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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就对李辰这个衙内做过调查和了解,却没想到在今天用上了,指鹿为马的事情他早就驾轻就熟,反正华夏的冤案多李辰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李辰的脑子一下子就乱了,对外贸易只是他生意中的极小部分,一般都是外包给边境上的分公司去运作的,每年他只按时收取个管理费,对于分公司的运营从不过问,难道说……
他起初那份自信满满的镇定从容,此刻也因为王一凡如刺刀般犀利的质问而方寸大乱。
李辰的脸色难看无比,额头上汗水矜矜,上下两排牙齿紧张地打起了架,一双白嫩修长的手拼命对搓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拼命地摇着头,面如土色地喃喃自语。
“究竟是不知道,还是做了不敢承认!”王一凡见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动摇,便乘热打铁地继续追问道。
“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此刻的李辰都快要疯了,双手抱住脑袋,一头栽倒在地,在地上打着滚。
王一凡鄙夷地看着他,身旁的纪驰和刘文动差点没笑出声来。
今天晚上真没白来,眼见他轻而易举地就收拾了这个气焰嚣张的官二代,他们的心里别提多过瘾了。
“小纪,老刘,看起来这个李大公子是打算要与祖国和人民顽抗到底了。那没办法了,去后院找个地方,我们代表国家和政府就地把他给解决了吧……”
俩人如哼哈二将般轻声应了一下,上前一把拖起如一滩烂泥般的李辰,加起来向着院子走去。
李辰的惨嚎声和求饶声响彻夜空,不过在这处荒郊野外,却没人会管他。
两只胳膊被刘文动和纪驰抱得铁紧,拖在地上的双脚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却最终只是徒劳无力,他身下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长串水渍,跟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就从他的裤子上传了出来。
王一凡皱了皱眉,对着房子里的楚耀蓝喊道:“小楚,一会拿拖把来洗一下地,我们的李大公子尿了……”
楚耀蓝远远地回了一声,王一凡取下手枪里的弹夹,两个指头捏住弹头用力一拧,将它取了下来,重新将这颗去了弹头的子弹推上膛,举枪向黑漆一片的大院子走去。
大院里冷风如刀,黑蒙蒙一片的夜空里只能看到点点繁星闪烁,刘文动和纪驰各自按着李辰的一只胳膊,如同过去的坐飞机批斗法,将李辰用力压得半跪在地。
昔日风光无限的李大公子,此刻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般引颈就戮,他的头无力地低垂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早已风干凝固,嗓子已然哭哑,面色颓然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最后时刻。
猛然间,一个冰冷冷的枪口就顶到了他的脖子上,李辰如触电般地浑身一抖,终于将心里那最后一分尊严也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求求你,王一凡,王大哥……千万别杀我,我向你保证,再也不和你争婉儿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慕容婉儿,王一凡心里的怒火就升腾起来。
要不是之前婉儿在最后时刻恢复记忆了,他这个免费的大绿帽子是戴定了。
管你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动我王一凡的女人就是找死!
想到这里,他用大拇指用力打开手枪的机头,恶狠狠地喊道:“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敢有脸提婉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们啊……”李辰已经经受不住顶在脑门上蓄势待发的枪口,终于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大声喊道:“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混蛋,我不要脸,你就饶我一命吧……”
按着他胳膊的纪驰和刘文动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知道王一凡的脾性,想来只是吓唬吓唬这个嚣张跋扈的官二代而已。
却不料王一凡扣在扳机上的食指竟然用力地扣了下来,高举的枪机立刻就重重砸了下来。
两个人来不及惊呼,就听到九二式手枪的枪口上爆出团闪亮的白色火光,砰地一声爆响,一阵火药点燃后的浓烈气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被架住的李辰却如同中弹了似的瘫倒在地,纪驰和刘文动大惊失色,忙将他用力拉了起来,黑暗中看不出任何伤痕,用手一摸,也只发现他后脑勺上的头发烧糊了一片。
王一凡大模大样地抽回手枪,轻轻吹吹枪口,拍了拍李辰的脑壳嘲讽道:“李大公子,你还没死……看起来好人不长命,你这个祸害倒能活上千年……”
一阵冷风将李辰后脑勺上还在星星点点燃烧着的火花轻轻吹灭,他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前心后背被冷汗浸得透湿,裤裆里的屎尿早就干了,想到刚才从鬼门关里走的这一遭,他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王一凡潇洒地摆了摆手:“老刘和小纪,把他给我带上车……”
刘文动和纪驰干脆地应了一声,将死狗般的李辰拖到了民房外的烈火战车上。
王一凡发动汽车,开上路找了处偏僻的田埂停了下来,三个人抬着李辰用力丢到一边,回头上车扬长而去。
李辰崩溃般地躺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自已。
黑暗的田间地头刮着朔风,一只只无家可归的野狗放声长啸,他终于醒过神来慢慢起身,望着空无一人的寂静郊外,面如死灰,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
第十五章 摸错了床
整治完了李大公子,车里的纪驰却不免有些担心。
“王哥,我们搞得是不是有些大了……”
旁边的刘文动也变得严肃起来:“毕竟这小子是市局局长的儿子,我们这么胡闹……”
“你们担心什么?出了什么事也是我来扛……”王一凡满不在乎地回答。
自从重新加入了那个秘密组织后,他天天都在刀尖上跳舞,到现在除了给配把破枪和烂证件外,就连一个字儿都没看见。
想nBA那些大牌球星都可以为了待遇问题大肆炮轰加罢赛,自己偶尔借着这个“锦衣卫”的身份出口恶气,难道都算离谱?
要不是现在这个年轻领导清风为人随和,只怕上个任务,王一凡早就推脱不干了。
不知不觉间,王一凡觉得自己现在的脾气有些难以控制。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他现在有身份、有地位,又有这么多玩得来的好兄弟,按理不该如此任性妄为。
但自从曼城归来以后,王一凡那本来向往宁静平和的内心,却变得充满雄心壮志和强烈欲望,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将刘文动和纪驰一一送了回去,王一凡开着车回到了绿城公馆外。
门口堵路的宝马车早已消失不见,估计是李纲让人开了走。
烈火战车一个刹车停在横杆前,门卫室的小保安立刻就毕恭毕敬地走了上来,抬手遥控升起栏杆,对着王一凡认真地敬了个礼。
王一凡笑了笑,按下车窗伸出头问:“兄弟,看样子,你也当过兵?”
那保安憨憨地笑了笑,黑膛膛的面孔在寒风中微微发红:“我以前在武警部队里呆过,找不到关系转业分配,就到这里来干了……”
王一凡点了点头,伸手探怀摸出根软中华丢了过去。
“这么晚还要值班,辛苦了……”
那保安接了烟却没有抽,小心地塞进了上衣口袋里,对着王一凡微笑道:“没办法,家里有老有小,还有个妹妹今年要考大学,不加加班多赚点钱不行啊……”
王一凡干脆拿出口袋里那包还剩大半的软中华抛给保安,也不多话,开了车就往里面驶去。
这保安下意识伸手接了烟,正要摆手退回去,却见那辆火红的烈火战车已经开得远了。
他带着感激的神情收下了烟,摸出胸口处一个尖刀形状的八一徽章用力擦拭了一把,金灿灿的小徽章在路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王一凡将车停在了别墅外的停车位上,轻轻走到大门前,刷卡输入密码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家。
偌大的房子里黑乎乎的一片,现在已是半夜,想必慕容婉儿已经先睡了吧。
王一凡并没有开灯,他知道婉儿的睡眠一直都不好,少许声音和灯光的打扰,都会让她好不容易的半响梦境马上被吵醒。
房间内温暖如春,和屋外早已滴水成冰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房子的中央空调也是婉儿找人安的,意大利原装的克莱门特地源热泵系统造价不菲,但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比之风冷管道机那糟糕的制热效果,借助地下水和土壤为换热介质的地源热泵,不但可以保持室内的恒温,还可以在冬天随时为用户提供洗澡的热水。
王一凡凭着记忆和暗室磨练出来的炯炯眼神,慢慢摸到了卫生间里,脱下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了起来。
洗毕,他披着条浴巾摸黑走到了房间,伸手轻轻打开房门,却听得房间里的双人床上,传来一声迷蒙的娇柔嘤咛。
王一凡不敢做声,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以往和婉儿温存,都是明火执仗地坦然相对,从未像现在这样黑灯瞎火地轻轻靠近。
此刻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黑暗,却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和跃跃欲试。
他轻轻摸到床边,伸手揭开被子的一角,一阵摄人心魄的香水气息很快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撩得他一阵心痒难耐。
算起这次出差,差不多也快一个月了。虽然在异国他乡和悠悠再续前缘,但王一凡的骨子里,还是将慕容婉儿放在第一位的。
他慢慢脱下身上的浴袍,一骨碌钻进温暖的被子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呢喃了一句,慢慢背过身子。
黑暗中,王一凡觉得身体下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口中吐着粗气,小腹下的欲火炽热燃烧,竟有些不能自已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摸到了被中女人光滑细腻的后背,心里不禁一阵又惊又喜。
喜的是,好久没见的婉儿,那带着阵阵幽香的滑溜后背,比之过去更显出一分骨感到令人窒息的强烈诱惑。
惊得是,过去一直感觉有些保守的婉儿,居然此刻一丝不挂地裸睡着,万一要是家里来了坏人……
想到这个无端的忧虑,王一凡就不禁觉得好笑。
绿城公馆不但造价昂贵,就连物业保安都是江东市的首屈一指,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巡逻警戒,再加上四处林立的摄像头、红外线报警器什么的,只怕连只耗子都闯不进来。
正胡思乱想间,身前的女人似乎有些感觉了,本就温暖光滑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她没有说话,慢慢转过身来,王一凡只觉一只灵巧若软的小手轻轻摸了过来。
这只手先是轻轻抚了抚他的脸,接着滑到了他的脖子上,顺着他的肌肤一路下行,终于轻轻按在他强壮的胸口前。
王一凡觉得这只小手有些冰冷,心里不免一阵愧疚。
这一段时间让婉儿一个人在家独守空闺,的确是难为她了。
想到这里,他伸手用力按在她的手上,试图用胸口的体温将她手掌上的寒冷驱散。
女人似乎感到了他的心意,本来细细悠长的呼吸竟也有些急促了。
王一凡动情地对她说:“你知道么?我不在的这几天,没有一天不想你!”
女人的身子似乎一颤,黑暗中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那分感动却随着胸口手指划出的小圈圈,一一表露无遗。
王一凡一伸胳膊,将她搂了个满怀。
这个有些火热发烫的光滑微香身体,顿时就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王一凡的肌肤上传来阵阵美妙的触感,饱满圆挺的一对shuangfeng、滚圆丰腴的修长大腿……
他的脑子里不禁惊诧莫名,想不到怀里的婉儿居然一丝不挂,难道她早已知道今晚自己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