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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太子夜闯长秋宫
()()不知隔了多久,睡得迷糊的秋月夕只感觉车轿停了下来,紧接着有人探开轿帘,“娘娘,皇上来话,说龙体不适,让娘娘先回长秋宫休息。
“嗯。”应了一声,秋月夕其实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淡然,顿时感觉心间的大石头放了下来,幸好今日不必侍寝,否则她真不能保证会不会闯祸。
步入长秋宫,还是忍不住被这里的豪华所惊讶到,里室一座洗浴池呈现,几名婢女伺候着她更衣,梳洗身子。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紧皱眉,秋月夕淡声,有点不习惯被人伺候。
眼前,婢女跪倒一地,“娘娘赎罪,是不是奴婢们哪里做的不够好?还请娘娘明示。”
秋月夕愣住,被这阵势吓到,好不容易才回神,伸手扶起一名婢女,“你们误会了,我只是不习惯被伺候,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如果有什么事再知会你们可好?”
她的声音很柔和,跪在地上的婢女们却仍是心有恐惧,“可是……”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秋月夕不得不摆出一点架子,虽然她并不愿,可这是皇宫,也只有这方法有效。
一名状似为首的大婢女扬手屏退其她人下去,随即福身,“娘娘莫恼,奴婢们退下就是,奴婢会守在门边,若是有什么吩咐,娘娘只需唤一声即可。”
“嗯,谢谢。”秋月夕立即点头,直到房间里没了人影,才松懈下来,呆坐在池边,赤足在水里乱晃。坐了一天的轿子,身体还真是累,干脆躺在地上,秋月夕合上眼,嘴角洋溢着浅浅的笑意,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母后倒是挺会随遇而安。”一道戏谑声从上方响起,秋月夕警惕地抬头,只见一名男子从天而降,使着轻功来到她身边,俯视着她的小巧。
敛去惊诧,秋月夕瞥见那身四爪蛟龙锦袍,不禁莞尔一笑,“都说凤朝国的太子行事端正,器宇不凡,倒不料是个梁上君子,还真让本宫失望。”
那人不怒反笑,看着只着单衣的秋月夕,眼眸微动,不动声色地靠近。
秋月夕一惊,立即扯过一边的凤袍披上,即使身着衣物,但在这男子眼里,她总觉得仿佛什么都被看透,很不自在。
“母后这是在害羞么?在儿臣面前,又何须遮掩什么?”他话语轻佻,视线更是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却不急于靠近,恰恰是这种压迫感让秋月夕更加紧张。
“夜闯皇后寝殿,太子可知这是大罪?”咽了咽口水,秋月夕努力维持冷静,下意识站起身,想越过他,趁机将门外守着的侍女唤进来。
“儿臣不觉得亲近母后,何罪之有?”凤初非淡笑,扣上秋月夕的手腕,顺势将她带入怀中,大掌摩挲着她粉嫩的脸颊,微微一笑,“父皇还真可恶,居然让这么美丽的母后在新婚夜独守空闺,儿臣替母后不值,但如果母后不嫌弃的话,不如让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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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摆了一道
()()“放肆!”秋月夕拍开他乱动的大掌,愤怒填满了纯净的眼眸里,映出丝丝星辉。
“儿臣可不可以将这理解为,害羞?”凤初非不怒反笑,似乎这一张容颜,永远不可能因什么动怒。
秋月夕咬紧唇,似乎对上这么个无赖,她有再多的道理,也无济于事。
“母后怎么不说话了?怎么,要不要儿臣满足你?母后一定会恋上儿臣的身体,欲罢不能。”他语带挑逗,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后,“容儿臣想想,母后似乎本就是为了儿臣而进宫,要是母后与儿臣在一起了,这其中的利弊,母后自是再明白不过了。”
听他这话,秋月夕顿时心间一沉,难道说进宫的原因被知晓了吗?抬眸望他,只见到依旧不变的轻佻,秋月夕不得不承认,跟这种人斗,她如何都不是对手,还不如静观其变。
弯唇笑了笑,秋月夕并不逃避他的触碰,甚至主动投怀送抱,附身在他耳边浅浅呢喃,“太子当真不走么?”
那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挑逗,凤初非微微一顿,几丝失望尽显俊颜。
而此时秋月夕抓准机会,趁他晃神,迅速对着门边的方向大叫。
“来人!!!”
门扉瞬间打开,几名婢女急步进入宫殿,“娘娘……”
秋月夕倒在地上,吃疼地皱紧眉,房间里早已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不禁暗骂。
亏她还是他名义上的母后,那男人居然下手这么重,疼死她了。
“娘娘,您没事吧?”大婢女模样的女子将她扶起,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就差脱了她的衣服。
“额,我没事,不过刚刚看到了一只老鼠,有点害怕。”秋月夕支支吾吾答道,视线移向婢女们紧张的神情,心生愧疚。
虽然在宰相府也有婢女伺候,但哪像这女子这般体贴。
“娘娘莫怕,奴婢立即命人过来抓老鼠。”
“不,不用了,我,我刚刚看到它从窗户里爬出去了。”秋月夕立即出声拒绝,说完就不禁后悔,老鼠又怎么可能爬得过那么高的窗台,她还真是找了个漏洞百出的谎。
看到众人无措的模样,秋月夕轻咳了一声,立即转移话题,“额,你叫什么,本宫觉得你伺候得不错,到时候给你赏赐去。”
“回娘娘,奴婢浅夏,和暖春一起奉皇上之命在长秋宫伺候娘娘,不过今日暖春出宫办事,就只剩奴婢伺候着,还望娘娘谅解。”名为浅夏的婢女低头回答,字里行间都很得体,看来这女子定在宫中有一定地位,也可以说,混得风生水起。
想到这,秋月夕不禁笑了笑,什么时候她居然这么自然地去思量人心了?
望着敞开的窗扉,好久才缓声道,“那你就留下来伺候本宫吧,果然一个人还是没法沐浴,麻烦你了。”
其实,她想说一个人不安全,要是再来个野男人,她的贞洁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
虽然,失去身子是迟早的事。
“是,娘娘。”浅夏低声回答,屏退其她婢女,才落下水晶帘,伺候秋月夕沐浴。
月色弥漫,房间的暗处,一名素衣男子走出,嘴角微勾,月色下,那双妖娆的凤眸竟比那黑曜石还要明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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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他是太子!
()()第二天,秋月夕被浅夏唤醒,说是皇上有旨,让她到琉璃殿一起用早膳。
这话一出,秋月夕不禁紧张起来,为她梳妆打扮的浅夏像是看穿,柔声安抚,“娘娘别担心,皇上只是担心娘娘一个人在宫中没伴儿,所以唤了其她嫔妃和娘娘一起用膳,想必是让娘娘们熟识熟识。”
“是么?”秋月夕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这里到底是皇宫,而她进宫的目的本就不一般,难保那个皇上不会借故测试她,毕竟她只是个宰相之女,却一朝得以称霸后宫,伺候天子左右,怎么看都觉得有隐情,真不知道她爹是怎么弄得这个机会,但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正想着,琉璃殿那边早已派了步辇过来,还有一堆侍卫随行,怎么看都觉得过于隆重了。
难道那个未见面的皇上,其实是为了故意张显对她的宠爱,好让她在后宫站稳脚?秋月夕想了想,又觉得不应该,如果真是为了她,那昨晚皇帝早该让她侍寝,借以宣扬她的后宫之位,为什么她却能够安然无恙,难道说那个皇上真的体质不好,就连床弟之事也无法进行?
不过,这样倒好,省得她成天胆战心惊的。
一路行到琉璃殿,其间的路程倒也不远,由着婢女侍奉下辇,秋月夕扫了一眼门边的人,有些惊诧,只因人群之中站着一名男子。
那人神情冷冽,一身暗紫色锦袍衬出他伟岸的身形,凤眸妖娆,薄唇轻抿,竟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正值晚冬,天空时不时飘散这腊梅的淡淡香气,秋月夕有一瞬间的错觉,这男人是个妖物,拥有迷惑众生的通天本事,那一双迷离的凤眸,波光流转,宛如一切事物在他眼里,都显得漫不经心。
尴尬地收回视线,秋月夕只觉得心间乱跳,蹙紧眉,她讨厌这种心神不宁的错觉。再次抬头,视线无意瞥见他腰间的明黄绸带,以及纯白锦袍上的蛟龙图案,秋月夕抿紧唇,得知了一个事实。
他是太子。
却并不是她昨日所见之人。
既是这样,那昨晚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故意穿着太子的衣服,而且对她百般戏弄?难道是为了故意试探她进宫的目的?
想着,秋月夕又舒了一口气,幸好她昨日什么也没做,不然露出了蛛丝马迹,还不知今日能不能继续活着来面圣。
临走之时,父亲就说过,在这宫里,人心险恶,一步都不能做错,否则赌的就是命。
所以为了这条不值钱的命,还有家里的娘亲,她必须活着。
“见过母后。”秋月夕沉浸在思绪里,冷不防,那宛如冰窖里传来的嗓音,让她不由一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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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母后比想象中可爱
()()这就是真正的太子么,比起昨天那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嘴上说着恭敬的话,那人却依旧负手而立,就连头都不曾对她颔首,一点礼貌都没有!
“太子不行礼,这让本宫想说免礼都没办法。”秋月夕语带讽刺,淡淡笑着,却让一旁的下人们看得胆战心惊。
虽说她是皇后,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女人,怎可摆起架子来得罪太子?即使皇上仍在世,可这政权迟早得落入太子手里,如果她有心讨好,以后太后的名分地位自当是保住了。
可偏偏这女子,数落的这般不客气。
只怕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毫无疑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那名年轻少年身上,只见那人眸色微掀,姿态慵懒,俊美的容颜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大有与繁花夺宠之意。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受教了。”良久,那人低低一声,听不出情绪。
秋月夕转身看他,态度倒不错,不过她最不喜欢的便是强人所难,看这太子估计比她还年长好几岁,叫她母后已经够亏了,她怎么好意思继续占人家便宜?
扬手摆了摆,她漫不经心道,“本宫从不爱强人所难,如是不愿,太子以后便莫要行礼了,礼仪本是人与人间相互表达的尊敬之意,如果没诚意,倒不如免了。”
四周,一阵抽气声,此起彼伏,秋月夕皱眉,却见那人嘴角上,挂着薄薄的笑意。
“你笑什么?”不悦地望他,秋月夕眉心的褶皱越来越多。
这是什么人,她在暗地讽刺他,他居然还笑?莫不是被她说中了,然后借此缓解尴尬?
“母后比想象中要可爱。”没有顾忌秋月夕各种纠结的想法,凤初漠仅是浅笑,随即毫不避讳地牵起秋月夕的手,步入里厅。
琉璃殿里,煞是热闹,众嫔妃早早候在偏厅里,与龙椅上的皇帝说笑。
“儿臣来迟,请父皇赎罪。”凤初漠率先走进厅里,对着上座的皇帝颔首,模样恭敬。
秋月夕跟着凤初漠进门,一双宛如会说话的眼眸扫过众人,直勾勾落在那上位的皇帝身上,那人一袭明黄龙袍,虽然面容透着些许不健康的苍白,倒可以从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看出他昔日的风华,年轻时一定不输给这太子,秋月夕自顾自地想着。
粉唇轻抿,她应对大厅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