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一个怪老头,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怪老头,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便要杀了你。老头放开姚雨菲,微微侧耳:“快说。”
“老人家,这洞内光线太暗,我也看不清,只能勉强看到您……须发皆白。”姚雨菲说道,心道,这须发你自己不是也看得到吗还要问我干嘛?
“哈……须发皆白,居然须发皆白了,你个该天杀的贼子,我若出去,必将你千碎尸万段,啊!”老者突然离地蹦起,竟一跃四五丈挥出几掌便“啪啪”拍到洞壁上,立时石子飞扬,石壁给深深拍出一大坑出来,拍到泥壁上,那更是直接拍出一个大泥洞来,姚雨菲这才发现洞穴由底至五丈高之处竟有无数这样的洞坑,想来皆是他的手笔,心下道:原来这老者武功如此高强,照他这高度离那些藤蔓也只有一两丈之高,也许能出去,忙对老者喊道:“老人家,我有办法出去了。”
老者立刻落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办法出去了,你轻功也这么高,一跃四五丈,你再看那些藤蔓离地也只有六七丈,若能攀住那些藤蔓便可向上爬出洞口了。”姚雨菲一指洞壁上那些藤蔓给他看,她有些奇怪这么简单的办法,难到老者没想到过?还是他也在等那些藤蔓长下来。
“藤蔓?你说这洞中有藤蔓?”老者并未往姚雨菲所指看去,而是一把抓住她的双肩问道,却抓到姚雨菲的伤肩,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被水泡得翻了边,本已止了的血立刻又流了出来,姚雨菲一阵叫痛:“嘶……”老者也感觉抓到了伤口,忙在她肩膀几处穴道点了下去给她止血,姚雨菲抚着伤口对老者问道:“谢谢,这洞壁上长满了藤蔓,您……”
“啊……都怪那该杀千刀的贼了,弄瞎了我双眼,害我至此。”老者气愤异常的骂道。
“老人家,您……”姚雨菲没想到这老人不止被害困在洞中几十年,竟还被害瞎了双眼,这贼人也着实可恨,想到自己的遭遇也是恨啦!
“小女娃,你告诉那些藤蔓在哪,有多高。”老者急切的问道。
“你正前方约七丈处有一根,你左侧也有约六丈七八处也有一根。其他都七丈高点,你先试试看这两根。”姚雨菲给他指明地点,他瞬间一跃而起直飞冲天,直直往那藤蔓飞去,眼着看越来越近,姚雨菲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差三丈,差两丈,差一丈五,可老者却在这差一丈五时不再向上而往回落,他回到姚雨菲身边问道:“差多少?”
“一丈五。”姚雨菲如实答道。
“唉……”老者叹道。
姚雨菲一看便知,他轻功虽高,却差这一丈五,看来只能等这些藤蔓自己长下来了,安慰老者道:“老人家,我们便等它长下这一丈五便是,您几十年不都等了吗?应该要不了多久便能长下来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老者靠着洞壁坐下来,缓缓问道。
姚雨菲也在他身边坐下来,向说道:“我叫姚雨菲,与我心爱的人一同前往百川,原想到了百川后便成亲的,可就因路上遇到了一女子,她求我们带她同行,我们见她一人行路也不安全,便允她同行,可谁知数日接触后,她竟对我心爱之人动了情,她家人找到了她,把她带了回去,可谁想三月后竟阴差阳错又遇上了她,她竟为了得到他而杀我,我拼死跳入河中才被漩涡急流带到了这里。”
“情,竟也是为情。你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吗?”老者感叹一声问道。
“难道也是为了情?”姚雨菲问道。
“没错,当年,我与那贼子同在师门学艺,我是师兄,他是师弟,师父有个小女儿与我们一起长大,我们都钟情于她,后来她选择了我,师弟便愤然离去,三年后,妻子为我生了一个儿子,这时师弟回了来,他约我苍山相见,我不妨他竟对我下毒,毒瞎了我双眼,我与他半了数几招最终被他打下山涯掉入河中冲到了这里,我恨啦!我想着只要活着终有一日待我出去了定找他报仇,每日凭着洞口掉下的果子与这潭中之鱼为食,想不到这一待竟已须发皆白了……”老者感慨道。
“我们很快便能出去了,您武功高强还能报仇,可惜我……人家家世背景强大,我怕是连再见他一面都难了。”姚雨菲故意感慨道。
“你我也算有缘,你拜我为师,我便教你所学,但出去之后你得先随我去报仇。”老者听出姚雨菲言下之意说道。
“我答应你。我拜你为师,只是我还不知道您的名讳。”姚雨菲说道。
“我叫韩元应。”老者淡淡道。
姚雨菲立刻恭敬地跪在他面前说道:“今日我姚雨菲愿拜韩元应为师,日后得出升天必先随师父杀了那害师父的贼子,奉师为父,克尽孝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说完深深拜了下去。
“徒儿,起来吧!”韩元应对着姚雨菲虚扶一把,姚雨菲依言站了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以死相逼
孟长苏等了很久仍不见姚雨菲回去,开始担心起来,可苦于无法寻找更无从去找,又怕他离开后,姚雨菲回来见不到他,他只能一直待在原地焦急万分的等待,渐渐太阳下山了,天渐渐黑下来了,他感到不安万分,心中不断祈求一苍:上天,我们好不容易重逢了,请你别再考验我们了。
天黑了,仍不见她回来,他的心慢慢沉下去,靠在树杆上痴痴的望着姚雨菲离去的方向。
天亮了,姚雨菲仍不见回来。
中午,仍不见姚雨菲回来,他再也坐不住了,他想去找她,可他如今又能走到哪去呢?就在他无助慌恐之迹,李锦云的灵队来了。
“孟大哥……”李锦云急忙下了马车奔到他身边叫道。
孟长苏如获救兵一般,立刻抓住李锦去求道:“雨菲不见了,快帮我去找她。”
李锦云惊道:“雨菲姐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昨天中午,帮我找她,好吗?”孟长苏满是惊恐害怕地说道。李锦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一阵阵疼惜。对随从吩咐道:“你们快到附近去找人。找到立刻回来告诉我。”
“是!”即刻十几人分散开去寻找。
“孟大哥,别担心,这么多人,一定能找到的。”李锦云坐到孟长苏身边安慰道。
“谢谢!”孟长苏诚心对李锦云谢道,如果不是李锦云到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大哥,能帮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雨菲姐一定会没事的,放心吧!”李锦云轻声安慰道。
不久后,有两个人提着铁罐回来了,说道:“小姐,我们没找到人,只在河边找到这个。”
孟长苏一看到这个铁罐,忙从那人手中抢过铁罐细细辩认,然后说道:“快带我去。”
“啊?”他说得太轻,那随从没听清,反问道。
“快带我们去。”李锦云大声对几个说道。
仆人将孟长苏背到河边石岸上放下来,指着石岸边说道:“就是在这边上发现的铁罐,人怕是不小心掉到河里了。”
孟长苏仆倒在岸边,看着湍急的河流,大脑一片空白。
“孟大哥,我这就派人沿岸去找,相信雨菲姐吉人天相,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好吗?”李锦云走到他身边轻扶他肩膀说道。
孟长苏沉默的点点头。
“我们先回到马车去,好吗?他们一有发现就会来告诉我们的。”李锦云轻声说道。
孟长苏沉默不言。
他们找了一天,上下寻了数十里一无所获。
“小姐,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老爷夫人还在家等着呢!大少爷也需要早日入土为安啦!”玲儿对李锦云说道。
“我知道。你下去吧!”李锦云简单答道,回头问孟长苏:“孟大哥,雨菲姐怕是找不回来了,你便随我一同回去吧!我派人继续往下游去找,一有消算,他们便会通知我们的。”
孟长苏无言的摇头。
李锦云无奈的说:“孟大哥,你不随我去,还能如何呢?”
孟长苏只说了四个字:“在这等她。”便再无言语。
李锦云无奈,又陪着他待了一日,而孟长苏却也未开过口,终日只是痴痴的望着姚雨菲离开的方向。夜里便发起高烧来,人也昏了过去,李锦云吩咐连夜岂程。一连数日孟长苏都昏昏沉沉,待他病好清醒时,已经到了新的地方。
他抬眼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高大的房间,华丽的装饰,这是一间连三的房间,中间为厅,有红木桌椅古董陈设,左侧是他住的房间,房内屏风、小塌、珠帘、梳台、衣柜、小几一应俱全,而且极为精贵;右侧是书房,房内挂着不少书画,摆放着不少物件。
李锦云一身素衣捧着一只玉瓶,瓶中插了几朵盛开的荷花慢慢走进来,看到孟长苏醒了忙将花瓶往几上一放奔到床前开心的道:“孟大哥,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孟长苏疑惑地看着这个房间。
李锦云解释道:“这是我家。”
孟长苏一听,慌忙撑起身体便想离开,但身体太虚弱又倒回床上,李锦云忙按住他说道:“孟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我派人沿河找了七日,依然没有她的踪影,她是回不来了。你就算在那里苦苦等候,也等不回来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养伤,算我求你了,好吗?”
“什么好好养伤?”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一个五十上下,一身华服五六十岁的男人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一旁一位衣着华贵与他年龄相仿的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与与男人一起进来,身后还跟了几位仆人,玲儿也跟红着半张脸跟在后面,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爹,娘。”李锦云忙起身对着二老轻唤道。
“爹?娘?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个爹娘吗?啊?叫你去接你哥哥回来,你不仅不加紧赶回让你哥哥早日入土为安,还为了这个男人在路上拖拉数日,居然还有脸带着这个男人回来,要不是忙着办理你哥哥的后事,我早就将他扔出去了,连你哥哥未下葬你就日日守着这个男人,现在你哥哥刚下葬,你又逼不急待的来与他……你还要不要脸,也不嫌丢人?我们府里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李老爷气得脸红耳赤,老夫人忙扶着他轻轻道:“老爷,别气坏身子。”
“什么气坏身子,都快被这个不忠不孝之女气死了,都是你教的好女儿。”李老爷立刻对李夫人骂道。
李夫人含泪忍下,无言以对,女儿没教好,确实是当娘的过。
“爹……”李锦云委屈的叫了一声,没敢反驳。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啊?我看都是这个男人害的。来人啦!将这个男人给我赶出府去。”李老爷一声令下,身后的仆人立刻上前欲将孟长苏拉起,孟长苏一脸措呃的看着众人,李锦云却一把扑到孟长苏身上,哭道:“爹,我求你,不要赶他出去,他有伤在身,身边也没有什么人了,爹就让他留下养伤吧!”
“那是他的事,你看看你,为了这个男人,哪里还有一点小姐的样子。拉开她。”李老爷怒道。
李夫人默默上前去拉李锦云,玲儿也跟着去拉李锦云,李夫人劝道:“云儿啊!你从小就知书达理,怎么现在这来呢?快起来,别再惹你爹生气了,啊!”玲儿也道:“小姐,你就听听老爷的吧!”李锦云一把推开玲儿,将玲儿推得摔在地上,她死死抱住孟长苏,哭道:“爹,你一直逼着我成亲,我一直不愿,因为我不喜欢那些人,可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了,你居然要将他赶出去?你要赶就连我一起赶出去算了。”
李夫人拉她的手僵住,哭道:“云儿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啊!我们就你跟你哥哥两个孩子,如今你哥哥走了,我们已是肝肠寸断,你怎能再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