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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着容善该是个知书达理,不会与如天胡闹之人,那晓得她们两人相处久了,她竟被如天同化了,甚至玩得比她还起劲起来,若再不加以阻止,她们两个怕是要反了天了。
“你换好衣裳了,等我,我马上便好。”他听着如天这么说着,一手边解着朝服边往内室而去。
“你们两个,今日不准出府。”他站在外室,看着如天在屏风之后若隐若现的身姿,忙撇开头去。
“为何?”容善看着他有些异样的脸色,再转头看看内室,凤眸一转便已猜到了七八分,只是隐忍着未笑而已。
“这些日子,你们闹的笑话还不够么,如今临山城里人人都在谈着夜将军是如何带着他的夫人逛青楼妓院的。”
“那又如何?”如天已换好了衣衫,整着袍摆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随意的说着。
“那又如何?你还说的如此轻巧,你身为朝延重臣,行事却如此不知礼法,要知你代表的朝廷,要事事以朝廷为先。”萧善祁皱着剑眉说着,对上她淡若轻风的模样,两人的心境炯然不同。
“依你所言,那些知礼法的人便不上青楼喝花酒了,再者,我确有将朝廷放在首要,每每都是将手头的法儿做完了才出的,也没你说的这般严重吧。”
“你……”萧善祁一时之间被她堵得无语可说。
他早便知晓她心中有一堆的歪理,自己是如何都说不过她的,又何必在些浪费口舌。
“总之,从今往后你们别再妄想再去那种地方,今日也不许出门,我会让门口的守卫看着。”说完,他便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容善看着已无人影的门口,侧头看了看如天一脸的高深莫测的表情,扁了扁嘴,伸手解下了绑着一头长发的发带。
“看来,大哥是真的生气了,我们还是听话些的好。”一边解着衣扣,容善一边口中轻声喃语着,而后换下了一身的男装。
待她转回头来,便见如天倚在门口兀自出神着。
“你若不无可做,不如打个盹儿。”
这几日天气渐热,到是适宜午憩。
“那还不如你陪我一道看兵书呢。”她双手环胸,有气无力的说着。
一想着不能出去玩乐,如天却觉得全身都没了劲头,连带着整个人都懒了起来。
“呃,我不。”容善一惊,险些跳起来。
让她陪她看兵书,还不如杀了她来得舒坦。
“那,总得找些事儿干吧,一天一晚呆在这府里多无趣啊。”如天侧了侧身子,而后长叹了一口气。
会么?这些年来,她总是呆在府里,也没把她闷出什么病来,怎么到了如天的口中,像是呆在府里她便要生病了一般。
“哼,你大哥就是迂腐。这人走一条路,若是还要顾忌他人的眼光说辞,这路还走得下去吗?”如天冷哼了一声,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站直了身子看向她。
“有了,我想到可以做什么了,跟我走。”上前了一步,她拉起容善的手便往外奔去。
“嗳,大哥不是不让我们出门么?我们这是要上哪儿?”容善被她拖着,提着裙摆一路跟着她跑着。
原以为她是想着法子要偷跑出去,不想她竟是带着她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的几个厨子真忙准备午膳,看到她们俩人进去,都纷纷搁下了手中的活儿行礼。
如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忙各的,然后便四处翻找起什么来,容善亦步亦趋跟着。
“姑爷和小姐可是想吃午膳了,我这就命人送过去。”厨房内管事的李大娘跟在两人身后笑问着。
“到吃午膳的时辰了?”如天直起腰身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向前走了几步,在盆盆灌灌之间翻着。
“是啊,姑爷若是想进膳了,我这便命人送去。”
“那个晚些再说。”如天摆了摆手,打发着她,只是她却仍步步紧跟着,活像怕如天会翻破她厨房间里的什物一般。
“那姑爷可是要找些什么,让老生来找吧?”
“你找?”如天回头看着她。
对啊,她怎么这么笨,让她来找不就成了。
“嗯,那个,我要鳝血,有吗?”如天后退了一步,站到容善的身旁。
“正好,今天有买鳝鱼,老生这就去取。”李大娘转身便向一个角落走去。
“你要鳝血做什么?”
容善不解,她拿那种恶心的东西做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她冲着容善眨了眨眼,
正说着,李大娘便端着满满当当的一盆子鳝血走了过来,交到了如天的手中,还不忘好意的多说了一句。
“姑父可要老生帮忙?”
“呵呵,不用不用。”
笑话,她做的可是见不得人的事儿,怎么能让她帮忙。这事就她和容善两人知道就成了,人多了,只怕她们俩个就惨了。
第八十六章、宴请
如天端着一盆子鳝血,一手拖着内心忐忑不安的容善,两人缓缓在府后院行着。
“如天,你拿这恶心的东西到底是要做些什么?”蹙着秀眉,容善走的十分的不情愿。她可不想跟着如天瞎闹而惹的大哥生气。
“放心,这回你大哥即便是想生气,也不知道该找谁生气去了。”她笑着,那诡异的模样看得容善反到是更加的不安。
她总觉着如天心中的鬼主子不太妙。
行过湖畔,那倒垂的柳枝上已冒出了点点绿意,随着轻风柔柔摆动着。
然,容善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些美景,她正被如天拖着不知要做什么事儿去。
不多久,两人便来了萧善祁的房前。
“容善,你去敲敲门,看他在不在?”如天站在房门口,却让她去敲门。
“为什么是我,我不去,要去你自己敲去。”她才不要,大哥不在房内到还好,要是不巧正好在呢,让她说些什么?
“瞧你怕他的样子,胆小如鼠。”如天轻念了她一声,然后上前伸手敲了敲,许久都没想到里面传来回应。
看来,萧善祁不在自己的房里头。
转过头来,她上下打量了容善一番,而后说道:“把你的罗帕给我。”
容善瞧了她一眼,不甘不愿的从水袖之中抽出了轻纱罗帕递到了她的手中。
“去,帮我看着,有人来了说告诉我一声。”她挥了挥手,打发她走远一些,替她把刚刚。
她扁了扁嘴,转过身走了几步,四周看了看,这才回头冲关如天点了点头。
如天回身,用帕子沾了鳝血,刚想往门上抹去,一思量,又转头左右探看了一下,转步走向了一旁的窗子。
沾着粘稠的鳝血,如天小心翼翼的抹着窗棂,且抹的极为小心,不多也不少,与红色的窗棂融为了一色,若不是有人闲来无事细细查看,想来是看不出来的。
容善一边把着风,一边回头看如风在每个窗子上抹着鳝血,虽心中知晓若是被大哥知晓了此事,他定会勃然大怒。
只是她却更好奇如天这么做的用意,为何要将鳝血抹在窗棂之上。
“行了,”如天后退了一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而后回头看了容善一眼,快步走到她的身旁。
“你这是做什么?”她问着。
“你明日便知晓了,也不道灵不灵,就拿他做试验了,哈哈。”如天得意的大笑了两声,抱着盆子慢慢悠悠的往自己的寝房走去。
“那剩下的这些东西怎么办?”
看着还剩有许多的鳝血,还有她的帕子,也被这样白白糟塌了。
“待会儿找个地方倒了不就成了。”
容善睨了她一眼,她说的到是轻松,也不想想这红艳艳的东西随意倒着,还不把人吓一跳。
只是,随她吧,她爱怎么便怎么着吧,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嗳,有了,倒湖里不就成了。”
话才说完,这人已经奔出好几步之远,容善想阻止已来不及,那红彤彤的血早已融入了湖水之中,久久不愿散去。
到是湖中的锦鱼争相浮上了水面来,抢夺着血中的杂物,不停的搅动着有些淡去的血水,那模样看着还真是令人作呕。
“毁尸要灭迹,这个也不要了。”
扑嗵一声,原本还在如天手中的盆子,也被抛入了湖中,慢速的沉了下去,连带着她的帕子一道没了踪影。
“你做得到干净。”容善嘀咕了一声。
“那是,我办事一向干净利落。”她一撩肩头的发,而后背着双手缓缓的走着,心情大为舒畅。
不过,容善便没那她般轻松自在了,她一直都在担心着那被抹在大哥窗上的鳝血,不知会引起怎么的波澜。
一边想着,一边跟在如天的身后走着。
才走到寝房门口,便瞧见了秦仁正候在外头。
“秦管事,你找我们有事?”
看到他,如天开口说着。
“姑爷,公主派人送了请柬,今夜请您与小姐在仙乐楼一叙。”说话的同时,还递过来一张请柬。
“哦?”如天伸出手接了过来,翻开看着,“又要公款吃喝了?”
身旁的容善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轻问道:
“什么公款吃喝?”
与她一道呆久了,她总会听到从她口中三五不时蹦出来的怪异名词说法,有些是闻所未闻,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也学了不少怪词,害得她时常被大哥念叨,说她被如天带坏了。
而一旁的秦仁到是没说什么,反正夜将军在这府里呆了这么多年了,在她口中听到这种自己从未听过的词已不是稀罕事了。
“公款吃喝呢,就是说那些当官的,拿着国库里的钱请人吃饭、送礼、玩乐。这国库里的钱财可都是百姓的血汗钱,是公款,如今却被这样吃掉、花掉、用掉了。”
如天一手握着请贴,在手中请甩了几下,冲着秦仁摆了摆手,他便退下去了。
“哦!”容善一副恍然如悟的模样,而后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是令她头痛的事儿,“为何我又得和你一道儿去?”
如天侧头瞄了她一眼,耸耸肩一摊手道:“这个,你问我,我又问何人去?”
“唉——”容善没好气的斜睨了她一眼,“也对,问你还不如问菩萨呢。”
说罢,便越过她的身子,向寝房走去。
“嗳,你怎么说了我的口头禅啊,那我要说什么?”
如天挥舞着手臂,跟在她的后头走进了屋子,随手将请柬扔在了外室的桌上,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清茶,仰头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转过头,看着容善不脸不悦的坐在床畔垂着头,似乎在生着闷气,便拖了张圆凳,对她遥遥相对的坐在了外室。
容善察觉到她的注视,抬起头来便瞧见好她的傻模样,不禁噗嗤笑出了声来。
“容善啊,”如天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你想,去赴个约也不算是什么坏事,与那琉璟公主斗斗嘴,我瞧你也是乐在其中啊。”
只是听了这话儿,床畔的人儿只是瞪了她一眼,未搭放。
“若是你真不想去,今儿个晚上我一个去好了。”她耸耸肩,无奈的说着。
转过身,她背对着容善,摆出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双眼不停的转动着,留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
“罢了罢了,我去便是了。”容善又岂斗得过狡猾的如天,还道是她不去,她便觉得不开心了,立刻投了降,“算你说的有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没什么好怕的。”
“嘿嘿,”如天干笑了两声,转过身来,讨好的看着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