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任流年对我笑笑,在饭桌下与我的手交握。
后来几天,我们在加拿大玩了一圈,由于任流年工作繁忙,还没尽心,便不得不赶了回去。
对此,我非常不满,大声抗议我的情敌就是他的工作。
“宝贝,对不起,下次来一定带你玩个尽兴。”
“我不管,我才不要每次都和你的工作抢!”
“好好好,我改。”
我们的婚礼在三个月后举行。有好事的媒体仍旧不死心地打着乱伦的标题报道了一番,我只是嗤之以鼻。之后,便也没有了下文。
而关于我的妈妈,始终没有找到。
也许,人生本没有这么完美。而我,能得到这么一个老公,只能说,做人不可以太贪心了,不是吗?
一切,已经很美好。
谁的流年,不曾流。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完结鞠躬感谢一直以来陪伴的你们,么么哒~~新文新坑,希望多多关注,移步收藏下哈~~重生之巫妃善类稍后还有一更,辛川的番外,比较长
56
56、番外之韩辛川 。。。
爱上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从认识的那一刻,所谓的一见钟情。
所以,十四年,至少有这么久吧。
十四年,我们只恋爱了一年。然后分手,那个骄傲的,独立的韩辛川崩溃了。
我反复问自己,我错了吗?然后突然发现,在我们恋爱后,韩辛川就变得不是韩辛川了。有多爱,就有多怕失去。
我追着他去英国,去加拿大,我追问他每一通电话,我甚至希望他没有女性朋友。可是,当我意识到这些时,我们的感情早就结束了,或许说,是他对我的感情早就消磨掉了。
我失落了整整两年,然后想通了,韩辛川要是韩辛川才有魅力,我想让他看到那个别人所认识的我,不再是那个在他面前就变傻的女孩。
于是,我假装洒脱,我和他做朋友,我说我早放下了。
大哥的突然去世,大姐和二哥都无力照顾小诺,跟我去美国又不合适,于是我想到了任流年。我相信他能照顾好小诺,他有这个能力。另外,我也有私心,我以为如果他同意,是不是表示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在意我的?而且,借着小诺的因头,我可以更顺理成章地和他多联系。
所以,当他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时,我是满心雀跃的。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另一种可能。在我心里,小诺是晚辈,而他曾是我的男友,所以,我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和小诺想到一块去的。
然而,那一次意外的杭州偶遇,我完全乱了分寸。我看见小诺眼里的笑意,那是恋爱中少女的眼神,而他呢?那样宠溺温柔的目光,我多么想骗自己。
我实在忍不住要和他谈谈,不然我会疯掉。
我们在酒店的咖啡店里坐下。
“小诺一切还好吧?”
“学校的事你也知道,她的成绩并不太理想。”
我瞄了他一眼,“她——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任流年笑笑,摇了摇头。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多亏有你帮忙。”
“别这么说,没什么。”
我于是便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心里的问号不断夸大,却难以开口。
任流年看了我一眼,似有知道我在想什么。“辛川,你想问什么?”
我一愣,叹了口气,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你们——恋爱了?”
“没有。”任流年摇摇头。
“那——”
“我喜欢小诺。”
我怔了一下,看着任流年,他却是一脸的坦然。
我感觉心口一紧,木讷地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尴尬,愤怒,不甘,心酸?那明明摆在眼前的事实,我却似乎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如此直接。
任流年皱了皱眉,“我希望我们的过去不会让你尴尬。”
“她是我侄女啊!” 我忍不住冲他喊了出来。
“对我来说,她是韩一诺。”
一句话,把我堵死。于是我瞪着他,然后渐渐没了气势。我有些软扒地靠在椅子上,自嘲地一笑。我居然从前女友变成家长了?
“流年,你真的——真的这么喜欢小诺吗?”
“是。”
“可是小诺还小……”
“我会等她,至少——大学以后。”任流年说着,居然皱了皱眉头。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样的谈话。但总算是从震惊中缓过了些神,想了想道,“你们的事,我没有资格过多评论。但我确实有些……惊讶。你让我想想吧,或许我还需要和小诺谈谈。”
任流年点点头,然后我们便起身离开了。
下午的公演我取消了,我实在无法集中精神,回了美国,想了很久,还有大哥那份遗嘱……
终于,我做了一个决定,飞回了上海。我先找了任流年,和他说了遗嘱和画廊的事,如果他要接手画廊,必须成为我的丈夫。
画廊的情况越来越糟是事实,但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提这个事,是我的心里还抱着这么一点希望。
可是我希望什么?希望他拒绝,说明他并没有多爱小诺?还是希望他答应能和我结婚,那或许我还有机会。可是,这却是为了小诺吗?
我真的不知道,当我说出口后,我就后悔了。
任流年看了遗嘱半晌,脸色越来越沉。良久,他才抬头看着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辛川,小诺的父亲凭什么以为你的丈夫能经营画廊呢?”
看来他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或许他以为我们会结婚。”而他的才能,大哥是知道的。
任流年的眉头于是皱地更紧了,“画廊是小诺找到她母亲唯一的希望,我一定会帮忙。假结婚,我还是觉得不妥。我再找人研究下这遗属吧。”
假结婚?我完全呆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结婚了?我心里一阵苦涩。
突来的委屈让我对他生出了几分怨恨,我一字一句开口道:“流年,这遗属我早问过了。除非你成为我的丈夫,否则你没有经营权。”
他一愣,看着我僵硬的表情,抿着唇,良久才道:“我现在还不太了解画廊的情况,我并不想要经营权,或许我可以通过其它方式帮助你。”
他就这么不愿意,哪怕是假的,也不愿意?我的心陡然苍白,理智也找不到了。
“流年,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如果你要这画廊继续下去,就自己经营。如果你不愿意成为我的丈夫,那也许画廊会撑不下去。”
任流年的表情非常难看,半晌都没有说话。我不敢去与他直视,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聪明如任流年,我的心思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他没有点破,我也拉不下面子去说破。再次见面在机场,小诺和他为我送行。
我对他说:“你再考虑考虑。”他只是点点头。我看了小诺一眼,大家都没有再说话。
回到美国后,我又想了很多,猛然警觉,韩辛川在面对任流年的问题时,永远只有十八岁。我居然还是做了这么一件傻事。那在外人看来绝不是韩辛川风格的处理方式。
我冷静下来,又一次拨通了任流年的电话。
“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辛川,我并不认为假结婚是一个好办法。”
假结婚,是的。
“你也说了,是假的而已。”我顿了下,“流年,你知道画廊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或者说,从我接手开始,每天都在赔钱,如果不是我有一些积蓄根本撑不到今天。”
“有这么糟?”显然任流年也没有料到这点。
“或许比你想象中还糟,因为我根本不懂。所以,即使你愿意来帮我,我也没有能力,更没有时间。除非你自己经营,否则保不住画廊,我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是真的力不从心。”
任流年没有说话,或许他真的觉得那不是唯一的办法。可是对我而言,只能这样。
“等小诺二十岁,我们就离婚。就像你说的,假结婚,不过是一个形式。”我苦涩地说着,“画廊,我真的想放手了。” 心里渴望着他如果能体谅我半分便会明白,我已尽了全力。
“我会考虑。”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然后我挂了电话。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还索性着他看不到。
一个星期后,我突然接到任流年的电话,他只淡淡说了句:“我同意了。”
这下倒是换我愣住了。
“但我希望对小诺保密。”
“为什么?”小诺如果以为我们俩真的结婚了,不是要伤心死了?
任流年顿了下,“这不该是她的选择题。”
于是,我就明白了,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是什么都为小诺想好了吧。在妈妈和任流年之间做取舍?怎么取?怎么舍?
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他最终下了这样的决定,或许是了解过了画廊的情况,还是小诺实在不愿意离开他?或者有那么一点顾虑了我的感受?
只是定了就是定了,任流年从不会犹豫自己已决定的事。
然后,小诺走了,我们结婚了。
而唯一可以证明这段婚姻的,或许就只有那一张结婚证书。
婚后,我们依旧各住各的,只是我退出了前途无量的美国芭蕾舞团,来到了上海。别问我为什么,我知道一切不过是假的。
除了婚姻,我的事业在国内依旧如日中天。媒体的关注度几乎是我没有预料到的,通告,采访,演出,接二连三。与此同时,他们很快挖到我结婚了,挖到了那个人的身份是任流年。于是,我的经纪人建议我公开承认这段婚姻,任流年也明白我的处境,说让我处理就好,需要时他可以配合。
秀恩爱吗?那无疑是对我的讽刺,所以我只承认了已婚的事实,其他一律不愿多说。如果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偷的片刻平静,那就错了。隔三差五,我会发现狗仔队,八卦杂志上不断有我灰头土面的照片,如果不是这些照片,我不会发现,生活中的我,每一次被拍到,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而且始终——一个人。
这是巧合,还是事实呢?
于是很快有流言,有人猜测我和丈夫吵架,有人说我们假结婚,也有的说我是小三。总之,什么样的猜测都有。很多时候,我快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经纪公司商量下来,希望我带着任流年出席一些公众活动,亮个相,这些流言自然就能不攻自破。
正好,一周后有一场盛大的颁奖盛典,我被邀请做颁奖嘉宾,和任流年商量后,他同意陪我一起走红毯。虽然一切只是演戏,但是对于第一次能挽着他的手走在公众面前,仿佛让我对这场婚姻第一次有了些真实感,不觉有些期待。
只是我没有想到,那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场笑话。
就在仪式前一天,我收到了任流年的短信。
“辛川,你可能在表演,电话一直打不通,小诺出了点意外,我要去一次英国,可能明天不能陪你参加晚宴了,对不起。”
我看到短信先是一愣,小诺出了什么事?立刻想要打回去,电话早已关机。想打给小诺,发现时差也只能作罢。心里有些忐忑,却也不免充满了失望。
第二天,在晚宴开始前,我早已穿好礼服,待在了休息室。经纪人Mandy在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任流年怎么说来不来的,让我不觉也有些心烦。这次公司放出风声说我会和丈夫一起走红毯,却突然又不能来,擅长捕风捉影的媒体不知道又会如何写,婚姻危机?我自嘲地一笑。
但不管怎么说,任流年并不是冲动的人,我想一定是小诺出了严重的事,才会让他这么赶过去的。我在心里一边安慰自己,一边也有些担心,看着时间,又一次给他打了电话。
“你到英国了?”
“是,刚到伦敦。”
“小诺到底怎么了?”
他顿了一下才道:“出了点意外,受了伤。”
“受伤了?怎么了?”
“——骨裂,还算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