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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金玉足缘
作者:月旦缘
文案:
一个普通女子穿越到女子盛行缠足的古代,遇上一个缠了一双绝世小脚的戏子。一个是性格干练爽朗却不溶于世的她,一个是遮遮掩掩不存于世的他。她那些奇思妙想原于何处?而他那双小脚背后又有怎样的故事?
他踩着一双不良于行的三寸金莲如何呵护这个特殊的女子……
她又如何搀起这个孤独的男子……
他们是天定的姻缘?还是跨越千年的磨难?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姚雨菲,孟长苏 ┃ 配角:荣安,李锦云,龙毅,万开元 ┃ 其它:男主缠足,三寸金莲,缠足,缠小脚,不良于行,钟情专一,温柔善良
、初遇
绡红馆是一家戏院,一家安城最大最红的戏院,戏院内时常人满为患,平常里也是人声顶沸,但人满为患的时候总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孟长苏登台。
灯火通明,院内外都挤满了人,却不见嘈杂喧闹,只偶有几句喝彩声。只听美妙的戏词唱来,声音婉转回旋,仿如天籁,感情充沛,感慨万千,只听声音就知道定是佳人,戏台上只见一身姿阿娜的妙伶,容貌娇美的旦角,那我见尤怜的姿态,叫人无不怜惜。所演乃一深闺千金,行动真如弱柳扶风一步三摇,裙下一双小脚极小,不足三寸,不盈一握,真乃三寸金莲。台下不知多少财主老爷看得眼都直了,魂都不知勾去几多了。
一台戏完后,戏院喝彩一片,热闹非凡,人潮涌挤,叫卖声,轰闹声随着人潮离去而平静。人潮散去后,戏院收了班。
戏院后台,一位老四五十岁的男子走到一个身着月白长袍脚登银色暗花长靴的年轻男子身前说:“苏公子,常青,常宁他娘刚刚昏倒在家,他二人来不及跟您说就赶紧回去了。你看,要不我再去帮你找抬骄子来,您稍等一会。”
年轻男子沉思片刻:“算了吧!我自己回去。”挥了挥手让那四五十岁的男子先走了。过了一会,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缓缓走了出去,身材纤瘦,身子有些轻晃。
迎着月光,身着月白长袍,脚登银色长靴的男子在夜间安静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纤瘦的身子轻轻晃动着,似乎不适,给人一种怜惜的之感。但他眉间淡然,抬头看看月色,不禁念道:“良辰美景,却无佳人,可惜……”
“苏公子不就是那绝代佳人吗?”突然一个爽朗的女声传来。一个身着蓝色流云裙的女子从暗处走了出来。步伐稳当轻便,一双蓝色秀鞋露出来,那双脚不大,却是一双天足,六寸左右。
“我那是台上的佳人,此刻最多是公子一名,姚老板才是真正的月下佳人。”年轻男子含笑合道。
“如此,岂不成了公子佳人?倒成一对去了”姚老板不但一点不含蓄,反倒调戏起他来了。
“不愧为安城第一女老板,果然是非比寻常。想我长苏遇人不少,却还是第一次遇着姚老板这等巾帼……”言下讥讽之意明显。
“我本就是为了生活而走南闯北之人,岂是那吃嗟来之食金丝笼中的闺阁女子相比的?自食其力,何需看他人脸色?这言论与思想自然与寻常金丝雀不同了。”这姚老板到慨然而谈。
“照姚老板这话里言语,岂非世俗应无贵贱等级之分喽?”孟长苏倒有些惊讶于她这凡思维。
“本就该人人平等,人无尊卑,业无贵贱。”她很肯定的答到。
“好一句,‘本就该人人平等,人无尊卑,业无贵贱’难怪姚老板能成了安城唯一的女老板。”虽不认同她的言论,但却希望她所说的能存在。“只是,不知姚老板深夜为何不回家安睡,反而在此地,莫非是此处的月亮更圆些,特留此地赏月不成?”
“我是特地在此等你的。”她很自然的说来。
“哦?那真是在下的荣幸。只是不知姚老板深夜在此等候在下,总不会是请我去为你唱戏这么简单吧?”孟长苏真猜不到素无瓜葛的姚雨菲会深夜在此等他。
“自然不是。不介意去喝一杯吧?”姚雨菲提意道。
“何事非得深夜找在下谈,这孤男寡女,日后对姚老板名声不好吧?若非急事,大可明天再谈。”好奇心害死猫,他当然也好奇,只是不是猫而已。
“想跟你喝酒聊天,就今晚的想法,我是一个随性而为,一切随心之人。你若认为我对你有岂图,那我也无法。”姚雨菲又耸耸肩,不以为然。
“我能知道为何我如此荣幸吗?”当真是猜不透姚雨菲的想法。
“今晚我去看了你唱戏,很好。不知真性情为何,想了解了解……你若不愿赏脸,我也没法。”说得到很是坦诚。
“你是一个很独特的女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姚老板请带路。”
“请。”姚雨菲看着孟长苏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姿势,看孟长苏迈出银色长靴,眼下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了然。心道,原来他台上的三寸金莲是踩跷。当时还好奇若一个大男人缠一双三寸金莲会是何种形象呢!现实中看他谈吐虽不带女儿腔,不过看他走路身姿扭动,步伐缓慢,且跨步不大,估计是受戏影响所致,多数戏子都会行为上有很多女儿作态。
没多远就进了酒肆,这是一家通宵营业的酒肆,专为那些伤心买醉或无处可去之人准备,里面的桌椅都是长条形,困了就即睡,这酒肆正如其名叫:“何处可归”正是姚雨菲的产业。也是安城内唯一的一家日夜营业的店铺。里面也有客房,只是不像一般酒楼那般,这里的客房只是普通的摆上一张床。因客人类型而设定了不会太高档。
“苏公子,可有婚配啊?”姚雨菲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不想离那些买醉的伤心人事太近,找了个话题。
“好酒”孟长苏喝了一口甘纯的酒后赞道。却不回答姚雨菲的问题。
“看来苏公子是怕我”姚雨菲故意似笑非笑的说着
“姚老板倒说说我怕你何事?”
“苏公子是妨我妨得紧啊,话都隐晦得很啦!你不敞心畅谈,又如何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什么?”
“我”
“你?”
“对,你对我充满了好奇,却又只是瞎猜,为何不直接问呢?我肯定有问必答。”
“那你能告诉我,你找我所为何事?”
“一时兴起。我说过了,没骗你。”
“就这么简单?”
“我这人一向能简单就不会弄得复杂。因为我是懒人。”
“你不像寻常女子。”
“我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只是思维不同于这些闺阁深院里的女子。”
“的确,若是寻常女子,也不会有这般事业,更是早已为人……”似有感觉不当,孟长苏及时打住。
“呵呵……若是寻常女子,早已为人母是吧?”姚雨菲帮他补完。“寻常女子十七八岁便出嫁,三从四德,岂如我这般二十好几还独身一人,如苏公子一般都成了安城的名人了呢!呵呵……”
“苏公子一表人才,艺术造诣又高,早有美娇娘了吧?”
“艺术造诣?呵呵……姚老板真会抬举人,我就一戏子,寻常好人家儿女岂看得上我?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望。”
“我看是公子眼光高,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吧?你条件这么好,是该好好挑选。”
“姚老板,我只是一个戏子,世间是没有戏子说话权力的。又何苦来挖苦我呢?不是无可奈何,谁又愿去做这戏子呢?”孟长苏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有些激动。
“在我看来,唱戏是一门很高的艺术,戏子就是艺术家,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工,把戏这门高深的艺术演艺出来,是很了不起的。”姚雨菲很是诚实的说来。
“艺术家?呵呵……姚老板总是有新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工,这倒是事实。从小学戏,到今日在台上,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说到最后变了喃喃自语。
“苦也是一种回忆啊,总比没有回忆强。”
“有谁会没有回忆呢?只是别人的是快乐幸福罢了”
“你知足吧你,我还连回忆都没有呢!”
“嗯?此话怎讲?”
“我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几年前,我在一座山中醒来,便是我在这世间的记忆开始。”姚雨菲款款道来。
“你是说,你不记得你以前?”孟长苏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啊,当时,还真是凄惨呢!身无分文,一无所知。呵呵……幸而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缠个小脚,把好好的自己弄成残废,不然,我就死路一条了。”有些庆幸的说道。
“姚老板,不喜人缠足?”孟长苏试探性的问?
“切,也只有那些心理变态的男人才喜欢那臭不拉叽又畸形丑陋的小脚,难怪那些愚昧的女人连丈夫都不让看脚,那个恶心的形态恐怕自己看了都吃不下饭,哪敢见人啊!”
孟长苏没有说话,沉默 。
“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够自私无用的。怕女的有能力超越自己,为了自己的控制欲就大势喧扬缠足之道,还故意搞什么非缠足之妻不取,真是无能。非要把好好的人给弄残,他们才安心。把那好好的脚搞成那样,不知得有多痛苦。还一个个口口声声说对女人怜爱,害人家长期骨断筋残还谈什么怜爱?伪君子,真小人罢了。”
“为何你这么厌恶小脚?”是因为自己大脚而被人嘲讽而气,或者因为天足而嫁不出去而恨????孟长苏不由得想到这些。
“因为小脚而让天下女人失去了平等地位。更因为小脚让天下女人的心志也如她们的脚一样残疾不全了。”姚雨菲同情的说道。
“平等的地位?自古以来,人就没有平等,怎么会因小脚而失去平等地位呢?”
“在我的脑中,有这样一个世界:男女都平等,人人都可以上同样的学,都工作赠钱,家务也是平等对待,双方没有尊卑,人人都可工作,没有束缚,没有贵贱,工作也没有贵贱……无后代的老人有国家养,孤儿也有国家养。没有皇帝,领导人每隔几年都由全国人民选出……”
“这样的世界是不存在的。你醉了。”孟长苏感觉自己也醉了,被她说的那个世界迷醉了,若真有这样的世界,他也不必吃那么些苦了。
“也许吧!我真醉了,都忘了这是个封建主义社会了,那个社会只能在推翻这个社会之后才会出现。”姚雨菲心里有点犯酸。“你喜欢小脚吗?”姚雨菲突然问孟长苏。
“怎会喜欢喜欢呢?小脚带来多少痛苦,你是不会知道的。”
“说这话,难道你知道?哦……对,你在戏台上可是三寸金莲呢!不过那是踩跷,也就只是出场一小会,就算再痛苦也比不上真的啊。”
“自然是比不上真的。你脑中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世界呢?”孟长苏很奇怪姚雨菲的思维。真是与世间差别太大了。
“一直都有的,那样的世界肯定是有的。只是不是这里罢了。”她很肯定的说。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孟长苏听到外面打更的已经敲响三更鼓了。也有困意了。
“好吧!我也困了,我们走吧!下次再续。”姚雨菲再次邀请他。
“好,下次你再跟我说说你那个脑中的世界。”孟长苏起身,有些没站稳晃了几下,差点摔了,幸得姚雨菲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他才没出丑。他有些尴尬。
“还说我醉了,看来你比我还醉,都站不稳了。”姚雨菲有取笑道。
“没事,刚刚只是腿有些麻,现在没事了。我走了。”孟长苏说完变走了,只走摇摇晃晃很是不稳,走时扶了不少桌椅。
姚雨菲看他似乎真醉了,便跟了上去,岂料出去竟不见人影了,心想他一大男人,还能跑这么快,不会出什么事,风一吹酒就醒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