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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冷淡?你哪怕温柔的叫我一声叔叔也行,我不奢求什么了。”穆朵朵依然淡淡的道:“我已经有叔叔了——亲叔叔。”郝文痛苦的揪着头发:“你这个狠心的孩子!你连叔叔都不愿意叫我了?”穆朵朵摇摇头,没说话。却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第九章 第三节 别用冷漠折磨我
郝文看着冷淡的穆朵朵,往日那个热情过度的女孩到哪去了?往日那个只要跟他在一起就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孩呢?任何人的嘲笑和不理解他都不在乎。只要她给一个笑容,他就无所顾忌。但是他不能忍受她的冷漠,那种冷,透心彻骨。他回想以前的种种甜蜜,就像一场美梦。梦醒过来,是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她是谁?如此美丽的双眸透出的却是像剑一样的寒光。她已不是他的乖宝贝,她思想独立很有主见。他再也控制不了她了。这简直是逼他发疯!
“朵朵?”郝文耐着性子轻声唤着。穆朵朵抬起头看着他,目光里没有一点天真可爱。那冷漠的目光,似乎是面对一个仇人一样。郝文的心刹时就被冻住了。但是他还想做最后抗争。“朵朵!”他上前抱住穆朵朵。他吻着她冰冷的小脸、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可是他没有得到回应,她没有变得全身绵软。她的脸也没有变得炙热通红。她苍白得像北极的冰山。她柔弱的身体有坚不可摧的意志在支撑着。郝文忽然觉得自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猥亵一个冰清玉洁的水晶雕塑。
他绝望了,他放弃了抗争。在他俩的世界里,从来都是穆朵朵说了算的。虽然她表面顺从可爱、乖巧懂事。但是没有人比她更会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郝文突然想起小时候阿姨给他讲的故事:在遥远的印度洋有一种漂亮的蛇鱼,长着一张美人脸。(郝文想像那种蛇鱼的身材应该和穆朵朵的一样吧。不像蛇那么纤细,又不像鱼那么过于丰满。应该是有蛇一样的腰肢,鱼一样的丰臀。上身介于蛇和鱼之间,削肩玉颈、不大不小的美胸,浑圆而结实。)你瞧他的思绪又被拉倒穆朵朵的身体上去了。还是回到阿姨曾经讲的故事里吧。
传说龙王和人鱼娘娘的最小的公主是个漂亮的姑娘。但是她单纯没有心机,在一次出游时遇上了狡猾的蛟。蛟诱惑了小公主。使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小公主从此被逐出龙宫,过得很凄苦。(阿姨强调这是她不听话的应用惩罚,一句话——这是她自找的。)蛟在得到小公主后并不珍惜她,很快他又到处找别的美人了。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注意,在阿姨讲得故事里只要有坏人出现,必先有狂风暴雨来领路。狂风暴雨相当于是坏人的开路侍卫。),那个夜晚大海在咆哮,人们急急避难。但是还是用许多人死于非命。这时小公主的肚子开始剧痛。疼了整整三天三夜,暴风雨也整整刮了三天三夜,终于小公主生下了一个人不人、蛇不蛇、鱼不鱼的家伙,她长着一张美人的脸蛋。传说她的哭声响起那一霎那,大海顿时停止了咆哮,狂风暴雨立刻撤走。因为生这个东西,小公主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小公主撒手归西了。(阿姨自己妄加评论,她认为她是个克母的不祥之物,她母亲为了生她,受了三天三夜的罪,最后还是死了。而这三天三夜了还有许多渔民和他们的家人也因为暴风雨惨遭不幸。)跤王很喜欢他的这个宝贝女儿,因为他觉得她遗传了蛟家族的狡猾天性——他认为那是值得骄傲的。而没有遗传龙王家族的犹豫不决与假仁义(蛟总是在他女儿面前说龙王家族的坏话)。他把她视若掌上明珠。所有她想得到的,他都会满足她。这使得她娇宠跋扈。她从小和她父亲一样做尽坏事,他父亲却以此为荣。
当蛇鱼小姐长大后,她更加的漂亮了。(这时阿姨把故事加入了西方童话色彩)有一天,有个王子乘着豪华游轮穿过印度洋。蛇鱼小姐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招来狂风暴雨,大海也开始咆哮。船队被迫在一个小岛附近停下。王子到小岛上躲避暴风雨。小岛上有一个山洞,这就是蛇鱼小姐的宫殿。她化作人形,把宫殿装潢得富丽堂皇。王子带着好奇,四处张望时,这时可怕的蛇鱼出现了。(阿姨每次讲到这都要做一个夸张而又恐怖的表情。郝文每次知道快要讲到这都会紧张的捏着小拳头。)她穿着漂亮的衣服,她骗王子她是商人的女儿。因为遇上海难,父亲留下孤苦伶仃的她和这万贯家产走了。说完还凄楚的哭着。(阿姨还说:你看她那么没好歹,他父亲虽然坏,但是那么疼她,她却说他父亲死了。)王子心疼她,也被她的美貌迷住了。当天晚上她设宴招待了王子一行人。她穿上波斯衣服,带上面纱,光着脚在地毯上给王子跳舞。王子彻底被她迷昏了方向,就和她住到了一起。
“后来你知道怎么样了吗?”阿姨问他这句话的时候,故意装出满脸恐惧的表情。(郝文第一次听的时候的确吓得不轻,不过后来听多了,就无所谓了。)然后阿姨才接着讲下去:后来她把舌头伸到王子的肚子里,把他的心吃了。
“那王子死了吗?”
“没有,你听我往下讲。”
她把王子的心吃了以后,王子再也不想离开她了。她说什么了,他就干什么。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因为他的心了被她吃了,他只会听她的。
后来,他把她带回了王宫,他当上了国王。他给她建了一个大的池子供她洗澡。(阿姨还解释,因为她是蛇鱼,她洗澡得用大池子。)国王把这个池子起名华清池——似乎阿姨又扯到杨贵妃那去了。
后来她祸国殃民,作恶太多。终于死了,她始终没有生孩子。在她死前她生了一堆蛋。国王下令好好保存,最后孵出了百十条蛇鱼。国王认为那是他的骨肉,最后允许把它们放归大海。(她们后来也像她们的母亲一样到处诱惑身份高贵的年轻男子)。她死后,国王被她吃了的那颗心也死了。国王给她修了一座陵墓,也跟着死了。阿姨还告诫他,一定不能让女人的舌头伸到他嘴里,她会把他的心吃了。这句话给郝文的整个童年都留下了阴影。他总是逃避那些女孩,不敢跟她们亲近。直到长大后他才觉得这很好笑。
穆朵朵多像那位可爱的蛇鱼小姐啊,她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就算心被她吃了,也心甘情愿啊。郝文相信那个蛇鱼小姐其实并不坏,只是人们嫉妒她得到太多宠爱。郝文成年后猜测过蛇鱼小姐真正身世:她可能是东方或西方的某个小姐。也可能是中东或波斯人。或许是个中国小姐。(因为阿姨,一会东一会西的表述,实在很难猜测)她的母亲是一个皇室公主,爱上了一个被认为是品行恶劣的家族的人。并和他生下了蛇鱼小姐。蛇鱼小姐的身份不被皇室认可——这是一定的,因为她母亲被驱逐除了皇室。可能因为难产,她母亲生下她后便去世了。她被认为是不祥之物。但是她父亲很宠爱她,给她所有他能给的。由此看来她的家境应该不差,只是他的家族受皇室排挤。长大后,她诱惑了某位后来成为国王的王子。然后得到了万千宠爱。这其实应该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但是却被阿姨讲的毛骨悚然。也许阿姨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然后自己加以想象讲给他听。
现在郝文感觉到,他就像那个国王一样。他的心被穆朵朵掏空了,但是她没有吃了它,而是无情的把它放进了她的冷库里。那里阴冷可怕,孤单无助,他的心跳越来越弱,最后会被她的冷库冰封起来,失去活力。
、第九章 第四节 谈一场纯洁的恋爱
郝文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败了,彻底认输了。“朵朵,我明天回北京,你回吗?”“不!不回!”郝文又没话了。
已经深夜了,郝文去洗了澡。他光着上身出来。穆朵朵瞟都没瞟他一眼。他失落极了,觉得自己很恶心,居然用色诱这种低级手段。她对你连爱都没了,又怎么会在乎你那,似乎她本来就不怎么感兴趣的身体。但是他喜欢和她呆在一起的感觉,那怕什么也不做。他像往常一样很自然的掀开穆朵朵的被子,钻到了她的被窝里。他忽然有一种感觉,他们就像吵架拌嘴的小夫妻,吵完了还得在一个被窝里。穆朵朵穿着一条古代欧式风格的丝绸吊带睡裙,像一个小公主一样。美得让郝文的血管忍不住暴涨了。他激动的抱住穆朵朵。穆朵朵这时才意识到,他已经跑到她被窝里来了。她很轻但不容置疑的推了郝文一把:“我不喜欢这样。你还是回到你房间去吧。”郝文只好沮丧的下了床,他从橱柜里找出被褥铺在穆朵朵的床脚。穆朵朵道:“请回你的房间!要不我走!”郝文着急的拉住穆朵朵。“我听你的还不行吗?”眼神里是乞求和哀怜,像个可怜的孩子。穆朵朵心软了,如此强悍的一个男人,怎么变成这样了?“好吧,只要你不嫌睡在地板上难受,你就睡这吧。”郝文果真听话的躺下了。穆朵朵的心轻轻的疼着。
一夜无语,当穆朵朵醒来时。郝文已经起床了。床头有张纸条:“朵朵,叔叔回北京处理一些事。你乖乖的等叔叔回来好吗?吻你——我的小天使!”穆朵朵把纸条随手一扔:“我才不会心软呢,难道我还没看够你和别的女人缠绵?难道我受的伤还不够多?你情愿相信刘珊珊你也不相信我对你的爱。你误会我的忠诚,践踏我的自尊。我凭什么要对你死心塌地。”
整天孤孤单单的等待和无望的守候,已经让穆朵朵的心都死了。现在她想通了,这段情本不该产生,就让他消失吧。这样穆朵朵反而解脱了。她要彻底放弃这段乱伦的恋情。她的人生需要重新规划。
于是她决定先出去旅游一趟再说。去哪呢?好吧!就背着包,想到哪就到哪吧。
穆朵朵准备出发了,她想到梅里雪山看看,在这炎炎夏日,看看那里是否真的还有积雪。
说走就走,她当时就收拾衣物,带了银行卡和少量现金,背上包快快乐乐的出发了。她打车到火车站买了到丽江的火车票。怀着近乎激动的心情,一路上她都没睡。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出门。昨天她刚刚过完19岁(18周岁)生日。今天她感觉自信极了,好像自己已经是个很有主见和能力的大人了。旅途的兴奋简直让她忘了担心,自己独自出门是否安全。
到了丽江她找了个家庭旅社住下。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她自己出门吃了点东西——腊火腿煮鸡,味道不错。回到旅店,看到有很多年轻人也住在这里。他们三三俩俩的出入,背着大大的背包。穆朵朵想,他们应该是真正的背包客吧。穆朵朵在房间看了会电视,觉得这么美好的时光浪费在看电视上,实在不该。她从床上起来,想出去转一圈。她胡乱的挽了一下头发。带上手机就出了房间门。
下到一楼的时候,她看到旅店庭院里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老外,似乎很孤独,他若有所思的呆坐着。他的那种孤独很能感染人,或者说是很容易牵动人心。穆朵朵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他们的目光相遇了!穆朵朵还从来没和除了叔叔以外的男人,有过那样的目光碰撞。那是怎么样的目光啊——孤独而犀利,火热而克制。穆朵朵慌忙避开了,她几乎是逃出旅店的。她在古镇转悠了一圈,觉得也没什么好看好玩的,不过她发现这里的酒吧似乎生意很好。里面多数是些年轻人,当然也不乏一些想寻求激情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