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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一旁叫好,罗渊祥以退为进,跟东平称兄道弟,又一反常态,行为粗鄙,要就是转移东平的注意力。
东平气极自然迎战,她心浮气躁,没多久就被罗渊祥用擒拿手擒住,还顺便在她头上留了个包。
“娘娘腔。不中用,文不行,武也不行,看来本皇子不认天下第一这个名头还真不行。”罗渊祥非常骄傲的自称。
“少来。”今日的耻辱,东平铭记于心,她气极败坏的说道“你等着,本姑娘年底回来给你好看。”没说完,头上飞来一个包,她忙用手接住,掂了掂份量不轻,顿时眉开眼笑“你再揍我一次,再来点银子行不行?”
罗渊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就你那点武功,还不够让我打三个回合。”说完骑上马就走。
东平却不依不挠的要跟上去“来嘛!我绝对不是三脚猫。”
罗渊祥骑马飞驰,“你是软脚猫,没意思。”坐骑的马尾巴一扫,不巧正落在东平风张开的嘴巴里。
“呸,呸,呸。”某女人在吃了一嘴的马尾巴毛后张牙舞爪的发誓“罗渊祥,我发誓,下次回来后一定会三脚猫功夫好好关照你。”
转头一看,却看见秦梅抱着肚子笑痛在车上;原来罗渊祥给她的小包;里头装的全是石子;那里还有一张纸条写着大大的五个字“你比猪好骗。”上面画了她的头像,却添了一个猪鼻子在脸上。
立刻,惊天动地的吼叫声“我跟你没完。”声音响彻大地,顺水而下的鱼类以为地震了,忙倒回游,这年头移民也得找个好地方。
拉车的老马禁不起吓,竟然失禁,马尿洒在东平的鞋面上,典型的祸不单行,东平恨恨的把鞋子脱掉扔进旁边的水沟里。
这时老马嘶叫了一声以表抗议,马尿是献给小草的精华,怎么可以随便浪费。
皇宫御书房内;旭华抱着秦梅坐在书桌后面;他把下巴搁在秦梅的肩上,圈点着大皇子将来要娶的皇子妃。
“这个不行,太瘦了,成亲时,来一阵风刮走了,渊祥到哪里要新娘去。”秦梅不耐烦的把他的下巴移走,也把第一张画弄走。
“这个也不行,太高了,比渊祥还要玉树临风。”秦梅毫不犹豫把第二张丢开。“不行,不行,这个长得太胖了,到时谁压谁。”她再次把第三张扔掉。
她看了几张心中愤激“渊祥才多少岁,那么快就要定亲,模样是圆是扁全靠画啊!”她咬了一口旭华的手“听见了没有万岁爷。”
回头一看,旭华一脸奇怪的应她“十五岁也不小了,想想我当年……”
“当年怎么了?就是我当年长得太漂亮了,所以你想先下手为强。”她小声反问,顺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旭华搂紧了她“贤妃已经在门外跪了几次,再跪下去,你的名声就有可能不保了。”
“为人父母的总是为自己的儿子好,我问过渊祥,他说想要再出去历练,一出去,最少也得一年半载的功夫,不愿意现在迎娶皇妃,他老说女人就是哭哭啼啼的水人,一见着她们含着泪,什么不合理的事,男子汉也得低下头。
秦梅说到一半,笑了一下“这不,这孩子也让贤妃吓怕了,去一次就被她啰嗦一次,不但如此,她身边的宫人总是附和,一并朝臣见了也和声,害得他这几天只敢呆在书房里加紧用功,平时不爱练的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爱上了。”
“姐姐不爱哭。”旭华啃了一口她脖子上的肉“你要闹事的时候无非是用无赖的手段,近来倒是进步,会说官话了。”
是在暗示她有话快说吗?秦梅扭了一下身子“好端端的为甚么要哭,东平也不爱哭。”
“东平倒是个好孩子,至少比祥儿身边的那展溢来得重情重义,只是身份未明。”
秦梅拉着他的袖子笑道“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什么为人,我们至少知道,外面的女孩儿全是朝臣们道听途说,真正的本性,我们真不清楚,东平的身份,你帮她找一个就是了。”
“这个得想想,她吃了致阴草,我想要抱孙子可有点难了。”
秦梅立即扯住他的耳朵吼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当年我的肚子也蹦不出一个儿子,难道你因为这样就敢不要我了吗?”
“耳朵,耳朵先放开,呆会外人见了,面子就没了,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平时里,我只求姐姐画幅画,少不得三请四求,难得你有事求我,我总可以趁机要求一下吧。”
“哦哦,这样。”秦梅顺了顺他鬓间的毛发晃悠悠开口道“早说嘛!我今晚帮你画一幅像。”
让皇帝一动不动坐上几个时辰,再把他画成四不像,气扁他,秦梅笑呵呵的在脑海里想像着;到时一定不穿外衣;只穿上让他喷鼻血的肚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哈哈;让他做一回身不由己的柳下惠。
事实上;当她勉强穿着肚兜出来晃时;却敌不过天气的变化;她掩住嘴连打了两个喷嚏后醒悟;自己在宫中已经养娇了身子。
小寒前夕;东平再度回宫;以待选的皇子妃身份进宫;不但多了一位战死沙场的将军爹爹;连祖宗三代前都修改的干干净净。
深夜里她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宁心殿旁边的小花园。
秦梅已在那里等候她。
东平非常迷惑不解的等着秦梅答案;不是她太乖;而是秦梅脸上很明显的写着“你敢先开口质问我的话;我就一脚把你踹成穷光蛋睡在大街上。”瞪她,她才不敢贸贸然开口。
“俗语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次选皇子妃,乍一看这些少女全是温良恭顺,天姿国色,全是大家闺秀的良好派头。东平你这次的任务是帮大皇子摸底,你这次的身份是一位孤女,容貌又马马虎虎,杀伤力最差。”
刚说完,秦梅就瞧见东平抻着脖子打算跟人单挑的斗鸡样,不由生硬转道:“你的身份乃一代将门虎女,端的英姿飒爽,又不失为一代佳人,亲和力强,人见人爱,记住跟她们要打成一团,若皇长子得了一门好亲事,事后你的封赏并不会少。”
呸,东平越想越生气,凭什么让耀武扬威的皇长子以后妻美子孝,配他一个母夜叉倒差不多,她摸了一下后脑勺,那里还隐隐作痛,就是让那个下流的大皇子抓痛的。
咦!母夜叉,她脸上浮出恶作剧的笑容,到时候找一个泼辣嚣张的醋坛子给他作对,她乖巧的对秦梅应道:“梅姨,我一定会帮他找一个天上有,地上无,德行品德堪称优良的小姐给他配种,不不不是配对。”美差啊美差,哼,大皇子以后等着接招吧!!!
皇子妃
御花园内;一群活泼的少女虽然在森严的宫规下少言寡语;但是掩饰不住青春的怒放。
得知展溢已经高升去外地的东平止不住失落;称病躺在床上;但是由于秦梅交待的任务;不得不换了一身侍卫装陪在大皇子身旁指点美人。
“瞅见没,左边,不对不对,是穿紫色衣服的那位,哎对了,她就是忠国公的老来女,年方二八,比皇子大了一岁,俗语说女大一抱金鸡,啧啧大皇子你有福了,快来看,她多么有威严,把旁边的小宫女都气哭了,不不是骂哭了,日后你娶了她做,担保下人不敢造反。”忠国公的小女儿气焰嚣张,态度恶劣,最适合在大皇子的后院起火。
“唔;难道本皇子就没有威严?”
狗腿的东平忙不迭的表白忠心“大皇子贵气天成,仪表堂堂,威严公正,那种泼皮女人不要也罢,右边,坐忠国公右边那位,是贵南总督的女儿,心灵手巧,从不打骂下人,最最是和气不过,瞅瞅她的身形,好生养哦。”
罗渊祥看了一眼贵南总督的女儿说道:“我娶的是不是奶妈。”
东平干笑了一下“回大皇子的话,她作用大着呢,担保你冬暖夏凉。”
“怎么个夏凉法。”
“用过就知道。”
“哼!你再乱说,我就把你阉了做太监。”
“回大皇子的话,小的我也想做太监,无奈天意弄人,你也不必替我伤心,日后你做了王爷就把小人打发到浙南去做个盐官,这个伤心地我也不想留了。”东平唱作俱佳的演出了一场苦情戏。
“我让你做将军去,早早来个为国捐躯。”大皇子说的一点也不留情:“瞧你还是男人时活脱就是个小白脸,如今成了女人却难看透顶,性子又燥,重利轻义。”
“别以为我现在是女人就好欺负,我知道你是在妒忌我,当年我长得粉雕玉琢,风范非凡,跟你出去历练时,只因我眼高于顶,多少姑娘家破碎了芳心,如今我长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回个头……”
“吓跑老黄牛。”罗渊祥很快接了上去“少臭美,就你那德性。”很蔑视的看了她一眼。
“啊呀呀。”东平把他扑倒在地,准备拍死他。
两个小屁孩扭来打去,东平的长发很快散了一地,罗渊祥身上的裤子也被扒了一半,四只鞋子东一只西一只,还有一只在混乱中被扔到树上去了,最后一只鞋命大就挂在东平的头上。
“瞧你这模样就像个奸夫。”
“瞧你这模样就像个淫妇。”
两个人此时还念念不忘要人身攻击。
“最毒女人心。”
“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爬上树。”
……
这时小雪混着小雨稀稀落落的掉到他们身上,两个人很快忘记仇恨哆嗦着靠在一块。
回到隆福宫,东平很快的泡在热水里,皇长子级别比较高,有专用的温泉。
没多久东平穿戴一新,刚要回去,外面的冷风真吹得她缩脖子,回到罗渊祥的寝宫里,见他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盖着大被子,一个箭步也窜了过去。她可不是自小生长在禁宫,受重重礼教约束的女孩,反正以前也同床过。
“你知不知羞耻,一个女孩子随便上男人的床。”
棉被真暖和,东平半眯着眼睛回道:“又不是没试过,你在害臊吗?喂喂,当年是谁提议去青楼见识见识,结果到了楼下就不敢上去,还有那娇滴滴的姑娘要亲你的时候……嘿嘿……某人逃的到处走。”
罗渊祥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推到里边去“谁谁害羞了,算我怕你了,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他又气又急,怕东平把他以前的丑事全抖出来,只得遂了她的愿。
偏偏东平大声对外面的太监说道:“大皇子有令,他有事要苦想,这里有本侍卫服伺就行了,没什么事你们就不要进来了。”
“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罗渊祥咬牙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那两个是同义词。”东平挥了挥手“不用考我了,等我睡一个时辰就叫醒我。”她顺便把大半的被子拉到自己身上。
罗渊祥一觉醒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空荡荡;如他的心一样缺了一块大角。
新年将到;秦梅凑着热闹跟随旭华一同去体察民生;对联;年画;瓜子干果;各式各样的红灯笼卖得红红火火;为了过新年;妇人也赶着添些首饰;玉铺的老板笑开了怀;裁缝铺也不甘人后;到了午饭时间;赶制新衣的手还没有停下来。
旭华今日打扮成一个富家子弟;想过肥年的另一类人也跟在侍卫的身后;他们寻思着能摸上这个富贵老爷的一只玉佩;新年的日子就能肥上许多;无奈前面两个侍卫开路;后面跟着四个;左右还各有一个;跟着两条街后;他们终于没了耐性;消失在另一条小巷中。
进了一家中下的酒楼:得意楼;站台的掌柜一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