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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用力点了点头,憨笑道:“嘿,放心吧。就算丢了我自己的小命,我也不会把这么好的东西弄丢的。”
“你傻啊?”法伦无奈的瞋了一眼他,哭笑不得的道:“你自己的小命都丢了,那东西再好,又有什么用?”
“……”楚凡一时无语,沉吟少许,忽有所想,问法伦道:“对了,曹主任的前妻,也就是那个焦艳红,你们武力战警应该不会放过她吧?她在野田犬郎的身边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他的事情。如果她知道,可她又没有举报,那就意味着她犯了包庇罪和同谋罪,不是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么?还有,昨天在野田高校的时候,记得你对我说,我今天就会知道结果。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焦艳红这种水性杨花、见利忘义的女人,楚凡可谓深恶痛绝,不值得对其产生一丝一毫的同情。如今野田犬郎已经受到了教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将来还要受到中国法律的制裁,算是他罪有应得。可惜这个焦艳红,昨天却大意让她溜了。而像她这种贱女人,又怎能让她逍遥法外?
经楚凡这么一说,法伦忽地沉下脸来,然后就低头苦笑,整张表情之上,都仿佛对焦艳红充满了同情,同情之中,还隐隐有些愧疚之色,也不言语,像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
见她这样,楚凡头歪脑斜,疑惑不解,正欲问个明白,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毛楷云。
“干嘛?”楚凡大声问了一句。
“你说干嘛?”毛楷云鄙视了他一眼,脸色一沉,貌似很是不爽,沉声道:“风头全让你小子占尽了,可你小子不应该谢谢我么?”
“我谢你中午请我吃饭啊?”楚凡不明白,自己要谢他什么?
“你别忘记了。前天,可是我先向野田高校发起的挑战,所以,昨天应该是我去把那些日本人处理了。结果我却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你,而你小子是出尽了风头,昨天我可是旷了一天的课。”毛楷云越说越是不爽,狠狠斜睨着楚凡,像他欠了自己多少钱没还似的。
“我又没叫你旷课。咦……你旷课又管我什么事?”楚凡亦不示弱,眼瞪如牛,与毛楷云相互瞪视着。
“你说管你什么事?”毛楷云脸色越发郁闷,满含不爽道:“本来昨天我应该去野田高校应战的,结果你求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然后你屁颠屁颠的去了,我却是闲下来了。那么你说说,昨天要是有同学问我,为什么没去野田高校应战,你让我怎么说?说来说去,我还不是为了帮你小子打掩护才旷课的吗?你说,你打算怎么谢我?”
听完这话,楚凡才恍然大悟。照毛楷云所言,自己的确是要谢谢他。毕竟是他先向野田高校发起的挑战,最后去挑战的却是自己,而当初他如果不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自己还真没辙。
“嘿嘿,好吧,算我欠你的。”楚凡立时嬉皮笑脸的道:“你说,想叫我怎么谢你?”
“中午请我吃饭吧,不要求太好,四菜一汤,外加三碗米饭。”毛楷云毫不客套,不过既然楚凡要谢自己,自己又岂会和他客气?何况他难得欠自己一个人情,今天自己要是不好好的宰他一顿,那过了这村,以后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请客,你付账啊?”毛楷云语音刚落,楚凡便笑嘻嘻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穷光蛋一个……”说到这里,他无意看了身旁的法伦一眼,忽地想起她昨天叫自己以身相许的玩笑话,便不由露出一丝坏笑,眼放邪光的盯着对毛楷云,道:“我以身相许可以么?不如约个时间,找个时钟酒店,你我共处一室,我好好的报答你。不过事先说好,开房的钱你付啊。我没钱。”
此时,毛楷云已然满脸的无奈,眼中除了鄙夷之外,便再无任何的神色存在了。心思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这小子,今天非得痛扁他一顿不可!
“好啦,这顿饭我带他请就是。”法伦插嘴道。在她心里,楚凡的事情就是她自己的事情,如今楚凡欠了毛楷云一个人情,也就等于她自己欠了毛楷云一个人情,所以她带楚凡请毛楷云吃顿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嘿嘿,不用。我和这小子开玩笑呢。”笑呵呵的拒绝了法伦的好意后,毛楷云又斜眼暼向楚凡,满面悻然道:“我只是想故意试试这小子,看他有没有诚意。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对此我非常的鄙视他,啊呸!”
顿时,一口口水从毛楷云的嘴里喷出,如洒水一般,星星点点溅在了楚凡的脸上。
楚凡则不以为意,一把抹去满脸的唾沫星子,之后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直盯着自己的手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法伦见了一阵好笑,刚想拿出随身纸巾给楚凡擦擦,不想楚凡伸手一抹,把沾在手面上的唾沫星子全都抹在了毛楷云的衣服上,然后又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他,随即把脸贴在他的胸上,又是一阵乱抹,意图将脸上的口水抹得干干净净。同时两人亲密的举止,也引来了周旁不少同学们怪异的目光,好像纷纷在想,两个大男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不惧众目睽睽,如此亲密大胆,恋人也不过如此了!
面对众多怪异的目光,法伦也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实在不想与这两人掺和一起,现在和他们走得太近,只会影响自己的名声和形象!
毛楷云则怔怔的立于原地,俯视着身前这货,着实欲哭无泪,心想出道多年,何曾有人敢对自己这般轻薄?不过楚凡算是个例外,好朋友不说,关键是自己打不过他,如果可以,即便是好朋友,那当下自己也要对他说声“我要和你单挑”之类的话。
楚凡依旧旁若无人的把脸贴在毛楷云的怀里,不停地在他衣服上蹭来蹭去。
不料就在这时,突然间一只拳头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了楚凡的脑袋上,当时只听“哎呀”一声惨叫,跟着就见楚凡双手抱头,老老实实蹲在了毛楷云的脚下。
见此一幕,毛楷云不禁笑逐颜开,洋洋得意的看着脚下痛苦不堪的楚凡,忍不住欢声道:“哈哈,报应。看你小子还敢得瑟不?”
正文 第284章 怎么回事?
楚凡双手捂着头,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儿,才小猫似的悄悄抬起头来,目含泪光,仰天瞧去,渐渐的,一张大黑脸便进入了他的眼帘。/ //
纵观整座平奇高校,能让楚凡感到头痛的,除了曹吉利,没有别人。而这张黑脸的主人,不是曹吉利,还能是谁?
“你干嘛又打我?”委屈的仰视着曹吉利,楚凡以那哭腔道。却是看得毛楷云和法伦忍不住好笑,并纷纷拿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功能,镜头对准满脸委屈的楚凡,以便把这神奇的一幕记录下来。
“堂堂武神,居然会被一个学校的训导主任一拳打哭。喂,你说这段片子要是卖的话,能卖多少钱?”毛楷云满面惬意,一边录像,一边小声的与法伦聊了起来。
“能卖多少钱我不知道,我更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总是躲不过曹主任的拳头?假如这事将来要是传了出去,我想他的头衔难保,曹主任才应该是真正的吧?”法伦也是一边录像,一边乐呵呵的道。不过,如果全校的师生都知道楚凡就是武神的话,那么相信现在录像的人,就不只是法伦和毛楷云两个人了。
“不准对学长无礼!”
曹吉利此言一出,楚凡更是觉得委屈,蹲在地上不住的挠头,一直把头发挠得比鸡窝还乱后,他这才斜眼瞄向毛楷云,指着他,大声的问曹吉利道:“他什么时候成我学长了?不对,我好像比他来的早,他应该管我叫声学长才是。”
“吆,人家毛同学进入华夏高校那会,你还不知道在哪呢。现在毛同学只是转学过来罢了,所以他入学比你早,再说比起他的身份和实力,你都应该尊称他一生学长。”曹吉利显然是在偏袒毛楷云,以至毛楷云更是得意了几分。也难怪,一个是武力白痴,一个是‘三区十二校学生总会’的会长,任谁都会倾向于后者,欺负前者。
不过仔细一看,曹吉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浅笑,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这足以表明他当下的心情非常愉快,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愉快。
入学这么久以来,楚凡还从没有见过曹吉利真心的露出笑容。
此刻楚凡也不难推断,他为什么会格外的喜悦,想必这与野田犬郎的悲惨下场有关。须知,野田犬郎可是抢他老婆的男人,也是当年派石原井砍掉他半个脑袋的罪魁祸首。如今野田犬郎和石原井都落得这般凄惨下场,积压在曹吉利心里的十年仇恨,算是得到了释怀。故此,他自然会很开心,不开心都难。
最重要的是,今天泰宇企业的总裁刘福生亲自来了电话,说要把这片土地的使用权继续交给钟博,并在原有期限上延长五十年。对此,曹吉利更是觉得高兴不已。因为平奇高校就是他的家,甚至是他的生命,也是他梦想开始与延续的地方。而今天平奇高校得以保住,还能继续的开办下去,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梦想还在继续,他还能为了让平奇高校成为“世界最强高校”而努力,以便报答钟博的救命之恩。
可是,曹吉利却把这些功劳算在了‘武力战警总部’和‘国家安全局’的头上,认为是他们帮自己报了十年大仇。殊不知,这一切一切的功劳,全部要归功于楚凡。
对此,楚凡倒是不觉得委屈。
事实上,深埋在曹吉利心里的仇恨能够得到释怀,这对楚凡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也是他决心毁了野田高校的最终目的。很明显,今天曹吉利能够露出开心的微笑,就说明楚凡的目的已经达到。除此之外,楚凡便觉得什么事情都不再重要。只是,还有个小小的遗憾罢了。
慢慢站起身来,徒然间,楚凡竟是收起了那副游戏人生的表情,变得认真了起来。只见他稳稳立在曹吉利身前,一本正经的道:“曹主任,对不起!”
他此话一出,曹吉利不禁愣了一下,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思无缘无故的,这小子干嘛给自己道歉?难道是因为自己出手太重,长时间累积下来,把这小子的脑袋给打坏了?打傻了?
其实不然,楚凡之所以会给曹吉利道歉,是因为楚凡觉得自己不小心放走了焦艳红,而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无疑就是这个女人。为此,楚凡认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在他看来,只有焦艳红受到严惩,这件事情才会彻底的画上圆满句点。
当然,楚凡不是欺负女人,而是像焦艳红这种女人,必须为她自己所做过的错事或坏事付出应有的代价。可惜,现在她却不知身在何处,万一她返回了日本,偷偷躲了起来,那事情就难办了。
当下曹吉利正要问问楚凡,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给自己赔不是,就在这时,从校门外,忽然驶入了三辆黑色面包车,沿着道路缓缓停靠在了操场边缘,一时之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见此,在场一千多名学生齐齐聚拢,如洪潮一般涌上前去,很快的便将这三辆面包车围得水泄不通。只是这三辆车前后所挂的牌照,并非普通牌照,众人一看便知,这是国家公务车,至于是哪个部门的,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这时前后两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却见一群眼袋墨镜、身着统一黑色西装的男子齐齐下了车,俨然围在了中间那辆车子的周边,紧跟着,便从该辆车中下来了一男一女。
眼见于此,楚凡顿时一愣,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