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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了许久,他终于出来作乱了。未等他们一举将他歼灭,福恩相信这会是卫淳最后一次作威作福。他的步伐有些匆匆。正往兰居方向去。到今天为止,三日,府里一共死了四个人。
“主子,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是小翔子的。”
兰眸深眯了一下,释放着幽焰般的光。
“他竟敢作乱到我颖王府!他是活得不耐烦了!”玉雅的声音很冷,安诀继而道:“好好安抚亲眷。”
接连几日,安儒都召幸不同的妃子。太后大喜,只是曾瑢儿,难免一脸不欢。但却不得不假装大度。
晚宴,曾瑢儿依旧是太后最得宠的儿媳妇,她与凤潇潇分坐在太后两侧。清荷公主很活泼。惹得太后欢喜愉悦。于是,她难免又嘱咐着皇嗣的事情。几个侍寝过的妃子脸色有些娇羞,其余的有些面有嫉色,少有几个人是平静淡然。元嫔的话少,曾瑢儿却有些刁难。但碍于太后在。所以只是暗流涌动。元嫔小心应对着,虽没有失分寸,但受气总是难免的。
太后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是因为元夏夏长得太像莫倾霏。她在宫宴上见过那名女子,清清淡淡,看着让人舒服。她也得安儒亲口承认对那个女子的心思。只是。她终究是颖王妃。如今,后宫来了一个与她相像的宫妃。太后的心思是,如果可以代替莫倾霏在安儒心里的位置。那也是好的。毕竟,颖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用过晚宴后,太后并没有马上回宫。
“皇上还在批阅奏折吗?”
“回太后,皇上一直在尚书房里批阅奏折,这会还没用过晚膳呢。”
“去尚书房。”
“是。。。。。。”
安儒一直是德庄太后引以为傲的儿子。就皇位而言,她从来都不觉得安儒会输给安阳。即使。他有先天的优势,他的额娘是皇后。如今,看着自己的儿子如自己所愿当上了帝皇,她欢欣。但是看着他被繁重的国事压着,她也不免心疼。
“母后怎么来了?”
“听奴才们说皇儿还没有用晚膳,哀家特意让人炖了碗参汤过来。国事繁重,别垮了身子才好。”
“让母后费心了。不过皇儿可健壮得很,母后不必担忧。”
“再强壮也不是铁打的,哪能不吃饭啊!”
“母后教训得是,儿子马上就用,马上就用。”
安儒安慰着,太后眉开眼笑。
德庄太后只育有安儒一子,当年有严后掌控着后宫,能育养一子已经不错了。像是些位份低的嫔妃,难免不足三月已经小产。德庄太后也是辛辛苦苦瞒过了三个月,而且凭借着娘家的地位和小心行事才稳保皇嗣。弘历帝驾崩,宫里就只余她一个旧人。如今,回忆成了她剩下的深宫岁月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安儒抬眸,见太后在想事情,便启唇道。
“是什么样的事让母后如此深思?”
“在想皇儿是否该册个皇后了。”
太后虽是笑着,但是,安儒看得出她是认真的。
“额,这件事是该好好与母后商讨。”
“皇儿自己做主便是,母后只是觉得如今后宫人也多了,是该有人管管。现在虽没有出什么不和的事。但是,雨露均摊是每个帝皇都难以做好的。后宫里还是得有个皇后坐镇啊!”
“母后说得是,儿臣定会好好考虑。”
“额。。。。。。。”
夜深了些,太后歇息得早,所以很快便回去她的宫里。安儒此刻站在窗前,窗是紧闭着的,尚书房内很暖,他丝毫感受不到外边的天寒地冻。只是,他的一颗心却从未暖过,常年如此。很多时候,他宁愿在尚书房里小憩,也不愿出去。因为出去,就该多去后宫的妃嫔那转转。帝皇拥有最至高无上的权利,然而,却不是最自由的人。此刻,他才深深体会到。
PS:
一更,出门在外,更新不及时,但是依然保持每天二更,感谢亲们的等候,鞠躬~
地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罗地网
雪夜,总有浪子流连异处的温暖,忘记归家。
翘楚楼内,莺莺燕燕千娇百媚。再一次,韦公子只身来此,身上的气息依旧落寞峻冷,与他并不成熟的脸有些格格不入。
孙妈妈穿梭在各位财主周围,脸上堆满了油腻精明的笑。姑娘们身姿妖娆的攀附在各个恩客身上,她们以最美的姿态、笑容来换得身旁男人的满意,从而博得更多的银两。
见韦公子再次到来,孙妈妈格外热情的过去招待。他给的打赏丰厚,因此,孙妈妈每每见到他两眼都会散发着看着金子般的光泽。
“哎呦,好些天没有见过韦公子了。今夜来可还是找我们乔语姑娘?”
“乔语姑娘可有有空闲?”
依旧是没有笑容的脸,孙妈妈开始有些佩服乔语,真不愧是她翘楚楼的一宝,真的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对付得游刃有余。孙妈妈内心翻腾过无数想象的场面,但是脸还是油腻的笑着,讨好而矫情。
“在呢,在呢。韦公子来了,即使是没空那也得有空啊!何况,咱们乔语姑娘可日日盼着您来。”
“那我便过去了!”
“好咧,小翠,带韦公子过去。”
孙妈妈拉过了旁边一个正忙活的婢女。
翘楚楼,先不说姑娘的姿色,就连服侍姑娘的婢女,那也得长得顺眼。孙妈妈对样貌极为挑剔,加上她年轻时候伺候人的技巧。所以,经她手培养出来的姑娘那可是让恩客们啧啧称赞的。于是,翘楚楼在安城中的名声可排在众青楼的前三。
玄隐在卫淳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通知过乔语,一直按原计划进行。
与此同时,尚书房内,江城来报。安儒在听完禀报后只说了两个字。
“出宫!”
“是。”
夜,无星无月,漫天的雪花如无穷无尽的落花般。纯白,也寡淡。像是在预备着一场葬礼般,蓄势良久。
当卫淳推门进去的时候,乔语在哭,而且脸上还有被人殴打过的痕迹。一张美丽如花的脸变得有些凄楚,失了原本的颜色。让卫淳有些失望。见韦公子有些蹙眉的站在门外,乔语有些吃惊。
“韦公子,你怎么来了?是乔语不好。妆没有画好,污了公子的眼。”
“你被人打了?”
声音依旧是冷清,算上这次他虽一共找了乔语四次。但是。他们只有身体上的交流,情感上几乎没有。这也是安诀的意思,让乔语不要多问,意在让他对她产生信任。
“是的,韦公子。是赌坊的人。他们嫌乔语给的钱不够,说利息都不够还呢。于是,不但把乔语打了一顿,还把乔语的弟弟关了起来。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要是今晚再不把剩下的钱凑足,那么他们就亲自来翘楚楼抓人。乔语不敢跟孙妈妈说,她已经借过钱给乔语了。而且。而且,赌坊的庄家是连孙妈妈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她是不会帮乔语的。”
卫淳朝乔语走近。但眉头却拧得很紧,眸光闪烁,似有疑思。让乔语很是担忧。
就在这个时候,好些体形彪悍的大汉横眉怒眼的冲了进来,一脸凶相。犹如山林间想要吃人的老虎。乔语惶恐着躲在了卫淳的后面。
“韦公子,求你一定要救乔语。他们吃人不吐骨头。是赌场里最毒辣的打手,乔语要是被她们抓走就必死无疑了。乔语不想死,求韦公子一定要救我。。。。。。”
“原来是相好,那就对了!你身后那个婊/子还欠我们老大几十两金。”语锋一转,为首的彪悍大汉斜睨着卫淳,轻视道。“不过,看你长得一副寒酸相也不像是有钱的,识趣的就赶快让开,像你这么个身子板,免得污了我们的拳头!”
卫淳的脸越发的冷,那是动怒的先兆,但是几个大汉却依旧狂傲的笑着。
“怎么?没话说了?兄弟们,动手!”
随着为首的大汉一声令下,乔语吓得到处乱窜,犹如被猎人团团围住的兔子般。打手们发出猥琐的笑声,卫淳眼露红光,他们的刻意挑衅已经把他彻底被激怒了。
成功了!乔语在心底大呼着。
几名大汉与卫淳厮打在一块,另外两名把乔语架走了。
“韦公子救我,韦公子救我。。。。。。”
火气上来,卫淳便没管那么多,把‘小心身份暴露’什么的都抛诸脑后了。
“敢惹本公子,你们是活腻了!”
彪形大汉毫不恋战,连忙躲避着卫淳的疾剑。见他们想逃,卫淳追了出去。
翘楚楼被这么一闹,一片慌乱,人仰马翻了起来。
乔语已被带出了翘楚楼,卫淳欲营救,却始终被大汉缠着。
一路追杀,一路打斗,卫淳如火上脑般,两眼赤红,对周遭毫无顾忌。
“哼!敢追来城西,你真是活得不赖烦了!如果不是要把这个婊/子交给老大,你们早就死了一万遍了!再不由得你们碍手碍脚的!”
“好狂妄的语气,你们受死吧!”
十个彪形大汉还没看清卫淳的奇怪剑法便倒下去了一半,剩余的慌张逃离。其中二人以拧着一件几乎没有重量物品般的姿势拧着乔语。
“头,他的轻功厉害,我们逃不过怎么办?”
“没有办法,冲啊!”
落在后边的大汉已被卫淳的剑三两下就解决了,寒风刺骨,卫淳如这片夜里的魔障,他实在太像异物。让彪西形大汉们没有命似的逃亡。
“你们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只会逃了啊!”
落在后面的一个大汉又被解决了,眼见还剩三个人。卫淳邪唇一笑。乔语可能是被敲晕了,没有了声响。卫淳却起了追捕想兴致,似跟他们游玩般,一刀一刀在在折磨着落在后头的一个人。他就是要让剩余的他们都尝尽了惊悚惧怕的滋味才死去。这像是一场杀人游戏,他心情大好的主宰,脸上的神色欢畅得诡异。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
惨烈的呼救声不断。刺激着身后那个雪夜里的屠夫。让他无尽欢愉。
当所有的打手只剩下扛着乔语那两人的时候,他们干脆停了下来,与卫淳怒目相对。时间犹如滴着水的寒冰在溜走,漫长而冷酷。卫淳依旧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身前两名壮汉,直到其中一个人的声音让他眸色阴霾。
“你中计了!”
接着,周围便涌动出了无数举着火把的精兵,人数之多足以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卫淳脸色大变,这才打量起了周围的的环境。他竟然被他们引出了安城,现正在荒无人烟的空地上。
安诀优雅从容的从众人中间走了出来,他的薄唇似笑非笑。他的眸,冷如这漫天的冰雪。
远处,火光乍现。由远而近。是安儒,他御马而来,身后是无数的兵将,他以皇者的姿态出现。卫淳一时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兵马包围得水泄不通。眸还余嗜血过后的红,他仿如一头走火入魔的野兽。但却隐隐带着恐慌,让安诀更有将他撕扯的欲望。
“卫淳,三年前本王没将你一族赶尽杀绝还真是个错误,敢情这次你来是让本王纠正错误的?!”
玉雅的唇音带着意气风发和深痛恶绝的讽刺,卫淳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他们的诡计,如今他才贺然醒悟。翘楚楼的乔语也是个圈套。然而他却全然没有发现。眼眸中怒气愈是燃烧,安诀愉悦的看着他走火入魔的样子。
“哈哈哈。。。。。。”卫淳狂妄的笑着,似乎视这足够令他恐惧的兵马于无物。“你以为我会怕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