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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百口人哪,现下又是多事之秋!”对政治一窍不通的李梨芳也知道,这是齐皇在洗牌啊。
……
这些话都是李梨芳跟周润坐茶楼时,从齐国来的客商那里听来的,特别地精彩。
“你娘就要给你送美男来了,你可不要再惦记我家羽儿了!”也许是齐皇有些后知后觉,也或者是齐皇已经洗完了牌,李梨芳来央城已经三个多月,得到了齐皇会送她几个伴读和小侍的消息。周润一直警惕李梨芳会打白羽的主意,前几天听说齐皇会送人来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来找李梨芳了。
“我都给你说了,我是开玩笑的!”李梨芳哭笑不得,为这事她都解释了八百遍了。
“你到底还想不想去‘八角楼’了?”在平时的言行中,李梨芳流露出了对“八角楼”的向往,周润自觉它是她的命门,常拿此拿捏李梨芳。
李梨芳囧囧有神,这人怎么又这样?而且,那个什么白羽的是真的不是她的菜啊!她喜欢的虽说不一定要八块腹肌人鱼线条,至少也要有些男子气概吧,那种涂脂抹粉的男人,想想她都想吐!崩溃的是,为什么她都表白一万次了周润还是不相信呢?
鉴于“八角楼”对她的重要性,李梨芳只能进行一万零一次地剖白:“我发誓,我是真的对白羽公子没兴趣!”
“才怪,羽儿那么好的男人,你会对他没兴趣?”周润一副“如此,你还是女人么?”的样子看着李梨芳。
于是,李梨芳又只能进行一万零二次地解释:“是是是……,你家羽儿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但是,我们是朋友,我姜美彦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干出那种夺朋友爱人的事来!”举起三根指头,“我对天起誓!”
“这还差不多!”周润总算是相信了。
吁,李梨芳大呼一口气。她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八角楼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不仅早九晚五的作息时间,而且还是私人会所制,没有有身份的人带着根本就进不去。
忒麻地,那个“八角楼”也太奇怪了,一个青楼早九晚五就算了,还是个“私人会所”,而且还有什么“没经初潮不能进”的奇葩规矩。纵使她李梨芳是皇女之尊,却也不能未经有身份的熟客领着就能走通后门的。
偏偏周润就是那个“有身份的熟客”!
再偏偏李梨芳就认识这么一位“有身份的熟客”。
有求于人,自然要端正态度:“那我们一会儿就去吧。”铁是要趁热打的,谁知道等一会儿这周润还会蹦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来。
“不行,不行,今天我有重要的事。”不想周润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明天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你,顺便带你去买给楼里公子们的见面礼。”
“还要买见面礼?”李梨芳很诧异,不是带上嫖资就行了么?
“那当然!你瞧着哪个姐儿去楼里空着手的!”周润瞪着李梨芳,一脸的“你可别丢我人啊!”
“我,又没有去过,哪里知道。”眨巴眨巴眼,她不是说要带上嫖资么,哪里空着手?心里虽然这样想,但面上李梨芳还是要装出一副“无知者无罪”的恳求样。
两个人约好时间便分手各自离开。
离开茶楼,李梨芳散漫地在大街上溜达着,萧天香领着三个膀大腰圆的女人像个大尾巴似地跟在身后。
现在李梨芳已经很适应身为质子的生活,每天过得虽然忙碌却也不泛滋润,偶尔插空还在央城的大街小苍潇洒走一回。虽然那种时候不是很多。
“主子,要不要去西市上去瞧瞧?”过两天那几个哥儿就要到了,萧天香好意地提醒着自己的主子。
央城的西市是一个胡商的集聚地,那些高鼻梁深眼眶的胡人卖的东西很是新奇,最是适合送给小情人。想想明天要去“八角楼”,李梨芳便点了点头:“也好。”虽说周润说了要带自己去,可谁知道她会不会把自己带着去让别人宰啊?
西市还有些远,萧天香叫来了马车,坐上马车,李梨芳很快便到了西市!
在街口下了马车,李梨芳踱着步子走进了街里,街头一个卖布的胡商将她截住,扯着嗓子就是一吼:“嘿哟嗬嘿!”
吓了李梨芳一大跳:“你,干嘛?”
“你看看我这布耶!”胡商抖着手上的花格子布,拽着标准的北京腔。
“怎么的?”李梨芳低头看那布,五颜六色,粗细不等的线条纵横编织,挺好看的。
“它说黑不忒黑啊,它说白也不算白啊,红也是红啊,绿也像绿啊!你说这是怎么的?咋的就这么新奇?”见李梨芳配合,胡商精神抖擞,拉长了北京腔唱了起来。
好好听哦,李梨芳笑眯了眼,认真地听着胡闹唱啊唱啊!时不时地还配合一二:“你说它是怎么的?”
“它怎么这么白啊?它怎么这么白?”胡商挑起一根线问李梨芳!
“漂白剂加得好啊!”李梨芳一本正经地回答。
“漂白剂是什么东西?”胡商的调调有些变了,刚才唱得那么溜儿估计是特意练的。
好苏啊!李梨芳身为穿越人士的优越感顿生,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了:“这关乎知识产权,恕不能告!”
胡闹顿时哑然了。虽然有些一知半解。
李梨芳大笑着扬长而去。那胡商一知半解的呆萌样才可乐呢!
萧天香缩着脖子跟着身后,鄙视自家主子之:殿下好无聊哦。
戏弄过卖布的胡商,李梨芳又来到了卖玉器的店铺。这家,不管是掌柜还是伙计都比较矜持,一个个稳坐钓鱼台,任李梨芳在店里东瞄西瞧。
“喂,伙计,跟您请教个事儿?”看得眼花瞭乱,李梨芳找了一个面相相对亲和点的伙计问道:“你说送青里男人选什么样的东西比较好?”
“主子!”萧天香气得跺脚,就算事实如此,也不能这么直白啊!给人好没涵养的感觉哦!
“怎么了?”李梨芳奇怪地看着萧天香,半晌气道:“别给姐说你没带钱啊!”
“您……”萧天香欲哭无泪,自己主儿怎么总是搭错弦儿啊?好丢人的说!“带了!”我只是想提醒您,话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啊!
“哦,那就好。”很显然,李梨芳没有听到萧天香的心声,“那你刚才喊我做什么?”
萧天香闭了闭眼,她认命了。笑着回答:“小的只是想提醒您一声,别光顾着给‘八角楼’的公子们,也要记得给几位爷挑两样。”
几位爷……,人家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还是处|女一枚呢!
真是好羞涩的话题哦!但素,也好令人鸡冻啊!
“对,也要给你爷他们挑几样。”自己左拥右抱美男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啊,李梨芳好兴奋!
礼物也不能总是玉佩一样,何况还是给自己的男人礼物,那就更得精挑细选了。想着以后靡靡的生活,李梨芳就斗志昂扬,将西市的店铺逛了一个遍,买了n多的大小件礼物。
第13章
第二日,周润早早地来了“怡安堂”,李梨芳献宝地将自己买的东西拿出来给她看,周润基本上认为可以。
揣上银钱,拿上手礼,又有周润带着,李梨芳终于走进了向往已经久的“八角楼”。李梨芳才得知,上次她和萧天香根本就不算进了“八角楼”。
从大门口进来去十米,正好对上一个高大的牌坊,李梨芳满头黑线:“青楼里头立牌坊!”好奇特的存在哦!
“这还是高祖亲赐的呢!”周润知道李梨芳是没见识的,她好心地做起了导游。
李梨芳再没有见识也知道周润说的“高祖”是指卫国的开国皇帝,她对那个女人没啥好奇的,她只关心这牌楼是什么性质:“是‘贞洁牌坊’?”
……,你白痴吧?周润看着李梨芳凝语半晌:“你可真想得出来!”青楼里头立贞洁牌坊!“那贞洁牌坊是你们南人爱的东西,我们这里没这玩意儿。”
“这样啊!”李梨芳貌似记得有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但到底是怎么样的却是不记得了。她现在对这个牌坊很感兴趣啊!“那这是什么啊?”
“立功坊!”周润告诉李梨芳,所谓的立功坊,就是皇帝给有莫大功劳的人最高的表彰。眼前的这座,就是卫高祖奖给“八角楼”第一任楼主的。
于是,李梨芳脑洞大开,大补特补:“青楼男子,开国皇帝,好奇炫哦!一定是荡气回肠,凄绵斐然!”
这是个什么脑子啊,周润险些一口气没有调上来!“行了,进去吧!”想着自己的脸面,周润又猛地停下来,朝李梨芳恨道:“进去了少说话,别给我丢人!”
“小润,不带你这样的啊,我是把你当朋友我才把心里的话给你说的!”李梨芳很气愤,朋友不就是用来吐露真言的么!
“行了,行了,进去吧!”周润算是认栽了,脸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七绕八拐,总算是到了“八角楼”里,李梨芳跟着周润往里头,眼睛却直钩钩地盯着引路的小青年,心里纠结得不行:“长得多俊的小伙子啊,咋就叫龟儿子呢?李龟儿子,你龟儿子……”好奇葩的称谓哦。
“你又在想什么?”见李梨芳半晌不语,周润问道。
抬眼看了看周润,李梨芳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没来过,觉得新奇。”心里苦逼地呐喊:别勾引了!这么新奇的问题憋着已经很难受了好不好?
“你老盯着那龟儿子看什么?”周润终于发现了。
“没什么,就觉得那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李梨芳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是吧?”周润很没形象地喷了,“你,你……”
“怎么了?”李梨芳觉得周润莫明其妙。
“那是个女的!”女人怎么能用“长得好看”来形容呢?何况,“她长得那不男不女的,哪叫好了?”
“女的?”女的怎么叫龟儿子呢?李梨芳脱口而出:“那也该叫龟女子啊!”
……,周润决定还是不要理这个人了,招招手将一个龟儿子喊过来问:“羽儿在不在?”准备跟老情人叙旧了。
白羽一会儿便被叫了来,是一个长得很精致的少年,比李梨芳以前在网上看的伪娘们还要漂亮十二分。李梨芳挺讨厌那种娘啦吧叽的男人的,好在这白羽虽然有些媚态却也是有尺度的,就连妆容也不露艳俗。
李梨芳一直觉得周润是一个特别猥琐的人,但今天却出乎她的意料了。
“你坐过去啊!”老情人见面,不该是你侬我侬么?李梨芳实在是想不通周润这么一本正经地坐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
“羽儿最近可好?”周润坐得笔直,笑得很是淑女。
“好。”白羽执着酒壶在给周润倒酒,眼睛却看着李梨芳。
白羽那小眼神朝李梨芳身上一瞥,李梨芳嗖地就僵住了身体,转头看向周润,好家伙,黑得跟锅底似的!
“咳,那个什么,你们慢慢聊,我出去转转。”李梨芳干笑着站起来。
“你一个人有什么好转的啊,我找个人给你安排一下。”周润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勾着李梨芳的肩背好不亲热地就出了屋。
周润是这里的常客,她一出来这里的负责人便迎了过来。周润将李梨芳往那人跟前一推,特豪气地说:“好好地玩,所有花销包全算姐姐的了!”
有人帮付钱,何乐而不为?李梨芳使劲地点着头:“我知道了,你别管我了,只管陪好的你羽儿好了。”
李梨芳这话特合周润的心意,她咧嘴一笑,使劲地拍了一下李梨芳瘦小的肩膀,又对那负责人说:“张公公,我这姐妹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正要转正进屋,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