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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来了,他和乔乔一同走了进去,就在门要关的那一瞬间,我一个健步走了上去拦住了门。
“我们再谈谈好不好?”
我急切地看着他,他愣了愣,眼神似乎闪了一下,但很快说道:“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任流年!”我却再顾不得什么,大叫他的名字。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是因为生气吗?气我把他当陌生人,还是真的不想理我了?想着,我的眼眶不觉微微红了,扬着头,没了刚才的气势,“任流年,我们谈谈吧,好不好?不采访就不采访……”
他的眼眸微微一颤,然后注视着我,似乎渐渐有了些温度。
“任……先生,真的——要来不及了!”乔乔似乎有些为难地轻声开口。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表,“对不起,改天好不好?”
改天?改天是什么时候?我直觉他是不是敷衍我,于是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自己也没意识到就走进去直接拽住了他的一只衣角。他显然很是惊讶,但没有拉开我。
这时乔乔的电话突然响起,我听到她快速接了电话。
“对不起,马上就到,任先生正赶来呢,不好意思——真的——”挂了电话,乔乔也颇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任流年。
显然我似乎在——无理取闹。
我意识到自己居然像个三四岁的孩子在要糖吃一般,听乔乔的电话,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吧。
“对不起。”我轻声开口,有些失落地慢慢放开任流年的衣服。“你……先去吧。”
我看着任流年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于是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出电梯,勉强对他笑了一下,“改天好了。”
然后,乔乔叹了口气终于犹豫了一下按下了关门建,我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不知怎么的,突然还是忍不出蹲下哭了出来。
他是不是已经讨厌死我了?会不会连再多和我说几句,听我说几句道歉的话,也不愿意了?
就在我哭得乱七八糟之际,电梯门突然又开了,我眼泪鼻涕一把地抬起头,居然看见任流年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然后也蹲了下来,与我面对面。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显得有些别扭,但那眼神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我所熟悉的人。
“吃饭了吗?”
我一愣,然后缓缓摇了下头,似乎还不敢相信他又出现了。
任流年看着我,悄悄伸出手替我抹去残留的眼泪,“今天的客户在上海转机,只停留两个小时,所以对不起,我还是——必须要去。”
我的心咯噔一下,那他还回来干嘛?就为了向我解释吗,证明他不是敷衍我,而是真的有事?
他看着我有些奇怪的反应,轻笑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所以你先去吃饭。明天我来等你下班,好不好?小诺。”
小诺。他叫我小诺,那么温柔的声音,那么久违的称呼。
原来我居然一直在期盼的。
“真……的吗?”
“真的。”他肯定地对我点点头,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表,皱了下眉,“对不起,但我现在必须要走了,你可以一个人回去吗?或者我让司机送你。”
我摇摇头,“你去吧。我会自己回去的。”然后低头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十分丢脸。
他又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点了点头,他说了句明天给我电话,然后很快走了。
在电梯门终于又关上的那一刻,我想着,他应该不是骗我吧?明天真的会来找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两人正是和平谈判了哈明天中午;老时间更哈这周6更了哈TT;求动力~~~评论啊;收藏阿另外;妖要更个小小的bug;就是关于小诺父亲的遗嘱;文中提到;20岁前是给小姑的;小诺20岁后由小诺继承。妖为此咨询了一下;觉得比较妥当的写法应该是:画廊由小诺继承;在小诺20岁前由小姑经营管理。20后正式由小诺继承。今天会开始修改文中所有出现过的地方;但在这里就一笔提过;也不算很重要;只是说明一下哈。
33
33、不是你的错 。。。
我这一天都不在状态。
一篇稿子写了改,改了写,最后还是全删了。
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说电话我,可是他不知道我的手机!我的脸瞬间欲哭无泪,不自觉拍了下桌子,立刻引来围观一片。我尴尬地低下头,这时廖腹黑正巧走了出来,瞅了我一眼,似有些犹豫着道:“韩一诺,你生病了?”
啊?我一愣。
“如果不舒服,就回去吧,写得乱七八糟还不如改天再写。”
我这样子看起来像生病了?可是回去?我今天怎么可能回家?!于是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廖腹黑于是抬了抬眉扭着高跟鞋又走了回去。
小米挪了椅子到我边上,神经兮兮地上下打量我一番,“一诺姐,难得老大放你假,你傻了啊?”
我瞪了她一眼,“放假?老大的风范你不知道么,放一天假积蓄下来的工作还不得加班继续完成。”
小米噘着嘴,严肃地点了下头,“这倒也是。”然后倏地又转头,贼兮兮地眯着眼,“可是——你今天真的很反常埃。”
我苦笑一下,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患得患失?
小米却突然环顾了四周,然后低下头神秘兮兮地伏在我耳边道:“ 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足足呆了三秒,随即一个爆栗子敲在她头上,“想什么呢?!老娘连个男人也没有,怀怨要么!”
小米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实在是你今天太反常了,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得么。哈哈哈,你怀怨,我怀春!”
于是连我也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
就这么过了不知所谓的一天,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拿着手机,微微皱了皱眉。突然,电话铃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连忙接起,真的是他。
他说他已经在公司门口了。
挂上电话,我飞快地收拾了包,快步走了出去,到门口时,又放慢了速度,看到一辆黑色陆虎停在了路口。
我走近车子,他看见我,下车给我开门。
“车修好了?”
他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的?”
“你昨天留了名片,不是吗?”
我呆呆地噢——了一声,不觉有些失笑。
我们去了一家茶餐厅,他带我进了一间包间。
我听着他点了一堆我爱吃的,然后又问我:“还要什么吗?”
我摇摇头表示够了,然后服务员走了出去。
突然沉默起来的包厢让我有些不自在,幸亏他开口了。
“工作还好吗?”
“嗯,还算自由。”除了偶尔吃你这种闭门羹,不过我没敢说出来。
“回过南京吗?”
“有时候吧。”
服务员很快上了菜。
为了表示我真诚地转变了态度,我也开始和他搭起话来。
“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
“有几个月了吧。”他想了想又道,“来之前,去了趟美国,看了辛川。”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小姑还好吗?”
“看上去还不错。”
我于是木木地点点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看出我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终于微微叹了口气,给我夹了个虾饺。
我抬头看着他,犹豫了几秒,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
任流年停下筷子,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望着我。
我也不再移开目光,鼓起勇气。
“当年的事毕竟是个意外,我不该对你说这样的话。也没有资格怪你。”终于说出来了,我不觉舒了口长气。
任流年抿着唇沉默了片刻,然后打量着我,有一会儿才说道:“这就是你想和我谈的?”
我微笑着点点头,感觉心里的一颗石头落了下来。这么多年,我欠他一句对不起。
他却没有笑,“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要和我谈的?”
我看着他,终究又移开眼,装作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过去的就过去吧。我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
他没有搭话,眸子却越来越沉,似乎——不太开心。
我不觉反省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这时,服务员又来上菜,他才缓了些神,淡淡地说道:“吃饭吧。”
然后我故意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没心没肺地开吃,还时不时自以为是地和他聊着这几年的一些事,却依旧不痛不痒。
他更多的时候只是点头听着,然后为我夹菜。
不能说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但能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吃完饭,我们走到车库。
“平时你常开车吗?”
我摇摇头,其实我只是偶尔开,就撞上了他。
“上海路况不好,少开。”
“你是想说我车技不好吗?”
他微微牵了下唇角,“不是事实吗?”
“那个——是意外好不好,我平时开车都很小心的,这个也是碰巧了么。”想到撞了他车的事,我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没说什么。”他不怀好意地朝我笑笑。
“送你回家吗?”
“送我去大旗银行吧!”
他顿了一下,问道:“找人吗?”
“唔,庄言——你也见过吧,他是我的朋友,有个画廊的项目,我要找他谈一下。”想起上次,他不会误会我和庄言是男女朋友吧。我故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没有再多问。
很快他把我送到银行门口,我解开安全带。
“那我走了,谢谢你。”
就要推门下车,他突然叫住我。
“韩一诺。”
不是小诺,是韩一诺。我一愣,看着他。
“我没想要和你做朋友。”
他留下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然后扬长而去。
眼看珠宝的专题稿子就要交了。廖魔头大体也是满意的,除了HEBE和任流年的部分。
我想了想,保留了一些经过润色的描述外,凭我对任流年的了解,做了些简单的介绍。又引用了HEBE的希腊神话故事,以模棱两可的语调写了这么一段。
都说设计师有颗敏感的心,Ken在二十出头创作的这一经典作品,却时隔三年后才推出,并且全球限量。这令人费解的举措,让我们忍不住去猜测,是不是在Ken的心中住着这样一位热情美丽的青春女神呢?
廖魔头蹙着眉看着我交到手中的稿子,良久,抬起了头,轻声叹了口气。
“见过他了?”
“唔——一个很简短的访问。”如果一直被说“不”也能算访问的话。
当然我不能如实说,只能期待我写的这些能唬弄过去。
廖魔头微微点头,毕竟任流年太神秘了,我怎么写谁也无从考证。
“太简单了点。”廖魔头轻描淡写地将稿子往桌上一丢,“不过,这个专题就这样定了吧。”
我闻言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下周在杭州有个珠宝展,为时一周,这次很多珠宝巨头都会去。你去杭州做个跟踪报道吧。就你一个人,小米还有另外的任务。”
出差?虽然不愿意,但也比和任流年较劲要强吧。
于是我点点头,想要告辞。廖魔头亲切的笑容却又扬起了。
“听说任流年这次也去,趁这一个星期,争取做个专访吧。”
我倏地转身,几乎是瞪着廖魔头的!
“老大!他的采访……不是结束了吗?”
“你真采访到他了?”果然是什么也瞒不过她。一句话问噎了我。
“这个专题是珠宝介绍为主,所以你几句话也勉强能说得过去。我现在要的是在人物板块写一篇他的专访。能听懂吗?那是两件事。”
“老大,他真的——不太愿意——”
“你这是媒体人的精神吗?独家报道你以为这么好拿?我以前碰到的钉子可比你硬多了。”
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怒气。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是多大的独家啊?不就一个男人嘛!为什么偏他不可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