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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洗手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在他们走后,那个白衣男子看着打造好的黄金笼子,脸上满意的微笑,慢慢地变成了轻微的忧戚。而且,那个白衣男子的表情,几乎是一直都在变化着的,看来,他对这个黄金笼子的态度,当真是复杂到千百万种。
又过了一段时辰,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这个白衣男子也举起了这个高大的黄金笼子走出了这间房间。纯黄金打造,这个黄金笼子的重量可想而知,可在这个白衣男子的手中,它仿佛轻如了一件普通的物事,拿着它很轻易地走很远都没有问题。
这个白衣男子拿着黄金笼子,快速地走在昏黑的夜色里,一直到白青宫之处,才停了下来。白青宫,正是皇上青蝉住的宫殿。这个白衣男子往白青宫里看了一眼,把脸上的表情调整的极为合适之后,才慢慢地走了进去。
此时,青蝉仿佛在等着这个白衣男子一般,此刻看到他走进来,当即迎上去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点墨。你说好今天能够做好,那便绝对不用等到明天。”
这个白衣男子,正是点墨。也只有点墨,在出入青蝉的白青宫之时,不需要通报,可以直接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133】 女皇上这般金屋藏娇
点墨听到青蝉说的话,当即把黄金笼子放下来,然后狡黠一笑,看着青蝉,说道:“皇上这是在夸我做事守时吗?”
“也许——”青蝉说着停了下来,然后直直地盯着点墨的眼睛,继续说道,“是的。”
青蝉说完,走到黄金笼子旁边,开始仔细打量起来。这个黄金笼子当真是纯金打造,在夜晚白青宫的烛火之下,还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而且其每一根支架,都是粗细相当,与别的支架看起来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做工之上的瑕疵。至于其高度、宽度、间隙、门口设置,皆是非常完美的比例,找不出一点不满出来。
所以,看着这个黄金笼子,青蝉真是太满意了。就连点墨随口问青蝉是否满意之时,青蝉都是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这么精美的黄金笼子,满意,怎么可能不满意!
青蝉站在黄金笼子旁边,轻轻地抚摸着它,如同抚摸一个人的皮肤一般,那么小心,那么爱惜。然后,青蝉看向了点墨,笑着说道:“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
“我做的更好的事情,还在后面。”点墨说着,若有深意地一笑,继续说道,“皇上,慢慢就会知道我的用处。”
“你的用处?我现在知道的还不够多吗?送我《琵琶行》、抓来白芷、查封栾凤阁、打造黄金笼子,这些还不够吗?”青蝉笑着说着,眼睛滴溜溜一转,看向了点墨,继续说道,“一个人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做出这几件大事,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些似乎还说明了,那个人,要么是非常有能力,要么,是早就计划好的。我虽不怀疑你的能力,但是,我更愿意相信你是提前计划的,接近我之前,就计划好的。”
“谢谢皇上夸奖。”点墨说着,低头抱拳拜谢,然后抬起头,继续笑着说道,“英雄所见略同,我师父点苍老儿都不敢小瞧我的能力,看来皇上的眼光也不错。至于计划,每一个成大事之人,做事之前,必然是三思而后行。若皇上坚持认为这些是我早就计划好的,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提前计划好,做起事来才会胸有成竹。不是吗,皇上?我相信,你更希望自己身边留一个有能力、同时又有计划的人,而不是一个废物。”
“你说的很对,我确实很欣赏你。”青蝉笑吟吟地说着,然后继续看向了点墨,说道,“所以,你这个有能力又有计划的人,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了?”
“是。”点墨说着,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既然是已经到手的货色,皇上何必操之过急。”
“我只是很好奇你□□了十多天的结果而已。”青蝉说着,脸上的笑意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不再对点墨和颜悦色。
“呵!”点墨一声冷笑,没再言语,便转身从白青宫里飞身出去。霎时之间,白青宫里便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这种安静,似乎有着一种让人窒息的魔力一般,因为白青宫里一般情况下都只有青蝉一个人。青蝉一个人的时候,不说话、不笑,所以白青宫里便没有任何声音,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现在,夜色已渐渐昏黑,看不到外面的景物。而青蝉竟然没能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在白青宫里静思流年,因为她此时此刻,内心已感到无比的焦灼。这种焦灼,就如同一只蚕一样,慢慢地啃噬着青蝉的心,她不能安静地坐下,甚至不能安静地站着。
青蝉在白青宫里来回踱着步,心里却极度不安,因为,她在等,等两个人的到来。
在青蝉这般焦灼地等了一个时辰左右,她等的那两个人才来。其中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便是刚才出去的点墨。而另外一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却正是白芷。
只是,此时的白芷,脚上却被锁着一条粗粗的铁链子,走起路来脚步沉重不说,还会发出撞击地板的声音。白芷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而其衣服,也有点点肮脏的痕迹。
在青蝉看到白芷的第一眼,心里的焦灼顿时变成了暴怒,对着点墨大声吼叫着说道:“我让你把他□□的更加顺从些,不是让你这般虐待与他!”
“皇上有所不知。”点墨听到青蝉的大怒,当即把白芷带进来站在旁边,自己对青蝉躬身行礼,继续踌躇满志地笑着说道,“自古文人多傲骨,我觉得能让他们变顺从的唯一办法,便是侮辱他们,让他们的内心从此再也骄傲不起来。否则,所有身体上的皮肉之苦,于他们而言,根本就是过眼云烟,暂时的疼痛完全不会让他们屈服。”
点墨慢慢地说完之后,便笑看着青蝉。青蝉竟然在那一瞬间,还是不知所措地心软了。
青蝉虽然不愿意承认,可她内心却是非常的清楚。她之所以抓来白芷,除了是因为点墨说这是《琵琶行》上爱人之泪的需要,跟重要的是,她想接近白芷。若非如此,她的宫殿,何必叫做“白青宫”?
在点墨抓来白芷之后,青蝉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他,甚至怎么处理他。点墨又提出了这个“金屋藏娇”的主意,青蝉想了想,便同意了,所以才打造了这个黄金笼子。这样,白芷既能留一直在白青宫,又不能过分的太自由。而在这些天里,白芷便在点墨那里。
既然他把她弄得这般不好过,她又何必让他好过?没错,爱不成,恨也是可以有的。至少,恨,也比不闻不问的冷漠要强上很多。
这些,都是青蝉想了好多天才能说服自己的,可是她在见到白芷的一瞬间,还是不由得心疼了。白芷此刻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痴傻,或者说是淡然,真不知这十多天里,经历了什么事情。
点墨看着青蝉此时的表情,知道她心里在挣扎着犹豫,便开口说道:“皇上如果心疼的话,我这就送他出皇宫。”点墨说着,还故意作势带着白芷往门口走去。
“没有!我才没有心疼!”青蝉听到点墨激将的言语,立时凌厉地说道,然后看着白芷,冷冷地笑着说道,“这等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我怎么会心疼!我就是要把他关在笼子里,受尽人间一切屈辱,我要他哭,要他求我,要他知道自己错了!”
看着青蝉凌厉的模样,点墨终于得意地笑了,这种情况,才是他真正想要看到的。
只是白芷,像是没有听到青蝉的话,也没有看到点墨得意的嘴脸一样,依旧那般淡然地站在原处,一动也不动。只一种万事与他无干的态度,看着另外两个人的嬉笑怒骂。
“很好!”点墨笑着说道,走到了青蝉的身边,像是讨好一般,继续说道,“现在,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想要怎么处置他?要不要我帮你把他锁进黄金笼子里?”
点墨说着,拿出了一把金灿灿的钥匙,在青蝉面前晃悠着,像是料准了青蝉会听从他的建议一般。
谁知青蝉非但没有笑着接过金钥匙,反而咆哮着说道:“你出去!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赶紧滚!快速地给我滚出去!”青蝉咆哮地说道,用手指着白青宫的大门。
点墨冷笑一声,似乎也不生气,不过他却很明白,自从白芷进来之后,青蝉的情绪便不受控制了。这点,点墨看着,其实是很开心的,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
所以,点墨就不屑地一笑,对青蝉说道:“皇上注意身体,动怒可不大好。我这就出去,不惹你生气。”点墨笑着说完,把金钥匙轻轻地丢在青蝉脚边,站起身来便往外走。不过,点墨走着,还一边笑着说道:“我先回去歇着,皇上有什么需要,尽管随时叫我。还是那句老话,只要是皇上有事找我,我定然随叫随到。”
看着慢悠悠走出去的点墨,青蝉的情绪并未能平复下来,她抬脚踢起地上的金钥匙,狠狠地向点墨的后背砸去。
只听“啪啦”一声,金钥匙被点墨稳稳地接在手里,而且,点墨并没有转头,更没有转身。点墨用力,把金钥匙向青蝉的方向抛来,边笑着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皇上自己保管比较好。自己家的男人,别让我一个大男人帮你看着了。”
看着点墨抛回来的金钥匙,青蝉并没有伸手去接,任它随便砸过来一般。而点墨,似乎也算准了青蝉不会去接,所以这把金钥匙的力道,便控制的刚刚好,擦着青蝉的头发从她头顶飞过,而又不至于伤了她。
金钥匙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而此时的点墨,也已经隐入夜色不见了踪影。
努力平定了片刻,青蝉才看向了白芷,然后一步一步很痴傻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就如同那天,白芷在听戏楼的戏台子之上去,青蝉呆呆地走向戏台子一样。所以此时很近的距离,青蝉却走得很沉重,很缓慢。
白芷的眼神飘忽,不像是那天一样凝神看着青蝉,其实他现在什么都没看,或者是在看着所有的东西。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发散之感,让人觉得很疏离,同时也很陌生。甚至是青蝉站到了白芷的面前之后,白芷涣散的目光,都未曾对她凝神半刻。
看着这样的白芷,青蝉已经不止是狂怒了,心里所有无名的怨念,也一同爆发了出来。只是,青蝉从来都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她此刻莫名的爆发,也没有那么凶残。更何况,青蝉面对的,是一个她心底至爱的男子,以前是,现在同样也是。
青蝉怒从心起,走上前紧紧地捏住了白芷的下巴,然后粗狂地向他略有苍白的唇上吻去。
只是,白芷并没有反抗,而且还是一动不动,任青蝉这么粗暴地吻过来,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依然没有看她一眼。
看着木头一般的白芷,青蝉心里更加恼火,真不知点墨这十多天是怎么对待白芷的,竟然把他弄成现在这样。或者说,现在的白芷,面对着现在的青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