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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苏有些吃惊,说道:“雨菲,你是要给他缠足?”
姚雨菲摇摇手指说道:“不是我,是我们。他不是喜欢缠足吗?就让他自己尝尝被缠足的滋味,让他完全的体会到他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
孟长苏吃惊的看着姚雨菲,她的思想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万开元惊道:“开什么玩笑,我乃堂堂安城商会会长,安城首富大老爷,岂可缠足?休得辱我。”
姚雨菲冷冷一笑:“我就是要让你尝尝你给长苏的痛,你又能如何?”她说完一把抓起万开元,将他往厅左的房间一扔,拿起一旁的绳子欲将他捆住,万开元挣扎骂道:“你想干什么?我不缠,我堂堂五六十岁的大老爷岂可受你这辱,且莫叫我抓着你,否则,定要取你性命。”他挥拳打向姚雨菲,姚雨菲冷冷一笑接住他的拳一拧,随着“咔啦”声将万开元的手臂拧脱臼,万开元惨叫怒骂道:“啊……断了,救命啊!来人啦!救命啊!姚雨菲,你个杀千刀的,敢如此对我,来日我定叫你不得好死,你们这对狗男女都不得好死……”随着姚雨菲一掌击中万开元胸膛,终于口吐鲜血停止了咒骂。
“我警告过你将你的臭嘴闭上的。”姚雨菲说道。冷冷提起他将他扔到空无一物的床上。
五脏六腑的疼痛与心血的翻江倒海让万开元终于意识到死亡的气息,也终于明白姚雨菲这是动了真格了,他若惹怒她,她真的会杀了他。
姚雨菲转身走出房间,过了一会提了一个蓝子扶着孟长苏缓缓走进来,对孟长苏说道:“下得了手吗?”
孟长苏轻笑着说:“我并没有多善良。”
“好,那么便是血是泪都一并还了吧!”姚雨菲笑道。
万开元惊恐的看着两人,害怕地往床里爬去,可姚雨菲刚刚那一掌让他伤得不轻,无力动弹,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好像死神降临一般,恐惧披天盖地袭来,他哆嗦着喃喃道:“不要……”。
姚雨菲一把扯掉万开元脚上的鞋袜,抓起一只脚对孟长苏问道:“这个要怎么缠?”
孟长苏拿着裹脚布说道:“先将他这四个脚趾折回脚掌上缠住,直到将这四个脚趾缠断贴在脚掌上。”
姚雨菲一笑说道:“这好办,我直接折断他这四个脚趾不就省时多了吗?”说着还用手握住母趾外的四趾试图压往脚掌上。
万开元不断用力挣扎抽腿,想挣脱姚雨菲的钳制,姚雨菲干脆点了他的穴道,说道:“你不是喜欢小脚吗?我这就送你一双,别性急嘛!”。姚雨菲运功于掌上将万开元足上母趾外的四趾往掌上一折,只听“咔啦”几声,真齐齐折断,万开元惨叫道:“啊……”
“长苏,是不是这样的?”姚雨菲对孟长苏问道。
孟长苏看向那折断的足趾,因为脚底肉厚,足趾虽断却仍贴不到脚掌,皱皱眉说道:“脚底的肉太厚了,要缠得将肉消下去,足趾才贴紧。”他拿着裹脚布就往万开元的脚上缠去。
姚雨菲突然叫住他:“等等……我们可没时间给他慢慢缠,我有个快一点的办法。”她从篮中快速取出剪刀对着万开元的脚底飞快一划,脚底立刻被划出一道不浅的伤口,血快速流了出来,万开元惨叫连连,嘴里咒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姚雨菲冷笑道:“可现在你的生死在我的手里。”
孟长苏轻叹一声说道:“佛家说:万事皆有因果,当初你在我身上种下因,如今报在你身上的便是果,一切都是命数,谁也怪不得谁。”他手中的裹脚布狠狠缠上了万开元的脚,万开元又是一阵惨叫连连,他缠一圈,姚雨菲就用针线紧紧缝一圈,很快就缠完了一双脚。
孟长苏缠完后对万开元说道:“缠完后本该走走的,否则血脉不通,脚容易坏的。”
姚雨菲解开万开元的穴道,将他拉起来拖着往前走,说道:“不想脚坏死烂掉就给我下去走。”
万开元一步步踩在刚被折断又被划伤的脚上,剧痛难忍,跪倒在地上哀求道:“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太痛了,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孟长苏却说:“这是缠足必经的过程,我曾听闻,万老爷听闻家中女眷缠足哀嚎很是兴喜,如今万老爷便好好享受这令你兴喜的滋味吧!”。他转头又对姚雨菲说道:“雨菲,我有些气闷,想出去透透气。”
“好,我们便去看看这里的风景。”姚雨菲开心的说道,她将缠足用的篮子提上搀着孟长苏走出房间。
万开元忙用手去解裹脚布,可裹脚布被缝得严严实实的,哪里扯得开,往房中搜寻一眼,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解开脚上的束缚,他悲痛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他突然想到了很多,向来都是他作威作福,令家中妻女狠狠缠足,从不怜惜过她们的疼痛,如今被抓到这荒无人烟之地,让他尝到了被缠足的痛,他更感到无比的屈辱,向来高高在上的他竟到如今境地,若缠成了小脚叫他以后如何见人?岂不被人笑话了去?可逃也逃不掉,只希望家人官兵能快些救自己出去,到时他绝不放过他们二人,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山峦叠障一片苍翠,微风徐徐,林海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一群白鹤缓缓由山间飞过留下道道白色残影,宁静详和……
孟长苏搂着姚雨菲站在山顶,宁静的景色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情舒畅,徐徐轻风吹起他们白色的衣袂,仿如天人。
“长苏,这种感觉真好。”姚雨菲喃喃说道。
“嗯……真希望天天如此。”孟长苏也说道。
“等我们把事了了,就去百川,天天过这样的日子……”姚雨菲的心早已飞到了传说中美丽的百川,说道:“我要在百川一个背山面水的地方,建一栋小屋,建一个只有我们二人的家,房前屋后种满花草,午后,你可以赤着小脚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再不用担心被人看见,我则在院中、花园中为你翩翩起舞,衣袂飘飘,美丽的蝴蝶给我伴舞。我们还要生一对儿女,教他们读书习字,教他们习武强身……”
“真美……真希望立刻就有这样一个家。”孟长苏微笑着说道。
幸福时光总是过了很快,一晃几天就这么过了,外面下着绵绵细雨,孟长苏脚疼得几乎不下床,饭都基本是在床上吃的。
万开元虽然脚也疼,可姚雨菲却一点也不可怜他,该吃饭时照样叫他自己走出房间到大厅吃饭,否则就没得吃,坐在桌上吃饭却连着两天没见到孟长苏出来吃饭,万开元有些疑惑,被姚雨菲察觉到了,说道:“在奇怪为何他两天都没出来了,是吗?”。
万开元害怕的小口吃着饭,不敢说话。
姚雨菲冷冷的盯着他,冰冷的说道:“这全是拜你所赐,见着外面下雨了吧?一遇上这阴雨天气脚就疼得下不了床,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吧?”
万开元心虚的拔着饭,不敢言语,这几天的苦已经磨平了他的脾气,他现在一点也不敢惹姚雨菲,尤其是在孟长苏的事上,只会让他受更多折磨。
姚雨菲又道:“每当我看着他一到阴雨天气就脚疼得下不了床,我就恨不得撕碎了你。”
万开元吓得连饭都不吃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姚雨菲。姚雨菲看他那样,心下舒坦一些,丢下碗走进房里去了,万开元见她离开,忙挪着步回到自己的屋里。没过一会,竟见姚雨菲提着蓝子扶着孟长苏走了进来,孟长苏眉头紧锁,几乎全依在姚雨菲身上,貌似很痛苦的样子,不知为何硬要自己来。
姚雨菲将万开元按在床上,拿起剪刀剪开他腿上的裹脚布,只见血乌的脚已经消了肿,脚趾已经贴在脚掌上了,孟长苏说:“消肿了,脚趾定型了,雨菲打盆水来,把脚上这血洗了,再将这外把骨缠倒。”
姚雨菲点了万开元穴道,一会就从外面打了一盆水进来,放在万开元身前,解开他的穴道,说道:“洗干净,臭哄哄的。”
万开元小心翼翼的洗着脚,看到母趾外几个脚趾都折在了脚掌上,试着轻轻往回掰,一下牵动脚底的伤口与折断的脚趾,疼得龇牙咧嘴,洗了脚后,姚雨菲递给他一张干毛巾,他轻轻将脚擦干,然后乖乖坐在床上,心底无数次希望官兵快点找来救他于水火。
姚雨菲抓起他的脚用力将外把骨往足底一折,将外把骨折立于脚底,孟长苏拿过裹脚布飞快的给他缠上,照样缠一圈拉紧,姚雨菲就缝一圈,万开元疼得哀嚎连连。
当天万开元就疼得不敢下地,可姚雨菲似乎很高兴,非逼他在地上不断来回走,他稍有停歇就会招来姚雨菲手中如鞭子的藤条鞭打,只得踩着剧痛不断的脚走着,疼得晚饭都没法下咽,晚上终于可以停下,可腿又疼得抽痛不已,一阵阵抽搐伴随着双脚火烧火灼般的痛,痛得他老泪纵横,一晚没睡着,想起自己逼着女儿缠足时,女儿时常夜夜哭啼,当时骂她不知忍耐,可如今在自己身上才知竟是这般痛……
三日后,万开元的脚浓血横流,撕下裹脚布时扯掉一块块的肉,尤其外把骨处烂得极深,隐隐可见深深白骨了,剧烈的痛让万开元再也忍受不住,大骂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头撞向墙上,可在撞到墙的前一刻被姚雨菲的白绫缠在腰上一把扯了回来。
“才这样就忍不住了?在你为着自己变态的嗜好逼着别人缠足时,你可曾想过他们的痛?”姚雨菲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万开元脸上,怒骂道。
“我错了,我知道我让他的脚走不了了,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们也将我的脚弄成这样了,该受的痛我也尝到了还不够吗?你还要怎样?我真的受不住了,还不如死了算了……”万开元痛哭道。
“就是为着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特殊的喜好,天下多少孩子遭遇这种非人的痛啊!”孟长苏淡淡的说道。
“就是你这种男人剥夺了多少女子健康的身体,束缚了多少女子健全的心灵,活该让你好好体会体会缠足后的生活。”姚雨菲冷冷的说道。
万开元驳道:“万物自有定律,女人自古缠足,这是天经地义之事,这才是女人美的体现,我有何错?”
“好,万物自有定律,是吧?那我问你,女娲造人时,为何所造的女人是没有缠足的?孔子乃圣人,他为何从不言女子该缠足?我不知道你们让女子缠足是从何开始的,更不知是为何开始的,但我知道,一定是因为你们男人为了控制女人,为了维护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更是怕女人挑战你们的能力甚至超遇你们能力或权威,所以,你们以美为名将这些女子束缚住,不敢让她们不能与你们一样从学,还真是一项大工程啊!”姚雨菲冷冷问道。
“你……女人就该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像你这种大脚婆,活该二十几还嫁不出去,最后只能嫁这么个脚不能行、口不能言、一身伤病的废人。”万开元轻蔑的骂道,他已经疼得生不如死了,就算姚雨菲杀了他,他也无所谓了,至少不会再受到脚上的剧痛了。
“你说对了,我就是不缠足,我还读书,我的一切与你们男人一样学习长大,所以我在安城短短几年成了安城唯一的女老板,超过了安城多少几十年的商人,超过了多少男人,又多少男人在我手下讨活计?看如今,连你这个安城最大的老板,商会会长的小命都在我手中,你敢说你不怕吗?若天下女子都不缠足,会是怎样?你敢说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真不怕吗?你们的权利还能这么稳吗?还能指高气昂对女人指手划脚吗?嗯?”姚雨菲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