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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就好。这样你会轻松点。”
“能不能请你把肃儿的骨灰也交给我?我想带她们一起走。”
“肃儿……肃儿的骨灰……”币妜看了看西渚,“你跟我来。”
西渚跟着币妜进了山洞。
币妜指着山洞里的冰棺,看了看西渚。
“既然你已经放下了,我就把肃儿还给你。”币妜笑着说道。
“肃儿?”西渚跑到冰棺前,轻轻放下修桦的骨灰,推开冰棺,看着冰棺里躺着的似熟睡了一般的肃儿,“你们?”西渚抬头看着币妜。
“是修桦的主意。修桦怕你放不下肃儿,即便将肃儿的尸体交给你,万一又落到别人手里,你又会被别人利用、控制,她不想你这样活着。她说如果你真的放下了肃儿,就让我无论如何一定把肃儿还给你。”
“我们一起把肃儿火化了吧。”
西渚和币妜站在那里,看着烈焰吞没肃儿。
如果,世间上的所有事情都能像这样一把火烧掉该多好。
币妜看着西渚抱着肃儿和修桦的骨灰坛远离自己的视线。
意凛然没有回沧澜山庄,而是直接回了沨淩渡,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坠影一直跪在门外等着意凛然平复心情。
酷热的夏季渐渐远去,入秋时分,连沨淩渡也显得萧索枯乏。
一天一夜,月落日升。
“他走了?”沉萸看着空手而回的币妜问道。
“嗯。而且,他亲手火化了肃儿。”
“那就好。”沉萸静静的说道。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把洛颜也入土为安吧。”
“嗯。”沉萸起身抱着洛颜的骨灰坛看着币妜。
“人死不能复生,别伤心了。我们两个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们剩下的人生不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更是我们四个人的。”
沉萸点点头和币妜一起将洛颜埋进黄土。
沉萸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抔土,撒在洛颜的骨灰坛上。
“还有这个。”币妜将一份宗卷和《伯牙琴箴》一起放在了骨灰坛旁边。
“这是什么?”沉萸看着被烧过的宗卷问道。
“这是修桦在神宫里拿出来的,是洛颜的东西。”币妜笑笑,也撒了一抔土,撒在洛颜的骨灰坛上。
“洛颜和修桦会遇到么?她们会不会还是整天吵架?”沉萸抬着头看着币妜问道。
“或许会吧。估计修桦一定会被洛颜烦死的。”币妜笑着说道。
沉萸和币妜并肩站着,看着那小土堆。
夕阳西下,晚霞如血般染红了半片天空。
太阳还是依旧升起,草尖上的露珠投射着璀璨的光芒。
西渚躺在地上,露水润湿了他的衣服。
东濡和南滳站在木屋前看着在外露宿了一夜的西渚,相互看看,走了过来。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西渚睁开眼睛看着两人。
“我们只是担心你。”南滳关心的说道。
西渚笑笑,看了看身边的两座坟墓,轻抚着墓碑,缓缓站起身。
“她们两个都是因我而死。”西渚微微低头。
东濡和南滳将手搭在西渚的肩上,拍了拍,给他最无言的安慰。
“走吧。”西渚说着便朝着木屋走去,“修桦临死前让币妜把《毒经》给了我,有了这部《毒经》,师父和北汜伤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东濡和南滳相视一笑,仿佛心中的重担一下子就放下了。
西渚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北汜,迅速翻看了《毒经》。
“我去看看师父。”东濡说着便进了地窖。
“南滳,马上我要出去找些草药给北汜治伤,这期间北汜就交给你照顾了。暂时不要让他进食,连水也不要让他喝。”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北汜的。”
“糟了!师父不见了!”东濡跑上来喊道。
南滳、西渚闻言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又立刻冲下地窖——空无一人的地窖,完全找不到谷常赫的身影。
“糟了!万一师父又出去杀人,北汜的伤不仅白受了,可能师父也会有生命危险。”
“赶快出去分头找。”西渚转身欲走,“等一下。”西渚停住脚步。
“怎么了?”东濡惊问。
“南滳,北汜身边不能没有人,你留下来照顾北汜。我跟东濡一起去找。”
“我不懂医术,还是你留下来照顾北汜,我和东濡一起去找吧。”
“也好。你们千万小心。”西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南滳,“这个给你们。它能带你们找到师父。”
“好。”南滳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一只红色的蟾蜍映入眼帘,“这个?”
“师父服食过龙胆花,龙胆花有着独特的气味。我之前也是靠着红蟾才找到师父的。”
南滳点点头,合上盖子欲走。
“找到师父,把银针□□师父的天池穴一寸深,师父就会暂时安定下来。然后你们把师父带回来,我再试着能不能彻底清除师父身体里的毒素。”
“好。”南滳点点头,和东濡一起迅速离开折楼崖。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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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灵涂炭
谷常赫所到之处流血漂橹、生灵涂炭。
此时此刻的谷常赫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像是夜里的幽灵一般,残忍、可怕,毛骨悚然。
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浓烈的有些刺鼻,令人作呕。
街道上没有人的踪影,却满耳的都是狗吠声、鸡叫声,连月光都像是被染上了死亡的颜色。
谷常赫还在屠杀,撕开这手无寸铁的百姓的皮肤,拧断他们的脖子。笑着断送这些无辜的人的生命。
“谷常赫——”一个声音响起。
谷常赫似乎还记得这个名字,忽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扔掉手里垂死的百姓,转身看着屋檐上站着的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立刻扑过去。
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张开双手,退出谷常赫的攻击范围,重新选择了一个攻击点再次向谷常赫杀去。
谷常赫已经杀惯了没有还手之力的百姓,忽然而来的强劲对手,一下子让他手足无措。
但是此时的谷常赫感觉不到疼痛,更感觉不到恐惧,他此时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一个人,甚至他已经忘记什么叫“人”。
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和谷常赫依旧在不依不挠、不相伯仲的交手着,似乎都想置对方于死地,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闻讯赶来的意凛然、坠影,峨眉、少林、岐山各门各派的人都仰着头看着这两个人相互厮杀。
屋顶的瓦片飞落下来,砸在地上,破碎着无辜人的灵魂。
伴随着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的一声惨叫,谷常赫放出心底深处最邪恶的笑声。
意凛然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按住坠影的胳膊,才勉强站住。
谷常赫举着从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身体里掏出来的心脏,发出一阵阵狰狞的笑。秋夜的月光再冷,也冷不过他的笑声。
正在众人后退着的时候,一曲箫声传来。在场的人一听见箫声就都像是吃了安神药一般,放松下来。
南滳吹箫而来,站在谷常赫不远处,箫声钻进谷常赫的耳朵里。
东濡从谷常赫的身后偷袭谷常赫,却意外将放空的谷常赫拉了回来。
谷常赫反应过来,双手同时出掌,一掌落在东濡的胸口上。
南滳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谷常赫的另一掌重伤。
意凛然看见南滳负伤,立刻飞身上前,坠影、勿怨随之。
勿妄、囚智、叶一莫等也不甘示弱,蜂拥上前。
“南滳!”意凛然扶住南滳,看着嘴角溢血的南滳,皱紧了眉头,将南滳送到地面,为南滳运功疗伤。
另一边,坠影也救下了东濡,也正在竭力为东濡续命。
意凛然稳定住南滳的伤势,便将南滳扶到坠影身旁。
“照看好他们。”
“是,主人。”坠影还在为东濡疗伤。
意凛然离开这里,飞身过檐,寻找刚刚那个声音的主人。
许久,意凛然看见倒塌的废墟中躺着的男子。
意凛然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动弹不了。半晌才跑过去,看着重伤的男子,自己的双手无处安放,颤抖在男子的身体上方。
意凛然看着这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狐狸面具,颤抖着双手摘下面具,面具下熟悉的脸庞扑进意凛然的眼睛。
“碎涵——碎涵——”意凛然扔掉手中的面具,抱住碎涵的头部,摇晃着身体,莫衷一是。
悲哀、伤痛、绝望一下子钻进意凛然的身体、骨髓。
碎涵已经没有了气息,只是静默的躺在意凛然的怀里,无声无息。
勿怨、勿妄、囚智、叶一莫四人领头决战谷常赫。
四人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围攻谷常赫,堵住谷常赫的去路,更采用双车轮的方式,轮流左右攻击谷常赫,迫使谷常赫失去先机,猝不及防、乱了阵脚。
缠战三炷香之久。
天际开始泛白,黎明终结了夜的黑暗。
勿妄的拂尘缠住谷常赫的脖子,囚智的禅杖紧紧锁住了谷常赫的双手,勿怨凌空倒立,钳制住谷常赫的头,只要稍稍用力,谷常赫便会尝到脖子被人拧断的滋味。叶一莫手执紫电,一剑刺穿谷常赫的心脏。
太阳在谷常赫的嘶吼中升起,阳光依旧耀眼。
意凛然虚软着身体站在断崖边上,俯视着断崖下面,不知是不是这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意凛然一言不发、神情呆滞、面容憔悴的站在那里。
坠影站在意凛然身后不到十步远的地方看着意凛然,不敢远,怕她寻短见;更不敢近,怕打扰她。
坠影看见意凛然开始挪动步子,立刻上前拦住意凛然。
“主人!”坠影拉住意凛然的胳膊。
“我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我没有死!该死的人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坠影看着在自己面前歇斯底里、泣不成声的意凛然,没有说什么,只是陪着她,陪着意凛然。
意凛然的身体开始颤抖,整个人都开始痉挛、抽搐。
“得罪了,主人。”坠影抱起意凛然回了意凛然的房间。
意凛然躺在床上,身体有些僵硬,眼角的泪如泉水般喷薄而出。
“早知道,那天我就不该心软。我根本就应该杀了谷常赫!要不是我妇人之仁,碎涵不会惨死,更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是我,是我害死了碎涵。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他——”
“事已至此,主人节哀吧。”
“洛颜已经准备去拆穿北汜了,我为什么要杀了洛颜,我为什么要拦着洛颜。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坠影看着无法安定情绪的意凛然,最后决定借助外力帮助意凛然安定下来。
坠影点了意凛然的睡穴,看着意凛然挣扎着慢慢睡去,起身离开。
“你是什么人?”币妜看着坠影警惕的问道。
“沉萸在哪?”坠影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是谁!”币妜清楚的感觉的到坠影的气息,知道自己的武功绝对远远不如眼前的男子。
“币妜?”沉萸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