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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莫夫人不是一般都跟比较喜爱师姐吗?”
“哎……我道是什么呢!”言莹砸砸嘴,“说不定亦清小姐也在呢。”
风亦酒点点头,“莹儿说的是,我这就去。”说罢便往外走,却被言莹拉住。
“哎……小姐等等,小姐的头发有些乱了,我给小姐重新梳个妆。”说罢便把风亦酒往梳妆台前按。
“不必了,莹儿,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不必过甚在意的,头发乱了理理就好。”
言莹却不依不饶,硬是帮她梳了个典雅的飞天髻,念叨着女子应好打扮自己的外表,跟风亦清倒是一个想法,衣服却是小酒嫌麻烦死都不换了才作罢。
可是风亦酒到了竹木林却不见莫夫人,更别说师姐风亦情了,诧异之下正想回去问问言莹是不是听错地方了,刚转过身却是听到一阵很是幽远的箫声,她是听过南枫的箫声的,听觉有些叼了,然而这个人虽说不如南枫的箫声那般引人,倒也不失空灵。
听着箫声,距离定是不远,小酒看看周围无人,却又闲来无事,便想要探听探听。
四面环竹,箫声盘绕,她抬头看看四周,就是这里了,声音就该在这里了,可为何只闻箫声,不见其人呢?
箫声似雁群,在竹林盘旋不去,时而悠长,时而轻扬,却渐渐地越来越清晰,风亦酒一个激灵,箫声似是逐渐聚集,从她背后传过来!她猛地回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倒退几步。
“你……”
“风小姐,可还记得在下?”那人一脸欣喜期待。
小酒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问君哪得青山白鹭缘,原是美人言笑花丛间。”覃渝天笑得一脸无赖,“瞧小姐这可爱的表情定是没忘。”
“我与你素不相识,公子又何必再提,今日误闯公子的练箫宝地,还请见谅,”小酒微微行了个礼,“告退。”说罢就要返身回去。
“素不相识?姑娘可还记得我说过姑娘甚是眼熟?今日我才偶然想起,原来姑娘与在下可是熟人呢!”覃渝天逼近她说道。
听完此话,风亦酒顿了顿思索片刻,摇摇头道:“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确信与公子素不相识,何来熟人一说,还请公子行个方便,小女子要回去了。”
覃渝天脸肃了肃,却并不着急,“那姑娘一定记得在玄城街头救过一个毛头小孩吧?我可是历历在目啊,姑娘风姿不凡,轻功了得,救人于危难之中,倒真是狭义柔肠!”
脑海中瞬间出现小乙的身影,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不顾百姓安危的家伙,原来是他!不禁在心里对他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故意道:“这又于你何干?”
“与我何干?姑娘可还记得因你的介入而毁于一旦的马车?我当时便在车内。”说起自己的窘境,覃渝天微微有些不悦。
小酒想起那辆马车的狼狈,生生忍住了笑,“那小女子在此给公子赔罪便是。”脚下却是毫无停步之意。
覃渝天眼看她步伐轻快有些急了,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往自己身边拖,咬着道:“如果我说我是太子,你还走是不走了?”
小酒本是拼死挣扎,听见此话身子一顿。
“怎么?走不动了?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人,哪个不是好权势财富的!”覃渝天见她身子顿住并不挣扎,以为她不会走了,便放开她,抖了抖衣袍,“呵!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不该对本殿无理?没关系,你那小模样颇得本殿几分欣喜,不计较你的莽撞便罢,你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说着高傲地返过身去等待着她的讨好。
却是半晌不见动静,他疑惑的转头一看,风亦酒却是已经迈开步子走出了一段距离,他一拧眉,恼了。紧跟了几步粗鲁地抓着风亦酒的手臂逼迫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咬牙切齿:“没见过你这样不识相的女人!”
“民女不仅不识相,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合殿下胃口也是理所当然,殿下,我可以走了吗?”风亦酒一脸不屑。
可是她不知道,这种不屑落入覃渝天眼里却变成了他十足的征服欲。
眼看着他的身体越来越欺近,小酒苦着笑脸挣扎却无力,想着只要挣开钳制,凭着自己的轻功路数定能逃脱。
覃渝天突然看到风亦酒一脸惊喜和期待地看着自己身后,心下一慌,该死的小笛子,怎么办事的,莫不是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有些慌张地往后看去。
风亦酒就等这个机会,陈他分神,猛的用尽全力朝覃渝天的脚趾上踩去!
“啊!”覃渝天毫无防备,一阵剧痛传来立刻叫出了声,下意识的用双手就要去够疼痛的脚趾。
小酒早已调好了内息,此刻他一放手,她便往后大撤几步,足下一点,借助地面的力道,跃上了一旁的竹木,几个起落下来便已离了覃渝天很长一段距离。
覃渝天一声惊痛过后反应过来,手中一空,眼看着风亦酒离去,他点了点疼痛的脚趾,忍住疼痛也追了上去,心下自信还没有他追不到的女人。
可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风亦酒的轻功自保能力,不出片刻,她已顺利跑出了竹木林,眼看着就要朝着将军府的中庭奔去两人之间却还是很有一段距离。覃渝天心下一顿,够聪明!知道用莫堇年来压他。可是,莫堇年又如何?他扬了扬嘴角,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小酒停在平日莫将军常待的中庭门口气喘吁吁,回头看了看,却是已经追上来了!能追上她的步调,这个人武力造诣却实不容小觑!她也只是抚着门口歇了口气便闪身进了中庭。
“莫将军!莫将军!”小酒呼喊道,她看看后面,心里极度期盼将军此时能够在中庭处理军务。
里屋有动静,紧接着脚步声,小酒看着莫堇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从里屋走了出来顿时大舒了口气……
“风姑娘,何事如此慌张?”莫堇年诧异道。
小酒看了看门口,刚好覃渝天进得门来,气息也因方才的追逐微乱,但却瞬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微微仰起脑袋睥睨着莫堇年,有一丝挑衅。
莫堇年看到覃渝天,又扫了一眼风亦酒,似是明白过来,微微侧身替小酒挡住覃渝天的视线,上前拜道:“末将不知太子殿下到来,有失远迎,还忘殿下恕罪。”
“哦,没罪没罪!”覃渝天随意答道,想要绕过莫堇年去看风亦酒,怎奈莫堇年却是随着他的步伐绕圈,并不让开。
覃渝天有些恼了,吩咐道:“莫将军,本殿口渴了,你出去给本殿拿些蔬果来。”
“渴了喝茶便是!”
凭空冒出一句毫无温度的话语,覃渝天拧起眉,谁敢对他如此无礼!
覃渝天转头看向来人,小酒听到熟悉的声音也从莫堇年后面探出脑袋来。雪衣清冷,沉静隽雅,小酒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心下顿时安定了许多。
“叶轻尘!”覃渝天一声愠怒的叶轻尘,却让人产生宿怨深积的错觉。
叶轻尘却是自始自终都没有看覃渝天一眼,见小酒没事便对着莫堇年道:“将军,越兵进发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其他三人俱是一阵惊呼,莫将军已经瞪大了眼睛,眉头紧锁,无奈无说话权力,只得定定地看着覃渝天,“殿下,你刚到印城没多久他谷梁易便出兵,很明显他不仅想要征服印城,更重要的是要打击我们青国的皇室根基。”
覃渝天此时却是已经调整过来,恢复了傲慢的姿态,“哼!那有何惧,他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便是。”
莫堇年急道,“可是,越国日渐强大,越太子机智,政风愈见凌厉,殿下,我们万不可大意。”
听及此,覃渝天本有些堵的心思愈见恼怒,“莫堇年!你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末将不是此意……”
叶轻尘却是传达完消息后任他们讨论地激烈一语不发,小酒也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看着覃渝天不禁拧了拧眉,叶轻尘见状径直走到小酒身边伸出手,神情缓和了许多,小酒立马配合地紧了紧他的手指,跟着他就往外走去。
“站住!叶轻尘,放开她!那是本殿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抢?”
不期然,背后传来覃渝天的一声大喝!
小酒畏惧他的太子身份,身形一顿。叶轻尘却是毫无停下之意,低低地对小酒说了声“不必理会”便带着她继续往外走,小酒诧异地看着他的侧颜,有些担心。不过,看到覃渝天在后面因他们的无视而吃瘪的表情心里又确实解恨。
离中庭渐远,小酒也随着叶轻尘的步伐变慢下来。
叶轻尘侧过身,抚上小酒的肩膀凝视她,眼中有一丝隐忍,“他方才,可有欺辱你?”
小酒笑着摇摇头,“他没得逞,轻尘,你忘了,我可是很会跑的!”说着还有些自得的表情。
叶轻尘轻笑着帮她把额前微乱的发丝抚到耳后,见她确实没事,微微转过头低呼了声“子音!”
小酒又看见了那个黑衣人,确切的说是轻尘的暗卫,第二次出现了,是要干什么呢?她有些诧异地盯着他。
却听到轻尘温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酒,近来多祸乱,让子音就此护佑你,可好?”
小酒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不禁又想起他说的那句‘你我之间何需客气。’便笑了笑,欣然应允,“好!”
说罢眼珠转了转,忙拉过叶轻尘的袖子支吾道:“呃……轻尘,你可不可以跟他说,不准进我房间,他这样子到底乱飘……不方便。”
叶轻尘微笑道:“小酒直接吩咐子音便是,他现在会听你的。”
话音刚落子音便朝小酒屈膝。
“属下此后定当竭尽全力护佑小姐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跟你们说个好玩的。
晚上一群大四的学长跑到我们楼下,大叫:八栋的妹子,守好你们的贞操等我们回来!
然后……然后我们全楼的女生都轰动了。
然后……然后有个妹子回道:你们一定要回来哦!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噗……
☆、第21章 莲败无情却留香
谷梁易已经开始攻城了,残阳嗜血,炮火连天,时而能听见民众的尖叫哭喊声,天空已经完全变了颜色,黑色的硝烟笼罩着整个印城,街道上已空无一人,年轻力壮者全部出动守城,老弱病残则闭门不出,民众惊慌,到处一片狼藉。
为商讨战事,覃渝扬和叶轻尘直接住进了将军府。覃渝扬成为印城总统领,忙着守城事宜,没有再来骚扰小酒倒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日看着师兄和师姐都疲于守城和救护,连正常熟悉休眠的时间都没有,她倒成了闲人一个,不准出门,更不准上城墙,每日只能待在将军府,焦虑的等着一战战的结束。
总是要在看到他们安全回来后重重地放下心里的大石块,然后在他们再次出去的时候又高高地把那个大石块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