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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眼盯着冷枭,“连碰,你都不让我碰一下?”
冷枭冷哼,“你还没碰够吗?瞒着我叫人把她从美国骗过来,知不知道,她要坐12个小时的飞机,要是飞机上没有医疗设备,她早就……”
冷枭不敢想象那后果,抱着女儿绕开就走。
流苏崩溃了般,转身对着他大叫,“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把我跟她分开?这么多年了,你带着她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知道我找了你们多久吗?”
她抽泣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冷枭,你跟我的事,可以不牵扯到孩子身上吗?那是我生的,我每日每夜,无不每一天都在想着她,你怨恨我也好,一辈子都不想原谅我也罢,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你就忍心让她一辈子没有妈妈吗?”
她伸手擦掉脸颊上的泪,走上前来执意要抱过宁宁。
不知道怎么的,冷枭竟然僵硬了,由着她从自己的手中抱过了孩子。
流苏把宁宁放地上,拉着她细细的看着,伸手疼惜的抚摸着她精致的小脸,心口处又传来一阵真钻心般的疼痛。
她喉咙又酸又痛,哽咽出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颤抖,她说:“宁宁,我是你妈妈。”
眼泪又控制不知道涌了出来,她一把将她拉抱在怀里,声嘶力竭的说着,“宁宁,妈妈的乖女儿,对不起,对不起这几年来,妈妈一直没有陪在你身边,宝贝儿,原谅妈妈,原谅妈妈好不好?”
宁宁眨巴眨巴眼睛,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表情很淡然,一点都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她推开流苏,盯着她静静的看了差不多两分钟,而后开口,“你真的是我妈妈?”
流苏痛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含着泪,颤抖着嘴唇回答道:“是,我是你的妈妈,宁宁,叫妈妈,叫妈妈好不好?”
宁宁不叫,仰头盯着旁边面无表情的冷枭,她问,“爹地,她真的是我妈妈吗?”
冷枭依然面不改色,也不回答宁宁的话,就僵硬的看在哪儿,什么都不说。
唐宗曜也在旁边,心疼的看着流苏认女儿的场面。
后面,流年也看着,别墅门口,司徒青玄坐在轮椅上,也盯着这一幕。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不同的感受,或许最痛苦,也最绝望的人,估计就是司徒青玄了吧!
下个星期,就是他跟流苏的婚礼了,他追了她五年,好不容带着她走出了冷枭的感情,答应了自己的求婚,没想到,这个冷枭又出现了。
还带着了流苏心心挂念的女儿。
他眼前梦寐以求的婚礼,徒然破碎了。
碎了,连着他跟她薄弱的爱情,一并都碎了。
他不想再看他们一家三口相认的画面了,转着轮椅回了屋里。
流年在旁边,扑捉到了司徒青玄眼底的一丝痛楚,不由得皱起眉,也跟着悄然无声的回了屋。
流苏拉着宁宁,伤心得泪流满面,“宁宁,我真的是你的妈妈,你叫妈妈好不好?”
她快急疯了,为什么女儿不叫她?
她又不是那种恶毒的妈妈,又不是她不要她,是她的爸爸强制性分开他们俩的,她也没办法啊。
宁宁还是不愿意开口,目光落在流苏的脸色,眼睛一眨一眨的,终于还是没控制住,泪流了下来。
她别扭的晃着身子,实在忍不住哇哇的大哭了起来,“你是我妈妈,为什么一直不去美国看我,宁宁每天上学,都要被好多小朋友欺负,他们总是说,宁宁是爸爸在垃圾堆里捡的野孩子,他们总是说,宁宁是个怪物,所以妈妈才不要的。”
“你是我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妈妈,妈妈,宁宁好想你,宁宁天天都在想你,你不要再丢下宁宁了好不好,妈妈……”
她突然扑过去紧紧的抱住流苏,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流苏心里更控制不住那抹激动的情绪,抱住她也是泪流满面。
一对五年未见过面的母女,一对从孩子生下来就离开妈妈的母女,一对好不容易重逢相认的母女,场景是那么的悲观揪心。
看得唐宗曜都忍不住落泪了。
旁边的冷枭心里也极不好受,眼眸赤红了一片。
流苏抱着女儿,哽咽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苍凉,“好好好,以后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以后妈妈会天天陪在宁宁生病,给她讲故事,给她梳头,给她买漂亮的小裙子,宁宁也答应妈妈,不要走了好不好?要永远都待在妈妈身边,好不好?”
小家伙含着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猛地点着头,“好,宁宁再也不离开妈妈了!”
她说完,又扑去紧紧的抱住流苏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喊,“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不知道叫了多少个妈妈,流苏都来不及应,可她还一直叫,一直叫,仿佛要将这几年来没有叫到妈妈都补上。
“妈妈,妈妈……”
流苏陆陆续续的应着,可还是不及她叫的多。
冷枭看不下去了,一把抱起女儿。
他一边给她擦着泪,一边说:“好了宁宁,不哭了。”
她根本就停不下来,还在一直喊,“妈妈,妈妈,妈妈……”
冷枭听着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着,又有些烦躁,瞪着她就吼了出来,“让你别叫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听到爹地的吼声,宁宁立马就不叫了,闭着嘴巴,喉咙里还嘤嘤的哼出声来。
流苏起身,瞪着冷枭,“她还是孩子,你对她说话就不知道小声点儿吗?”
流苏准备伸手去抱女儿,冷枭又巧妙的躲开了她的手,而后抱着阔步离开。
流苏得不到女儿,只能跟着他一起走。
四人上车离开了,流年才收回目光,看向旁边坐着的司徒青玄,“她走了!”
司徒青玄没有吭声,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从轮椅上站起来,阔步走向楼上。
是的,你没有看错,他的确站起来了,全世界,或许就只有流苏跟叶家人不知道司徒青玄的腿早已好了吧!
事实上,五年前他们没有把孩子抱过司徒青玄的爷爷,司徒青玄的爷爷就没有再给他吃什么药。
只是为了挽留住流苏,他自己吃了那药,等医生确诊他已经瘫痪了后,他才又吃了解药。
准确的说,他不过就瘫痪了一周,在这五年里,他每天都在欺骗流苏,为的就是让流苏待在他身边。
眼看着苦肉计就要换来自己心爱的女人与他成婚了,没想到,途中又跳出来了一个程咬金。
他恨死冷枭了,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派人在美国做掉他。
司徒青玄站在窗前,双拳紧握,眼眸阴鸷,额头青筋暴起。
难道这么多年的守护,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吗?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其实,你不用担心。”身后传来流年的声音,他走进来,跟司徒青玄并排而立。
他说:“不见得冷枭回来,她就会回心转意跟着冷枭,你再等等,等到婚礼的那一天,说不一定,婚礼照样如期举行呢!难道你就没信心赢过冷枭?”
司徒青玄回头看了一眼流年,觉得他所言极是,邪气的勾了勾唇,拍拍他的肩膀道:“照你的意思,我现在是不是要打个电话问问她?”
流年点头,“这个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必须的。”
司徒青玄拿过手机,熟练的按下流苏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他一如既往的温柔的声音传在流苏的耳朵里,“老婆,情况怎么样?今晚要回来吗?”
他干脆直接叫夫妻间的称呼了,免得真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显然,第一次听到司徒青玄这么叫自己,流苏有点儿不适应。
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冷枭,小声的对着电话里说:“我,我看情况吧,要是我十点钟都没有回来,你就别等我了,早点休息。”
“嗯,好,尽量好好的跟他谈谈,留下女儿。”司徒青玄的话,听起来还蛮大度的。
这到让流苏很宽心,她嗯了一声说:“我会的,你也别担心,那我先挂了。”
对方回答了,流苏才把电话挂断。
刚挂断电话,耳边就传来某人讥诮的声音,“你丈夫?”
流苏猛地抬头,迎上冷枭那双看似丝毫不在乎的眼神,他甚至都不会多看她一眼,直接把目光瞥开了。
流苏没回答,开车的唐宗曜出声,“再过几天,就真是名正言顺的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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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坐下来好好谈谈
流苏没回答,开车的唐宗曜出声,“再过几天,就真是名正言顺的丈夫了。”
“……”
冷枭不理解,又盯着流苏,仿佛是想寻求一个明确的解释。
流苏也丝毫不避讳,淡然的脸上几乎是没什么表情,她抱着宁宁,看向冷枭,目光坦然而没有任何隔阂。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真诚的邀请你去参加我的婚礼,就在下周六。”
婚礼?
她的婚礼?
冷枭猛然觉得,心口仿佛被万箭狠狠的扎进去一样,那种痛,撕心裂肺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她要结婚了?跟别的男人?
冷枭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猛一下子扭头看向窗外,眼眸刺痛,喉咙哽咽,胸口那里更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她真的就这么把他从她的世界里踢开了吗?真的就在下周六,穿着婚纱挽着别个男人,站在神父面前缔结婚约吗?
冷枭受不了那样的情景出现在自己面前,猛一下子抱过宁宁,他说:“抱歉,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然后叫唐宗曜,“你直接送我们去机场。”
去机场?也就是说,他现在就要带着宁宁离开?
流苏不干,强行从他腿上抱过宁宁,“冷枭,你就这么恨我吗?连让我跟她相处一天的时间都不给,你到底凭什么这么霸道啊?”
他冷着脸,面无表情,“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你嫁给了别人,可以再生一个,而宁宁,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个。”
“……”流苏含泪瞪着她,胸口痛得说不出话来。
她腿上的宁宁左看一眼妈咪,右看一眼爹地,最后,她也忍不住流了泪,抓着冷枭的胳膊摇晃,“爸爸,不要让宁宁离开好不好,宁宁想跟妈咪在一起,宁宁想要妈咪。”
冷枭心冷的盯着她,“你要妈咪,意思就不要我了吗?”
宁宁摇摇头,“宁宁爸爸妈妈都要,宁宁要求又不高,只希望跟所有小朋友一样,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她哭着,转身抓着流苏摇晃,“妈咪,妈咪是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吗?妈咪是不想跟爸爸和宁宁一起生活了吗?妈咪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不要宁宁了,妈咪,你不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好不好,妈咪……”
听着女儿小小年纪,哭着抓着她说出来的这些话,大人们的心里,何尝不是剜心割肺啊。
可是……
流苏抱着女儿,一边疼惜的给她擦拭着眼泪,一边说:“妈妈没有不要你,是因为爸爸妈妈没感情了,不能维持一个幸福家庭的生活了,所以才要分开,可是宁宁在妈妈心目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要是妈妈跟别人结了婚,妈妈心里爱的也永远只是宁宁,宁宁别哭,别哭了好不好?”
“呜呜~~~~”她扭动着身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爸爸妈妈都好自私,为了自己的生活,就不要宁宁了,宁宁就想要一个拥有爸爸妈妈在一起的家,宁宁的要求又不过分,嘤嘤……”
她控制不住的趴在流苏的肩膀上哭,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