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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一片,就只剩后山与断崖那边了。”那搀扶他的男子回答说
“那我们再往前把这一片找完。”男子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男子看着树丫上钩着的一小块衣巾喊道:“看,衣巾,肯定就在这周围,看找找。”
大家立刻分散去找,突然在一块有些滑坡的地方又有人看到了一大块衣巾,大家赶紧围过去,男子看到衣巾后,激动的大喊到:“雨菲,雨菲,你在哪?雨菲……”
“我在这……”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从下面的一丛树下面传来,大家纷纷跑过去,当男子被连拖带拽的带到那声音出处时,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被树丛庶住的洞,从上面隐约能看到倾斜的洞里有一个混身是泥的人。
“雨菲,雨菲,是你吗?”男子趴在洞口激动的喊到。
“长苏?”姚雨菲微若颤抖的声音从洞里传来。
“是我,是我。”孟长苏眼泪瞬间奔涌而出,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差点就直接往洞里跳,幸得身边的壮汉手快把他拉了回来,还没回过神来的孟长苏喊道:“快,快救她出来,快啊!”这时雨也下大起来了。
“我们这不是在救吗?”一个山贼找来了一根树藤,放到洞中,叫到:“抓住树藤,我们拉你上来。”
姚雨菲抓住树藤,外面,大家慢慢把她拉上来,可没拉起来一人高,姚就没力气了,咚的一声又摔回洞中,吓得外面的孟长苏大叫:“雨菲,你怎么了?”
“我没力气了。”姚雨菲虚弱的说到,她在洞里饿了几天,只凭着洞里的水维持生命,哪还有力气。
“快把树藤捆到腰上,再缠到手臂上抓紧,一定要坚持住啊!雨菲。”孟长苏洞外心痛的说道。
“好。”姚雨菲按他说的,终于大家要将她拉出洞口的时候,当大家脸上成功的笑容还挂在脸上时,洞口“轰”的一声巨响塌了,同时传来姚雨菲一声惨叫,大家站在洞外,洞塌下去,大家摔了个人扬马翻,却也没受多重的伤,孟长苏顶着雨望去,独独不见姚雨菲的身影,大雨冲洗着泥土,孟长苏扑到刚刚姚雨菲的位置双手不断刨着泥土,大叫着:“雨菲,雨菲……雨菲……快救人啊……”
大伙立刻扑过去,双手不断刨着泥土,终于看见了一方衣角,接着是更多的衣服,同时还有血合着雨水一起流入泥土中,孟长苏喊着:“雨菲,别怕,马上就救你出来了,别怕啊!”终于将姚雨菲从泥土中刨出来时,混身是泥,分不清鼻嘴的姚雨菲已经没有声息了。
“雨菲!”孟长苏大叫,用衣袖将姚雨菲满脸的泥擦掉,终于看到她的脸,同时也看到鲜红的液体不断从她嘴里涌出,右胸也不断有鲜血冒出把泥冲出一条条血流。
“雨菲,雨菲,求求你,不要有事,求求你,坚持住……”孟长苏紧紧抱着姚雨菲哭得像个孩子。
“赶紧把她血止住带回去找大夫啊!”身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马上就有人从身上撕下衣服把她右胸的伤口包起来,原本搀扶孟长苏的壮汉说道:“我来抱她。”孟长苏放开姚雨菲,壮汉一把打横抱起姚雨菲就往回跑,另外两人一左一右架起孟长苏跟着跑。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重返天堂
孟长苏在门外看着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浑身发抖,心底的恐惧无以复加,终于门开了,山寨里的大夫走出来,脸色凝重的走到孟长苏面前说道:“暂时保住命了,快带她去城里找好的大夫,不然她活不过两天。”
“谢谢!”孟长苏向着大夫深深一拜。
“寨主,我们这就去拿钱,但雨菲情况危急,我希望您的大夫能随我们一同前去。”孟长苏向寨主请求着。
“可以,走。”寨主豪爽的答应。
“驾!驾!”孟长苏的马车上,刀疤男与寨主坐在车外驾车,马飞快的在林间狂奔,车箱内,姚雨菲躺在几床棉絮上仍昏迷不醒,孟长苏跪坐在她身边细心的护着她,不时用湿毛巾给她润润嘴希望给她补充水份,偶尔能喂进几滴水,一旁的大夫时刻关心着她右胸的伤口,千万别因着马车的颠簸而伤口裂开。
三天后,姚雨菲终于醒了,看到孟长苏趴到床边睡着的脸上满是胡渣,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可确牵动右胸的伤口,疼得她“嘶”龇牙咧嘴。
“你醒了?哪疼了?”孟长苏听到姚雨菲的叫疼声,睁开熬得瞒是血丝的眼,又是安心又是担心的问道。
“你一直守在这?”姚雨菲看着孟长苏那憔悴的脸满是心疼的问道,孟长苏看着姚雨菲对他投来的眼神,觉得这些天来的辛苦疲卷顿时烟消云散。
“我一点也不累,只要你醒了,便是好。你放心,你店里我已经请人去说了,你不用担心,你那几个掌柜的还都来看过你了。”孟长苏轻轻搂了搂姚雨菲额前的头发,感觉一切皆是这般满足,突然也不知是谁的肚子传来“咕咕”声打破了这份平静,孟长苏这长如梦初醒:“呀!我去给你拿粥来,你等着,呵呵……马上就好。”
“我没事……”姚雨菲对于孟长苏的心情是能感同身受的。
孟长苏还没等姚雨菲说完就站起便往外跑,结果忽略了在床上趴了一晚,腿早麻了,一个踉跄着点摔倒在床前。
“没事吧?嘶……”姚雨菲看他要摔倒,本能的伸手去扶,结果是,又牵动伤口,疼得没昏过去。
“雨菲,怎么了?”孟长苏跪坐在床前,担心不已。
“没事没事,牵动了一下伤口,无甚大碍,倒是你,怎么了?”
“我也没事,只是腿麻了,呵呵……一会就好,看来你得再饿一会肚子了。”孟长苏这才撑起身子坐回床前的凳子上揉着发麻的腿。
“看把你激动的,至于吗?搞得跟什么似的”姚雨菲看他这样,倒是从未有过的,便生起打趣的心态的。
“我激动是正常的啊!现在这心情已经不是如获至宝能形容了,嗯……是失而复得的心情。”孟长苏一反常态,居然大大方方的表露心迹倒把姚雨菲弄得有些不适应了。
“如何是失而复得?我又没死,苏公子,今天可是有些反常哦!”姚雨菲用没伤着的左手指着孟长苏打趣着。
“胡说什么呢?你不知道你当时伤得有多吓人,都成个血人了,嘴里还不停的呕血出来,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孟长苏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形,还感到后背发寒。
“看你说的,有那么严重?我现在精神为什么还这么好?”姚雨菲记不得当时的情况了,只记得孟长苏找到了她把她吊出洞口时,震了一下,全身一疼,还没搞清状况就昏了。
“你都昏了三天了,幸得大夫前些日子采了棵几百年的人参,才……”才保住你的命,不然你叫我如何是好?孟长苏把剩下的话憋肚子里不说出来,顿了一下:“好了,你去给你弄点粥来。”起身便急冲冲走了出去。
姚雨菲看着孟长苏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好像不再如前般显得孤单柔弱了,一种男子臂膀之感萌然而生,当她查觉到自己心理时,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期许的笑容,原来自己不再孤单了,想着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几年了,虽已熟识这世界,却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与这些人是不同的,没有人能走进她的世界,可如今,这个并不健壮的男子虽不了解她的一切,却是唯一能给她温暖,在她最要帮助时两度救她性命……
“雨菲,雨菲?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孟长苏把正在神游的姚雨菲拉回来,正端着碗粥坐在床前。
“嗯?没想什么,只是,我想我明白了……”姚雨菲看着孟长苏神秘的笑了笑。
“明白什么?”孟长苏感觉姚雨菲这眼神太神秘了,是他从未看过的,而且侯乎还带有一种了然。
“天意。”姚雨菲简单答了两字,便住了嘴,盯着孟长苏手里端着的粥,孟长苏这才意识到,姚雨菲在被他找到之前已经饿了几天了。
“来,轻轻的,小心一点。”孟长苏轻轻托起姚雨菲的头,在她头下再塞了一个软枕,还是找姚雨菲家的丫环拿的,本来姚雨菲的丫环是要在这照顾的,可孟长苏就是守着姚雨菲寸步不肯离开,丫环看着他这样,心里也有数,便回来忙姚雨菲家里的事去了,还要去店里看看报告姚雨菲的情况,便只是每天早晚来看两次,也就由着孟长苏了,倒是张妈,每天要来医馆三次,给孟长苏送饭,也看看姚雨菲,老人家每次看着姚雨菲昏迷的样子,都担心得偷偷抹眼泪,日日对天祈祷着:“公子好不容易遇着个好姑娘了,偏偏这姑娘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老天爷,这回你可得长眼了啊!千万要让姚老板快快醒来啊!”
“我吃不下了。”刚刚才喂了半碗,姚雨菲就不再吃了。
“好。大夫说,重病之后无食欲,就不逼你多吃了,但过几天后就必须多吃点好好补起来,知道吗?”孟长苏本是想劝她再吃点的,又不想勉强她,现在哪怕是她一丁点不舒服的表情都是他所不愿见的。
“嗯!我还得把我流的血给补回来呢!”姚雨菲乐呵呵的答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唉?怎么不见大夫?”
“大夫昨天就出去了采药,要明天才能回来,他说,如果你这两天还醒不来,就只能等他回来给你用新采的药引了,如果你醒来了,就说明没事了,可以给你少吃点清粥。”孟长苏尾尾道来。
到底年轻体健,不到半月,姚雨菲便跟什么事似的,回到堆成山的事务中。随后的一个月中都忙得分身乏身术,以至于忽略了一个异象,便是孟长苏居然一直没来看她,若照孟长苏平日习惯,由其是现在的他,知她重伤初愈,怎么着也不会一个月没来看她的,当她在阴沉沉的天气反应过来时,立刻身未动脚前行朝孟长苏家快步走去,心中满是担心,难道是他病了?到孟长办家时,居然大门紧闭,敲敲门,没有人应门,心中难免胡乱猜测难道真出什么事了?姚雨菲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张妈便买菜回来了。
“张妈,呼……原来买菜去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大门紧闭的。”姚雨菲看到张妈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往张妈身后张望着,却并没有孟长苏的身形,难道在家睡着呢?忍不住又问道:“张妈,长苏呢?可是在家?”
“哦!先进来吧!”张妈开了门把姚雨菲领进了家,然后把菜放石桌上,自己坐下摘菜,说道:“公子啊!上戏去了。”
“上戏?”姚雨菲惊讶道,接着追问:“可他不是很少上戏,更是阴、雨天气便不上戏的吗?今天这么阴沉,他脚上旧伤不疼吗?”
“疼啊!怎么不疼?这每天不泡药都睡不着了,你看看那边药莆里的药都快给他用完了,看那墙角架子上还晒了好些药呢!”张妈指着正屋旁边露出一角的药莆,又指了指墙然架子上晒着的草药,心疼不矣的说着。
姚雨菲意识到不对劲,立刻追问张妈:“张妈,你老实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唉……这个,只怕还得你去问公子,我只知道,自从得知你可能遇上山贼后,公子便疯了似的,后来竟一个人失踪了,直到几天后就带着重伤的你回来,彻夜不眠的守着你,直到你伤好了,然后他就开始几乎日日登台,除了大雨那两天,那双小脚啊!唉……几乎每晚都是发着抖回来的,我问过他几次,可他每次都是摇摇头笑笑说,没什么。也许你去问他,他会告诉你。”张妈昴着头眨眨眼睛,继续说道:“姚老板,你别怪我多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她雨菲总感觉孟长苏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但她受伤的时候,他又明明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