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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刀子慢慢割了起来。
东平很快把另外一杯,不不应该是药端给渊祥。
渊祥握了一下她的手轻道:“皇祖母身体不舒服,父皇要我们快点回去。”他抬头一看东平,东平眼中闪过担忧“明天就要走吗?”
等到她把茶杯放在展溢桌上时,展溢觉着满腹的酸楚充斥着他的胸腔。
展溢忙把茶杯拿了起来作掩饰笑道:“时间过得真快,大皇子已经成亲了,不知道东平知不知道?”
这话让东平的身形顿时僵了好一会才恢复平常“展护卫说的是我的堂哥吧,他那人逍遥惯了,这会不知道人在哪里,只是捎了个消息叫我们不要担心。”不过她的这个动作让展溢看在眼里;不禁心里又有些怀疑。
旁边的皇长子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略有些苍白道:“那小子,可能已经有人降服他了,所以才不愿意回来。”
“可不是,展护卫有空帮我们打听打听。我那堂哥听说跟我重名,回头非叫他改掉不可。”东平忙把话圆了回来。
“怪不得,怪不得。”展溢心存的一点疑问全部洗刷干净;他的心中百感交集;东平很久没有见过了,这两年来越来越想他了“原来王妃的名字和属下的好兄弟重名。”他的妻子在八月就要生产,原想着无论是男是女也叫东平,看来是不行了。
展溢正在胡思乱想时,东平已经倒满了他的茶杯(茶满送客),他只好告辞去歇息。
等展溢一走,皇长子问道:“展溢可是成熟了许多。”
“是吧!”东平小心的查看他的脚上的伤口“明天是不能骑马了,你最好坐马车。”
“不要,太丢人。”皇长子唾弃坐马车的行为“就一个小伤口,死不了人。”
话刚落音,让东平狠狠捏了一把腰间的肉,皇长子顿时惨叫不己“你谋杀亲夫啊!如果是展溢,你肯定不敢动他。”
东平听了,无明火顿起“他皮糙肉厚的;便拿刀砍了;也无大碍;倒是你心性冲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叫我如何是好?”一时间脸上滴了两滴泪。
罗渊祥只得好言好语劝慰,一再声明,全由她作主,这时东平才破涕而笑。
展溢本想一路上与大皇子多些机会相处,没料到,大皇子只待在马车里和东平谈天说地,只是临到京城时大皇子才骑马。
“展溢,你一路辛苦了,快些回家看望娇妻和小妹。”进城时,东平示意皇长子让展溢先回家。
“大皇子,等属下到宫里交了差才回也不迟。”展溢仍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有劳大皇子和王妃费心。”
这时东平弃马车改乘轿,她在轿子里吃吃笑道:“有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们这些男子自以为是,恐怕家中的娇妻早己望穿秋水,回去吧!”
这时大皇子也跟随下令,夫妻二人一唱一和,让旁人好生羡慕。
展溢不好违了他们的好意,只得回转家中,待明日再去交差。
回到家中,刚换了便服,在另一院中的大腹便便的夫人便笑吟吟率领侍妾来见夫君的面。
妹妹芳安等不及,也来凑热闹,她性子较爽,一开口便是“哥哥,可曾见到皇子夫妇。”
这话勾起了展溢心中的惆怅,想当初秦梅保媒有心把东平的堂妹许与自己,可是自己连面都没有见就推却了那门亲事,现在那亲事想来也是东平的意思,东平早有心离开京城,临行前有意把堂妹许配给自己,东平的一番苦心安排,却被自己的妹妹搅和,顿时没好气回她“看什么看,那天家之人岂是我们这等凡夫俗子可正视看的。”
“哥,那皇子也真是的,好歹你也跟他多年,他成亲时却不请你。”芳安不依的回他“嫂子评评理,你说……”
话未落音,却被展溢吼了一声“评什么理,理都让你推走了,滚!”
这话气哭了芳安,他的夫人阿萍小声安慰自己的小姑子,展溢的侍妾也上前斟茶好言劝慰他。
展溢的妻子阿萍借口自己有身孕,作主将自己的贴身丫环给了他做侍妾,她倒是博了一个贤淑的名头,展溢叹一口气,世上难求的是与自己心意相通的枕边人,而不是名头好听的贤内助,他看着自己的妻妾不由想起皇子夫妇夫唱妇随的默契,如果自己娶的是东平的堂妹,可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宫海
第二日;展溢去宫里交完差;仍旧出宫。
皇长子罗渊祥心里闷闷不乐;王妃东平见他只吃了半只奶包子便放下筷子不由奇道:“昨日回宫,母妃情重先派人叫了你过去,想必是日久不见,心中确实挂念,今日我和你用完早膳也可一起去探视皇祖母,至于父皇,你昨日归来时,他在皇祖母处,是否有什么生变的地方让你挂心。”
渊祥出了一会神道:“昨日母妃叫我过去,态度也着实亲热,她说父皇对我恩宠有加,特地命人在吉祥街上帮我起了一座皇子府,其它的恩赐必不定说。”
娶妻不到半年,父皇那边有意加封与他,但缺点就是必须出宫别住,他以下的兄弟全不是省油的灯,只要他出宫,父皇膝下尚有二弟三弟年长,自己的母妃和贵妃母妃早就备了万全之策让自己的儿子出头。
东平也想到一处去了;他们夫妇暗自发愁;一早上无话,下午,皇长子便去了圣母皇太后养病的地方…长春园。
因为太后爱赏花,虽在病中,却不愿在深宫里闷躺,白日里便移居到水榭去。那水榭盖在湖中;四面有窗;左右有曲廊可通,倚栏杆处站着二位标致的宫女,湖中的荷花正好怒放盖住了水榭传来的药味。
湖对面的垂柳荫下各有侍卫站岗,阁楼的窗明几净,窗外面小山坡上的亭台楼阁周边花团锦簇。
皇帝和秦梅各在椅子上坐着陪着太后说话,一看见东平来了,太后眼睛一亮“好乖孙快来皇祖母这边。”
但礼不可少,皇子夫妇二人先向祖母请完安尔后再对皇帝和秦梅施礼。
圣母皇太后已经急不可耐的拉住皇长子的手“算你父皇有良心,让哀家能见你最后一面。”她眼睛转向东平的肚子,不由又叹了一口气“重孙子的面,哀家可是无缘再见了。”
作为病人来说,太后的精神好过了头,任谁也知是回光返照的时刻,不多久,五位皇子;一位皇子妃和一位公主挤满了水榭。
黄昏,在桂花满天的流香中,宫人把太后重新抬回了万寿宫。
罗渊祥回来的第三日金朝帝国的圣母皇太后走完了她最后的一程路,带着满腹的不甘愿和不情愿,她没能像自己的婆婆一样在太后生涯里呼风唤雨,也没有真正的光大恭家,更没能像傅太后一样让另一位恭家的女子入主后宫延续恭家的辉煌,最后落的一代奢华随风而逝。
太后驾薨后;事多烦琐;等护送太后的遗体到地宫下葬后;皇帝整整瘦了十斤;秦梅尚好;没有他那么辛苦;一方面也因为她没有名号;不像其它妃嫔要守通宵;另一方面守孝期间;禁同房;她倒是落了个清静。
太后走后;皇子府停工了一会又开始大兴土木;婚后的皇子娶了正室后须在外建府;贤妃一想到跟皇长子以后除了节日外就没有机会再见面;对他的态度也越发的温和起来。
一早;罗渊祥赶去皇帝那里请安;一去却扑了空;宫人告知;万岁爷和秦娘娘去御花园散步。
他赶去御花园;远远就听见秦梅娇嗔的在说皇帝:“别人家娶了媳妇算是添人口,你倒好,来了一位媳妇却把儿子也弄走。”
“朕也没想让大皇儿早点搬出去,不过他的母妃们倒积极的很三天两头的在朕的耳边说,朕还能说什么,你看看大皇儿回来知道有新府住也没有说什么。”旭华拿了一枝桂花赏玩,顺手把另一朵花插在秦梅的头上“皇儿都没有说什么,你操什么心。”
秦梅拉起他的手趁机撒娇起来“唔,不要,我还等着见孙子,华儿你就顺了我的心愿,让皇儿留下来。”
罗渊祥听了心中大喜,他不急着进去,先在外面站立了一会再进去,宫监也识趣没有当场的叫响。
话说秦梅舍出了一张老脸皮去蹭旭华的身子“华儿,你就应了我,那皇子府造了就造了,可以派上别的用场,我一定要他们小夫妻在宫里陪我,不然的话……哼哼哼!”她皱了一下鼻子;表情不甚有威胁性。
旭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刚要笑话她;这时外面的太监已经来禀:皇长子驾到。
等皇长子满脸高兴的请安走后;秦梅用手指很响地敲了旭华的后脑勺一下,旭华便故意夸张地发出了一声怪叫。
“自己明明不想儿子走,偏偏拿我来过桥。”
旭华涎笑着脸凑了过去“你不也是,那小子也真是的,居然忍了那么久。”秦梅踮起脚尖双手搂着旭华的脖子笑道:“看你要我怎么样演下去。”再顺手在他的背上掐了一把。
京城郊外的一个湖面上;有一艘小船正在停靠着;岸上两边严严实实的两排侍卫;旭华本想安坐在船内等人划船;偏他上来时;秦梅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显然对这种野游提不起什么兴趣;旭华心生一计想逗她笑,便拿起划船的浆划拉了几下;船还是纹丝不动;不过秦梅却笑开了“我的万岁爷,你在作什么?”
“朕真不信拿它没办法。”旭华试了几个还是徒劳无功,秦梅用指头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顺手也划了起来。“看我的本事。”唔……这个这个,秦梅的收获是比他多溅了半身的水。
这时五皇子乘着另外一艘船过来“父皇。”远远的他就叫了起来,眼睛却盯着父皇拿的那浆,船工见了,紧紧的把船浆拿好,心中暗暗祈祷五皇子最好打消要亲自划船的念头,船工的祈祷真管用了,五皇子真的没有拿到,因为四皇子已经快手抢了过去,“叭叭”二声,水花溅了一大片,五皇子免费洗了个脸。
“哈哈哈。”后来的三皇子笑的差点掉进了水里,不过他没有得意多久,自负的二皇子一心想露脸,他推开船工,嗬哟嗬哟的划了起来,这时水流突然湍急起来,二皇子手忙脚的乱划着“碰”一声,船身斜斜撞上了大皇子的船,大皇子恰在船头,一下被船晃的跌进了水里。
幸好大皇子会游泳,他连忙爬回船抓起船上的浆敲打三皇子和二皇子坐的船,唯恐天下不乱的四皇子和小五见状也指挥着船工划到他们那边去用手泼水去助兴。
秦梅见状在船上笑东倒西歪,要旭华帮忙揉肚子。
这等嬉笑的场面没有维持多久,自从皇帝让大皇子继续住在皇宫里,皇贵妃,宁贵妃,贤妃称病抗议,大皇子夫妇他们去请安时,常被拒之宫门外,一时间他们的境地颇为艰难。
直到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一同去听政,大皇子才没有吃到太多的闭门羹。
所以大皇子郁闷在隆福宫内走来走去;真气煞人也;想着这几天的遭遇;皇贵妃;宁贵妃也就算了;想不到自己的母妃反应也那么强烈;她还信誓旦旦的在自己的耳边说着血浓于水,为了三弟,她的心算是偏到头了。
在权势面前;这种母子亲情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东西;他长吁短叹;这次的事;他处在被动的局面;虽说他顶着皇子的名头;可是没有实权在手;别人还真就不卖面子。
东平拿着披风帮他披上,然后默默的站在一边。
罗渊祥沮丧的坐到椅子上捏着眉心,这时一双小手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本皇子是谁?”
“五弟不要闹了,大哥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