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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你回来的正好,来帮我研究研究,这个骨头堡怎么弄,味道才是最好的。”孟棠完全忽略顾樱的问题。
两个厨艺完全处于蛋炒饭阶段的女人在厨房里一通捣鼓,终于将这个骨头堡折腾出来了。
两个人各自尝了一口。
顾樱惊叹:“有点味道。”
孟棠:“味道重了?”
孟棠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到吃饭的时候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带给他尝尝了。
曾安平一尝便笑了起来:“味道不错。”
“别忽悠我了。我的技术我清楚,不过,这可是我第一次尝试,你就勉强的咽下去吧。”孟棠一边喂他,一边的对他白眼不断。
曾安平倒是乐在其中。
这一切却也落在了安千水的眼里。
这天安千水碰到孟棠:“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
“没有。”
“你照顾他,照顾的很好,真叫人羡慕。”
“别羡慕他了,你也可以找个好姑娘呀,你也不小了,不是吗?”孟棠笑笑。
她让安千水闭了嘴,可是,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停止跳动。有一件事让她不得不去承认,她似乎对他再次动了情。
她还不知道一件事是,卫海伦见她每天都很忙碌,跟踪她,得知了这一切。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双拳紧握,骨骼的咯吱声,让寂静的医院走廊也微微颤抖着。
夺爱(1)
孟棠依旧每天照顾着曾安平,他的伤势也渐渐恢复,自己可以开始自理了。曾老夫人也因听到儿子苏醒后,渐渐的康复起来,也能帮着照看,这倒让孟棠清闲起来。
这天,孟棠向往常一样送饭去医院,却在医院门口被卫海伦给截住:“哟,扮演小媳妇扮上瘾了吧?”
“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这医院都成你们家的了,我是呆都不能呆了,是吧?”卫海伦站在那里,一副混混模样。
孟棠觉得这个人完全是骨子里的流氓混混,根本懒得搭理他,想绕过他,却没想到被卫海伦拦下来:“孟棠,我觉得,咱们就没正儿八经的聊过情,谈过爱。”
“你应该说,我们就没正儿八经的认真过。”孟棠突然觉得,青春期时的感情还真经不住时光的蹉跎。
顾樱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笑她的感情处于懵懂期。
不过,现在孟棠还不知道顾樱对她的评价。她还天真的认为,只是卫海伦的错。
卫海伦笑笑:“对,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
他绕过她离开,一阵心凉。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我是不会让这场游戏这么容易就结束的,竟然是玩游戏,我也要当赢家。
孟棠没有回头看,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声息。
曾安平见她迟迟未来:“你今天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搞得这么晚?”
“怎么,急了还是饿了?”孟棠笑笑。
“没有,就是怪想你的。”曾安平伸头探望她带来的饭盒。
孟棠笑笑:“好啦,别看了。吃吧。我去打瓶水,晚上,你妈跟余妈过来就不用打了。你先吃着吧。”
曾安平吃着饭,突然很想自己一直好不起来。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突然觉得老祖宗的话甚是有道理,他的这个后福还不浅,让他一直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他想着想着,就渐渐的笑了起来。
他笑着,另一个人却再也笑出来了。
卫海伦坐在喧闹的街边,一杯洒一杯洒的下肚,他突然觉得自己混了这么年,居然什么名堂也混不出来,白天人模人样的混着,晚上,谁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站到了他身边,让站在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将面前的年轻男孩架进了停在旁边的一辆黑色宾利里。
孟棠将打好的水放置到曾安平的床边:“水放在这里,你要是想喝水,身边没个人,自己也能捞着。”
“我突然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
“像什么?”
“我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欺负我。”
“欺负你?你病糊涂了吧,我有欺负的经历吗?”
“那我说了,你越来越像我媳妇。”
“滚!”孟棠冲他翻了一下白眼,自己心里却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甜蜜。
孟棠将这种感觉告诉我了顾樱,顾樱看着她:“你这感情可是过了懵懂期了?”
“去你的。”
“呵呵,瞧你的样子,还凶我呢,你自己说是对卫海伦的感情是懵懂期,那对曾安平的感情算什么呢?”
“樱子,我就觉得我跟他蛮折腾的。不过,现在,我跟他也只能先这样了。过两天,他的伤好了,出了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切都会回归起点。”
“你怕?”
“有点。现在的生活,我觉得蛮充实的,而且,有那么一点点知足。但是,如果一切回到过去的话,我就会觉得,一切仿佛未曾发生过,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现在,我就是那个怕醒的做梦人。”
顾樱笑着,手里咖啡有些凉了:“好了,那你就努力让这场梦继续下去呀。我去换杯。你要不要?”
“不要。”孟棠看着去倒水的顾樱,自己的心思却飘了很远很远,空荡荡的屋子,夕阳的余晖撒满了整个阳台。她想起了一个女人。
孟棠站在门外,手里的水果袋勒的手心都有了印记,有些微红。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几个月了,她因为赌气,根本没来看过她,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身上的病有没有痊愈。她有太多的疑问,可是,她却不敢上前一步。
她就那样的站着。
月光撒了下来,将她的轮廓印在地上,与旁边的树影重叠在一起。
最终,她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将东西放在门口时,里面正好有人将门打开,而那个人就是她想见却不敢见的人。
她轻声唤道:“妈。”
“棠棠,你回来了。”孟母很是欢喜惊讶,“你叔叔也在家,你快进来吧。”
“不,我就不进去了。买了点东西给您。”孟棠将东西提了起来,递给母亲,“您保重身体。”
孟母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只能远远的叹息。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女儿受了苦,可是,她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呢?
孟棠从母亲那里回来之后,顾樱看她神色凝重,有手肘碰了碰了她:“喂,你大晚上的去哪了?回来就这副德性了。”
“我去看我妈了。”
孟棠轻轻地一句话让顾樱也愣了好久。
母亲,顾樱都快忘记她的模样了,顾樱淡淡的微笑:“阿姨还好吧?”
“嗯。她挺好的。自从上次她生病了,我感觉我那个继父对她也好了许多。这样,我也安心了不少。”孟棠看着一脸心事的顾樱,“你是不是也想你妈了?”
“呵呵。我想有什么用,都想那么多年了,都不想了。”顾樱笑笑,“他们自有他们的人生,而我,也只是想平淡一点的过下去了。”
“平淡一点?”孟棠叹了一声息,“青春已逝,青鸟不回。”
“好了,别感叹了。看着我的学生,能不认回老嘛。”顾樱笑笑,“我先去睡了。晚安。”
顾樱不是不想母亲,只是,她知道,思念不能挽回早已支离破碎的家,挽不回狠心的父母,挽回已经失去的天伦之乐。
失去天伦之乐的又何止顾樱一人。
卫海伦站在门外,嘴角还残留着淡淡的血渍。
“你有种!堂堂卫家少爷你不当,非得去整什么事业,你倒是闯出来给我看看啊,你都整出来个什么名堂呀?”卫父恨恨的,“还有,你能不能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难不成,你想我卫家断子绝孙?”
“别拿那些破规矩来说我,有本事,您自个儿传宗接代,指望个我什么劲呀。”
“你说的是什么话?”卫父开始咳嗽起来。
“再说,没有您这边,还有叔叔那边呢。他在美国,说不定,早就子孙满堂了呢。”卫海伦很是不屑。
只是他没有想到,卫父听到这句话之后,又是一巴掌挥了过来:“你滚,你给我滚!”
卫海伦捂着半边脸,只是淡淡的一笑,转身离开了书房。
他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城繁华,尽是一地悲伤。手里没有酒,没有烟,只有冰冷的围杆。他心里没有欢喜,只有凄凉。
他从来没见过自己母亲,家里甚至连一张相片都没有。他每当问及母亲的事情,父亲便会发很大的脾气。他知道,自己有个叔叔,可又从来没见过,家里的相片里也没有他。仿佛在这个世界上从没出现过一样。
他听见背后有细碎的脚步声。
他回来,看见父亲苍老了许多,脸色有些微白,两鬓之间仿佛隐藏了悲伤,眼角竟泛着淡淡的泪光。
“海伦。”
“什么事?”
“你是不是恨爸爸?”
卫海伦淡淡的问:“恨有什么用?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总不肯谈及我妈跟我叔,我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也已经不小了,我想,你也有权知道这些事情了。今天,我就告诉你。”卫父闭了闭眼睛,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像录像带一样,开始倒带,“你知道,你有个叔叔。那是只小二岁的亲弟弟,也是一个年青才俊。我跟你妈的婚姻也是上辈们安排的。可是,我喜欢你妈妈,她温柔,有学识,知礼。我们婚后一年,便有了你。那个时候,公司遇到了一些问题,我为了公司,像常常不归家。”
卫父的眼里充满着疼痛:“等我恍然过来,你妈便跟我提出离婚。那个时候,你才刚刚半周岁。我当然不肯,我求她为了你留下来。可是,她最终还是走了。她走了之后,我以为,她只是生气,过些日子便会好的。可是,我没有想到,第二日,你叔叔也走了。等他们都走之后,我才知道,你妈是为了你叔叔,他们两个相爱了。”
“不可能!”
卫父看着惊讶的儿子:“我跟你一样,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卫海伦看着苍老而悲伤的父亲,他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轻轻叫了一声:“爸。”
“我只希望你能接掌我的事业,不要让我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你明白吗?”卫父叹了一声息,“你怎么胡闹,我都不管,我只是希望你身上的刺能随着阅历的时间能够变的柔软一点。”
“爸。我……”
“孩子,我想明白,如果你真的不想接我的事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爸爸只有你一个儿子,我没有办法不支持你。”卫父看看眼前的儿子,淡淡的笑了笑,“我想,你开心才是爸爸想要的。”
“爸,我明天就去公司。”
“……真的?”卫父忍不住的惊叹,但也颇为欢喜,“好。”
夺爱(2)
卫海伦站在拥有二十二层楼的卫氏集团的顶层,俯瞰着整座城市。卫氏的业务主要是房地产一块儿,兼做一本房地产杂志。
卫海伦看着面前的一叠杂志,看着他爹:“爸,你让我把这个全看完?”
“嗯。先看完这些,你才能了解公司主要在做些什么。看完这些杂志,我带你上工地去看看。我们卫家也是本市的房地产的大公司,但是,我们将大部分的工程承包给别人,所以,你要了解承包公司的运作及工程监管方面的资质如何。”卫父笑笑,“你慢慢来。不急。你先去杂志部做副理。经理会跟你说一些具体的操作。”
卫海伦抱着一堆杂志向杂志部走去,他顿时觉得人生很苦逼。
当他站进电梯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他的脸色顿时从苦逼转变成嘲讽:“哟,兄弟,你这是……”
“我来谈点合作的事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生不可思议的表情让卫海伦强忍着笑意:“你这问题得问你自己呀,我的兄弟。”卫海伦走向他,“其实,我想,曾安平一定给了你丰厚的待遇,你才会出卖我吧。不过,我不怪你。”
“你不怪我?”
“怪有什么意义呢?”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