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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尽数将心中的不满发泄,气焰已消,但还留有几分恼恨,蓝玉不甘心的警告杜鹃一番。
无意跟她纠缠太多,蓝玉干脆利落的将警告一一说完,认真的看了杜鹃一眼,随即转身就走。
“喂,先别走!教教我你是怎样抹去殷宇记忆的,好吗?”
终于找到了机会,青青十分友善的凑了过来,一手搭住蓝玉的肩膀,笑意融融。
“放肆!你是什么人?!怎是这般无礼?!”
瞧见青青普通宫娥的打扮,蓝玉严厉的皱眉,伸手狠狠拍下她搭来的手,本已熄灭的怒火倏地变得旺盛。
忽然被人喝了一句,打了一下,青青记恨在心,瞬间收回难得的友善。往杜鹃的身边懒懒一靠,讪讪说道。
“喝!这么凶!跟段明修简直是绝配!要不要我帮你们做媒?”
“你——”蓝玉气恼的伸手一指,却被杜鹃及时的打断:
“蓝姑娘,莫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气。”
蓝玉瞪着青青,重重的哼了一声,便冷冷的离开。
“喂!别走!殷宇对杜鹃存在诸多偏见,定是你这恶女在背后说三道四,诋毁杜鹃!”
追着蓝玉远走越远的身影,青青急忙开口。嚣张的人最好玩,她还没开始逗弄怎会甘心放走。
“青青,这不是玩笑的时候。”
杜鹃一手拉住捣乱的人,低声警告。说完,小心的抬头看了看,确定蓝玉没有听见,杜鹃才放心的朝青青继续眼神警告。
“笨杜鹃!居然欺瞒了我这么久——殷帝是殷宇,你不说。他难得的失忆了,如此好玩之事又不提。如今要离开了,也不告知我。”
等人走远了,青青转过身追究,全然不理会杜鹃此刻是否有心情应对。
“一早告诉了你,让你闯出更多的祸端吗?”
无力回了她一句,杜鹃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你被人遗忘,与我无关,怎把祸事起因推赖与我?”
青青埋怨一句,却被杜鹃斥起了前事:
“你明知他是殷宇,为什么还要混乱他的判断?”
“我没有冒认是杜鹃,是他自己说,杜菁菁,杜鹃的小名。”青青无辜的解释。
杜鹃闻言,犹豫的顿了顿步,没等青青回答,忽然想起了蓝玉方才的话。蹙了蹙眉,宛若想到了什么,瞬间又若无其事,继续沉默的朝前走。
“青青草,失忆的人好好玩的哦。殷宇真的失忆了吗?他对你的记忆,记好不记坏。编一段刻苦铭心的经历骗他,肯定很好玩。”
青青挽着杜鹃的臂弯,慢悠悠的走着,嘴上惬意的胡说八道。
杜鹃无心应和,静静的向前走。走了一段路,忽然松开眉头,搁下心头的猜疑,停住脚步,认真的对青青说道:
“青青,明知殷宇失忆,你不该煽风点火。”
“冤枉,冤枉!是他认定在先。”
青青一心开始酝酿所谓刻骨铭心的谎言,没想到会被杜鹃正经的说了一句,她故作委屈的推卸。
“可是,你贪玩,故意任着他误解,顺着他的错认玩得不亦乐乎。连金凤凰都拿了出来,使得他更加认定你就是杜鹃!”
杜鹃不再纵容,很坚定的指出贪玩者的恶作剧。
“好吧,是我错。他是殷宇,你真舍得不要他?坚持要出去?”
青青毫无诚意的认错一句,转而问及她最好奇的事。
“嗯。幸得你上次带来的良方,他的蛊毒就算无解,也已得到控制。我终于能放心离开。”
想起自己即将能回家,杜鹃宛然一笑,挽着青青的手臂继续朝前走。
恨恨说了杜鹃一番,蓝玉追着君傲然先前离开的身影,来到了宁心殿。看见窗前落寞的他,忍不住低低一叹。
“然,你不该记起的。”
承平殿前,君傲然对杜鹃的态度,她全部看在眼里。
“可是孤还是记得了!”
勿需主动提及,蓝玉就知晓他的近况,君傲然毫无保留的将心里的激动说来。
“然,你不能对她有情。所以,放她离开,你做对了。”蓝玉掩下心底的挫败,坚定的提醒。
“可是,放开她,是多么艰难的决定。她很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就算她只静静的立在一旁,那份安然娴静的气质就足以让人忍不住偷偷回顾。
在孤频频作出令人失望的举动时,她的温言善语有如良药,浸润人心。句句激恼人心的顶撞经她巧妙处理后,往往只剩下令人不得不服的情理。让人恼怒不起,反情不自禁的生起丝丝佩服,最后五体投地,连心神都受她吸引。而且,她好像很善解人意,能轻易的体谅孤的感受,甚至不需要孤说明,经她细心观察后,就知道孤在想什么。
人人都对孤摇头失望,谣言纷起之时,她却坚定的挡在人前维护孤,甚至在孤有意迁怒时不动声色的化解孤的疲惫。她当真是很奇特的女子。很容易将她放在心上,一旦放上了,就忘也忘不掉。这样的女子,我不舍得放手。”
终于等到蓝玉回来,君傲然放心的将心里的感受一一说出。将他对杜鹃的种种感受仔细的说来。
“呵,你说得她很神奇。平日里见她安静沉默,无甚特别。我一直以为,她是徒有虚名;听你这么说,又处处印证着她有过人之处。莫非她果真名不虚传?”
听得君傲然对杜鹃有如此深刻的评价,蓝玉清澈的眼睛里藏着一丝淡淡的落寞。却仍旧语气轻松的应和着他。
一句名不虚传,君傲然惊讶了——触动了先前与杜鹃的争执。他想深思,又怕深思。怕有个伤人的答案。不敢深思,又强烈的想知道真相。只好向最信任的朋友求解——蓝玉知道事情的所有,她会指引自己的。
“玉,当初是怎么回事?她是如此美好,是世上难得的奇珍异宝,孤怎会舍得忘记?甚至还自动要求忘记?从她走近孤的身边开始,孤就被她吸引。即便她一话不说,安安静静站在身后,孤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特别。逐渐相处,更是深深迷醉。当初,孤怎会舍得用极端的方式推得她远远,远远?”
君傲然怅然的将自己憋闷在心头长久的不解说出,这番自责,在杜鹃面前,他一直都不敢坦言。只因这样的决定,连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何况是那个被自己伤害的人。
“正因难忘,你才想出此策。”
蓝玉悠悠叹口气,知道他想求证她是否是杜鹃,心疼他的惊惶。当初,他是经过了多少的挣扎,下定了多大的决心,才勇敢的找上她。可见那人的身份对他的伤害有多深。为着他当初如此艰难的决心,她曾发誓要帮他掩饰到最后。
“当初,你来找我,说你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女子。你说,一先不懂她的拒绝,于是恨过。后来,知道她的苦衷,你心痛过。你怕自己忍不住思念,会一如往常频频出现在有她的地方。你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执起她的手,终有一日会连累了她。所以,你一五一十,将你们的故事全部说给我听,要我帮你记下这份情感。然后替你抹去所有她的记忆。千叮万嘱,一定要待到你能云淡风轻的面对时,才将这份情还给你留作回忆。”
不够坚持,是不忍心他为着一个想不透的原因苦恼为难自己。不愿直接承认那人就是杜鹃,是不舍他再承受一份消不去的痛苦。所以,蓝玉避重就轻的挑着说来。说完了,才发现这小心挑拣出来的,其实一样沉重令人痛。
“然,她是你执意要遗忘的女子。是你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决意要寄放在我这里,然后义无反顾抹去记忆,不愿再想起的人。你有一个必须忘记她的理由!”
蓝玉严肃的语气让君傲然听得心惊,他很清楚蓝玉不会随便恐吓。
“那是令你痛苦的主因,知比不知更难受。”
坚持得身心疲惫,蓝玉拣着他最在意的一句句警告。
“然,我能说的,不能说的,都破例说了这么多。当初,你是信任我,所以才如此托付。如果这些理由都不足以让你心服,就看在我不喜欢她的份上,就此作罢。你已经背负了无数个必须、不可以。我无心逼你去承诺什么,成为你的其中一个负担。一如你所说,世间奇珍异宝,不是想得便能得。放下她会比靠近她安全。”
☆、086我会催眠
“嘻!杜菁菁,蓝玉的秘技我也会。你信不信?”
跟随杜鹃一路走回日月殿后的居处,青青将殷宇失忆的前因后果问得很细。得知殷宇失忆是蓝玉施法的结果,对殷宇的事情,她异常感兴趣。
“又是晓得方法,未经试验?”
与青青相处多年,杜鹃很清楚,她的脑中记下了很多的东西,会用的却不多。就如各种草药的药性和功效,她能很熟练的背出来;但摆在面前要她识别,就只认识人参等几样最普遍的草药。所以,杜鹃相信她懂得蓝玉的秘技原理,却绝对施不出来。
“原来你不信。”彼此是相交多年的好友,青青一下就听懂她的怀疑。
“蓝玉所习是巫医密技,需要一定的巫术窍门,只有巫族的传人才通晓。”
杜鹃一本正经的提醒好友莫要信口开河。即便青青果得十岳伯父真传,也断不懂此医技。青青爹爹所学乃中原医术,根本与巫医之术大相径庭。正因医术不同宗,陌生无人识,因此生前常常受排斥奚落。
“人家说我是十家巫女呀。”不甘心的诱惑着,提醒杜鹃不该忘了她的鼎鼎大名。
“你巫女之名,是虚名。”
十青青得名巫女,全赖其兄十里安当年抱着她到初宣扬。只是直到她长大,都不见她懂晓巫术。但巫女一名早已传遍了周边熟人,所以偶尔还会有人认为她是巫女。
“我是低调保平安。若人人晓得我懂巫,还不被十里安大肆宣扬,替我接下一大堆超度死人的法事。届时我杜菁菁一身贵气,将变得满身秽气。怨鬼缠身,夜夜不得安宁。”
想象自己要装神弄鬼,西跳东摇的模样,青青就身起疙瘩,故意颤抖一下,吐吐舌头,将此秽念抖散。
“净爱胡说八道。巫女做的事也可以很神圣,就如蓝玉。”杜鹃不认同的说。
“你认为十里安不会充分利用我的巫女身份吗?”
青青不以为然的回驳一句,十家大兄可是无利不图的势利小人。
“吃饭吧,菜要凉了。”
无意跟青青争辩,杜鹃将刚才顺便端来的晚膳摆好,示意她一起趁热吃。
“可我心凉啊。肺腑真言被人当作耳边邪风。”
唉声叹气,双膝支着托腮的双手,将愁眉深皱的苦脸大大托在杜鹃面前,让她莫要视而不见。
“邪风入侵,心自然凉。吃吧。”
不理会十青青的闲言疯语,杜鹃径自夹了口菜,拌着白饭吃下肚。
“笨杜鹃,我是真的懂催眠啊。蓝玉的秘技就是催眠术。黑山老妖婆逼我学的东西中,唯独这个我最感兴趣。所以,我的催眠术,出神入化,青出于蓝。老妖婆就是被我催眠了才替我施了移空之法哦。”
想起奸计得逞,戏弄了老妖婆,青青径自呵呵自笑,得意满容。
催眠?移空之法?疑惑不解的盯着自笑不已的青青,纵然对她奇怪的言辞疑惑不解,然杜鹃没有开口。她知道十青青愿意解释的,必定自动说来,不愿费舌多言的,常自蒙混作罢,从没有体谅他人感受的自觉。
就如黑山老妖婆一说,一开始时任她怎么问,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