腾的一个起身然后又坐下,对着袁言墨道,“这哪里是牡丹,分明是苏二小姐?”
袁言墨手轻轻一敲茶沿,“哦?苏正的小女儿?”
白煜弦点着头,“是啊,怎地到选花魁的台上来了。”
众人的视线跟随着苏雨晴,苏雨晴却站在台中央不动,人们按耐不住了,开始叫嚣着催促着,苏
雨晴一个轻笑,跨步往台下走去,众人惊得瞪大了眼,怎地,搞了半天就站在台上一下啊,紧接着,众人的眼睛可以塞进两个大铃铛了。
宋天逾不动声色地看着站在面前嬉笑着的苏雨晴。
“壮士,可否借佩剑一用?”听到苏雨晴叫宋天逾壮士,一向习惯了苏雨晴如此说话的白煜弦嘴
角都不可抑制地在抽搐,别说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