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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竟会是皇子。”沉默良久后,姚雨菲终于打破了沉寂,难怪他一句话便能灭了火云寨,当初在沙图拉军营自己掴他一巴掌时,他会说若换了别人那可是死罪,而且当时他只是一个副将而已竟能随意带一个戏子入营,而且还住在军营,早该想到他身份不一般的。
“我本无意瞒你,只是我的身份不便在军营泄露,而且当时,我只想凭自己的能力创一翻功业,直至今日,世人也只知龙毅是手握重兵的将军,极少有人知道龙毅还是三皇子。你只需安心住下,我会找大医治好你的眼睛的。”龙毅解释道。
“你可知我为何是如今模样,又为何会遭人追击?你就不怕吗?”姚雨菲问道。
“我不管为何,我只管既然你在我这,我自会保你无恙。”龙毅坚定说道,扭头对孟长苏说:“你跟我出来,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孟长苏看向门口,宽敞的房间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他根本无法独立走出去,可又不敢拒绝,正在为难之际,姚雨菲突然摸到他的手握住说道:“我们夫妻间没什么不能相告的,有什么话就直接在这说吧!”
龙毅看向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眼中泛起淡淡哀伤,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一连好几日过去了,姚雨菲的眼睛仍无任何起色,龙毅也发现了孟长苏腿跟嗓子的问题,终于在姚雨菲睡着后将孟长苏带到了院中,二人座落在石桌前。
“你的身体可是被掳到沙图拉军营造成的?”龙毅问道。
孟长苏点点头,有忧伤,有无奈。
“抱歉,若非我将你带到军营,你也不会如今这般,怕是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吧?”话虽是自责,但言外却是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还怎么能照顾如今双目失明的姚雨菲呢?
孟长苏听后,说道:“三皇子实乃好意,草民得蒙照顾,铭感五内,更不敢多想。雨菲说过,夫妻间只有相互扶持才能长久幸福,草民虽行动不便,但有双手双眼,不至于只能坐食其成,雨菲现下虽目不能视,但草民能帮她看,草民一定会带她找到神医,治好双眼的。”
“哦?”龙毅挑眉,淡淡看着孟长苏,等着他的下文。
“现下我们是被困于城内,若三皇子肯再施援手,送我夫妻出城,即便是行遍天涯,也定然要治好她的双眼。”
“我不会送你们出城的。”龙毅淡淡说道,看着孟长苏渐渐失落的眼神,玩味似的勾嘴一笑,继而说道:“明日我会带雨菲入宫参加卸宴,请父皇赐卸医给她医治。”
华丽的马车停在思过殿前,此时殿前已停了好几辆同样华丽的马车,一男二女正站在一辆马车旁有说有笑闲聊着,看到又有马车过来,遂一同看向这边,看到龙毅从马车中下来,都一并向他走来,其中紫衣妖冶的美貌女子笑着对龙毅打召呼道:“哟!这不是三皇兄吗?今天怎么改乘马车了?”
“对啊,三哥。”另一名男子笑道,一双桃花眼流光诈现。
“见过三皇兄。”一身素白流纱裙的女子对龙毅浅浅伏身,美丽的脸上总带着忧忧的伤。
“潜溯妹妹。”龙毅对素白流纱裙的女子叫道,潜溯公主新婚丧夫不久,还是忧伤难忘。
姚雨菲掀帘而出,龙毅忙扶她下车,一身蓝衣给人绝世出尘之感,三人皆是一愣,紫衣女子立刻捂嘴笑道:“紫妍见过三……”
“五弟媳,听说你有喜了,还没来得及向你与五弟道喜呢!”龙毅微笑着看向紫妍与桃花眼男子。
“风岚谢过三哥,可三哥还没向我们介绍……”五皇子龙风岚拉过紫妍的手握在手中,桃花眼一勾飘向姚雨菲。
龙毅沉沉看了姚雨菲一眼,复又带上微笑对他们说:“她叫姚雨菲。我们进去吧!”
姚雨菲轻轻点头,任由龙毅带着往思过殿走去,身后三人一脸震惊,相互对视一眼,紫妍吃惊的小声道:“三皇兄怎么会找一个……”失明两字未来得及说出便被龙风岚捂住嘴,低声在她耳边说:“三哥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先进去吧!”
进入大厅,一干皇子皇妃,公主们皆吃惊的看向与龙毅携手进入大厅的女子,当看到姚雨菲空洞无神的双眼,无不震惊非常,不解的看向龙毅,而龙毅的眼神却一直留在姚雨菲身上,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皇上驾到……”随着太奸尖细的嗓音传来,众人忙走到大厅站直,对着缓缓走入的皇帝缓缓躬身拜伏道:“恭迎父皇。”
姚雨菲随着众人亦缓缓拜伏,本欲随流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可满耳听到的竟皆是父皇,顿时惊觉这并非一般的卸宴,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从出府时就一直听道吃惊的语气了,原来这是一个皇家卸宴,开始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想不到龙毅居然会带她来参加皇家卸宴。
“好,不必多礼,开宴吧!”皇帝坐于正中高位说道,声音穿透空间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众人坐回自己几前,宫女纷纷捧上食盘放满几,皇帝自然的看向龙毅当看到他身旁的姚雨菲时,眼神一愣,不由得细细打量她,立刻发现她目不能视,而龙毅却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细心的为她做好每一个细节,他不明白他的儿子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位女子。
“开始吧!”皇帝收回疑惑,淡淡说道。
“父皇,儿臣有过。”三十五六,紫袍加身,容貌英伟的大皇子首先开口说道。
“说。”皇旁淡淡说道。
“今年水患,儿臣虽竭力赠灾,但成效未达最佳,仍有少数灾民遇难。”大皇子说道。
“天灾使然,非人力足以对抗,大皇子歉俾礼让,不居功反思过,德性品行尚佳,好。”皇帝满意的微笑道。
“儿臣也有过。”三皇子龙毅说道。
皇帝看了姚雨菲一眼,淡淡说道:“你的过,待宴后留下来再说。”
龙毅垂下头应道:“儿臣尊旨。”
皇帝又扫了一眼众皇子皇妃及公主们,问道:“你们接着说。”
“父皇,儿臣没照顾好附马,附马才会……请父皇责罚。”潜溯突然走出几外跪倒在地。
“父皇,儿臣也有过,而且比潜溯妹妹的过大多了。”五皇子龙风岚忙拉着紫妍走出几外,一把拉起潜溯主公,对皇帝说道。
皇帝沉眸,看了他们夫妻一眼,脸色开始暗下去,沉声道:“你又犯了什么了?”
龙风岚抬眸浅浅一笑,邪魅的桃花眼中几乎射出电光来,配上那俊美的面容,有种勾魂夺魄的美,迎上紫妍妖媚的眼神,笑着说道:“儿臣又要让父皇劳累了,因为……紫妍已有孕在身。”
原本沉着脸的皇帝顿时展颜笑道:“岚儿,哈哈哈……你这个过,父皇喜欢,这可是父皇的第三个孙儿,不知会不会是孙子?哈哈……”
大皇子脸色瞬间暗了下去,他成亲多年,已娶了一妻两妾,但如今只有两个女儿。
整个宴会上,皇帝都笑逐颜开。
宴席散后,龙毅与姚雨菲留了下来,整个大厅只剩下皇帝,龙毅与姚雨菲,皇帝淡淡对龙毅问道:“你让我很吃惊。”他没有说朕,而是以我直言,可见他对这个儿子有多看重。
“求父皇赐卸医。”龙毅直言说道。
“这就是你今日带她来参加卸宴的目的?”
“是,但这也是我心所求。”能带她参加卸宴确实是他心中一直所求。
皇帝沉吟片刻,对他说道:“你先退下吧!”
龙毅看了看静坐不语的姚雨菲,有些担心,但终最还是退了出去。
龙毅退出去后,皇帝对姚雨菲问道:“你与毅儿何时相识的?”
“三年前。”
“三年前?你可知三年前他在何地?”
“知道,从东番到惠州与沙图拉大战。”
皇帝沉默片刻后又才问道:“今天是十月二十八,每年的今天都是朕亲定宴卸的日子,只有皇子及正妃与未出阁或未远嫁的公主才能参加。”
姚雨菲大惊,只有皇子及正妃才能参加,龙毅他……
皇帝继续说道:“十年前,毅儿便瞒着所有人悄悄从军,从一个最普通的火房兵到先烽兵,再一步步升到副将,直到如今的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仍是极少有人知道威震八方的龙将军就是朕最宠爱的三皇子。但是,他却一直不愿娶妻,直到两年前迫于各方压力,虽纳了两房妾室,却独留正妃之位……”
姚雨菲惊得不敢言语,直感大祸临头。
最后皇帝挥挥手对姚雨菲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姚雨菲这才回过神向着皇帝的方向拜谢:“谢皇上,民女告退!”凭着记忆向着门口缓缓离去,双手绞紧衣袖,原来在漆黑的世界里,没有孟长苏温柔的指引,竟是这么害怕无助,似乎觉得脚下每一步都是深渊,想避却怎么也避不开,但让她在外人面前无助摸索,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皇帝看着这个倔犟的女子宁可僵着背一步步向着门口走去,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半分柔弱无助之样,他突然有些明白自己儿子为何会选择这个女子了。
终于走出屋外,顺手关上门,龙毅立刻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担心的问道:“雨菲,父皇可有为难你?”
姚雨菲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让我退下。”
龙毅带着满腹疑惑带姚雨菲回到了粼王府。
晚上,姚雨菲问孟长苏:“长苏,我们走吧!”
孟长苏却摇头说:“雨菲,三皇子既然带你入宫求皇上赐卸医,就让卸医替你先治好眼睛吧!毕竟卸医是最好的大夫。”
“只要我们安全出了城,就可以去找百川找神医,也可以治啊!”姚雨菲辩解道,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龙毅的事,她想,只要离开了就什么都不用烦恼了,若继续待在此处,总感觉会大祸临头。
孟长苏拉过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低头说道:“雨菲,不是我不想离开,而是,我怕再耽误下去,就算我们找到了神医也延误了医治时间,所以,还是先让卸医看看吧!若无用再去寻神医,好吗?我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你再有什么……”
“且先等几天吧!”姚雨菲垂眸叹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她只能事事留心,以求离开前能安稳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总是特别困,晚上一到十点就困得不行,好几天没写了,今天特地把电脑带到公司去了,赶了一些,想趁这几天领导放假没人管,多超赶一些,看能不能在放假前赶完稿子,也算了却一桩心事,也算给一直以来坚持追文的人一个交待。
、情之罪
第二日清晨,宫里的李公公便来了粼王府宣旨,让姚雨菲入宫受卸医诊治。
姚雨菲单独随李公公进了宫,李公公将她带到卸医局,单独等了约末一个时辰,卸医才来。
满头须发皆白的卸医提着药箱走进房内,一手拈须说道:“你倒是挺沉得住气的!”
“我这是求医,正所谓求,自然不得放肆任己。”姚雨菲不俾不吭的解释道。
“你这眼睛是可是天生?”卸医还未坐下便随口先问。
姚雨菲摇摇头:“前不久被异物入眼所致。”
卸医仔细检查了她的双眼,又细细把了脉,随后在她眼睛周围扎瞒了银针,又两个时辰后终于扎完针,让人将姚雨菲送回了粼王府。
一连数日如此,却仍不见效,卸医却也没说不能医治,当姚雨菲正思虑如何向龙毅辞行之时,突然被李公公传旨带到了卸书房。
一入房内,便感觉气氛不对,一屋子的压抑与一股正在雄雄燃烧的怒火,李公公慌忙逃出屋外。
“大胆姚雨菲,竟敢欺君枉上。”皇帝的怒吼随之而来。
姚雨菲被皇帝突如其来的震怒感到不知所撒措,哺嗵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皇上息怒,民女不知所犯何罪,望皇上直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