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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月在忙的事除了之前堆下的余案,也有要离开的准备,你不用担心。倒是张妈,我想给她一笔钱,叫她到偏远些的山区去买些田地房产,待我们走后,她可以回家享儿孙福,若沙图拉国攻来,她家自会去那山区躲避的。”姚雨菲其实在上山进货时听到见到的种种迹象就已预知,战事不远了,变在想要怎么办了。
“这怎么行?她是我的仆人,怎能用你的钱呢?”孟长苏立刻反驳。
“好啊!那用你的钱吧!那你把二度救我性命所花的银子加上我两条命的银子算出来,我先还你,你再给她吧!”姚雨菲觉得他们都已经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分得那么清,没来由有些气。以前也曾想过还他银子,但知他性子,他定会生气,也知他不缺钱,便也就算了。
“那还是按你说的做吧!我要做些什么准备?我们何时走?”孟长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要带什么就带什么吧!跟张妈,也别说原因,她不会多问的,你说了反而让她担心,我那边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大概几天时间吧!现在已经夏天了,沙图拉国,去年旱灾,估计粮食是接不上今年秋收的,按时间算,估记过不了几天就要开战了,我会越快越好,不然战事一打响,难民如洪流般,城门紧闭,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姚雨菲希望天助她一臂之力,现在正是汛期,就让沙图拉国多下几天雨吧!下雨时,两国交界处地处丛林,暗泽居多,不利行军。
“我是没什么可带的!几身衣物罢了,倒是你,我也不懂经商……”孟长苏想着姚雨菲有那么多店,那么多人,肯定很辛苦,但他除了唱戏,什么也不会,难免有几分自卑几来。
“我们毕竟生长环境不同,现在只是恰好用上我所了解的罢了,物有所用嘛!”姚雨菲心丝何等细腻,怎会看不出孟长苏的心理,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自卑心。
“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孟长苏这下可没遗漏姚雨菲话中意思。
“哦!呵呵……其实……这次受伤就想起来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告诉你,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免得接受不了,还说我胡说。好了,饭也吃好了,快泡脚去,水冷了可就不好了。”姚雨菲还不想貌然告诉他,她的来历,便拉扶着孟长苏往他房里泡脚去了。
“好……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只要你不是皇帝的女儿就行。”孟长苏很只趣见好就收,当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当她不愿的时候也逼她不得。
“怎么?皇帝的女儿还配不上你啦?”姚雨菲这下打趣起孟长苏来,掐了下他手臂。
“哎哟!我可配不上皇帝的女儿,皇帝的女儿要是找了我这样的人,只怕皇帝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给砍了,免得污了皇家颜面。”
“你怎么能这么自轻自贱呢?哪不如人啦?看这仪表堂堂,姿容俊美,身姿挺拔,往那云山雾海一站,还以为是哪个风华绝代的天神下凡呢!”姚雨菲故意在他身前故意转着圈打趣着,却说的也不算假话,只是她心情特别好。
“也就你现在当个宝。”孟长苏坐在床前的矮凳上,面前是张妈这个月每晚都会煮的泡脚药水,他试了试水温,有些凉了。
“还就是我的宝了。”姚雨菲看那药水都不泡气了,也试了试水温,有些凉了,说道:“我去给你热热吧!我们聊得太久,这水都冷了,怕是没什么药效了。”
“不用了,有药效的,我待会睡前多柔柔就好了,太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该休息了,只是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孟长苏顿了一下又说:“要不,你等我泡完脚再送你回去吧!”其实他想先送她回去再泡脚的,可是脚上在这天气旧伤缠绵,又累了一天,现在更是酸痛无力,实在是无力再行走了,便只能待他泡完脚后,待脚恢复些力气,疼痛也轻些才能送她回去了。
“没关系,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先泡脚吧!我先走了。”姚雨菲跟他辞行。
“雨菲,不行!你还嫌让我担惊受怕不够吗?你已经两次差点没命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孟长苏想起上次姚雨菲就因晚上一个人行走才被刺伤,险些没命,就绝不能再让这种事有发生的可能了。
“别这么激动,我不回去还不行吗?”姚雨菲看孟长苏这样,是肯定不同意让她一个人回去的,但送她回去,她又心疼他的小脚受不住,便干脆住在他家得了。
“不回去?你是要跟张妈……也只能委屈你跟张妈挤挤了!”孟长苏听她这么说放心了很多,深夜行路确实不安全,虽说跟张妈挤挤不比她家里舒服,却也比夜里行走安全的多。
“我就不去麻烦张妈了。”姚雨菲语一出,把孟长苏一身吓。
“那,你想睡哪?我家就这两个房间。”
“你这不是有一张多余的榻吗?这上面连被子都有,我就睡这里了。”姚雨菲试试榻上的薄被,嗯!虽不厚,却也够了。
“雨菲,你没开玩笑吧!这孤男寡女共处一事,这不坏了你的声誉吗?不能这样。”孟长苏万般不愿姚雨菲声誉受半点污垢。
“我们都要一起离开的人了,管这些作堪?难道你也那般迂腐,在意世眼俗见?”姚雨菲走到他身边蹲下,见他迟迟不泡脚,直接端起药盆便要出去重热。
“别,不用了,我这就洗,我都夏天了,不怕凉的。”孟长苏赶紧抓住盆阻止她。
“凡是有骨伤旧患的人,是经不得凉水的,这点常我有,马上就好。”姚雨菲推开他手臂,不容拒绝的看了他一眼,他便也只能乖乖任她将药水端了出去重新加热,自己则脱了靴子,脱了鞋子,隔着裹脚布细细揉着酸痛无力的小脚,想着今晚雨菲真要在他这房里过夜,他要怎样才保全她的声誉……
作者有话要说:
、洗小脚
当孟长苏还在冥思苦想不得期解时,姚雨菲已经端着热好的泡脚水进来了,轻轻放在孟长苏面前,看他还在揉着小脚出神的样,便知他还在为保全她声誉的事苦恼不已,莞尔一笑,说:“苏公子,是在等奴家为您泡脚吗?”
“啊?……别,我自己来。”孟长苏被她拉回神来,立马捂住自己的小脚,不好意思的忙说道。
“那你就请便吧!我困了,先休息了。”丢下一句话也洒脱的走向窗边的小榻,脱下外衣便躺下,侧向孟长苏这边闭上眼睡觉。
孟长苏视线一直不受控制的跟随姚雨菲而去,直到她潇洒的脱下外衣时,吓得他立时羞恸的强行收回视线,脸上绯红一片,姚雨菲偷眯着眼正兴致浓浓地欣赏他的脸红,觉着十分可爱。
孟长苏偷偷瞅瞅姚雨菲,由于烛光有线,且蜡烛点在他这边,形成一种我明乱暗的关系,看着她那边如雾里蒙朦胧一片,看着像闭着眼,还以为她真睡了。他这才轻轻解开裹脚布,放在盆边,将如同小粽子般雪白的小脚轻轻浸入温热的药水中,深棕色的药水一下便将雪白的小脚藏得不见踪迹,修长的手伸入水中轻柔的按摩药水中的小脚,温暖舒服的感觉从脚底漫沿开来,眉宇间的隐痛终于慢慢舒展开来,大约在药水中揉捏了半柱香后,不再揉捏,一双小脚还在再泡一会,而在旁边床头柜一边拉出一个木盆来,盆中有半盆干净的水,他将药盆边的裹脚布拿起放入干净的水中,浸泡,又从床头柜第三格中取出一个木盒,床头柜与床一般高,上下共三格,朝向踏脚凳,从里取出了点粉沫的东西洒入水中,放回木盆,这才开始清洗裹脚布,想来那粉沫应是皂角粉,专用来洗衣服的,一寸寸搓揉,洗得分外仔细,洗完后拧干掠在床头柜处由床上伸出的一节比床头柜高出半尺与床头柜宽度相当的涂了深漆的竹杆,不注意,还没看出来,待掠好后,又拉开床头柜的第二格,取出柔软干爽的绵巾,将左脚粗略擦了水,又将右脚的水也粗略的擦了擦,便将绵巾放到床头柜上,他将地上的靴子与小巧的弓鞋整齐的放到床前踏脚凳上,踏脚凳是床前上床与踏脚放鞋的一种长凳,高十五公分,宽三十公分与床头柜相加等于床的长度,只见他左手撑床,右手扶着床头柜,轻轻一撑便脚不沾地坐到了床上,他轻轻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取来绵巾这才仔细的擦试脚,先将左脚盘于右膝上,用绵巾细细地擦干雪白细嫩的脚背,再擦脚底,待擦好后,右手捏起绵巾的一角,左手轻轻将压在脚底踩得扁平的第二趾轻轻搬起,脚底立刻露出与第二趾相应的凹陷,右手食指顶住绵巾形成一个角伸进那凹陷里把里面与脚趾缝的水擦干,然后放开左手,第二趾便迅速的弹回那个凹陷里,将那里填得平平整整,再以同样了手法擦干第三第四趾,待到擦第五趾时,他皱了皱眉,由于第五趾完全陷于被裹断的脚沟里,根本无法拘搬出来像前面几趾那般擦干,于是他两手执起干绵巾的一条边,将绵巾勒进脚沟里来回拉动将脚沟里的水擦干,可小趾相当于是重叠在脚沟中,仍然不干,他便用右手小指顶着干绵巾从脚沟内侧看得见小趾头处,沿着小趾头内侧伸进去,小指在里面转了转算是擦干了,眉头稍稍皱了皱,终于退了出来,把左脚伸直,揉了揉膝盖,算是擦完了;再把右脚盘于左膝上,像擦左脚般如法炮制的擦了右脚,伸直双腿,就这么将□□的一双小脚放床上晾着,闭上眼休息,过了红半柱香时间,才弯腰从床头柜第一个格子里取出两卷干净的白色裹脚布,将先擦干的左脚复盘于右膝,双手掌心轻轻搓揉小脚,揉得小脚甚软后才撤了手掌,双手手指按揉小脚脚趾的每个关节,揉完关节后右手小脚脚沟前段的脚趾段用力捏紧,再放开,再用力捏紧,左手再将压于脚底的每个脚趾往拉了拉,同时右手在相应的脚趾跟部往脚内缘推了推,最后修正每一个脚趾的位置,这才拿来一卷干净的裹脚布,将布头用左手母指轻轻按于左脚背上,右手拿起两寸宽的裹脚布娴熟地往回到脚背拉紧再压住布头迅速再往脚底绕一圉回来再拉紧,如此缠绕好几圈,每一圈都会拉紧一次,才缠向脚跟兜回来拉得紧紧的,又如此缠了好几圈后,裹脚布只剩短短一载连着后面一载约一寸宽的束带,当他将最后一圈裹脚布拉得铁紧后,顺起束带往脚裸缠绕几圈扎紧,缠完左脚后还不放用手捏了捏脚,试了试,确实够紧,才如法炮制右脚,末了,竟又弯身从床头柜第一格里取出一双银色的鞋来,看样子应是软面的,但并百平日所见般他穿的有两公分高的弓底鞋,而是平底的,他脚底明显很弓,怎么能穿平底鞋?正在默默偷看的姚雨菲心下奇怪时,他拿过鞋往脚上穿,鞋似乎是比着脚一般,一点不大,他轻轻用力把脚穿进鞋里,那鞋底竟如脚底一般弓了起来,原来是双软底鞋,待穿完双脚的软鞋时,洗弄完这双脚竟花去了一个时辰,很是疲惫的他这才躺下拉过被子准备睡觉,原来他洗脚这么麻烦复杂,居然睡觉还要裹脚穿鞋,偷窥的姚雨菲此时深深的陷在震惊中,了无睡意,心中对他又无端多起了一分敬意,此等复杂的事费时的事,她是坚持不下来的,悠悠燃烧的烛照亮了昏暗的房间,照亮了闪闪发光的眼,也照亮了清明的心……
第二日,当张妈看到姚雨菲从孟长苏中出来时,吃惊地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看她的表情,姚雨菲看着站在她身后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的孟长苏,也不多说,只是吃吃的笑,孟长苏奇怪她为何还笑,却也忙不跌向张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