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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她意有所指,脸上一片潮红,旁边浅璃还在,可她竟然做出了这般荒唐的举动,垂下眸,秋月夕被一阵纠结的情绪折磨。
耳边,是他淡淡的嗓音,和方才一样,没有什么起伏,“不够。”
“啊?”月夕惊诧地回视,双眸有些不解。
“过来。”
“喔。”秋月夕红着脸再次走近,还没来得及问他要怎样才能放人,就察觉腰身被他揽住,头微抬,那炽热的薄唇再次压上她的……
不同于她的主动,他宛如一头狂狮,肆意侵占着自己的所有物,将她的唇**得异常红艳。
“唔……”秋月夕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到,呆愕地瞪大双眸。
旁边浅璃低头站着,桃花瓣飞过,落在月夕的眼眸上,乱花了眼,本该维持的理智缓缓殆尽,任由他支配着每根神经,搂着他的手却紧握成拳。
弯唇一笑,凤初漠心知她害羞,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才些微退开。
彼此的呼吸,一样凌乱。
双眼有些迷蒙,秋月夕双手搭在他肩上,浅浅喘息,脸红了一片又一片,干脆将头埋进他怀里,想刻意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
耳边,是他浅浅的笑意,随即,那道命令响起,“浅璃,去处理吧。”
“是。”浅璃面无表情地点头,倏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夕嘟着嘴,看他,“是放人吗?”
“母后都以身相许了,儿臣能拒绝吗?”凤初漠扬眉道,语气有些冷淡,又有些无奈。
☆、V017 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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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弯唇一笑,立即搂着他,“谢谢你。
“要是真心想感谢,那今晚母后就把自己给洗干净一点。”一语双关,月夕有些囧了,脸又想猴子屁股,红彤彤的。
这男人,一刻不说那种话,会憋疯是不是?
*……*
回去的路上,都没看到凤初非和墨哥哥他们,月夕不敢问,望着马车里成堆的糖炒板栗,眉角微微抽了抽。
“想带些什么回去?”那时,他问。
月夕也不跟他客气,指了指路边的板栗,“糖炒板栗,我要很多。”
事实证明,凤初漠真的满足了她,不知车轿里的这些,貌似那个炒栗子的大娘还被某人带走了,就在后面的车轿里。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他慵懒的嗓音,半倚在车榻上,他睨了她一眼,剥开几颗栗子就往她嘴里塞。
“我,唔……吃不下……了。”嘴里塞满了,秋月夕的话,说得不清不楚,只有那双清澈的眸子,狠狠瞪着他。
“母后先前倒是吃得挺开心的。”他一笑,单手支着下巴,懒懒地看着她,话中有话。
月夕鼓起双颊,忆起先前墨哥哥帮她买栗子的情形,有些心虚地移开眼。
那时候因为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兴奋,所以得意忘形,导致忘记后面还有一个他看着。
这男人,气度真小。
以最快的速度吞下栗子,秋月夕才将栗子都塞给他,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递给他,“没错,我以前是喜欢墨哥哥,后来我要进宫,就做了这么一对锦囊,还有一个在墨哥哥手里。”
她说着,然后见那人将锦囊拿过,拳一握,瞬间碎成一堆粉末。
“你!”她瞪大双眼,看看他,又看看锦囊,表情有些呆愕。
而他仅是挑眉,将那碎末随意倾倒在地上,“这样,你的墨哥哥就可以孤独终老了。”
那话,听得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若是以前,秋月夕一定狠狠骂他一顿,现在却只想笑。
“醋坛子。”她轻碎道,望向地上的残物,有些愧疚。
曾经的那份悸动,到底不算爱吗?不然为什么只是遇上这人,一切就都变了?哪怕伦理不允许,哪怕不会被世人接受,她依然想坚持下去,或许,因为是他,只是他。
*……*
回到寝殿那里的时候,凤巧音一干人早已先到了家,而墨靳一脸暗沉,在见到月夕安全达到时,才稍稍放心了些,从人群里悄然退去。
秋月夕望着那寂寥的背影,有些自责,眉峰紧了紧,就见一双手悄悄握住她的,“浅夏,送你家主子回去。”
“是。”浅夏点头,带着秋月夕往回走,一路上,月夕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
“娘娘?”
“啊?”秋月夕回神,已然到了寝殿,似乎浅夏一路上说着什么,她没注意听,“对不起,再重复一遍可以吗?”
“今晚会有酒宴,会宴请镇上的高官,听太子爷说,这次宴会比较重要,还请娘娘隆重出席。”浅夏耐心地解释道,命人拿起一件华丽的凤袍,暗黄面料,一只金色凤凰栩栩如生,金线穿梭在绸缎中,分外耀眼。
月夕皱眉,摇头,“还是别,既然是走访民间,还是朴素一些好,一来显示皇家人的简朴,二来,看着也比较有亲切感,换一件吧。”
浅夏点头,认为这话在理,便找了件鹅黄罗裙,发髻上也只是简单加了几样花式,此刻的她看起来宛如平凡的人妻,却依旧多了份轻尘脱俗。
因为打扮时间花得不多,秋月夕来得很早,甚至在路上碰到了许久都不曾说过话的人,凤顾城。
“母后,真是巧。”凤顾城扬唇,一丝玩味噙在嘴角,看向月夕之时,意有所指。
距离那次她答应他已经过了好些天,本以为他不说时间,她就可以这样拖着,看来,似乎想得太过美好。
“恐怕不是巧。”月夕浅浅回以一笑,并不打算逗留,旁边站着浅夏,她不能露出破绽。
而凤顾城也明白,静静看着她离开,那双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笑意加深。
宴会上的客人不多,秋月夕顶多只是笑笑,不说话,看在外人眼里,是一种尊贵。
不多久,人到齐之时,前方的舞台上一曲接着一曲,有些热闹,听说是初非特地请来的,京城里最好的戏班子。月夕看不懂那戏曲,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名紫衣女子翩然起舞,她也学过舞蹈,一眼便知,这女子技艺了得。
身形曼妙,姿态翩然,女子应着旁边的曲调,在简陋的舞台上,舞出一支传奇。
曲毕,掌声如雷鸣,足以证明这样的舞,博得头彩。
“这舞蹈,与皇后娘娘可相提并论呀。”不知是哪个嫔妃这么说了一句,月夕埋着头,笑了笑,而皇帝很是高兴,便提议,“月夕,不如你也露一手给大臣们看看,皇后的舞蹈,绝对会让他们拍手称赞。”
月夕抬眸,有些愕然,倒是那些臣子笑着附和,“久闻皇后娘娘舞艺不凡,倒不如让臣等开开眼界。”
这话一出,不跳也不行了。
秋月夕抿唇,下意识看了一眼凤初漠的方向,霎时,心有些凉意。
只因他的眼眸一直注视着那位舞娘,似乎,连魂都被勾走了。就连巧音和初非也笑着说些什么,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波动。
“儿臣见过母后的舞蹈,绝对比那舞娘厉害。”凤顾城好死不死地掺了一脚,还不忘拖下某个人,“若是能再见到母后和三哥合奏,那就是大饱眼福了。”
不远处,凤初漠才将注意力移过来,望了她一眼,眉峰微蹙。
秋月夕愈发不解了,又不是她故意要跳的,他做什么一副她闯了祸的样子?
再说了,他肩上有伤,她也不可能让他奏乐。
☆、V018 令他慌乱的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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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想了想,秋月夕面向皇帝,行了礼,“皇上,月夕的舞蹈您自是见过,而今天大家都在,不如让月夕为您弹奏一曲吧?方才那名舞娘跳的已经很完美了,月夕不敢比。”
这番话,说得很谦虚。
皇帝笑了笑,拍手,“好,就按月夕说的,朕也喜欢听曲子。”
既然皇帝发了话,人群里自是一番附和。
秋月夕点头,轻移莲步,行到舞台前拨弄了几下琴弦,熟练地调了音,才对大家颔首。
指尖流转,一支曼妙的曲子滑出,高山流水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这还不够,秋月夕弹完前奏,粉唇轻启,甜美的嗓音合着旋律,合奏成一曲异常好听的歌。
曲调婉转,如泣如诉,秋月夕凝着眉,有些投入,据说悲情容易让人产生共鸣,她才选下的这首离殇之曲。
曲毕,场下一片寂静,秋月夕拧着衣衫,心想着,这次是演砸了吗?
不安在眸底扩散,秋月夕有些懊恼之色,正想着如何退场,人群不知是谁鼓掌附和,然后一触而发,齐刷刷的掌声异常响亮,蔓延每个角落。
舒了一口气,秋月夕才笑着谢幕,走至皇帝面前时,见皇帝似乎很喜欢,握着她的手,“朕的月夕果然是块宝。”
月夕一笑,脸有些红,“皇上喜欢就好。”
再抬头,寻觅那人的方向,却见初非和巧音依然在,可那人却不见了。
是不喜欢吗?还是有更重要的事?
思绪有些乱,秋月夕想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可就是停不下来,直到宴会结束的时候,浅夏带她回房,她却提出去外面看看,让浅夏陪着,应该不会再发生上次那种事。
月色有些明亮,秋月夕故意避开热闹,往树林走去,走着走着,似乎有些熟悉。
昨日,凤初漠便是带她到这里的吧?星空中,繁星依然如同昨日美丽,此刻欣赏的人,却没了心情。
“娘娘,这夜景真好看。”浅夏有些喜欢,情不自禁道,却见月夕面露愁色。
“嗯,不过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秋月夕淡声道,行了几步,有些迟疑。
而此时,不远处一道浅浅的呢喃声打破沉寂,传入她耳里,异常清晰,只为那个称呼。
“初漠哥哥……”
是一道女子的娇吟声,而对象,唤的是他么?
浅夏皱眉,想拦住月夕,而月夕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抿唇,往那里走了过去。
月色下,一名白衣男子用着那名紫衣女子,手温柔地捧着她的颊,“羽儿,怎么又不听话了?”
“我想初漠哥哥,不能来么?”女子抬眸,眼中闪烁着银光,模样楚楚可怜。
这女子,正是先前那名美丽的舞娘,难怪他看痴了,是因为是熟人吗?
难道,这就是几次令他慌乱的娇人?
秋月夕只是这样静静看着,看着他紧紧拥着她,看着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听说,拥有薄唇的男人,都很痴情,却原来发现,那样的痴,并不是为她。
弯唇笑了笑,秋月夕垂眸,却发现一颗泪珠滑下,滴入地面,然后一颗接一颗,越流越凶,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秋月夕,明知你和他不可能的,倒不如让他幸福,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哭?
浅夏在一旁看着,同样神情难受,只因为心疼这娘娘,那位羽姑娘她是听说过的,似乎那是太子爷特别宠爱的女子,因为担心她无法在宫中生存,甚至将人养在宫外,每隔几天,总是会出去一趟,足以证明那女子的地位。
而如今,娘娘是动了心么?也难怪了,太子爷对她这般在意,又这么优秀,要爱上那人,不难。
“娘娘……”浅夏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唤道,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秋月夕努力擦了擦眼泪,直到眼睛被揉红,才扯出一丝笑意,想转头,脚却移动不了。前方,依稀可见,那人低头轻轻吻去女子脸上的泪珠,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原来,那般冰冷不是因为没有感情,只是,没遇上对的人。
而她,注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