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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露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疾言厉色:“知道了,滚!”冷冰冰的四个字,吓得老嬷嬷屁滚尿流。
人家母子才刚相见,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就被人给分开了,想她心里会爽吗?这不长眼睛的老嬷嬷还来狂轰滥炸,自讨没趣的往枪口上撞。她活该啊!
“少主这些粗活还是让属下来干吧!”她们不知道少主和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们做下属的也不好过问。唯有帮少主作她们力所能及的事,为少主分忧。这就是身为下属的悲哀。
雪露看了看盆里慢慢的衣物,绣眉凝成一团:这人是不是有洁癖?仅一天的时间就换了那么多的衣服,更可憎的是,刚才相见时还穿在身上的,一转眼的时间衣服就出现在这了。西门邺,你欺人太甚了!雪露心想:让我洗,好啊,我会“好好”的给你洗的!
她将衣服从水中捞出,冰冷的水令她打了个激灵。用内力护住自己,只听‘嘶。。。’干脆的一声,一件华丽、高贵的龙炮就报销了。
那两个小丫头见少主这么做甚是狐疑:那位姑爷,一见就知不是还惹的主。离他近点,呼吸都觉得困难。但是好像她们的少主,没一点畏惮的意思。十分不给面子的撕了那位的龙炮,这样的妃子可是前无古人。
“碧落,把这些给那位拿去,告诉他,让本小姐再洗,都是同一个下场。”像小孩子耍小性子一样,把她撕成碎片的龙炮抛向碧落,银牙咬的咯咯响。
“是!”碧落带着被雪露撕碎的龙炮离去。琉璃想劝她又不敢劝,真怕她一不顺眼把自己想那件龙袍一样给撕了解恨就完了。
不一会,碧落回来了。神情很恍惚,雪露见她脸色不好,也猜到了。不冷不热的开口问:“他怎么说的?给我原封不动的背下来,敢漏一个字,小心你的舌头。”
碧落给吓住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低声回答:“回少主,属下把衣服碎片拿给姑爷。姑爷看见碎片竟似无所谓一般,笑着对公子说:‘这么多年了,你娘爱撕东西的习性还是一点都没改。又对属下说:‘回去告诉你主子,朕的衣服多的是。她喜欢撕,有她撕得。朕不会介意,前提是她觉得在浣衣局的日子太逍遥了,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养尊处优的娘娘,只是一个浣衣奴。也是时候做她的份内之事了。她要是手痒,朕不介意要朕的嫔妃们去浣衣局走走。”碧落把西门邺的话一字不落的背了下来,不敢看雪露一眼。
雪露听完她的话,阴阴一句:“卑鄙!真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宁得罪女子,莫得罪妖孽西门邺!”银牙和玉手骨节都咯咯作响。
拿那些恨不能拆她的骨、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抽她的筋、剥她的皮的‘疯女人’来威胁她,真会抓她的软助!那群女人她从来就只有躲的份,万不得已才会收拾她们,现在她可没时间陪她们玩。
想她何时做过这样的事情,向来是只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学习厨艺,也是为了能讨好妈妈。更别说用这冰冷渗人的水洗衣服了!一没洗衣机;而没手套、三她从来没干过。这可真是令她犯了难。
义结金兰姐妹情
“碧落、琉璃你们先下去吧!这里风大,你们没必要陪我在这里受冻。”雪露轻声劝这二位姑娘。
月色朦胧上枝头,昏鸦已栖乌巢中。北风凌冽呼呼起,空中衣物碰可折。脚处之地三尺冰,侍女手肿半臂僵。云纱帐暖轻烟绕,谁怜婢子受煎熬?都是人生父母养,此番谁母不泪流?
雪露也是性情中人,谁对她好,谁就是她的姐妹。有了危险,她绝对一马当先,当仁不让。芊儿、舞文、弄墨。。。都是平等的,在她们面前,她很少有主子架子。她并不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除非事情非常严肃,否则,自己从来就不是主子。
碧落、琉璃她们是让她打心里喜欢的女孩,性子不似舞文、弄墨冰冰冷冷;她们活泼开朗、幽默风趣。她一个人在寒风中受苦也就够了,没必要让两个风华正茂的姑娘陪着她受罪。
“少主您在受苦,我们岂能独享安逸?”俩人听了雪露的话备受感激,想她二人,自幼就进行残酷的训练,九死一生,从来没人真正关心过。自从跟了公子一段时日,被小公子的善良、童真所感染,她们的性情也开朗了许多。小公子平易近人,天生讨人喜欢。没想到传闻中的修罗少主,也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原来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自己太过于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睛,险些就信以为真。原来还真是十里没真言,传说会走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雪露看这俩人太过固执,擦了擦手站了起来:“你们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拘谨,没外人在的时候,你们就把我当成亲姐姐吧!你们在我的眼里,从来就不仅仅是下属。还是我的亲人、朋友,我们是平等的。不过你们要记住一点,我讨厌背叛,背叛我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听话,快去休息吧!你们的衣服都快冻僵了。”淡淡的笑容,却比恶魔更令人心悸。
俩人知道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好主子,但自幼为人下属的自卑阻挡着她们迈出那一大步:“属下不敢,还请少主莫要为难!”俩人吓得大惊失色,忙跪地求饶。
雪露无语,但她不会放弃的:“既然如此,本座命令你们现在和本座义结金兰,从今以后姐妹相称。马上备案焚香,上达天听。”神情严肃、认真不容反驳。
“这。。。。。。”二人依旧作难。
“哼!快去,这是命令!”雪露脸上挂了一层薄薄的怒气,板的老平。
碧落、琉璃知道少主动怒了,也不敢再反驳。就只好乖乖的搬桌子布置香案。
雪露见二人不再推辞,欣慰的笑了:“这才是我轩辕雪露的好妹妹!”二人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香案布置好,雪露拉着二人跪下。双手虔诚的拿着香:“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轩辕雪露今天愿与碧落、琉璃结为异性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如违此誓,信女愿受天火焚身之苦,灰飞烟灭之刑。”说完,虔诚的叩三个响头,然后将香插入香炉。
碧落、琉璃感动的哭了,她们也照着做。
一切完毕,三人紧紧相拥,二人痛哭流涕:“姐姐。。。”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傻丫头,这是好事哭什么?”雪露也笑着流泪:“你们远远是我的好妹妹。”
“好了,我的傻妹妹,快去睡吧!”雪露拭干自己的泪水,温柔的说道。
“姐姐,我们既是姐妹,又岂有做妹妹的不管姐姐的道理?您什么也别说了,我们不动手,就让我们在这里陪着姐姐好吗?”琉璃像小孩子一样乞求。
碧落从房间里拿来一件狐裘,给雪露小心系上:“是啊,好姐姐。刚,才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么快你就忘了?就让我们留下吧,这样我们的心里可以踏实一些。”碧落也开口劝道。
俩人你一言,我一句弄的雪露再不同意就未免矫情了一些,只好答应她们:“好吧!你们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吧。但是有一点,都必须披一件斗篷再来,不能让自己病了。”
俩人见她终于答应了,相视一笑:“是!”三人笑成一团。
深夜宣召又是谜
雪露三人说说笑笑,就是衣服不见得洗。雪露因第一次干这种事,实在是摸不着门道。可就可怜碧落、琉璃二人不得不一次次有内力为她加热水。
雪露正是为难的时候,免费的劳动力就送上门来了。
“老奴见过贵妃娘娘,娘娘玉安。”一个身穿红色太监总管服饰的人,手持拂尘,向雪露恭敬施礼问安。
雪露冷冷一瞥来人,讥讽地说:“呦,这是刮哪门子风,把您这红大总管吹到这来了?您的这一拜,奴婢福薄,可受之不起。有话快说,有屁快烦,没看见我这还忙着呢?”这墙头草,她发誓她走出浣衣局之时,就是这狗奴才身首异处之日。
“娘娘快别这么说,折煞老奴了。这要让万岁爷知道了还了得?老奴是奉了万岁之命,来请娘娘移驾龙栖殿伺候。”红得喜恭恭敬敬生怕得罪了这美人罗刹,一边还不忘用衣袖擦头上直冒的冷汗。这这滴水结冰的季节,他竟然冒汗,这说明什么?
雪露狐疑:这燚尘又搞什么鬼,衣服还没洗完,又想出什么整她的鬼点子了?龙栖殿?想到和他度的第一晚,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那一晚,她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机会,一会说热了,要她摇扇;一会说渴了,要她倒茶;不是茶太热了就是茶太凉了,反正怎么做都不合他的心意;一会灯不够亮。。。反正那一晚她被折腾得够呛,再也不敢涉足那里。早知道她烧了落雪宫,还不胜一把大火直接烧了龙栖殿。
“主子,主子公公还等着您回话呢!”雪露陷在了自己的思绪中,碧落、琉璃你推推我、我攘攘你。最后还是琉璃不怕死的开口。
雪露思绪被拽回,冷笑着对来人说:“奴婢去替您去服侍您的主子,那奴婢的工作就有劳您了。”半讽刺半威胁。带着碧落、琉璃而去。
红得喜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可怜他堂堂内侍大总管也要在这天寒地冻时洗衣服。又不敢违抗,把拂尘往腰间一插,挽起衣袖和盆中的衣物战斗。
“两位姑娘请留步,皇上有旨,只许娘娘一个人进入。请两位姑娘在偏殿休息。”三人来到龙栖殿,碧落、琉璃就被侍卫拦住。雪露示意二人照办,自己走了进去。
一室粉色的纱帐,烛火暗淡,空气中有淡淡的龙檀香。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气息,这让雪露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轻轻唤道:“燚尘、燚尘。。。”重重纱帐下她怎么也找不到人在哪里。
“露儿,我在这里。慵懒却带着魅惑的的磁性魔音突然响起。
雪露循声走去,白玉石砌成的浴池上氤氲着重重雾气,淡紫色的啥张影影重重。任她功力再高,眼力再好,也洞察不到其中的蹊跷。弄得她恨不能一把火烧了这里所有障碍物。
“啊!”一声尖叫发出:“西门邺,你给本小姐快滚出来!否则。。。”雪露因辨不清方向,落入浴池之中。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拍打着水面:她太大意了,原来这里布了阵法?自己竟然就那么笨,轻而易举得着了他的道。
“否则怎么样露儿,我可是很期待的!”邪魅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却根本看不见人在哪。
“死燚尘,你卑鄙。竟然拿迷魂阵、天音阵、和乾坤阵来对付我?别让本小姐破了你的鬼阵法,否则本小姐要你断子绝孙。”雪露气急了,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怪不得从走进来就觉得气氛诡异,弄不明白这些纱帐是做什么的。直到跌落浴池里,才茅塞顿开。那是布阵的迷魂纱,有鬼遮眼之名。
三个阵法各有千秋。迷魂阵是混淆人的视线,看不清目标;天音阵是声东击西,找不到声音的发出地;最可恨的是乾坤阵不停的转换,让你连在哪都不知道。
“呵呵,不错能判断出什么阵法来。可惜想破阵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就好好享受一下我为你特意准备的百花浴,一会好服侍我。”露骨的调戏,戏谑的是声音就在四周回荡,飘忽不定。
雪露思考破阵之法,突然间一激灵:“燎云谷?燚尘,这是燎云谷的独家阵法,你怎么会?”她不敢往下想,莫非燚尘和燎云谷与瓜葛?不!她不要,也不要信。
“燚尘,你和燎云谷究竟是什么关系?”她终于还是冷静了下来,平静地问。
她期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