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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小姐长得美,知书达理,一手绣工更是难得的精妙,还缠得一双周正小脚,不知多少公子心仪呢!你看看那些上门提亲的这些年都快把咱们府上门槛踩烂了呢!”玲儿答道。
“玲儿,我这心好痛……”李锦云伤心的说道。
“小姐,这孟公子有姚姑娘了,小姐就别想了吧!这天底天比他好的人多着呢!小姐何必伤心呢?”玲儿劝道。
“我也曾让自己不再想了的,我也曾放下了的,我以为我们没有缘份。可是上天偏偏又让我们遇上了,这就说明他跟我还是有缘的,对吧?”李锦云突然抓住玲儿的肩问道。
“小姐,这也算是缘份吧?但他们不是又走了吗?说明缘份还是不够的。你身位尊贵,可他什么身份我们都不知道,身边连个仆人都没有,应是配不上你的。”玲儿只得耐心的劝着。
“不,玲儿,我放弃过一次了,既然再遇上了,就说明老天赐给我们的缘份,我不会再放手了。”李锦云无比坚定的说道,眼神冷得吓人。
“小姐……”玲儿看着李锦云的眼神,心底闪过一丝害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
“玲儿,别说了。”李锦云打断玲儿,命令道。
作者有话要说:
、致命的情敌
姚雨菲将车停在路边与孟长苏坐在阴冷的树下做午餐,火炉上还熬了药,她提着水罐对孟长苏说:“长苏,我去找些水来,你看着药别熬过了啊!我很快就回来。”
孟长苏微笑着对她点头。
姚雨菲提着水罐消失在林间山道上,她找了很远才听到有水流声,翻过小坡居然看到一条河,河面不宽,但河水却很急,还有大大小小的漩涡,河岸两边都是一丈多高的石床,姚雨菲沿着石床上走,想找到可以下去打水的地方,可找了好一会也没找着,于是又折回林中想找条藤蔓捆住水罐以想将罐当吊井水桶用,可刚进林中就有几个男人面带不善的对着她逼去,手中还拿着刀,姚雨菲见势不妙,可前路被挡,只能被逼着一步步向河边退去……
她退到石岸上站定,手中只有水罐,而对方有的是大刀,她右手执罐微蹲身子,等待着他们的进攻,希望能速战速决,她怕孟长苏那里有危险。提刀这几人一步步逼进,将姚雨菲围在中间,其中一人向其他几人示意行动,几人得命同时举刀砍向她头顶,将手中铁罐往头上一挡,挡住砍来的致命一击,虎口一痛,趁众人刀势未收她灵巧往其中一人飞快冲去,对着那人喉头就是狠狠一拳打碎人的喉节,那人不支倒了下去,打开了一道突破口,她闪身而出,手中铁罐瞬间砸向一旁另一人的后脑,将那人也敲晕过去,剩下几人对着她后背的刀已砍过来,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击,在敲中那人时便已经矮身快速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离开他们的包围,这些人显然刚刚只是将她当做普通女子,而瞬间就有两个同伴倒在她手下,已不再对她轻视,其中一人喊道:“各攻其位”,立刻几人对着她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方式攻来,让她顾此薄彼,一刀往头砍来,她刚险险避过,另一刀已经逼近胸口,她急急一个侧身闪避,刀险险划过皮肉,若再慢半分,便是砍向心脏,而另一刀已经攻至她腿边,她避无可避,执起水罐就向那人头上砸去,那人忙一避,刀势已变,此时下盘出现一个空门,她趁势对着他下身就是一脚,那人双手捂住下身摔在地上,她一个翻身顺势捡起地上一把刀,同时避开身后砍来的两刀,她双手执刀就与他们对上,几个回合下来,到底寡不敌众身上几处被砍,好在她都避开了致命部位,但鲜血是不断往下流,不过对方也倒下了四人,还剩三人仍与她对抗,其中一人挥刀直取她心脏,她不退反进,但身子偏了一点点让刀擦着液下穿过,她靠近那人时手上的刀也同时穿透了他的身体,但突然后背挨了重重一脚,让她心窝一紧,险些一口鲜血吐出来,被她一刀穿身而过的人被她撞得仰面倒在地上,死了,她还没缓过气来,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这时“啪啪啪啪……”一个鼓掌声从林子中响起,还没待她看见鼓掌之人,已被两人扣住肩膀将双手扭至后背,对林中恭敬道:“小姐。”
姚雨菲这才看见一位白衣女子被一人从林中扶着慢慢向她走来,她不敢至信的瞪大眼睛,这个要至她于死地的人居然是李锦云。
“怎样?见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李锦云笑道。
“确实惊讶!”姚雨菲冷冷说道。
李锦云在丫鬟玲儿搀扶下慢慢走出林子走到姚雨菲面前,冷笑道:“不过,你也让我惊讶不小,没想到,你一个女人居然还会武功,杀了我两个士卫,还伤了三个呢!”虽然是这么说,但她的口气却完全听不出可惜或是气愤,仿佛在说一件闲情趣事一般。
“我与你并无过节,为何要至我于死地?”姚雨菲心有不甘的问道。
“单独我与你确实如此,不过只要有你存在,便让我很不好受。”李锦云冷冷说道。
姚雨菲回想与她接触的一幕幕,想起她的每一个画面,似乎明白了,淡淡说道:“长苏,对吧?”只平平四个字,李锦云脸色瞬间变了,是柔情又是怨毒,姚雨菲便已经明白了,慢慢说道:“这样,我便也放心他的安危了。”
“当然放心了,我这几天都派人好好保护着呢!你没发现吧?那可是我的贴身士卫呢!若不是你一直与他形影不离,我早就除了你了。”李锦云不温不火的说道。
“可是你认为,除了我,他心中就会有你吗?”姚雨菲冷冷的问。
“当然会,没你的时候,他对我都是很好的,可是,每当你一出现,他的眼里心里嘴里便都只有你了,你凭什么?你哪一点比得上我?竟然让他忽视我的存在,我就恨你。”李锦云狠狠的道。
“那他失踪受难这三个月你为什么不去救他?你既然有这么大的身份本事。”姚雨菲突然怒道。
李锦云突然气愤的抽过士卫的刀对着姚雨菲就是一刀,姚雨菲的肩膀被她一刀砍伤,深可见骨,鲜血瞬间流了一衣袖,李锦云将刀往地上一扔骂道:“你还有脸说我?当初我离开便是以为我跟他有缘无份,还曾希望你们能幸福一生,可谁知离开后我对他竟越来越思念,可我也无法可选择,只能暗暗伤心,可谁知,老天竟给了我缘份再遇见他,却没想到他竟伤成这样,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你该死!既然你照顾不好他,便由我来照顾,定会比你好千倍万倍。”
“你说得没错,他是因为跟我一起,才会受这般伤,招这般罪,但这是天灾人祸,非我所愿,然而,无论对方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不会改变这份情,更不会离开对方。就算没我,他的心里也装不下你。”姚雨菲狠狠回击她。
“我不信,就算现在他心中只有你,时间长了他就会忘了你,终归有一天他心里会有我,可是你看不到了,哈哈哈……”李锦云大笑道。
姚雨菲绝望地看着这个疯了般的李锦云,万万想不到短短数日相处,竟能让她爱长苏爱得这般疯狂,只是长苏的安全倒也放心了。她看着背脚仅两步便是湍急的河流,人下去估计也是九死一生,但她不愿死在这个疯女人的手里,思绪着如何摆脱这两人的钳制,缓缓对李锦云说道:“你知道我是怎样让长苏爱上我的吗?”
“什么?”李锦云瞬间来了精神。
姚雨菲淡淡笑道:“只要你答应我好好照顾长苏,不得勉强他,我便告诉你。”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李锦云冷哼道。
“好,我相你,但他现在重伤在身,我得先告诉你,不然他发现我回不去了,身体会撑不住的,到时我们一样能在阴间相聚,也好不了你。”姚雨菲说道。
“快说。”李锦云说道。
“他五脏皆伤,幸得一神医救治,服药一月方才如此,但此药必服一年不得更换,否则将遗害终身,药方就藏在我最贴身里衣里面,你拿去吧!”姚雨菲并未药方带于身上,也知李锦云乃千金小姐是断不肯亲自往她身上取的,更不会让男人去一个女子身上摸,这便是千金小姐的傲气所在。
“放开她一只手,让她自己取。”果然李锦云让人放开姚雨菲一只手。
姚雨菲将手轻轻伸入怀中,然后笑着取出手握拳慢慢摊开空空如也的手对李锦云道:“就在这。”
大家的眼睛不自然的往她手中看去,看到空无一物,不觉一晃神,姚雨菲便利用这一晃神的功夫往扣住她手那人用力往河边一撞,连那人一起撞向河边,眼见就要一起摔下河去,众人一惊,心道这人想同归于尽,那人急忙侧身险险站在石岸边缘上,而姚雨菲则飞身跳下那湍急的河流,迅速淹没在巨大的漩涡之中,只是缕缕余音缠绕在李锦云的耳中,她跳河之际喊道:“别伤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姚雨菲刚跳入河中便立刻被漩涡吸入,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瞬间被河水淹没了头顶,汹涌的河水立刻灌入口鼻,鼻子喉咙马上被呛得一阵火辣,因为缺痒越来越室息,漩涡的漩流使她晕头转向,感觉肺快炸了,头也快炸为,晕了过去……
“咳咳……”她醒了过来,不断咳嗽……
“醒啦?”突然一个苍头的声音传来,声音极其僵硬,好似很久未曾说过话一般。
姚雨菲睁开眼,可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手指,渐渐视应了黑暗之后才看到,自己正趴在一个巨大洞穴里,洞穴左边是一个大水潭,自己估计就是被漩涡吸进洞穴卷入这水潭才到了这洞穴的,洞穴有一个洞口,洞口极小,还被树叶遮住了,光线透过树叶照入洞口,洞内便是由这吸收到极微弱的光线,只是洞口极高足足得有数十丈高,洞壁爬满弯弯纽纽的巨大藤蔓不断向下爬来,最低处离洞底有数丈高,人根本够不到,想要从山洞爬出去,除非等这些藤蔓长到洞底,也许就可以爬出去了,只是这知道还得多少时间。
姚雨菲收回眼光这才发现不远的洞壁坐着一个人,洞内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甚至连衣服颜色都分不清,看来刚刚跟她说话的便是他了,看来也是被困在这洞中之人,她试探的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救什么救,困在这里倒不如死了的强。”苍老的声音僵硬的答道。
她轻轻向他走去,蹲在他身边,问道:“老人家,你在这里困了多久了?”
“多久?早忘了,只记得那贼子害我时,我才刚成家立世,刚当上父亲,可如今竟是满脸折子了。你倒帮我看看我向多大年纪的人了?”苍老声音的男人最后要求道。
姚雨菲借着微若的光眯起眼费力的看向他,只见他须发皆白,胡子头发混在一起将脸都掩了去,其它便再也看不清了,心下感叹:听他声音如此苍老,须发皆白,少说也年进古稀了,在此待了得有几十年了吧?想来那此藤蔓也长了几十年了吧?若要等它长到底,那岂不是还得等个十数年?但听他话语显然也是被害至此处,不觉有了几分同是天涯伦落人之感:“老人家,想不到我们竟都被人害得落入此境,但我们能出去的,上天让我们活下来了,便是让我们的冤自己去伸。”
“你还没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快告诉我。”老人一把钳制住姚雨菲的手臂手指扣在姚雨菲手臂死穴上,姚雨菲瞬间感到一股强劲的气流冲入体内,体内一阵燥热痛处仿佛要炸了一般,忙说道:“老人家你别激动,放开我,我告诉你。”真是一个怪老头,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