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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南京早上高峰时地铁上是什么场景,因为我没坐过。可是上海却是挤得不得了!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地铁可以这么挤。
我被挤得有些狼狈,梳得光光的头发有些乱了,裙子也被挤得皱巴巴的,还因为太短怕走光所以一只手只能一直拉着。
这时,他突然伸出手揽住我的肩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前面。他一只手抓住上面的扶手,一只手安稳地护住我,就这样把我围在了他的身前,隔绝了被挤的厄运。
“还好吗?”
他低下头问我,靠得更近了,我的鼻间瞬间充满了他淡淡的味道,脸不觉有些红了。
“下次可以再晚一点出门。今天要先去找老师,只好将就一下。”
我有些不甘心地点点头。
再瞧瞧他,明明是这么挤的拥挤车厢内,为什么他看起来还是这么神态自若。而我由于被他护着,也再没有被挤得七荤八素了。
很快我们下了地铁,学校离地铁站果然很近。
这是所很有名的重点高中,听说要进去不容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我弄进来的。
他带着我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口,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自己现在由于拥挤的地铁一定有点狼狈不堪,连忙说道,“我先去趟洗手间。”
他点头,自己先走进了办公室。
我冲到洗手间的镜子前,懊恼地看着头发已经乱得松懈了下来,衣服也被挤得皱巴巴的。想到放学后如果还是这样挤,我这么短的裙子真是有走光的危险。
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拿出梳子,发现书包里居然还放了一套校服。
我疑惑地拿出校服,打开来看着未被裁减过的过膝校裙,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难道他是故意的?想着,恨恨地朝门瞄了一眼,想让我换回去,没门!可是转念想起早上地铁的光景,再看看身上皱巴巴的裙子,叹了口气,不甘心地还是换上了新的校裙。
任流年!你个腹黑男!
重新梳好头后,我走出了洗手间。
他看到我推门而入,眼光在瞄到我的校裙时勾起了一抹淡淡笑容,我只能在心里又骂了他几句。
他带我到老师边上,除了一个年轻的老师,还有一个老头。
“这位是陈校长,这位是你的班主任袁老师,还望两位老师多多费心。”
“哪里哪里。”
我乖巧地问了好。
他又说了几句拜托的话,打好了招呼,老师就让我先去教室上课了。
我开始了新学校的第一天。
我的同桌叫温义翰,是个温和亲切的女孩,长长的睫毛,笑起来有一对小酒窝,很甜美。对我这个新人也算是客气友好。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
对于女生们而言,自由活动就是自由休息时间。大家多半都坐在操场的栏杆上聊天发呆。
于是,我和温义翰也找了合适的位子,闲闲地坐了下来。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群女生尖叫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操场中央一群男生正在踢球,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似乎抢了球一路狂奔,引起了女生们起伏的加油声。
“哇,是李显!”我的同桌也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兴奋。
她看我不明所以的样子,笑嘻嘻地向我解释:“那些女生是我们班的,最前面那个穿红衣服的叫张棉,是校花哦。”
我看了眼,似乎有印象,坐在教室的后面几排的。确实长得挺漂亮。
“那个抢着球的,最前面那个男生是五班的李显,是校草!不但长得帅,运动也是全能!不知道迷了多少女孩子。”
“是长得不错嘛!”我笑笑,每个学校似乎都有这么几个校草校花,丰功伟绩也都差不多。没了这些人物,烦闷的学习生活也会少了不少乐趣。
顺着温义翰指的方向,我看了过去。只见这时另一个男生突然从侧面追到了李显身边,奋力踢了下球,那球突然一个弧度飞了起来,直直地往栏杆的方向飞来。
“哎呀!”温义翰慌张地叫了起来,球朝她笔直飞来,幸亏她及时闪躲了一下,不过还是难免擦到了她的脸,把她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我探头看向她的脸,还好只是擦到一下,皮微微有些红。
“喂!同学,能把球给我们踢过来吗?”这时,踢球的男生们也停了下来。
李显用自己的球衣擦着汗,对着温义翰笑着喊道。
我看到温义翰的脸突然就红了,结结巴巴地应了声好,然后捡起球,一下子不知道是踢好还是抛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球拿在手上抛了过去,但可能有些慌乱,一个失手球根本没有抛远,倾斜着偏了个方向又滑稽地垂直掉了下去。
于是,男生们哄哄地笑了起来,温义翰的脸就更红了。
我有些不平地看着这群肆无忌惮的男生,球踢到了别人,居然不想先来道歉看看有没有弄伤人,还嘲笑别人。
想着,我忽然站了起来,走过去捡起了球,在男生们一副看好戏的目光下,咬牙把球放在了脚前,目光远远地盯着前方,在心里喃喃道:瞄准!接着便对着球狠狠一踢,只见球擦过男生们的头顶唰地就窜进了球门!
“WA——”我听到男生们起哄的声音,还有李显似乎带点打量的目光看着我。我不屑地白了他们一眼。
这时,李显却走了过来。
“同学,刚才没有伤到你吧?还好吗?”
温义翰显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呐呐地道:“没什么,只是擦了下。”
“那不好意思了。”李显这才点点头,又看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他。
这时下课铃声响起,我和温义翰便离开了。
晚上放学,我和温义翰还有其他几个女生一同坐地铁回家。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有些陌生。以前总是爸爸接送我上下课,我几乎很少有这样和同学一起并肩回家的时光,一路谈谈笑笑,说着一些学校的事,倒也新鲜好玩。
任流年也总是在晚饭的时间回来,他通常会和我一起吃晚饭。问问我学校适应的如何。说,如果地铁还是这么挤,可以安排个司机来送我上学。
我摇头说晚点出门确实好多了。而且和同学一起上下学我觉得挺好的,他便也没有再坚持。
今天早上,阿姨有事请假一天。
于是,任流年居然亲自起来给我做早餐,这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做饭,就算会也通常不愿意下厨,毕竟买早饭也是一件很方便的事。
当然,我想错了,他不但会做,还弄得很丰盛。
当我洗漱完毕下来时,看见桌上摆放着鸡蛋,培根,面包,还有切好的黄瓜和番茄,酸奶倒在了玻璃杯里,黄灿灿的橙,和一些坚果。
“喜欢吃什么,自己拿吧,可以夹三明治。”
这些都是我爱吃的。心理想着,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就不想让他如意。
于是,我故意吃的很少。
见我动了几下就停下了。“怎么?饱了吗?”
“嗯,够啦。”
“平时你吃的比这多多了。不合口味吗?”他好脾气地问我。
“唔——”我故作姿态,“胃有些不舒服,我想喝些粥。不过还是不麻烦了,我也饱了。”
看你怎么变出来。
果然,他皱了皱眉,“你喜欢喝粥?平时阿姨做的粥你都不喝,我以为你不喜欢。稍等一下。”
说着,他跑去了厨房。过了大概十分钟,走了出来。
“现在来不及煮粥了,我弄了点燕麦粥。”
说着,将热气腾腾的燕麦粥放到了我面前。原本毫不起眼的燕麦加水煮煮而已,他却在里面还加了些蓝莓,一些谷物圈和少量坚果,简单的燕麦粥居然被他弄得看上去很好吃。
他看见我有些呆呆的模样,淡淡地笑了。
“试试吧。”
一个男人,怎么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呀!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爱完美楠竹^^
3
3、酒吧之夜 。。。
高二下半学期,还未正式选定3+1的那个1。但是学校一向是重理轻文,所以高二时所有学生只能先从物理和化学中先选一样,选文科要到高三。
到了选修课时,上物理的去一个班,化学的去一个班。其他课都照常,并不分班。
我选了物理,其实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反正我想过我肯定不会选理科。
抱了课本,我走入物理教室,李显坐在我侧对面位子。看见我,朝我笑笑。
这时,校花同学叫什么来着?噢,张棉一脸微笑地走到李显边上。
“下午是不是有比赛?”
“嗯,和一班。”
“加油啊!我会来给你打气!”张棉同学的声音都是娇滴滴的,其实还蛮好听的。
“谢谢。”李显笑笑。
张棉见他也没再搭话的意思,就知趣地走了。
待校花同学走后,李显侧过头,往我的方向看来。
“韩一诺。你来吗?”
他知道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看见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看上去很俊朗,皮肤黝黑显得朝气蓬勃。同样是帅哥,庄言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冷然,性格也内敛一些。虽然总是喜欢和我斗嘴,不过那是因为我们从小认识的关系。
“我不太懂足球哎。”我淡淡地说。
他显然有些一愣,可能是想到了我那天的凌空射门。天晓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射中的,只能说运气比较好。
“不懂也可以来凑凑热闹。”
“我想早点回家。”
碰了钉子的校草大人脸色有些灰,于是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上课铃响了。
我讨厌物理,应该说我讨厌理科。反正抱定了不会选物理的打算,所以我趴在桌上,听得很是心不在焉。
显然这没能逃过老师的法眼,叫了我的名字起来回答问题。
我无奈地站了起来。
年轻的物理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严肃地看了我一眼。“你到黑板前来解答一下第三题。”
可我连说到哪都不知道。这时李显轻轻咳嗽了一声,悄悄侧了侧书,可能是想告诉我答案。可惜我近视眼啊,密密麻麻得看不清。
“对不起,老师,我不会做。”
老师皱了皱眉,“这么简单的题也不会。还不好好听课!”
我乖巧地低下头,老师叹了口气,“坐下吧,好好听着。”
我松了口气坐下,看到李显有些失望的脸。我不是不接受他的好意,只是忘了带眼镜而已。
下课后,我走出教室门,李显几步赶上来,“物理我还算不错,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
我侧过头,对他笑笑,“谢谢。不过不用。”我又不会选物理,问个屁啊。
李显的脸却有些尴尬,可能今天一节课被我打击了多次,面子里子都有些挂不住了。堂堂校草大人估计还没一下子吃过那么多瘪。我觉得有些好笑,是他自己每次都不碰巧。
很快,一周过去了。我的新学校适应得还不算太坏。反正我从没立志当个好学生。
任流年说第一个周末本该陪我去逛逛,可是他不巧要加班。
于是,让乔乔来陪我逛街购物,为了表达他的歉意,买了什么都算他的。
“乔乔姐吗?周末人家不用约会吗?”他这个老板也太不体恤下属了。
“唔——我可以付她加班费。”
我笑了,“那真是让你破费了。”
“可不是,所以你要和她搞好关系。如果你们成了朋友,就不算加班了。”
“哈哈哈。”我大笑,“真是个小气的老板。”
他宠溺地揉揉我的头,“好好玩。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于是,乔乔陪我逛了一天。我买了衣服,小饰品。她一点也没有不耐烦,也和我说说笑笑的。
“任流年是不是个工作狂?”我发现他总是很忙。
“也不算吧。但确实很忙。”
“你们是做珠宝的吗?”我听小姑大概提过,很有名的珠宝公司,心里有些好奇。
“他大学毕业后就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可以说是家族企业。不过公司里没什么其他亲戚。任先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