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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安看出她的不快,忙解释说道:“阿萍,这是平哥,和我哥在宫里当差,相当于是我的另外一个哥哥。”
尔后再转头对着东平娇嗔说道:“平哥你呆看些什么;这是我未来的嫂子。”
此话一出,东平心中恍若被焦雷炸麻,麻意一圈圈占据全身,头脑僵硬,只剩下嘴巴不由自主的说话“呵呵,我就想到是这回事,展溢太不够意思了,我回去非好好敲他一顿,你们慢慢聊,我实在太高兴了,我的好兄弟竟然要成亲了……嘿嘿。我实在是……展溢这个臭小子……我要跟大皇子说……不不,我要跟……”说到最后东平已经语无伦次,转身就冲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大喊“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芳安不知内情掩嘴偷笑“阿萍看见了没有,我就说平哥跟我哥是好朋友。”
阿萍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脑海里忆起芳安说的未来嫂子一说,不由飞红满脸回道:“芳安你扯的是什么话,我跟你哥八字都没有一徶呢?”
这时展溢便服回来“妹妹,东平那家伙来了没有。”一看着阿萍在里面,脸上浮起了红云,“阿……萍……你也来了。”
芳安吃吃笑着推了阿萍一把,两个人不小心撞在一起,对视了一下,害臊的别开了眼,展溢完全忘了问东平有没有过来的事。
东平飞奔出去的途中想起展溢也会提早回家的事,于是在半路折了回去,恰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心若刀绞,失魂落魄走了出去,连门丁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听见。
宁心殿里,因为男主人的不在,显得空空落落。
秦梅卧榻上正在看书,宫人通报东平过来请安,心里好笑,今天刮的是什么风,竟然把东平给刮过来了。
一瞧见她顿时吓了一跳,双眼通红,抽泣不止。
“怎么了,有事好好说。”
“梅姨。”东平索性放声大哭。
“小点声,让别人听见了就不得了了。”秦梅一边说一边安慰的摸着她的头“说给梅姨听,梅姨帮你做主,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东平听到她的话,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
第三天晚上,展溢家里迎来了一位贵客。
展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看了看院两边站着六名侍卫,还有门外停的大马车,以及在堂上正在喝茶的秦梅,旁边还有两位宫女服伺她,展溢平时觉着房子还大,突然挤了七八个人进来,好像连呼吸都不顺畅。
芳安在睡梦中也被急匆匆的拉了出来。
“俗礼就免了吧!”秦梅笑眯眯的打量他们两个紧张不安的样子。“晚上人少,说话也方便。”
芳安拘束不安的看了她一眼;惊奇的发现;秦梅几乎没有变过;多年的宫廷生活不仅让秦梅保养得体;而且由于皇帝的爱护;秦梅的脸上居然挂有一丝娇纯。
厨房里煮小点心的大婶知道有贵客来了,但是不知贵到什么程度,大婶偷偷把头探了出去想看个清楚,不过一对上侍卫魁梧的身形,她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时厅里; 为了打破沉默的气氛;秦梅主动说道: “说起来,我当年得过你们两兄妹的帮助,现在想着你们无亲无故无个长辈的,展溢今年十四虚岁了,终身大事也该有人作主,不要说你,东平我也正在打算。”秦梅一说,旁边的宫女展开一幅画卷,是一位长相英灵的女孩画像,落落大方的神态,五官竟与东平模糊相似。
芳安刚想开口,秦梅笑眯眯的继续开口道:“这女孩与你们有些渊源,性子不错,展溢不用担心芳安和她相处的问题,若中意了,我作主挑个日子让你们先见见面。”
展溢眨了眨眼睛笑道:“和东平有点像,还真有点缘;不知道东平见过了没有。”
“可以先见见面;如果展溢已经有了心上人,我也不会做坏人姻缘的勾当。”秦梅又加了这么一句。
“娘娘,我哥喜欢阿萍姐,阿萍是振武门的副门主的女儿,我哥十天前在街上碰上她,当时我的荷包被人抢了,就是阿萍姐和哥哥一起去追回来的。还有,娘娘,我哥一见到阿萍,就会红脸,说话结结巴巴的。”芳安比较喜欢阿萍,唯恐哥哥动摇,她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通。
“妹妹,你怎么能乱说话。”展溢忙打断她。
芳安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插嘴道:“哥哥,难道我说错了嘛,今日阿萍姐来了的时候,你不就是这样,哥哥你做人怎么能见异思迁。”
“妹妹,在娘娘面前不得无礼。”展溢忙斥责自己的妹妹“请娘娘恕罪。”
秦梅叹了口气,芳安不喜欢这画中的女孩;看展溢一脸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他甚为爱护这个妹妹;对这个妹妹的意见也会十分看重,拿出权势出来压人的事;秦梅实在做不出;而且事先也知道阿萍的存在;内心始终存疚;最后只得讪讪言道:“恕什么罪,展溢既有心上人,便是我多事了,展溢成亲时务必通告我一声,我这个做长辈的也该尽尽心意。”
展溢原想开口要见见画中人,见妹妹像连珠炮的说了一大堆,再见秦梅要动身离去,只得把话埋进肚子里。
秦梅走后, 展溢瞅了眼妹妹,“只是见到阿萍时场面被你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罢了,没想到妹妹就帮我作主了。”一时间只沉默想着那画中人,隐隐有了失落之感。
芳安却得意起来“阿萍姐有什么不好,人漂亮,对我也好,东平哥见了她还挪不开脚呢,妹妹我是在帮你出力,那个秦娘娘在宫里头太闲了,连名份都没有挣上,就管起哥哥的闲事来了。”
一记巴掌马上落到她的脸上,展溢气的浑身发抖“谁教你说那些混帐话的,若不是她,我那有今日的风光,宫里的事也是你可以嚼舌根的,小心让人听见了,我也保不住你。”
芳安大哭着跑回房里去。
第二日,芳安也不睬自己的哥哥,展溢心知自己太过于娇宠她,不能再惯下去,所以对她也不理,迳自出门。
路上展溢看见消了病假的东平心喜,忙拉住她向她抱怨妹妹的过错。
东平听完来龙去脉,强颜欢笑开解他道:“梅姨也是一片苦心,只是妹妹不理解,你既不喜欢画中的女孩,就忘了,何苦跟自己的妹妹斗气。”说虽如此,东平心下黯然,自己托个事,却害得展溢和芳安兄妹失和。
“有空帮我开解开解那个妮子,也让她知道这其中厉害;不过娘娘也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会想我的事……”言下之意;到底是在维护自家的妹妹,觉着秦梅有些多管闲事。
东平不死心再问了一次“难道你看了画像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娘娘终究是一片好心,或许有她的用意在里头。”
“有什么好看的,只不过长得跟你有点像。”展溢突然神神秘秘把东平招到耳边道“东平,我就是看那女子长得跟你有点像,我才想去看看,好兄弟,我是把机会让给你,你们两个有夫妻相呢,我呢就免了吧,我对了你那么多年,腻都腻死了,再说了她长得像你,如果我真喜欢上她,我会怀疑我是不是染上了龙阳之癖。哈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东平蓦然下了最大的决心说道:“娘娘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好兄弟你就放心吧,芳安那里你放心,兄弟我会帮你劝导劝她的。”
哀莫过于心死,东平带着决绝的心情再深深看了一眼展溢,看得展溢心里发毛“兄弟什么事,老盯着我干吗?”
东平蓦然大笑起来道“玩你呢!龙阳癖,要找也不是找你。”
展溢顿时飞身过去追打他,东平她使出平生的功夫尽力躲闪同时把展溢戏弄的团团转。
东平面上大笑,实际心里在凄苦无比的暗想:这样少年无忧的日子不会长久了,女儿身的身份已经越来越难以掩盖,属于和展溢共同成长的记忆只封藏在心底的角落里,脑海的记忆,在以后的日子里注定了将随风而逝。
通权
秋风萧萧;旭华披着秋夜的瑟冷从议事殿回转寝宫,忆起秦梅在展溢家受到挫折;正是萎靡不振的时候,所以没像往常一样在宫厅里等他。
进入厅中;他伸出双手;让人把外衣脱掉,今晚恰好是新进来的宫人,她手生;抖了几次手都未能取下他身上的外衣;旭华不耐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对着小德子说“这等粗笨之人不要再出现朕的面前。”
小德子瞪了一眼那宫人,看她当初精乖灵俐,对自己百般讨好,才派她补上伺候万岁爷的美差,怎么初见真龙天子的容颜就会这等惊慌失措,不过收了她的银两是不可能退回去的。
忽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旭华把手一挥,小德子会意带着宫人站立一旁,旭华自己亲自去解身上的外衣,果不出其然,没解到一半,另一双温柔的手已经帮他解开身上恼人的外袍,帮他换上舒服的便装。
“怎么不在宫里好好呆着,去哪里了。”
秦梅缩了下身形回道“我打算帮东平找个宫外的地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旭华牵起她的手笑道“那也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姐姐守着规矩,要是我……哈哈这等事只是小菜一碟,不过你不让我插手,我也不敢帮你。”
她撇了一下嘴嗔道“强扭的瓜不甜,今日我身在福中,若做上坏人姻缘的事,会倒大霉的,再说了情事一途,得讲究个缘份。”
旭华已经坐到椅子上,秦梅帮他脱掉靴子,帮他换上便鞋,绞了帕子细细帮他擦脸。
“这等事,便算展溢那小子没福气。”旭华看了一眼为他忙得团团转的秦梅柔声开口道“别放在心上。”
他伸长了手臂圈住她的腰闭着眼睛道“祥儿也该是婚嫁之期,不如你多想想他的事,那位夏国公主你觉得怎么样。”
“这里就是流行早婚;能怎么样,皇子对公主,门户总是天作之合,只是祥儿外出历练过日子,有些东西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就张口的天之骄女就能和他共甘同苦的。”
“她长在皇家,总是身不由己吧!”
“瞎说,你当初也是那样;后来就不会了,那位公主性情骄纵,衣服破个口都站在原地等人脱掉换装,有什么急事临头只会唤人,自己不会动手,只是一昧的叫人做事,半点脑子也不动。”秦梅骄傲的说“祥儿就不会,身上的事大部分是自己动手,对人最是谦和有礼,是好哥哥的榜样,所以我一直训练小五不能成为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旭华笑道:“小五是我的儿子,以后最不济也能保住富贵荣华,总有人会伺候他。”
“你呀,只是现在年轻而己,小五怎能一直在你的庇护之下,有些事总得自己才能面对,皇家的福气可不是那么好享的。”秦梅叹了口气抚摸着旭华的头发“以后的事谁能说的清。”
旭华枕在她的腿上不言语,秦梅有事操心好过无所事事。
隆福宫内,东平辞别皇长子。
“皇上下旨要东平先出宫一段时间,请大皇子多保重。”
皇长子坐在书桌后面慢声开道“父皇之意是要保护你,为了你着想,我纵然千般舍不得也要放了你出去,记得时间只有两年,两年后一定要回来本皇子的身边。”
“展溢那边就请大皇子代为转告,他好事近了,怕属下回来之时,他已经是做爹的人。”东平最后施礼道“属下的身份出了宫就已经不同以往,跟展溢也不能再有交集之时。”她恭恭敬敬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