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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开元却心情似乎不错,开心的对孟长苏说:“怎么?气愤吗?现在走不了路,是不是很恨我啊?可是你记住了,你恨不恨我,我一点也无所谓,你只是这双脚的一个寄体而已,所以只是你还活着养着这双脚就行了,至于你是如何活着,我一点也不在乎。”万开元看着院子又看了看孟长苏的双脚笑了笑,又道:“我也不管你能不能走,我要的只是把玩这双绝世的小脚而已。就现在,别说你想逃了,就是这个院子,你都去不了。你还当你是那个清高的苏公子吗?我告诉你,不是了,永远也是不了了,你没了傲人的嗓子,你现在就是一个发不出声的哑巴,还是一个再也走不了路的废人,你还有什么资本清高,啊?你现在只有求着我养着你,离了我,你连乞丐都不如!明白吗?”
孟长苏静静地看着万开元,脸上仍就没有任何表情,可心底却流着血,喉头传来的腥甜,他强型吞了下去,他本来以为在沙图拉国必死无疑,结果没有砍他脑袋,却是将他送到了西山,在西山他从士兵手里逃脱,当遇到大猫、猛虎时他已以他死定了,可他逃过了,当他摔下山陡时他以为他要死了,却仍没时还被万开元救了,他便想,既然上天不让我死,那便是我与雨菲还有缘份,哪怕只见一面,他也要活着,即便万开元如何折磨他他都咬牙忍了,乖乖吃药,只等身体恢复起来再去找姚雨菲,他知道他的雨菲不会嫌他嗓子坏了,他想他以后就算不能唱戏了,雨菲那么能干也会让他能赚钱养家的,可是如今,嗓子没了,脚也废了,还五脏具损,这辈子怕是也好不了了,他还能干什么?万开元是可恨,可是他却说了句实话:你现在就是一个发不出声的哑巴,还是一个再也走不了路的废人,你还有什么本事清高?他只会成为一个累赘,雨菲那么好,他怎忍心再拖累她呢?
“好了,你晒着吧!我出去买些东西,晚上回来。”万开元提着个包袱离开了,孟长苏听见他在门外锁门的声音,突然他嘴色轻轻勾起,笑了起来。
孟长苏一直在椅上坐着,坐了约末半个多时辰后,他撑着椅子站了起来却摔到了地上,他回头看了眼这双让无数男人疯狂的脚,淡淡笑着向着院中那口井慢慢爬过去,伏在井缘边上看着井内平静的水面,倒影映入水中,井缘上那个披散着长发,满脸憔悴的男子还是曾经风华并茂的苏公子吗?曾经那个与姚雨菲彻夜喝酒谈天,数她性命,又曾被她救性命于堂上的苏公子吗?那个曾与她端午放花灯,野外吃蛇肉,借宿农家,赠她美裳,夜宿山洞的长苏可是如今这样?
雨菲,对不起,我又要一次放弃了。孟长苏心底对姚雨菲轻轻道歉,他缓缓爬上了井缘,坐在井边,闭上眼准备往井中倒下“汪汪汪……汪汪……”几声狗吠就不远处传来,孟长苏睁开眼往声响处望去,只见一只大黄狗在墙角那堆石头处对着孟长苏叫着,孟长苏奇怪地看着它,可它又“汪汪”叫了两声一身钻进墙角不见了,孟长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又听到“汪汪……”几声从墙外传来,顿时茅厕顿开,那狗原来是在救他,想不到这狗居然如此通灵性,连他想自杀都知道。
孟长苏滑下井缘心道:当真是天不亡我……这下无论如何再也不寻死了,一切随缘吧!雨菲,便看你我缘份吧!我不强求。
他脱下双脚上的小弓鞋,将一只扔进井内,一只扔在井边,就算万开元晚上回来,在井边找到这双鞋,也只以为他投井自杀了,想来不会再去找他了,他也得以安生许多。他往墙角爬去,果然在石堆处发现了一个狗洞,狗洞能有多大,一般小孩可以轻松爬过,可成年男子要过那便是几乎不可能的,只是孟长苏如今瘦得也就一副皮包骨,居然幸幸爬了出去,他一爬出去,便见那只大黄狗坐在他对面对他摇着尾巴,他对他只大黄狗招了招手,大黄狗走到他身边乖乖的坐下,他轻轻笑着抚摸着这只大黄狗,大黄狗趴在他脚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脚,当脚上的触觉传到大脑,他触电般抽开脚,大黄狗被惊得立刻站起来,无辜地看着他,他苦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大黄狗,大黄狗这才又放心的摇着尾巴躺下。
孟长苏想,这这双小脚为他带来太多祸端了,若这般出去,还定然平静不了,他看着身边的碎石,突然一个想法冒出来,反正也走不了了,就干脆明显一些。他解开裹果布,雪白的小脚露出来,大黄狗趴在身旁静静地看着他的举动。他捡过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形石头,将石头置于足底,再用裹脚布缠回脚上,当他将双脚缠好后,这双脚竟如及足腕断裂的一般,竟再看不出一点小脚的影子,这都得归功于他的脚背不凸、脚纤小,而万开元又将他的脚折断裹至两寸,只是足尖与弓底能显示是小脚,如今他将石头置于足底填实足底掩去足尖,便再也看不出小脚来了。他延着道路往前爬去,大黄狗一直随他而行……
作者有话要说:
、噩耗
战场上双军斯杀,血流成河,遍地尸身……
双军的将军刀刀斩向周围敌军,突然一个沙图拉国的少将装将士挥刀砍向沐原将军后背,而沐原将军正忙于对付身前几个敌军士兵,显然没注意到身后的冷刀,在刀离沐原将军仅一尺之距时一个瘦小的身影飞身砍向那个沙图拉国少将的脖子,刀法狠烈,沙图拉国的少将已经看到这狠烈而来的刀,离他不到三尺之遥,若他那一刀持续砍下,沐原将军必受重创,他们再补上一刀必死无疑,可他自己的脑袋将被这个瘦小士兵的刀砍飞,他一不想死,二不想被一个无名小兵砍飞脑袋,立刻抽刀迎上这狠烈一刀,两刀相撞擦出几点火花,因他强形挥刀转向,力道被削弱不少,这边瘦小士兵力气肯定是弱于他,而胜在尽全力砍向少将这一刀,两刀的力道便也相等了,却也震得少将虎口发麻,而这边的瘦小沐原士兵虽还勉强握住刀,而虎口却已震破流出了血,然后两人这一对击已经够了,那边的沐原将军已经切瓜一般收拾完面前的士兵,在沙图拉少将再次攻向沐原瘦小士兵身前长戟刺穿了少将身体,少将含恨倒下。将军对瘦小士兵问:“你叫什么?”
“姚寻。”姚雨菲简洁地答道。
“你救了本将军一命,努力活着,大捷后我亲自给你升级。”将军挥刀砍了身边一个敌军士兵后对姚雨菲说道。
“得令!”姚雨菲答完便丢开刀,捡起地上一支长枪与将军一道杀敌。姚右手虎口破了,捏不稳刀,所以选了双手使用的长枪,而她选择跟将军在一起,也是有想法的,将军刚受她救命,在她危难时,将军也必会救她一命。
最后,沙图拉军大败,损失两万余人,而沐原军营也损失两万,又是惨胜,但沙图拉军撤回了哈拉城,这一战,沐原收回了所有惠郡二十三个县,算是沐原的又一个大捷。而右面军也东面军却节节败退,西百军已经攻到安城城下了,西南王正在安城死守,而东南番也被攻下十三城。
夜间,全营庆攻宴上,将军亲受姚雨菲中士职衔,盛宴中,姚雨菲坐中后排,欣赏着台上歌舞,只是现在的歌舞都是军营只士兵所排的战中舞,等到最后要散了也不见孟长苏上台,终于心乱如麻,再忍不住低声问身边的中士道:“不是听说咱军营盛宴上那个戏唱得叫一绝吗?怎么一晚上也不见人呢?”
“什么唱戏的?三个月前就叫沙图拉夜袭时掳走了……”那中士喋喋说道……
姚雨菲只听到掳走了便大脑“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脑中不断重复着“三个月前叫沙图拉夜袭时掳走了”痴痴地注视着前方,心中滋味万千,竟说不出其中任何一种味来,直到身边的中士用力的摇着她说:“喂!散了!散了!还发什么呆呢!”
姚雨菲看着他点点头道:“哦!”麻木地离开大营,然后她回到宿营,当鼾声四起大家都睡着后,她草草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偷偷离开往河边走去,走到扎营饮水的河边,望着静静流躺的河水,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觉得一切竟这么可笑,孟长苏早在三个月前的那晚就被沙图拉掳走了,就是在她转身离大主将大营之后,而她竟毫无所知的还在这里苦苦熬了三个月,在战场上一次次厮杀,一次次死里逃生,然而这一切竟是毫无意义,这不可笑吗?
“哈哈哈……简直太可笑了,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笑完后一字一顿对着河中自己的影子发誓道,一头扎下了河里,这条河可以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营地。
一匹快马飞奔在惠郡前往哈拉城的路上,天黑前赶到了哈拉城。
姚雨菲在哈拉城前的山上遇到一个正在侦查的沙图拉国士兵,成功偷袭后偷了士兵的衣服混进了城,而那士兵还被她扔在山洞里呢!
沙图拉军刚打了败战,正士气涣散,加上在城内,守备并不严,姚雨菲轻松就混进了大营,直接俘虏营而去,那儿守备也不严,便转了一圈发现有一只营帐门前守着两个士兵,而整个俘虏营便只有营口有人了,姚雨菲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战袍与那两个士兵的一样,双手中袖中藏着的两刀匕首捏得紧紧的,脸上挂着笑向那两名士兵走去。
“你是谁,来干什么?”其中一个看守士兵对姚雨菲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将军身边的近士啊!这次大战还替将军挨了一刀呢!你们看,就在脖子这……”姚雨菲引他们二人看向自己的脖子,当两人都盯着她脖子的瞬间,双手飞快划过二人咽喉,二人不敢至信的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姚雨菲用匕首轻轻挑开帐帘,看了里面一眼,没有士兵,迅速闪身进了营帐,借着里面的油灯,姚雨营看到正有一个沐原副将战甲的人坐在角落一脸戒备的看着她,她一愣,但没有孟长苏,随即便是失望。但她还是举着匕首走向好名沐原被俘的副将,轻声道:“我也是沐原的。你没受伤吧?”挑断了捆绑的绳子。
“我没事,你为何在这里?”那副将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关节轻声问道。
“我来救人的。”姚雨菲轻声回答他,便已经不想再跟他说了,她还要去找孟长苏,没时间跟他再闲聊了,已经半夜了,天亮之前再找不到孟长苏就麻烦了。
“你要救的人好像不是我。”那副将记得她刚刚看到他后眼神中明显有着浓浓的失望之意。
“你知不知到一个唱戏的关在哪里?他被俘来已有三个月了。”姚雨菲在出营前突然问道,同为俘虏,见到的机会不是会大些吗?虽然这个人很显然是这次大战才被俘的,但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丝机会。
“是你?”那副将突然惊道。
“什么是我?”姚雨菲奇怪的问道。
“你忘了?在火云山上,在半山树上。”那副将突然兴奋地抓住她肩膀说道。
“是你?”姚雨菲想起在火云山救的那个男子。
“就是我,让次还忘了问你名字了,我叫龙毅,你叫什么名字?”他有些兴奋地问道。
“啪”的一个耳光重重打在他的脸上,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甩他一个耳光,想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耳光,真是又气又迷茫,对她低声怒道:“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是你灭了火云山后带走长苏的吧?”姚雨菲这几个月的努意终于找到一个发泄的人了,想到这几个月的苦全拜这一人所赐。
“火云山是我灭的没错,你是说带走那个唱戏的吗?”龙毅问道。
“没错,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