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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问-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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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二更天的时候,宫里传出了另一个消息——谭淑妃小产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元昶冷静地问着跪在下手的府内郎中,我今日才知道,这人竟是宫中谭淑妃派出的亲信。
  “应该已经过去一阵子了,听刘太医讲,大概就在皇上待在公孙婕妤那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父皇那里,有个什么说法么?”
  “宫里现在全乱了,连着两个娘娘的龙种都在一天里出了事情。皇上已经会知内务府和太医院,要尽快查出原委。”
  “现在宫里有什么说法么?”这才是我和元昶最关心的事情。
  “不加彻查,这事情摆明了,是魏娘娘做的。可是,这事情就怕是越查越乱,到最后,只怕会没了头绪。”
  “这话怎么说?”我皱起了眉头,元昶也颇觉奇怪,便问道,“把你知道的,细细地说清楚。”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约是这样的——
  公孙婕妤被她的旧主子——魏昭仪——叫去喝茶。喝完茶回宫后,出现了小产的症状。太医给皇上的答复是误食了堕胎药。那么,往前推,自然是因为魏昭仪的点心里下了堕胎药。魏昭仪自然是不会承认,因为一起喝茶的谭淑妃还是安然无恙。然而话没说完,谭淑妃小产的消息就报道了皇上那里。形势都摆在那里了,皇上自然是下令,彻查魏昭仪寝宫。结果,查出了一包藏红花和一包麝香。
  “那些珍珠糕呢?总还有剩下的吧,怎么没去查那些个?”我疑惑地问道。
  “就说这个奇了。”郎中道,“那些珍珠糕,据德妃娘娘讲,她们临走时还有剩。但昭仪娘娘说赏给下人了,连个渣儿都没得。。。。。。”
  “等一等,”元昶道,“这不对,我记得魏昭仪母家并不是什么富庶之家,她哪里来的珍珠做珍珠糕?”
  “昭仪娘娘说,珍珠糕所用的珍珠,是德妃娘娘送的,做法,也是德妃娘娘教的。”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这么复杂的关系,究竟从何说起呢?
  元昶刚要开口,只听得门外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小顺子气喘吁吁地进了来。
  “爷,宫里刚来的消息。”小顺子呼哧呼哧地喘道,“皇,皇上,在,淑妃娘娘的寝宫,发现,发现了一个木偶。”
  “什么?”元昶忽地站起身,“是谁做的?”
  “不,不,不是,爷,您别急,是这么回事。”小顺子理顺了气,道,“万岁,本来是要,去带着太医,看,看淑妃娘娘,走到宫门口时,撞见,撞见出来报信的兰瑛,说,娘娘小产,血止不住。万岁进去后,不知怎么让辟邪香炉给撞了一下,那个,那个香炉一下子就翻了,最底下,竟然钉着一个木偶。上面写着娘娘的生辰八字。”
  “辟邪香炉?”元昶思索道,“是那个伊始就在崇信宫的?”
  “是,就是那个香炉,皇后娘娘先前一直说是辟邪用的,不让挪动。每个宫里都有。”
  元昶没有再问,摆摆手要两个人都下去。
  “爷,淑妃娘娘让告诉爷两句话。”小顺子道。
  “说。”
  “娘娘自己不妨事,但让告诉王爷和王妃,这一阵子天干气燥,火气大,要您二位多用些忍冬藤。还有,那些全蝎再毒,只要成了药,也伤不了人,况且治病也是奇效的。”
  我更加吃惊地望着元昶,他倒是表情有所舒缓,淡淡地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这几日千万仔细些。”
  “母妃这话,什么意思?”我疑惑道。
  “没什么,两句暗语。”元昶竟然笑了,“她要我们万事皆忍。母妃没有事,有事的,是惹事之人。放心罢。”
  “那,那个巫蛊呢?”我身上泛起了阵阵寒气,“又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么?”元昶的表情又沉重起来,“崇信宫,是母后的旧馆(1)。”
  
作者有话要说:(1):此处参考《生枝(上)》 
                  巫蛊
  “那,那点心,又是怎么回事?母妃怎么会小产?”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也不知道,”元昶坐了下来,“但我记得,魏昭仪上一次失宠,是因为太子大婚时,她依附皇后选妃的事情。这一次,她这是想做什么呢?”
  “魏昭仪,依附皇后?”我颇感艰涩地接受这元昶告诉我的消息,脑子却在疯狂地转,“那么,她这次也是为了皇后,而下毒的?”
  “不,她怎么会这么傻?”元昶道,“下个毒还把自己拖进去,得不偿失。”
  “你忘了,”我提示他道,“她一开始,是说母妃没有小产,所以。。。。。。而且,珍珠和珍珠糕都是宋德妃送的,会不会。。。。。。”
  元昶望着我的眼睛,我也紧张地看着他。或许,我们都在试图理出些答案。
  黑云压城城欲摧,这一天,终究是来临了。
  “我不担心那些点心。”半晌,元昶突然开了口,吓得我一激灵,他忙走过来揽住我,“莫紧张。我担心的,是那个木偶,奇怪,怎么会有巫蛊呢?”
  我不禁在他怀中哆嗦了一下,我自小也读过古籍——自古以来,但凡有巫蛊之事起于宫廷,总免不了大兴屠戮。父子反目,兄弟相残,绝非偶然。如今。。。。。。
  我怀里的瑞儿仿佛也感知到了我的恐惧,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襟不放手,却不哭一声。元昶将我们母子揽得更紧,轻轻道:“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第二日,我进宫请安的时候,宫中的气氛已大不如从前。
  魏昭仪已经被软禁在了云林馆,那是宫里的冷宫,尽管她一直声称自己毫不知情,但人证物证俱在,谁又能奈何?
  太后,大概是唯一可以泰然自若的人。她似乎并不关心宫中谁沉谁浮,只是叮嘱我,这些天,说话做事更要小心些。
  相比之下,皇后就有些战战兢兢了。但无论如何,整件事情和她的关系并不甚明了。她只作“要将此事彻查到底”之状。
  谭淑妃小产,我做儿媳妇的必须要去伺候。故而每次进宫请安,我离开太后、皇后那里以后,就只待在她那里。这几日,谭淑妃躺在床上,脸色甚是苍白。大抵产后虚弱的人都是如此,但她的精神却还不差,吃药进食,倒都没什么太多的不适。
  “罢了,”谭淑妃喝下一盏红枣桂圆汤,慢慢地道,“你也回吧,都待了快半个时辰了,你这刚出月子,别熬克坏了。”
  “不打紧。”我笑道,“母妃的身子,总是马虎不得的。”
  “我自己做的什么我自己知道,你总在宫里,也不是什么好事。”谭淑妃的口气忽然严肃了起来,眼看四下没有人,她道,“你小心些瑞儿,不要总不在府里。还有。。。。。。”
  她犹豫着,我猜想,这是要说什么了,便紧张地看着她。
  “你们也在疑惑,是不是?”她低声说,“本宫也一样。不过,这事情,总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些事情,倒可以和你们交个底儿:一来,魏昭仪做人并没有多大心机,这件事情,只怕是被别人挑唆的,她现在巴不得把这些事情撇干净。。。。。。”
  “您的意思是?”我会意,竖起一根中指,道,“是她?”
  谭淑妃摇摇头道:“不,不大像。这样做事,没有缘头,凡而会害了她自己,既说到这儿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她突然将声音压低了道,“我的孩子,是我自己流掉的。”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她平静地握住我的手,“这么多年,为了避祸,我也学得精明了。。。。。。所以,你们暂且不要做什么,等等再说,告诉元昶,心放平了,无须焦躁。”
  “那么。。。。。。那个香炉。。。。。。”我试探道。
  谭淑妃摇摇头,仍道:“不甚明了。”
  “娘娘!”兰瑛急切切地跑进来,见我在一旁,也不顾礼仪,急匆匆地报道:“娘娘,不好了,内宫侍卫领兵朝夫人苑来了!”
  夫人苑,是宫中四夫人的居所统称。
  “往的是那个方向?”我急急地问。
  “回王妃,奴婢也不清楚,这也是刚才在外面见到的。”
  谭淑妃却很镇静,道:“不碍事,是祸躲不过。平静些,别让旁人觉得本宫这宫里人心虚。”
  有惊无险,内宫侍卫去的是崇乐宫——宋德妃的居所。
  不消半个时辰,宫里传出了另一个消息——宋德妃的崇乐宫中被发现藏有麝香。
  谭淑妃听到这个消息后,果断地让我暂时离开崇信宫,回府等消息。
  
  傍晚,传出了魏昭仪被降为才人,幽闭云林馆的消息,同时,宋德妃谪居天成馆,三个月不予召见。
  对于这般畏首畏尾的裁定,我多少感到无法解释清楚。
  而元昶,这个似乎唯一可以给我解释的人,直到一更的梆子响起,才得以进门。
  元昶的表情很平静,但他的眼中依旧和我一样存着不解之色。进门后,他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支开所有的下人,要我帮他沐浴。
  我轻轻地帮他按着肩膀,他坐在那个硕大的木桶中,喃喃道:“是谁呢?”
  “今天,”我开口打断他的思路,“内宫侍卫进宫搜了一番。”
  “我知道,听五弟说,是宋德妃自己提出来的。今儿上午,魏昭仪跟父皇哭哭喊喊提了半晌。”
  “可是,却真的搜出了麝香。”
  “这并不稀罕,”元昶道,“宋德妃自从五弟成人之后,常用麝香作养颜之品。不过。。。。。。”
  “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总是脱不了干系。”我有些心急如焚,手上用的力道也不禁加重了几分。
  “哎哟,”元昶回过头来,“玉儿,轻着些。听我说,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宋德妃脱不开干系。父皇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让她谪居天成馆。既然宫里不了了之,你就不必多想。”
  “可是,魏昭仪那里,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说这就是她做的。”我皱了眉头。
  “事情出了,总要给内朝外朝一个交待。”元昶叹了一口气,“横竖魏昭仪是撇不清的,说真的,也亏得她是中原人,不然,父皇恐怕早就调进宗人府来查实了。”
  “是啊。。。。。。是了,”我想起母妃的话,问道,“你方才说,魏昭仪跟父皇絮絮叨叨提了半晌,大约说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眼线回报说的倒有些新的,只说这事情是宋德妃指使她做的,原想药倒公孙婕妤,借机让没有小产的母妃引得父皇怀疑,保不齐,事情会落到母妃头上。”
  “母妃的孩子,是她自己流掉的。”我接口道。
  出乎我意料的是,元昶并没有什么特别惊诧的反应,只是沉吟了片刻:“这般的,我其实猜到了些许,这么说,这件事的祸首,非魏昭仪或是宋德妃莫数了。”
  这事情透着一股邪啊。”我叹道,“我都搞得不清楚了,究竟是谁做的呢?”
  “玉儿,”元昶有些宠溺地看着我笑道,“宫里的事,从没有一清二楚的,重要的是,如何做得对我们有利。”
  “好吧,”我道,“就算这事已经尘埃落定,那么,前番那个木偶,怎么竟没有人提呢?”
  “你说这个,倒还真真提醒了我,”元昶身上的肌肉顿时紧张了起来,“巫蛊那件事,父皇似乎是既想查,却又不敢查,好像在回护着谁。”
  “宗人府没有进入么?”
  元昶摇摇头,道:“就是这里奇怪了,只说这件事,要外臣们各抒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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