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车后排的飞梭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他指着眼前的道路文:“这不是去我们停大飞的方向么?”
副驾驶位上的阿lang又惊又怒地转过头来刚要指责,却被王一凡右手一个快捷无比的手刀给猛地劈在了后颈上。
没想到这个刚才的盟友居然会突然对自己下手,阿lang猝不及防地软软地昏倒在座位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权叔在后排指着王一凡的后脑勺,气愤不已。
王一凡若无其事地回答:“这是行动前的必然准备。我们不能带着一个病号去勇闯龙潭,一会飞梭你开着快艇带他们离开mArco后找个地方治伤,然后我和老鲁去会会那个侯家二少爷。”
飞梭一听之下大喜过望。
原本他这次就是过来打个酱油顺便找几个混血妞儿过过洋荤,枪战火拼这种极度危险的勾当自然还是不要参与为好。
想到这里,他那张起初被恐惧和紧张笼罩着的脸上也开始慢慢地舒缓了下来。
可一旁的老鲁和权叔听了后却是心里一沉。
堂堂侯家二少爷的私宅又岂是龙潭虎穴这些小儿科的词语所能形容的,这一趟只怕去了之后就是九死一生了。
王一凡察觉到他们各自的脸色变化,他笑了笑解释说:“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次侯二少爷既然全力出击想要除掉大小姐,手下的精兵强将必然是倾巢出动。他是万万不会想到还会有我们这还有一支奇兵敢去捣他的老巢。”
老鲁却是脸色一沉:“大哥,你这一下很冒险。万一对方早有准备,我们去了就是送死的。”
王一凡镇定自若地回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现在反正也是光棍一条,这一下也只有赌一把了。”
权叔也顺势说:“对对,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种战术我好像在内地哪个老电影里看到过。好像叫什么《奇袭白虎团》……”
王一凡和老鲁尴尬地相视一笑,人家革命先辈那才是真刀真枪地直斩小楼兰,我们这一次最多就是拿两条微不足道的小命去赌个大小而已。
漆黑如墨的夜色中,这辆彪悍的美国原装进口皮卡车向着海岸线附近全速开去。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国际巨星
侯虬的私人别墅坐落在靠近海边的一片棕榈林后。
这个周身刷成橙黄色的三层大别墅旁,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建筑物,眼前这片被白栅栏围起来的黄色沙滩和四季常绿的棕榈树,构成了这栋别墅所独有的私家苑囿。
就在不远处的海岸旁还停着一艘造价高达千万元的ferretti游艇,只要侯少的一声召唤就能立刻杨帆出海。
这栋别墅的保安设置也非常严格,首先是周围无遮无拦的沙滩让任何想偷袭闯入的车辆都无所遁形,其次是别墅四周那足有六米高的院墙表面上全部贴着光滑的大理石面,墙顶还密密麻麻地布着铁丝网、全天候摄像头和红外线报警器。
十几个保镖全副武装地分布在门口、院子里和别墅内部。
他们人人耳戴微型无线麦克风、脸上挂着副厚厚的大墨镜、西服革履的怀里鼓鼓囊囊地别着各式枪械。
这些人或走或站地高度警戒着四周的异状,全身上下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地,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侯虬穿着一身宽松舒适的热带沙滩服,静静地躺在别墅后花园的一张沙滩椅下,看着眼前游泳池里一个正在优雅划水的泳装美女,心情无比地畅快和惬意。
此刻他的心里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只要熬过了今夜,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人间销声匿迹,到时候侯家这过千亿资产就完全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侯虬轻轻地拿起面前桌上的一根哈瓦那雪茄,用套在指头上的纯金雪茄刀用力地剪断了雪茄前端的一截,然后将这根雪茄叼在了嘴里。
他并没有急着点燃,而是放下了手里的雪茄刀,拿起了桌上早就倒好的一杯罗曼尼康帝,轻轻地晃动了酒杯后用鼻子闻了一下,就浅浅地喝了一口。
醇厚微香的酒液在他的口中不断地回味着,眼前这红酒、雪茄加美女的高品质生活让他惬意无比,那种所谓兄妹相残的内疚感早就被冲得烟消云散。
甚至对于那个早就痴痴呆呆只会大搞慈善乱捐钱的父亲,侯虬的心里都没有一点亲切感。
当年他的母亲是侯爵士的专职护士,她年轻貌美而且家世清白,被和她年龄相差整整三十岁的侯爵士一眼相中。
之后在侯爵士的百般追求下才最终以身相许,但由于当时法律规定只能一夫一妻,这才迫不得已做了二十多年的地下夫人,即便是生了侯虬之后,她也没有一个正式名分。
虽然侯爵士对这个老年得来的独生子异常疼爱,对侯虬的各种要求都予取予求,但他的心理依然很不平衡。
只懂得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的他在侯氏企业里一直都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侯爵士对于那个伊顿公学毕业的大姐一向是青眼有加、委以重任。
尤其是这次侯爵士在中风前居然立下遗嘱,将庞大的家产一分为二地交给侯虬和侯大小姐,这就更加激起了他心里的强烈不满。
嗅觉敏锐的金鲨集团立刻就看到了这一巨大机会,这个来自于拉斯瓦加斯的全球最大赌博集团一向视mArco为他们扩张亚洲势力的桥头堡。
可惜在和当地根深蒂固的侯爵士几番明争暗斗之后,金鲨集团最终都是以败局收场。
这次侯氏家族出现的争产内乱恰好给了他们最好的反攻良机。
狡猾的美国佬很明智地将宝押在了不学无术的侯虬身上,承诺给他提供一切支持来消灭那个碍事的侯家大小姐。
不久前和王一凡他们交手的那些外籍杀手自然就是出自于他们之手了。
当然这份支持不是免费的,侯虬必须同意让金鲨集团入股侯氏集团为代价来交换。
不过这对于急于掌握侯家大权的侯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想到这里侯虬慢慢站起了身端起酒杯,同时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张纯白色浴巾向着游泳池边慢慢地走了过去。
爱玩的侯虬一向热衷于健身和各种极限运动,那遗传自父亲的高大身材和俊朗有型的面孔加在一起倒也格外显得气度不凡。
碧波荡漾的池水中,一个身材修长柔美的美女正摆着优美的泳姿在其中欢快地畅游着。
明亮的灯光下她那矫健苗条的身形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一样性感撩人。
侯虬轻轻地在池边喊了声:“玲玲,游得差不多了吧?该上来休息会了。这杯酒再不喝的话就发涩了。”
池中的美女听了之后随口应了一声,就向着一侧的泳池梯游了过来。
她伸出双手抓住扶手,两只雪白粉嫩的小脚掌一上一下地踩住了阶梯,慢慢地离开水面。
灯光下,只见她那长长的卷发湿漉漉的,修长光洁的脖颈上缀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柔媚的大眼睛脉脉含情,两点朱唇火热奔放,那件三点式泳衣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身上那几处关键部位,但暴露在外那吹弹得破的水嫩肌肤却仍然惹人无限遐想。
她很优雅地接过了侯虬递来的浴巾,在身上很随意地擦拭了起来。
不过每一下,都好像是故意在向身边这位花心大少展示自己那副曲线玲珑的好身材似的。
阅女无数的侯虬自然没有像其他暴发户那样色迷迷外加猴急不已。
他深知眼前这位泳装佳人林玲绝非那种可以用钱砸倒的二流小明星,而是真真正正见过大场面的国际巨星。
和这样的大牌女明星交往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一时得逞了,也会在圈内被传为笑柄。
林玲像是很满意侯虬此刻的表现,她将手里的浴巾递回过去,然后从侯虬的手中取过那杯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
她那一米七五的傲人海拔外加三围35d、24、36的魔鬼身材,即便是站在一米八五的侯虬身边也是毫不逊色。
侯虬望着她那副姣好的身姿,故作轻松地说:“玲玲啊,这次来mArco来准备玩多久啊?要不要我在蒲京楼顶给你专门开一个豪华包房玩两下试试手气。
林玲微微一笑,端着手里的酒杯轻柔地回答:“侯公子,我可不想将好不容易赚来的一点私房钱都送回到你的口袋里,那可是我将来的嫁妆……”
侯虬不说话了,他自然知道这个女人话中隐藏的含义。
但爱玩的侯虬心里却也有个不容突破的底线,那就是玩玩可以,结婚免谈。
想来分自己的一半身家,这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望着他那张由晴转阴的脸,一旁的女人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
……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直捣黄龙
因为林玲这有意无意的一句话,本来还有些暧昧意味的两个人陷入了一阵尴尬。
此刻寂静无声的别墅外突然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这让所有的保镖一下子都紧张无比。
游泳池边两个西服大汉立刻就从口袋里掏出两只黑漆漆的手枪,二话不说就挡在了侯虬和林玲的身前,同时划着手让两个人躲到屋内去。
这类似好莱坞枪战大片前奏的真实场景,让见多识广的林玲也不由得花容失色,捂着嘴尖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侯虬一边向后退,一边大声问道。
别墅二楼阳台上站的一个保镖回答说:“有辆车突然奔这里过来了。”
侯虬没好气地停住脚步。
最近这些高薪请来的保镖有些神经过敏了,前两天几个开车这处海滩附近BBq的大学生就被他们当成了恐怖分子,硬是给拖到了别墅里的保姆房里连番拷问,最后才知道其中一个居然是总统的侄子,害得侯虬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得忙了个不亦乐乎。
“你们先看清楚了再说,别总是大惊小怪的。”
说着侯虬就轻轻上前扶住了不知所措的林玲,顺便用那只结实的臂膀揽住了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摆出一副处变不惊的绅士造型。
“没事,这里一切都有我呢。”
说着,侯虬就亮出了他那一嘴雪白光亮的牙齿,露出一个类似某牙膏广告里的经典笑容。
林玲很有分寸地轻轻推开侯虬的胳膊,不过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很有技巧地在那只粗壮的手臂上轻轻地拂了一下,弄得侯虬一阵心痒难耐。
阳台上的保镖仔细看了一下,慢慢地放下心来,他对着游泳池旁的侯虬说:“没事了,自己人,应该是派出去办事的弟兄们得手了。”
林玲一脸疑惑,她用那种很傻很天真的表情问:“侯公子,他们出去办的是什么事啊?”
侯虬得意地站直了身体,笑着回答:“他们去帮我做一笔大买卖,现在看起来已经成了。玲玲啊,你说这次我是送你一艘游艇好呢,还是送你一栋海边别墅呢?”
林玲却没有回答,她矜持地恢复了一开始的优雅姿态。
这种欲擒故纵似的大方之举,立刻就将那些为了点小钱就不惜投怀送抱的小明星们比了下去。
别墅外的车子渐渐开得近了。
夜色下这辆黑色的福特皮卡显得异常沉稳大气,那四只17寸的315宽胎不断将沙滩上那松软无比的黄沙卷得四散乱飞,略微泛黄的卤素前大灯照得门口的保镖们睁不开眼。
门口的一个保镖用手挡着眼睛闪到了一旁,他从左侧走向了皮卡车的驾驶室,嘴里骂骂咧咧地,想要拉开门质问车里这个冒冒失失的驾驶员。
却不料还没等他的手伸到门把手上,驾驶室旁那扇如夜色般浓重的车窗玻璃就已经缓缓地降了下来。
这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