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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用铁制的牢笼里看到一个浑身伤痕的夏湘宁。
“繁,帮我将铁索劈开。”瀚墨想了一会儿,吩咐道。
其实,不用瀚墨吩咐繁花也会那样做。
居然让一个姑娘承受这样的酷刑,这简直就不是人!
“啪”的一声,铁索断裂,“咔嚓”又一声,铁索和铁链直接掉在地上。
瀚墨皱眉呆呆地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进去救人的打算。繁花看了看瀚墨,只好认命地走进去将里面的夏湘宁抱出来。
“快走!”繁花交代那么一句,抱着人就走。
瀚墨点带年头,没有说什么,跟上。
现在,繁花看着乱七八糟的道路有点蒙了。
“我来带路吧,不然我们饿死在这还没找到出路。”说着,瀚墨勉强挤到前面,很直接,毫不犹豫地在那乱七八糟的路里穿梭。
很快,三人就回到破庙里。
繁花不得不佩服瀚墨超凡的记忆力,要是自己的话,早就忘了。其实,并不是瀚墨的记性好,问世在萤火虫带路的时候,在每个路口都会留一只萤火当路标,这个有路标的路就只有一条,当然不会迷路。不知道繁华知道瀚墨在投机取巧会作何感想。
三人快步走出破庙,瀚墨回头看了看破庙,在繁花催促下才离去。幸好瀚墨在忘尘楼得了不少得意之财,现在将客栈的一个小院庭租下来小事一桩。
让繁花出去买一些简单的药材回来,瀚墨就开始给夏湘宁疗伤。
拨开夏湘宁的衣服,惨不忍睹的伤痕真实地摆在瀚墨眼前,曾经走过类似手术的瀚墨不免也有点心悸。但是人还是要救的,毕竟,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墨清的下落。
上了药,喝了药,瀚墨怕夏湘宁会发烧,整一夜都守在床边,任繁花怎么劝都不肯去休息。
第二天,夏湘宁动了动眼皮,瀚墨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抓着夏湘宁的肩头拼命摇,问墨清的下落。
能将瀚墨放在暗处的“闭路电视”彻底失效的,这人不是一般的有本事。
繁花喂了一碗药给夏湘宁,夏湘宁又睡下去了,瀚墨也受不了,倒在一边寻周公去也!
夏湘宁醒来看到的那一幕不由一愣,繁花见夏湘宁醒来,正想将瀚墨抱到隔壁的房间休息,不是担心瀚墨操劳过度而是因为瀚墨睡相实在是难看。一脸的口水,不禁衣襟已经泛滥,就连夏湘宁盖得被子都未能幸免,流口水能流成那个样子还真是前无古人了!
刚将瀚墨抱起来,瀚墨就睁开那双圆溜溜的桃花眼。看到繁花将自己抱在怀里,瀚墨不由一愣,但是想到曾经还和繁花“同床共枕”“一度春宵”,这个也就没有什么好特别的了。
“你醒了?先去洗个脸吧。”繁花将瀚墨翻下来转身就走出了门。
呃?瀚墨呆呆地看着繁花的背影,感觉刚才的繁花有点怪,好像不好意思找借口离开的样子。
“……梅风。”
床那边传来虚弱的声音。
瀚墨回过头,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夏湘宁的额头。
“这是怎么回事?”瀚墨收回手,紧紧地盯着夏湘宁。
“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几天前一帮黑衣人杀进来,将清带走了,还将我带到不知什么地方严刑拷打……”夏湘宁说了几句话,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这事我会查清楚的,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亲人的人,任何人!”瀚墨眼眸闪过一丝杀意。
夏湘宁好象没有看到似的,点点头,闭上眼睡去,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瀚墨将门关上,繁花就来到瀚墨的身后。繁花刚想说什么,还没出声就见瀚墨要摇头,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人坐在客栈的雅间,吃着午餐。两人只是单纯的吃,其中没有交流过一句话。酒足饭饱之后,瀚墨才开始讲正事,但是并非用口说,而是两人点着茶水在桌上画着点着。
就在这十来天,夏湘宁的伤也好了一大半,沈尣书也赶到瀚墨住处。
“这位是忘尘楼主子沈尣书沈公子。”瀚墨指着旁边的沈尣书对夏湘宁说道。
夏湘宁果真是江湖儿女,一点都不拘束,有礼地给沈尣书福神。
“夏姑娘有伤在身,不必多礼。”沈尣书虚扶了一下夏湘宁,对瀚墨点点头。
“你将当时的情况跟沈公子详细地说说,天下间除了皇家的消息渠道就算是这位沈公子最为灵通。”瀚墨对夏湘宁点点头,还没让夏湘宁反应的时间,将空间留给沈尣书和夏湘宁。
“你不想听详细的吗?”繁花在客栈的小花园找了了发呆的瀚墨。
“我从来就没有冀望能从夏湘宁得到墨清的消息。”瀚墨望着天空说道。
“但是,你又为何要将主子找来?”繁花坐在瀚墨身边,陪着瀚墨。只是瀚墨看的是天空,而繁花看的是瀚墨。
“我只是混淆他们视线而已。同时让沈尣书拿着我给他的墨玉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瀚墨收回看天的目光,低头轻叹一声。
“你别太担心,虽然我没见过你紧张的那个人,但是我想他暂时不会有事。”繁花安慰地拍拍瀚墨的肩膀。
“希望如此。”瀚墨倒在繁花的怀中,真想休息一会儿,哪怕一会儿也好。
繁花对于瀚墨“投怀送抱”先是一愣,后是无奈地搂着瀚墨的肩膀。
沈尣书走出房门看到的就是瀚墨被抱在繁花怀中,手不知不觉间捏成拳头。
晚上,沈尣书一脸平静地讲从夏湘宁得来的消息。
瀚墨放下茶盏,没有说什么。对于瀚墨的平静,无论是沈尣书还是繁花都有点意外。
第日用饭的时候,瀚墨对在座的三位说出决定。
“如果可以救出墨清,我愿意将墨玉双手奉上。”
“墨,这怎么行?!”繁花大惊。
“真的?”夏湘宁惊喜。
“那你手中不是就没有号令的墨玉了吗?”沈尣书皱着眉头放下筷子。
“这对我来说,有和没有都没什么区别。”瀚墨也放下筷子,看着夏湘宁,“你知道怎么联系那个人吗?”
“我不知道。”夏湘宁倒是干脆。
“嗯,这个,尣书你能否帮我发个消息出去?”瀚墨看向沈尣书。
沈尣书虽然对瀚墨第一次叫自己名字感到高兴,但是这样做会对瀚墨的安全造成威胁。
“不可以!”很干脆地拒绝。
“那算了。”瀚墨也不强求。
对于瀚墨那么容易就放弃,沈尣书和繁花以及夏湘宁都有点意外,他们还以为瀚墨还会坚持。但是他们没多久就知道瀚墨没有坚持求沈尣书的原因。
瀚墨是冥宫的少主,权利在冥王之下。只要一纸文书送到冥宫,消息第二天就传遍天下。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沈尣书直接冲入瀚墨的房间指责瀚墨意气用事。
“你懂什么!”瀚墨从床上跳下来,揪着沈尣书的衣襟,怒吼道:“我的弟弟还在那个神秘人手中生死未卜,现在没事不代表不久后也没事!我不能再等了!”
“弟弟?你说墨清是你弟弟?”沈尣书这下可呆了,一直以为墨清是瀚墨的未婚夫。
“你完全不知道当初我遇到我弟弟的时候是怎么的喜悦心情,现在我弟弟要出事,我这个做姐姐的能安心吗?”瀚墨放开手,低声痛苦。
其实,瀚墨这十来天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担忧,为的是不能让身边的人也跟着担忧。虽然墨清那小子一直都认为自己是该当哥哥的,但是瀚墨运用“暴力”,让墨清乖乖屈服于瀚墨的淫威之下。(这个辈分问题会出一章番外说明)
沈尣书不知道瀚墨和墨清还有这么一种关系,现在瀚墨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沈尣书只好心痛地将瀚墨抱在怀中,让瀚墨的眼泪鼻涕直往身上蹭。
半个时辰后,瀚墨终于发泄完毕。沈尣书听怀中的人没有了声息,不由低头一看。只见瀚墨已经睡着了,但是蹭了一脸的眼泪鼻涕,那个——脏啊!
这两天,瀚墨恢复往常的平静,但是沈尣书好像被人点中了笑穴,对着瀚墨笑个不停。繁花还将瀚墨拉到一边问沈尣书是不是被下药了,夏湘宁不止一次怀疑沈尣书是不是嘴角抽筋,曾经让瀚墨繁花劝沈尣书去看看大夫。
第三天早上,小二拿着一封信来到瀚墨的房间。
“有事?”瀚墨在就在等候。
小二双手将信奉上,“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瀚墨接过信,点点头,猛然地将门关上。关上的门刚好撞到小二的鼻子。哎哟……那个痛啊。
瀚墨将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后,拿出火折子,直接将信烧了。
“墨,吃早饭啦。”繁花在门外敲门。
“知道了。”瀚墨见信都烧完了只剩一小堆灰才去开门。
“怎么会有一股味道?”繁花在房间门口探头探脑。
“走吧。”瀚墨推着繁花离开房间,嘴里还说道,“我等一下要和夏湘宁出去。”
“去哪?”现在是非常时期,繁花当然要刨根问底。
“秘密!”瀚墨神秘地瞥了眼繁花,兴奋地往摆放好了的餐桌走去。
一顿饭,吃得有点怪。繁花虽然知道瀚墨有事,但是完全没想到瀚墨会自己一个去会见一个终极BOSS。
告别繁花沈尣书,瀚墨拉着夏湘宁直奔江南某烟花之地,当然,瀚墨是换回女装,而夏湘宁则穿上男装。两人离开忘尘楼的视线之后,瀚墨才直奔相约地点。
梦竹轩,看似一个优雅的吟诗作对的地点,有谁会想到这个温柔乡是个暗杀组织的基地。
一个多月的奔波,瀚墨已经没有时间去易容什么的了,现在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虽说有点怪,但是丝毫不掩瀚墨的娇艳。
夏湘宁盯着瀚墨盯了很久,终于将瀚墨看得不耐烦了。
“你看够没?”瀚墨恼怒地吼道。
“梅风,原来你……”夏湘宁吞吞吐吐地说。
“不就是一张皮囊吗?有什么好奇怪的?”瀚墨撇过头,端起老鸨送过来的茶水,不管有没有毒,直接喝了。
当瀚墨再次醒来的时候,地点已经换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
瀚墨揉着有点发张的脑袋,扫视了一下所处的环境。很快地就发现躺在地上的夏湘宁。瀚墨迈着不稳的步伐走到夏湘宁的身边,捉起夏湘宁的手正要给夏湘宁把脉,手还没有碰到夏湘宁的脉搏夏湘宁就醒了。
“你还好吧?”瀚墨放开夏湘宁的手,完全没有了要给夏湘宁把脉的打算。
夏湘宁揉着太阳穴,慢慢地爬起来,“我没事,梅风你呢?”
“没事。”瀚墨站起来,再次扫视了四周,“看来我们被安置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了。”
刚说完,门就被推开,走进一个白衣青年。瀚墨冷静地打量着眼前的来人。
白衣青年身形高挑,起码有一米八八,头发高束,刘海碎碎的,微风一过顿时荡起微波,五官端秀,与繁花有得拼。手持一把白玉骨的折扇,看来那就是他的武器了。
“果然是个奇人,如今还能保持镇定!在下岳昭。”岳昭收起折扇对瀚墨一抱拳。
“墨清在哪?”瀚墨也不跟他废话,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呵呵,别那么急嘛。如兮美人,可惜是个男的。”岳昭倍感遗憾地摇头。
“你引我来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墨玉!墨玉我可以给你,但你要将墨清安全还给我!”瀚墨对岳昭的废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