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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烟雀+番外 作者:末予(晋江2013.8.13日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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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齐远暗暗有了计较,便答:“这是孩儿调查太子无意间所获。”
  太子是个极重名声的人,心细如发,断不会授人以柄,使自己处于被动状态,任人拿捏,此事一出,怕是有人沉不住气了。无论太子有没有通敌,现在都不重要了,皇帝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此事的决定权在臣,不在君。纵使皇帝想大事化小,也得有人同意不是?既然已经有了小火苗,他也不能叫它熄了不是?朝中也很久没有大批的换血了,若是能借这个机会除去太子,换上自己的人,他不介意在火上浇一把油。不得不说,这件事间接地帮了他一个大忙。王相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让王齐远起来,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容,关切地询问最近有没有吃好,睡得稳不稳,俨然一副慈父做派。
  近来朝中不稳,权臣拉帮结派,党派勾结。齐景帝偏偏一点动静也没有,优哉游哉地在御花园里和各宫妃子们赏花品茶。太子倒是不见人影,估计是忙活得焦头烂额了,三天期限只剩下一天,皇帝似乎漠不关心,太子成日不见踪影,朝堂混乱。各个显贵隐隐感知,大齐怕是要变天了,正当此时,匈奴送来一份国书,匈奴王言将次女嫁给太子做正妃,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这份国书来得好不尴尬,令大齐朝臣手足无措。正说匈奴呢,这不就赶着来了?已经动乱的湖水又迎来了巨大的波澜,有人说,这是明目张胆的勾结,太子与匈奴勾结已成事实。有人说,这是匈奴的巴结,看中了太子的地位,可是,如今太子自顾不暇,匈奴怎会这么没眼力见儿赶着送上门来?就连原先相信太子的一派都微微有些动摇。参太子的奏折一日比一日多,御书房的折子都摞成了小山高。一切都止于一日之后的那个早朝。
  齐景帝将折子掼在地上,“人家国书都送来了,太子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太子跪于堂下,一米阳光洒进来,淡黄蟒服,面如冠玉,不顾一干朝臣各异的目光,沉声答道:“如今朝野动乱,皆因儿臣而起,但父皇为何不想想为何这些书信会在各个朝臣家中传出?是忠心为国?还是蓄谋已久?匈奴虽大败,但仍雄踞漠北,虎视眈眈,巴不得我们大齐内乱,那样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攻破大齐。国家强盛,在于君臣同心,儿臣自愧因我一人造成如今局面,为国为民,儿臣请辞太子之位。”
  “太子此言莫不是怀疑我等蓄意陷害,挑起事端,置国家于不顾么?”左相沉声出言。
  “我等之举皆是为了大齐国祚,太子如今找不出证据,就要挑拨君臣关系么?”这话带着质问,刻薄,户部侍郎许勉怒目而视,好像太子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呵呵,我这还没说什么,就急着站队了?”太子一声轻笑,长长的发丝随风而舞,张扬而轻蔑,随即正色,“父皇,儿臣已查明六日前左相之子王齐远于听风楼宴请朝中重臣子弟,这些信正是从王齐远手中散出。这信上内容是真,国印是真,可这笔迹绝不是儿臣所写,儿臣自小跟随太傅,儿臣的笔迹,太傅再清楚不过。”
  而后站出一位朝臣,虽鬓发花白,已显老态,但声音清晰而坚定,“太子自幼跟随臣下,聪颖绝伦,字形飘逸而遒劲,集百家之长,自成一派。太子的笔法很特殊,要模仿也不容易。臣以项上人头做保,这信上绝不是太子的笔迹。”太子的笔迹极难模仿,看这信上笔法,倒是太子相熟之人才能做到。
  “哧,太傅与太子一荣俱荣,自然是偏帮太子,臣认为太傅之言不可信!”许勉继续道。
  “是与不是,一看便知。”齐景帝将各官员呈上来的书信与太子之前的奏折细细比对一番,发觉真的是有些不同,又叫其他官员看了看,结论一致。
  “臣认为,这定是有人陷害太子。请陛下明察。”礼部尚书板着一张国字脸,声音没有起伏。
  “左相,王齐远此举何意?”齐景帝沉沉气势压迫而来。
  王谡不慌不忙答道:“小儿喜好打抱不平,自诩正义之士,无意间得知此事,至于书信,也是偶然得到。小儿年少鲁莽,受人利用,还望陛下从轻发落。”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人家技高一筹,生生受着,王谡几十年也没这么憋屈过。
  “听信谣言,是非不分,煽动作乱。乱我大齐朝纲,令太子蒙屈。左相,你生了个好儿子啊!”群臣一看,齐景帝面沉如水,皇帝要发怒了。
  且听王谡仍旧老练从容,“皇上,小儿只是受了奸人陷害,说起来,小儿也是受害者,皇上为何不查那背后之人,偏偏盯着小儿不放?”听听,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就像刚才那些事不是你家儿子做的似的。
  但不得不说,这招很成功,皇帝自是爱面子,摆摆手,令太子严查。至于王齐远皇帝也懒得动,只说让左相严加管教,怎么个严法,那就不是他的事了。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轻飘飘,软绵绵,皇帝老了,这些事还是得靠后生晚辈自己琢磨。
  
        
传闻
  后来听说左相之子王齐远上赌场豪赌,带去的银钱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了巨额债款,左相大怒,差点没把儿子打死,此后,左相之子再也没出过家门。
  好不容易安生了一阵子,穷的照样穷,流落街头衣不蔽体,富的还是那么富,大摆筵席胡吃海喝。但是日子还是要过的,柴米油盐,家长里短,谁说不是人生大事啊!但是平静的日子还是短啊,这不,匈奴送来的这份国书,又成了街头百姓的谈资。
  据说太子查了书信,却只揪出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就像是人家诚心要给他一个交代似的,这可不行,太子是谁啊,爱民如子啊,怎么能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于是晚睡早起,食之无味,睡不安寝,就为了能早一天抓住恶人,对于自己的婚事,那是丝毫不在意啊。可是他不在意,百姓可是迫不及待啊。
  太子不日将迎娶匈奴公主。近日京都大大小小的街巷酒肆讨论得热火朝天,谁不知道这匈奴的公主塔塔尔是出了名的骄横跋扈,恶名能从大老远的漠北都飘到大齐。
  传闻塔塔尔公主善马,三天单挑了十八位将士,令手下败将为她伏低牵马。
  传闻塔塔尔公主好箭,令十余奴仆排成一排作靶子,射中的升职,射不中抓去做苦役,匈奴人怨声载道。
  传闻塔塔尔公主长得十分粗犷,身材魁梧,一个人能扛起八十公斤大鼎,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匈奴王既无奈又自豪。
  不知哪的小道消息,说塔塔尔公主喜好美男,豢养的面首能排成一个连,但凡有红杏出墙的,奸夫□一起抓起来当靶子,如果侥幸没死,各种大刑伺候。
  这般形貌的匈奴公主配他们如花似玉的太子殿下,实在是可惜了,百姓叹啊,文士悲啊,武官愤啊。百姓在八着匈奴公主事迹的同时,不免为即将迎娶匈奴公主的太子鞠了一把同情泪,同时也为太子的牺牲精神所感动。这公主将来不祸害人就已经是万幸了,怎么能期待她当个贤妻良母?
  太子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太子命苦啊,先前爱上他们威武的归德大将军燕瑰雪,将军性情豪爽,名声盛极。现在这位比之将军可有过之无不及啊,他们娇嫩的太子殿下能否承受得住这朵漠北的霸王花的摧残?
  太子对燕将军那是情深意重啊,燕将军虽然战死,太子也坚持娶她。可惜啊可惜,二人缘分太短,一生一死,天人永隔。如今对上这位善妒的公主,后果可想而知。
  有人行刺公主。红鸾扛起大刀,转了一圈,“刺客在哪里?敢在本姑奶奶的眼皮子底下行刺,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绿翘拿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大老粗,你别急啊,就你那个凶样,刺客早被你吓跑了!”
  只听得兵器乒乒乓乓声,一场酣斗过后,天一楼客房,一红一绿两位侍女一粗鲁一温雅。红鸾扛着大刀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这大齐欺人太甚,我们公主大老远从漠北嫁到这,竟然没有个迎接的人,还敢派刺客,你说派也就派了,怎么不派个高大威猛的,细胳膊细腿,一招我都怕把他打残了,真当我们匈奴好欺负啊!这地方多憋屈,腿都伸不开,哪有俺们卡勒王宫宽敞,人也瘦了吧唧跟猴似的,看俺们匈奴汉子多威武,啧啧,那肌肉那身板。”红鸾一脸桃花相,连浓密的眉毛也柔和了一些。
  绿翘不屑,“瞧你那点出息,要么就是打打杀杀,要么就是发花痴,能不能有点追求!”
  “你有追求,你有追求怎么不去把刺客打跑,还得俺上。不行,这鬼地方俺是一天也不想待了,我去跟公主说说,什么时候能回?这大齐一群小人,我看那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干脆咱别嫁了,公主这身份,想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红鸾一放下大刀,准备撒丫子冲出去。
  绿翘连忙扔下刚抓的一块红枣糕,手也顾不上擦堪堪拽住红鸾的一片衣角,奈何红鸾冲得太快,眼看就要撕下来,绿翘不顾形象将她死拖回来,累的气喘吁吁,“你可千万别去,公主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了只能当炮灰啊!”
  红鸾不解:“公主怎么了?”
  “到底是谁!敢造老娘的谣,让我逮到,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把你镶墙里做干尸!”忽然,隔壁传来一声震天吼,屋檐上积了三年的灰都给抖了下来。
  红鸾心有余悸地拍拍胸,握住绿翘的手差点没热泪盈眶,“老绿啊,不说啥了,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听风楼里谢凤珏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依旧保持风度翩翩的完美形象,望着对面埋在一堆公文里的聂华亭,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今日天色正好,太子爷怎么不去看看你的未婚妻?”
  聂华亭闻言,手下的笔顿了一下,“阿珏要是很闲的话不妨代我去看看。”
  谢凤珏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自己的妻子怎么能让别人代看呢,万一我要是对你的娇妻一见钟情可怎么办?”
  “阿珏只要能受得起诋毁她的后果便可。”
  “反倒是我的过错了?我只不过是试试未来太子妃的脾气,要是这点流言蜚语都受不了,还怎么当一国之母?”瞧瞧,真真的义正词严啊,这黑白颠倒的。
  “她毕竟是个女儿家,传成这样,今后还怎么见人?”“
  我也没有说错啊,难道她没有盛气凌人让人牵马?”
  这方天一楼,红鸾绿翘被抓来开刀,“老娘不过是跟众将开了个玩笑,连马缰都没让他们碰一下。”
  “她没有拿人当靶子?”
  “老娘箭法奇准,恩威分明,那些都是从小服侍我到大的,跟亲人一样,你见我亏待过谁么?”红鸾绿翘齐齐摇头。
  “她没有豢养面首?”
  “笑话,老娘只不过是找了全匈奴最英伟的男子给各家贵女安排相亲,做好事还要背恶名,老娘不干了!”一拍桌子,“造谣造谣,都他妈胡说八道!你们两个,老娘说的你们听清楚了么?”红鸾绿翘点头点不停,“好。很好,不就是瞎掰么,漠北还没有我的对手,给我查出来,老娘要反击!”
  “总之,这件事你做的有点过了。”聂华亭皱眉,好看的脸隐在暗影里。
  “景之,你的这位太子妃,不简单。我等着。”谢凤珏笑,如暗夜里的孤狼,望见了鲜美的食物。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他怎么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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