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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强|奸我啊?貌似你这种情况常年不举,偶尔举一次还得借助药物,啧,还真是可怜。”我一边嘴贱的存心惹怒他,一边凑了上去,问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啊?反正我压根没拿了你当男人,大家可以做好姐妹嘛。”
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异常,怒视了我,说道:“你再口无遮拦,小心我改变主意。”
“哦?什么主意?”我不解。
他勾唇一笑,道:“与其逢场作戏,假装夫妻,我不如直接将你——”说着,摇摇头,道:“你先出去吧。”
“又出去啊?”我有些不悦,折腾了一晚上,这都什么时辰了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白了他一眼,我闷闷不乐的出了房门,刚想着拖来一个板凳坐下,却猛地瞥见了房顶上的一道黑影,当即没好气的问道:“锦年么,这么晚了,你还守在这里呢?监视我也不需要这样卖力吧?”
那人并未作答,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因为背光,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却知道他正在看着我。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发现那人一头墨发融入了夜色,并不是锦年那招人注目的银丝,眼神猛地一变,试探着问道:“师父?”
他身形晃了晃,转过了身去,作势要离开这里。
“站住!”我急声喊住他,然后运气,准备飞身上去抱住他。
只是,还不待我动作,忽听着屋子里发出了裴琰的一声惨叫,当即一怔,又将目光移向了房门。
再一次抬头时已不见了墨渊的身影,我赶紧撞破了房门扑到了裴琰的跟前,扶过了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他回眸一笑,道:“没怎么,就是觉得你我即将完婚了,你大晚上与别的男子私会,为夫心里有些吃味了。”
“你!”我有些动怒。
他继续微笑,道:“那一天,你赶走了他,选择了我,就做好了永远留在我身边的觉悟吧,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皱了皱眉,半晌之后,十分嫌恶的说道:“别用这种强调说这么暧昧的话,我觉得恶心。”
“呵呵。”他倒像是心情大好,将瓶子扔在了一边,道:“都是后半夜了呢,娘子快些休息吧。”
我没好气地爬上了床,顺带着惩罚似的踢了他一脚,见他疼得倒吸气的模样十分解恨,这才和衣躺在了他的身侧。
两日后,我二人顺利成亲。前来参加宴请的不过是裴琰在西厂任职时结交的几个狐朋狗友,没有迎娶仪式,没有花轿,只一身红色的嫁衣,就那样匆匆的将婚事给办了。
刘瑾并未露面,锦年虽是前来送上了贺礼,面色却阴晴难辨,冷眼看向了那同样一身大红,俊美无双的裴琰,攥紧了拳头,道:“总有他笑不出来的时候。”
我并没有安心坐在床上,而是有些无聊的贴在了门缝上,观察着外头的一举一动。扫过了众人的面孔,我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欧阳绝身上。
这个坏东西,曾经目中无人,牛逼过市,并且踢过我师父来着。
哼,如今正好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好时候,丫的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完好无损的离开。
冷笑了一声,我从锦年给我的一堆药丸里挑出了一颗颜色最淡的,然后放在酒杯里融了,端着它出了房门,向着欧阳绝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洞房花烛
我这一露面,原本还在豪饮的客人即刻搁置了酒杯,拍手起哄道:“弟妹耐不住性子了吗,竟是不侯在新房里,出来凑热闹。”
撩起了额前的流苏,我微笑着回答:“我打小就是个孤儿,大概在市井里摸爬打滚的久了,眼里可没那些个礼节和规矩,让诸位见笑了。”
“哪里,弟妹既然出来了,便过来一起坐吧。”几人招了招手,看向我的眼神有几分戏谑。
我晓得这群傻逼玩意儿在想什么,打他们身边经过时,还听一人压低了声音,与另一人说道:“这姑娘瞧着挺机灵的,小脸也算是清秀可人,如何会想着嫁给一个——”
“小家伙是没尝过翻云弄雨的甜头,日后闺中寂寞了,指不定得招惹多少男人进屋呢。”另一人搭腔。
“嘿,那到时候做兄弟的,不得帮着裴琰满足一下这小娘子。”又一人跟着污言秽语。
会武功的人听力多半不弱,这闲言碎语偏偏就被我听来了。回眸,看向了那三个还在意淫的男人,我微微一笑,道:“几位大哥莫非平日里最喜欢做入室偷腥的猫儿吗,还专门挑兄弟的女人下手。既然名义上是帮我家相公,我是不是还得谢过几位了?”
那三人面色一僵,自然是没料到我将他们的话听了去,吱唔着不知作何回答时,见裴琰摆了摆手,道:“做什么窃窃私语呢。璃儿,既然出来了,敬大家一杯吧。”
我瞧出了裴琰眼里的怪责,使劲瞪了他一眼,心道这些人都是你的狐朋狗友,得罪了他们也是你来收拾烂摊子,我怕什么。
绕过了众人,我挨至了欧阳绝的身边之后,借闲谈的空当转移了那男人的注意力,然后手脚麻利的调换了我二人的酒杯,端起了他的酒水,说道:“既然我家相公发话了,那么小妹就敬大家一杯,我二人皆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今日幸好有诸位前来撑撑场面,不然这婚宴可要寂寥了。”
众人闻言赶紧端起了酒杯,我瞧着欧阳绝将酒水一口闷了,轻哼了一声,跟着抿了一口酒水,然后去裴琰身边坐定。
“你对欧阳绝做了什么手脚?”裴琰低声问道。
“倒是被你瞧见了。”我轻笑了一声,道:“放心吧,死不了,我这么宅心仁厚,以德报怨,活菩萨心肠的人,怎么可能对他痛下杀手呢。”
裴琰满脸鄙夷的看向了我,说道:“端的是厚颜无耻。”
我也懒得斗嘴,一边填着自己的五脏庙,一边偷偷看向了欧阳绝,只见那男人的脸上逐渐出现了醉色,身形有些摇晃,几乎要倒下。
要说我给他下的药确实无毒,只不过能起到麻痹的作用而已,沾了酒水更容易生效。
酒过三巡,众人喝得差不多了,于是纷纷起身告辞。
欧阳绝撑着额头站起身来,道:“我也先行一步了,身子有些不舒服。”
“嗯,诸位走好。”裴琰抱了抱拳,目送着众人出了房门,回眸看向了我,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没什么。”我笑了笑,然后扯掉了头上的发饰,褪掉了外罩的嫁衣,运起了轻功,就欲飞身出去。
裴琰一把将我拉住,道:“别给我惹麻烦。”
“不会的,我做事很小心。”我说着,挣脱了他,道:“洞房花烛延后一下,我去去就来。”言毕,跃过了高墙,尾随着欧阳绝而去。
只见那男人穿进了小树林子,然后解开了腰带,嘘嘘了一番。走出了没几步之后,突然又摇了摇头,喃喃道:“怎么回事,今晚不过喝了几杯酒水,如何这么晕眩。”
我远远地瞧着欧阳绝左摇右晃的,还不等着走到街头突然晕倒在地上,于是“嘿嘿”一笑来到了他的面前。
所谓的麻痹就是随我怎么虐他,他都不会察觉到,甚至不会醒过来。包括我——
看吧师父,我果然还是有仇必报的,那日暗暗发誓这厮敢踢你的后背,我日后就要踢碎他的蛋蛋,这几脚踹下去,绝对非死即残。
想到他明日醒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废人,那肯定是要多悲伤有多悲伤。
唉,场面太惨不忍睹了,作为菩萨心肠的我果然还是有些看不下去,于是赶紧又加快了脚步,往住处走去。
回到住处,只见裴琰正在烧水,当即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又准备沐浴?”
“嗯,身上沾了酒气。”他说着,然后白了我一眼,道:“你也洗洗吧,我可不想和一个脏兮兮的女人同床共枕。”
“嘁。”我白了他一眼,心道这男人用刑时搞得满身是血就不嫌恶心了,这会子倒是洁癖。
这么一想,我突然发现他的洁癖和黎千朔真是有得拼。
眼珠子咕噜了一圈,我对裴琰说道:“要说我在京城里无亲无故的,和黎府还算是有些交情,明日不前去拜访一下,相公,你陪我吧?”
裴琰细眉轻挑了一下,道:“我公务缠身,没空。”
“怎么会,我们可是新婚燕尔,厂里不可能不给你几天假的。”我说道。
“又不是你回娘家,我不去。”他拒绝的干脆,然后停了火,将烧开的水舀到了桶里。
我有些不爽,满心想着要是裴琰去了,并且和黎千朔面对面站到了一起,我这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的事情也能搁置了。
总得找到一个能彻底说服自己相信他们确实不是同一个人的理由才成。
突然,我心里有了主意。
“嘿嘿”笑了笑,我有些殷勤地帮裴琰添好了洗澡水,然后又跑去烧了一锅水,等会自个儿拿来沐浴用。
将身上洗白白了之后,我裹着睡袍爬上了床,然后挨着裴琰躺好,道:“相公,今晚好歹洞房花烛夜,起码也得喝个交杯酒啊。”
他回眸睥了我一眼,道:“你喝多了吗?”
真是无趣。我白了他一眼,见他又侧过了身去,然后咬破了手指,死皮赖脸的凑了上去,作势挑逗的抚上他的脖子,将血水抹在了他的后颈上,道:“都说是洞房花烛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宽衣解带了呢?”
他一把打开了我的爪子,有些不耐地说道:“少折腾了,赶紧睡觉。”
“哦。”这下我也老实了,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然后侧过了身去。
嘿,就等着明日去黎府了,到时不管能不能在黎千朔的脖子上看到血印子,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缩了缩身子,一夜好梦。
次日,我打了个哈欠醒来时,裴琰还在昏睡,大概是昨儿夜里喝多了酒,头脑还有些不清醒。
此刻,他倒是面向了我睡得毫无城府,俊逸而清冷的面孔上带着一点疲色,呼吸均匀的将热气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看了一下此刻的姿势。他正将一条胳膊搭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则是蜷着腿缩在他的胸前,特别是膝盖处,好死不死的抵在他的裤裆处。
也许是错觉,不对,必须是错觉,膝盖处那硬邦邦的部分绝对不是这死太监起来打鸣的雄鸡!这分明是个不举的阉人!
好奇心作祟,我居然还拿膝盖试探了一下,本着求知的精神,一定要一探究竟。
于是,终于得到了真实的触感,并且得出了判断。抬头看向裴琰时,只见那男人双目含冰,嘴角含刃,冷声道:“你活得不耐烦了。”
我急忙收回了腿,吱吱呜呜道:“你居然没有切掉!”
“我是裴家唯一的传人了,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情呢。”他说着,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道:“却是你,难道真是寂寞的疯了,一大早的来触摸为夫的下身。”
我憋了一口气,脸顿时涨得通红,道:“是你大清早的拿那里顶在我腿上的,分明是你欲求不满,还在诬陷我。”
他突然勾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道:“那便是了,一个空虚寂寞,一个欲求不满,我们刚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