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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恪
“原来如此。”钟博满面笑意,看似把楚凡的话信以为真,可他又何尝不知,楚凡这是在撒谎。不多时,他又问李巧云道:“李老师,楚凡同学的座位安排好了吗?”
然而这次又换李巧云开始支吾不语了,不过她也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钟博的问题,因为全班没有一个人愿意与楚凡同桌,她也就无法为楚凡安排座位了。
楚凡眼珠跐溜一转,灵光一闪,跟着又抢道:“报告校长,李老师已经给我安排了座位。”
一边说着,他伸手指向了欧阳晴旁边的座位,乐呵呵的道:“李老师给我安排的就是这个座位,我也非常喜欢这个位置。”
他此言既出,欧阳晴脸色骤然一变,顿时气的咬牙切齿,且从她那极具愤怒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此时恨不得将楚凡碎尸万段,但当着钟博的面,她又不敢太过造次,只得暂且忍气吞声。
其实楚凡早已看出,欧阳晴对钟博甚是尊敬,同时他相信不管自己提出怎样的要求,欧阳晴也不敢当着钟博的面拒绝,故此,他便灵机一动,当着钟博的面说自己的座位就在欧阳晴的旁边,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在那个位子上了,欧阳晴自然也就没辙了,李巧云亦不会犯难了。总之说来说去,楚凡就是想与欧阳晴同桌,更何况,无论欧阳晴怎般厉害,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而楚凡身为一名堂堂七尺男儿,又岂能容许自己向一个女孩妥协?
不料,就在楚凡自鸣得意时,曹吉利却突然大发雷霆,冲着他咤喝道:“臭小子,那个座位也是你能坐的?”
楚凡立即反驳道:“难道那个座位有钉子不成?我凭什么不能坐呀?”
“你……”曹吉利顿时火冒三丈,双拳攥如铁锤,刚想给楚凡一顿教训,就被钟博给拦了下来。
楚凡也是大惑不解,不由暗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座位而已,凭什么自己就不能坐?莫非那个座位有着什么特殊的故事?
此时,钟博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他又将浑浊的目光投向了那个空座,轻轻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一转眼,这个座位已经整整空了一年了,一年来,不知有多少人因这个座位而受到那傻丫头的重创,唉,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说着话,他又看向了欧阳晴,以那规劝的语气道:“傻丫头,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再说那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错,你何苦又要耿耿于怀呢?”
经钟博这么一说,楚凡的好奇心更是如潮水般泛滥,于是他不禁看向了那个座位,心想:“看来这个座位的确是发生过什么故事,但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心念及此,楚凡又看向了欧阳晴,却见她的眼睛已是红红的,而晶莹的泪水正在洗刷着她的一双美目,眼见就要夺眶而出,显然,钟博刚才的那些话说到了她的伤心处。
一时间,之前那个粗鲁蛮横、个性刚烈的泼妇,眼下又忽然变成了一个性情温顺、惹人怜惜的娇弱女孩,这就是楚凡的第一感觉,同时他不由心想:“刚才她还盛气凌人,不可一世,怎么转眼间又开始黯然神伤了呢?难道女孩子都是这么善变?还是她患有精神分裂症?”
可话又说回来,虽然不知道欧阳晴为何而哭,但见到她这副伤心的样儿,楚凡却是不由自主的迈前两步,他想和欧阳晴说点什么,趁机与她拉近关系,顺便也好安慰她一下。
不想他刚刚临近欧阳晴的身前,欧阳晴忽地一转身,跟着就疾步跑出了教室。
楚凡木然的呆定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看着欧阳晴离去的轨迹,他徒然有种想跟出去的冲动,又或者说,他想多多了解一下欧阳晴的过去,但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臭小子,都是你惹得好事!”便在此时,曹吉利习惯性的举起了右拳,旋即就朝着楚凡的脑门劲力砸去。
接来就听“砰”的一声闷响传出,楚凡立时发出了一声惨叫,脑袋之上,也立即鼓起了一个馒头大的脓包。
楚凡双手捂着头,疼痛不堪的蹲在地上,眼中泪光闪闪,只待流出。数息后,只见他一边揉搓着头上的脓包,一边不解的看着曹吉利,质问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打你打谁?”曹吉利怒视着楚凡,没好气的说道。
“罢了罢了,楚凡也是刚刚来咱们学校,并不知道以往发生的事情,这不能怪他。”钟博对曹吉利说道:“好了,咱们也不要打搅同学们上课了,你这就推我回办公室吧。”
曹吉利遵从了指示,推着他往教室的门处走去。可行至一半,钟博又扭头对楚凡笑道:“你就坐在欧阳同学的身边吧,相信你们以后会相处的很融洽,当然,你也会从她那里学到精湛的武力,如果她不同意的话,你就说是我这个校长亲自为你安排的座位。”
说完,他又不忘瞅了一眼那个座位,随之露出了一抹苦涩的微笑,尔后便与曹吉利双双离去。
正文 第006章 又被揍了
楚凡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了座位前,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呆滞的站在桌旁,心想眼下的座位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忽然间,他发现在课桌的左角边有一个心形图样,心形图上还刻有半支箭。
不经意间,他又看向了欧阳晴的课桌,却发现她课桌的右角边也有一个心形图样,并且这个心形图上也刻着半支箭。好奇之下,他便把两张课桌并在了一起,然后再一看去,他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一幅“心心相印”图,而图上的那支箭,无疑就是“丘比特之箭”了。
一箭双心,示为永世不离。在校园里,像这种图样根本不足为奇,通常来说,也只有同桌并坐的情侣才会在彼此的课桌上留下这种图样,于是楚凡不由暗忖:莫非这个座位曾经的主人,和那个欧阳晴是情侣关系?
唉,算了,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总之和我没什么关系。
心里这么想着,楚凡又把两张课桌分了开,自己也坐了下来。可当他抬头看去时,却发现全班人的目光依然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包括李巧云在内。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校长居然这么照顾他?”
“看他那邋遢样,又不像是个富家子,校长没道理会对他这么好呀?”
“哼,校长对他好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看咱们欧阳班长。如果欧阳班长让他好,那么他就好,如果欧阳班长让他不好,他也好不起来。”
“对,没错,想必咱们欧阳班长不会轻易放过这小子的,等班长回来,肯定有他好受的,咱们就等着看戏吧。”
在全班一阵熙熙攘攘的讨论声下,楚凡心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他已经从同学们的对话中听出,在这个班里,那欧阳晴就是“天”,如今自己得罪了“天”,以后的日子能好过吗?
想到这里,楚凡心里便不禁产生了几分失落感。
李巧云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仿若在为楚凡接下来的日子而感到忧心。
“铃铃铃……”
不多时,下课铃响起。
李巧云率先走出了教室。接下来,全班同学分成了几波,纷纷聚首在了一起,时不时的接头交耳,泛泛而谈;唯独楚凡孤零零的独坐一角,看上去颇为可怜。
既然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学校,那总该了解一下这个学校的大概吧?还是出去走走好了,起码也要弄清楚wc在哪里。
心念及此,楚凡走出了教室。
沿着楼道一路南走,直至尽头,楚凡才看见洗手间。
既然来了,那就小解一下吧。
熟料,楚凡刚要推开男洗手间的门,欧阳晴突然从旁边的女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楚凡立即顿住了脚步,欧阳晴亦是如此,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的对立着、互视着,画面仿佛陷入了静止。
下一刻,楚凡定睛看去,却发现欧阳晴的眼眶红红的,显然,她刚刚在洗手间里大哭了一场。不过,楚凡倒是觉得此刻的她相当迷人,而且心下有一股想要过去抱住她的冲动……
当下,楚凡觉得心中宛若有一只小鹿般,正在不停地横冲直撞,害得他很是激动。同时,他很想和欧阳晴说点什么,可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然而这种异样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我明明才刚刚认识她……可我怎么感觉……感觉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她了呢?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生病了?”心里这么想着,楚凡不由把手贴在了额头上,以便试一试自己有没有发烧生病?
正在此时,欧阳晴忽然对楚凡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双腮梨涡毕现,恰似花般美艳!
忽见欧阳晴冲自己笑了起来,楚凡表面装得满不在乎,其实心里已是喜不自胜,怡然自乐。也许十八年来,这是他见过最美丽、最动人的微笑了。
然而更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欧阳晴竟然率先迈出了步子,面带微笑的来到了他的身前,与他近在咫尺,面面相对。
嗅闻着从她身上飘散出来的淡淡清香,看着她那一双湿漉漉的含情美目,楚凡顿时觉得脸如火燎,心中小鹿蹦跶的更加厉害,并且有一股快要窒息的感觉。于是,他低下了头,再也不敢与欧阳晴对视,心中暗暗乐道:“呵呵,女孩子真是善变的动物,一会怒,一会哭,一会笑,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不过此时的她……倒是挺可爱的……”
正值他心中暗自咕哝之际,欧阳晴率先开了口,只见她百般娇媚,语气柔和的问道:“你……来上厕所呀?”
楚凡挠了挠后脑,点了点头,腼腆的“嗯”了一声,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不想欧阳晴付之一笑,随手就把男洗手间的门给推了开。
“你……你这是做什么?”楚凡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又低下了头,满面绯红,神情含蓄,就像一个羞答答的娘们般。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所以……我就帮你一把……”说完,欧阳晴那百媚横生的脸色突然变得凶狠狰狞,与方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尤为恐怖!
楚凡还未及会过意来,欧阳晴便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右腿一抬,猛地一踹,然而这一脚,她则是不遗余力的踹在了楚凡的腹部!
“呃!”
楚凡立时发出一声闷呖的惨叫,身体弯成一个弧形,“嗖”的一下就飞进了洗手间里,跟着就听洗手间里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好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洗手间中,只见楚凡的身体正悬横在对门的窗户上,上半身暴露在外,下半身则在室内,双腿不停地乱蹬,而窗子上的整张玻璃已是被他撞的粉碎,零零散散的满地都是。
“哼!凭你也想和本小姐套近乎?真是痴心妄想,不知所谓。”欧阳晴站在门前,双手交叠在胸间,冲楚凡不屑的说道:“你还是先在里面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好瞧瞧你那副惹人厌的德行,顺便做好心理准备,以后还有你好受的!”
说完,她又徒然冲楚凡竖了一下中指,随即便扬长而去。
楚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上半身从窗外缩了进来。值得庆幸的是,他身体并没有被玻璃划伤,也没有因为欧阳晴这一脚而受到重创,除了外套上粘着一个湿沥沥的脚印和一些玻璃碎屑外,他简直毫发未损!
此时楚凡不由长吁一息,一边清理着身上的玻璃碎片,一边冲着远去的欧阳晴大喊道:“喂,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呀?还有,我的德行怎么了?我觉得我长得很帅呀。”语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