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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一愣,知道南无彦说的是凤九桑之事,便轻微一笑,空灵地说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我跟凤阁主不熟,没聊什么要紧的话,只是说了我哥的情况而已。”
“好歹也是在我南无王府,你还以为前院与后院高高的围墙能挡得住我?”南无彦看着白薇,玩味地一笑,继续说道,“怎么,现在青蝉当了皇上,你的贵妃梦破了,所以找救兵挽回局势啊?”
白薇听到南无彦的话,心惊之下手也一抖,便赶紧笑着掩饰自己的紧张,说道:“没有,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说穿了她黑晶无常的身份,并且把二嫂现在的状况告诉了她。”
白薇这话,并不算是假的,因为她确实告诉凤九桑这些事情了。至于凤九桑推测出来的白薇的目的,那也只是她自己推测出来的。说句不负责任的话,凤九桑的推测,其实与白薇无关。所以,白薇现在这么说,并不能算是对南无彦的欺骗。
“好!那很好呀!”南无彦感慨着,似乎有些志得意满,便抚着手掌继续说道,“既然凤九桑已经知道了涟儿现在在上官堡,那事情就更好玩了。而且,我们也不能太闲置了上官灵灵与上官颖儿这两个人,给她们两个找点儿事情做,也给我们找点乐子。”
事关生杀予夺,让别人辛苦奔波,在南无彦说来,却只是找乐子,好玩而已!
这点,似乎让白薇都有些难以接受。因为南无彦越是这样玩味,白薇就越猜不透他的目的。难不成,一个堂堂平抚大将军的世子,天天就只喜欢控制着别人找乐子?
白薇想不明白,所以看向了南无彦。只是南无彦仍是正常的玩味的笑意,并没有丝毫的狠戾毒辣,就连他的眸子,都不是深有城府的那种,反而全是孩童般的单纯。
南无彦没有理会白薇的不解与疑惑,继续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要权利吗?放心吧,只要好好跟我合作,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到最后,什么都是你的。做人嘛,别那么急功近利,难道你不觉得,皇上因气愤而走的杳无音讯,青蝉因狂怒而当上皇上,这样很好玩吗?皇宫外面整个大丽国对此事噤若寒蝉,不敢发表大的意见。却不知皇宫里面,更是人人自忧,明哲保身。如此情况之下,再让点墨去搅搅局,给青蝉出出主意,真是更加好玩了!”
白薇听南无彦说到让点墨给青蝉出主意,知道他虽然不会伤害自己,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各种担忧起来,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毕竟点墨这个人的为人,白薇是丝毫不相信的。点墨作为点苍派的大弟子,不甘于将来只做点苍派的掌门人,便对武林各大门派的高人下手,并带武林中人去大闹上官堡,企图夺得武林盟主的地位。
这些事情,白薇都知道。而且白薇也知道柳行之给点苍派、云海派、灵山派的三个掌门老头儿疗过伤,只可惜到最后,却一个都没有活下来。白薇还知道,若非当时柳行之把点苍老儿带到上官堡,为上官剑城洗脱了罪名,点墨很可能就成功地当上武林盟主了。
所以,白薇对点墨的认识就是,阴险狡诈之余,更有着智慧和谋略,并且有号召统领人的魄力。如果真是这么样的点墨,他呆在青蝉身边献策,还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都有发生的可能。
白薇默默地想着,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不禁一急,脱口说道:“你别玩的太过分了!”
“义妹提醒的是,义兄多谢了!”南无彦玩乐般一笑,对白薇拱拱手表示道谢,继续说道,“不过,义妹当了一段时间的贵妃之后,脾气见长啊!对义兄说话,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我只是跟你合作而已,并非你的手下,自不必听命于你。”白薇冷冷地说道,似乎对南无彦的话很是生气。
“是啊!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怎么会听我的话呢?”南无彦狡黠一笑,看着白薇,继续说道,“贵妃娘娘多尊崇的地位啊,我才不敢对你下什么命令!这普天之下,能对贵妃娘娘指手画脚,而贵妃娘娘又乐于唯命是从的人,只怕除了荷出尘,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吧?”
“你……!”白薇看南无彦话语里讽刺的意味,不禁气急,狠狠地看着南无彦说道。
“之前嘛,我还可以相信你听命于荷出尘的原因是什么尊师重道,顺便保护你哥哥白芷。而现在,你既然已经是大丽国的贵妃娘娘了,身份地位总比荷出尘高了吧?你现在继续乖乖地听命于他,你这让我作何感想啊?再说,荷出尘失去南无王府的隐蔽之后,即便他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白玉无常,那又如何?他能跟你这个贵妃娘娘相比吗?如果你只是单纯地为了保护白芷不死于非命,完全可以把白芷接到宫里,住在你身边嘛!”南无彦说着,突然更加玩味地笑了起来,又补充了一句,“关于把白芷接到宫里这件事情,也许我还可以帮你一把。对了,你不用谢我。”
南无彦笑着说完,像是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一般,竟然自顾自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哥的事,不用你插手!”白薇气急,当下又脱口而出地说道,“你若是敢做出对我哥不利的事情来,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一定很好玩吧?我真想领教一下,看看贵妃娘娘有什么手段!”南无彦仍是得意地笑着,继续看着白薇,玩味地说道,“别生气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这么维护白芷与荷出尘,你心里是不是喜欢他们两个啊?哦,不过,白芷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不能喜欢。那么——你就是喜欢你师父荷出尘了?”
南无彦猜测般地说道,看向了白薇的表情,似乎想从她的反应里,来验证自己的猜测。
其实,对白薇而言,荷出尘的存在,确实如上仙一般,救她与水火之间。即便他对她很严厉,让她发下不得好死的毒誓,也没有把她彻底救出去,还给她分配了很多沉重的任务。但是,毕竟是他带着她,第一次飞出高高的围墙,第一次握住明晃晃的剑,第一次有了依赖,第一次有了安全感,甚至是第一次,有了心跳感。
即便荷出尘每次见白薇都是戴着白无常的面具,说话都是面具改变后恐怖而又诡异的声音。但是这些,并不能遮掩住荷出尘的眼眸,也就是面具上深深的两个孔洞。白薇对荷出尘的眼眸非常熟悉,熟悉到在茫茫人海之中,都能一眼看出那有着郁郁哀愁的眼神。
所以,在荷出尘去南无王府的后院里找南无敬亭说话时,白薇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眸。荷出尘在南无敬亭面前,没有戴着白玉无常的面具,没有恐怖而又诡异的声音,这是白薇第一次见荷出尘的真面目。
飘飘的白衣,温婉儒雅的一张脸,根本就是一个风流俊俏的佳公子。而且,荷出尘的脸上,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郁结,似乎不是发自内心地快乐,而且他的眼眸,也是这般。
就在白薇第一次见到荷出尘的真面目之时,内心怦然而动之余,也多了一种类似于母爱的包容。其实白薇本身,从小只是跟白芷相依为命,并没有得到父爱母爱的抚养。可就在她见到荷出尘的那一刻,白薇不得不承认,是荷出尘的不快乐,激发起了她自己内心的一种很特殊的别样感觉,那,确实就是真真正正的母爱,是一种想要让他快乐的关怀。
想起荷出尘,白薇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因为她知道荷出尘对青蝉很好,好到比对自己多了很多。所以白薇嫉恨青蝉的原因,除了分享白芷的爱之外,更是分享了荷出尘。
南无彦看着白薇的神情,自然知道自己说对了。也许南无彦本来就知道白薇对荷出尘的爱慕之情,此刻说来,也不过是觉得好玩,故意痘痘白薇,看她的反应而已。
就在南无彦极其玩味地笑着,白薇也没有说话之时,却见韩如织推门走了进来。韩如织一看笑成这般的南无彦,忍不住打趣地说道:“怎么,看你这么开心,小薇给你讲笑话了?”
南无彦又是一笑,顺承着说道:“是啊,非但是讲笑话了,而且是讲了一个很好玩的笑话。”
“哦?是吗?”韩如织笑笑,看向了白薇,说道,“小薇,你给你哥讲了什么笑话,不妨再给嫂子讲一遍,让嫂子也笑笑?”
看到这般的韩如织,白薇只得讪讪一笑,说道:“我哪里会讲什么笑话,是义兄看淡你进来,知道可以吃饭了,才笑的这么开心!”
“哦,我看你们这么开心,倒把正事儿给忘了。”韩如织看了看南无彦与白薇,继续笑着说道,“我就是喊你们去吃饭的,做了你最爱吃的酒泡骨髓,还有你最爱吃的清蒸锦鲤。”
作者有话要说:
☆、【123】 你敢封内力我就敢解
大雪停之后,太阳便出来了。本就厚厚的积雪,加上冰寒的天气,并没有即时融化。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到处一片冰封的景象。
接近傍晚的时间,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上官堡之上,暖黄的阳光在上,纯洁的白雪在下,显得更加遗世而独立。上官堡本是现任武林盟主上官剑城的宅邸,坐落于群山环绕之间,周围没有别的房屋,衬得上官堡越发人间仙境一般。更何况此时,还是在四周茫茫白雪的包围之下,显现出一片和谐而又宁静的山村雪原图。
在这静止的和谐之中,却遥遥地出现了两个不静止的人影,正向上官堡这边飞奔而来。
这两个人影,一黑一白,一前一后,中间也只隔了两步的距离。远远而看,这两个黑白的人影,更是为和谐的雪原图画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非但不是聒噪了这片安静,反而为这安静提升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层次。
且不论什么动静结合、虚实相生,单是他们两个的身姿,在旁人看来,都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轻功飘悠在雪地上,眨眼间已前进数里地,直接逼临到上官堡的围墙之下。
这时,这个白衣人影才像有些发困般地,对着前面的黑衣人影,恍恍惚惚地说道:“阿桑,连午休都没有,你就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说话的白衣人影,正是不二郎中柳行之。而这个黑衣人影,当然就是栾凤阁阁主凤九桑。
柳行之与凤九桑并肩而行、喝酒谈心的次数并不少,但被人见过的次数,却几乎是没有的,更不用说他们之间师兄妹的关系了,几乎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七年前的蟠桃山庄,在众人面前,风流桑与柳行之也是一副谁都不认识谁的样子。在浣流涟的虞美人院落里,凤九桑与柳行之二人先后而至,虽光明正大地道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谁听到?甚至是在前些天在皇宫的冷香苑里,知道的人,又有几个?
不过,平时柳行之去栾凤阁里找凤九桑之时,阁里虽然有女子见过柳行之,但又如何得知柳行之是凤九桑的师兄?
所以,在众多的江湖人看来,一个是天下不二的游方郎中,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栾凤阁阁主。
其实这样也好,否则,真不是别人是该称呼柳行之为“栾凤阁阁主的师兄”,或者称呼凤九桑为“不二郎中的师妹”。再或者,等到江湖中人知道柳行之与凤九桑都是柳中人的徒弟之后,便直接统一称呼他们为“柳中人的大徒弟”和“柳中人的二徒弟”。
行走江湖的人都知道,江湖上最不成文的一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